“义妹”张女,也不是一个平常的农村妇女,来到靖北后,她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已的“本钱”拉拢男人,张股长稀里糊涂的成了她的“义兄”后,自然要处处为她着想,第一步就得解决她的生存问题。.
“妹子,你现在有班上没?我咋没听说你在哪呢?”张股长喝完血酒后,把心里想的事说了出来。
“你就别问了,反正我有钱花。”
“我是你哥我能不问吗,现在社会上复杂,你要为你以后的事着想呀,你还年轻。”
“转业兵那小子给我租了个楼房,他一个月给我二百块钱,他说他养着我。”
张股长听了这话,胃里反上来一股酸水,心道,‘也是,这么一个在靖北无依无靠的女人,你让她靠谁呢。’想到此,张股长提出了自已的建议。
“那小子有老婆孩子,你就想这么和他过一辈子不成?”
“哥你是个好人,我能咋办呀,老家是回不去了,想跟你,你又不要我,只能便宜他了,对付活着吧。”
“这样吧,你菜炒的还是不错的,要不我帮你找个地方,你开个小吃部如何,你要想干,本钱我出。”
“能行吗?”张女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了感恩之情,她深情默默地看着张股长,反倒令他很不自然。
“你不会烙春并吗,那就开个并铺吧,正好我们炮团新盖了一排房子,我找个地段好的给你,不过在外头别说认识我,那样我就不好帮你说话了。”
“谢谢哥,我一定好好干。”
张股长是个有心人,他帮张女找的店铺虽不算繁华,但他有他的道理,好地段一般都是象样的饭店,只有没钱人才去小吃部用餐,只要是交通便利就可以了,炮团方圆十里全是军队地皮,前阵子在常委会的批示下,张股长组织人盖了一些“简易房”,他在这里挑了一间有卫生间的铺子,又找了几个战士粉刷了一下,当作张女的小店。
张女是个有心之人,就在张股长帮他忙乎店面的时候,她去一家靖北有名的并店打了几天工,工钱一分没要,主要是看做并的师付烙并,店主以为她是个傻子,根本没有联想到,张女两年之后会来收购他的店铺。
“张记并店”开张了,张女从老家找来了两个远房亲戚前来帮忙,都是小姑娘,而且都很是丰腴,模样也不赖,刚一开业,店里的桌子就坐满了。
“我说铁子,咱们是老乡对吧,为啥你们村的女子个丁个长得好模样,我们村的全是些歪瓜劣枣呢。”“转业兵”作为张女的铁子,张女的店开张,他自然要来捧场了。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他找你们单独出去,小心让他吃了猪。”张女用巴掌打了一下“转业兵”的头,冲着店里的那两个女子介绍道。
那两名女子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相互一笑,红着脸招待客人去了。
“你和她们说这些做什么,我有你就够了,多了还享受不了呢,你以为我是叫驴呀。”“转业兵”认为张女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丢了面子,脸沉了下去。
“我是给你提个醒,她们可是我的家人,你要想搞娘们,离她们远点,人家可是要嫁人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打她们的主意,小心我告诉你老婆去。”
邻桌的客人们虽说不认识“转业兵”,但从他们的交谈当中也听出了一二,都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转业兵”实在坐不下去了,他按了一下卡在皮带上的老式钱包,听得“卡”的一声,“祝你生意兴隆,这二百块是我随的份子。”说完二十张“大团结”放在了桌子上。
“多给点呗,我都看着了,再给几张。”张女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钱,边往自已胸前的收款袋里装边道。
“你能叫你哥把盖机关楼的活交给我,要多少都有。”“转业兵”大步走出了“张记并店”。
张股长对“邮票事件”一直耿耿于怀,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叫人这么戏弄过,他也想到想找“转业兵”帮忙,报复一下整他的兄妹,可是还是放弃了,因为这会“转业兵”正在整天逼着他要修建机关楼的活呢,张股长还真不敢把这活交给他,据建筑设计院的专家讲,他们这次设计的楼房,少说要上百万的投入,不光包括机关楼,还有一座大礼堂外边一个“军官训练中心”。
当然了,建设这些建筑物都是团里常委会决定的,这会正上报师里,只要是师里通过了,就要起土动工了。之间团政委也找张股长问过活,意思是张股长的爱人去过他家了,想把这活给接下来,张股长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转业兵有些实力,关键还能不能再找个人和他竟争一下,则优录取嘛。”
妻子几乎是一个月两封信,由于路途遥远,张股长接到的都是一个月之前的来信,信中都是报喜之词,说他家的羊又增添了不少,县里还给他们批了一块草地,这回有规模了,有了钱后,父母也得到了相应的治疗,身体都好的很,让他放心一类的。
夏天,靖北的夏天,这年变得让张股长都不认得了,女人们“的确良”的衣服,不知啥时换成了“纱裳”,其实也不是“纱”的,大多是雪纺一类的制品,真正能买起“纱”制的衣服,在靖北几乎没有,不过也不能说是没有,刘雪华是买的起的,她现在的衣服大多都是一个去香港的同学给她买的,不是“港货”就是“曰本货”,这是个“官二代”,在军医大学时,就一直在追求刘雪华,刘雪华对他虽不是很喜欢,但也不烦,就算当他是个“备胎”好了。
下了班的张股长,总会骑车到靖北的“人民广场”的花坛上坐一会,他不想那么早回家,电视他不太爱看,主要是回到家之后就是一个人了,他觉得十分的孤独,在这里,望着下班的自行车“大军”,他格外的兴奋,他一般会坐到晚上八点多,再利用一个小时骑车回家,洗濑后已是十点,正好上炕进入梦乡。
“哎,还认识我不?”一个人在张股长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你是谁呀?”由于现在已到“新闻联播”的时间了,路灯又不太亮,张股长只觉得她是个女人,而且很年轻。
“才几天呀,倒腾邮票那个?想起来没?”
“原来是你呀,怎么着,你不是上夜校嘛,咋有空上这来了?”“人民广场”离“工人文化宫”很远,所以说张股长一时也没有把这两个地方的人联想到一起。
“你傻呀,不行下课呀,你那本集邮册回去看没?”
“看了,咋的?没看,又咋的?”
“不咋的,我就是想问,你没看有什么不对吗?”
“没啥不对呀?”
“你那要命的票子?”
张股长想了想,是有点不太对劲,他那张票子原来装的是大的袋子,等他拿回来发现,换成了小集邮袋,而且很是合适。
“哦,谢谢你啊,帮我换了个袋子。”张股长不想和她再细聊,而是转回头继续看过往的自行车大军。
“哈哈,你就是个二百五,邮票让我换了还不知道,你的真的票在我那里,你册子里的是我做的。”女子说完快速走到自行车旁,飞快的离开了。
“啥”,邮票让人换了?张股长的头都大了,“这女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是真让人换了,那可完了。”张股长也没有了看车流的兴致,抓起了自行车,飞快的回到家里,取出了那本珍爱的集邮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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