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郭开庆早已背好了自已的说辞,晚上内地和香港的商业联欢舞会,郭开庆没有出丑,回到自已的房间后,他依然抱起枕头练习着自已的舞蹈,这一夜他练得很晚,在转圈之中,他把枕头看成了他的妻子,他们是那么的和谐甜**,四周的摆设就象是舞会中的客人一样,都在拍手叫好,正当他沉浸在幸福当中之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来人正是董小姐,只见她满身的酒气,熏得郭开庆喘不上来气,见到郭开庆后,立刻抱起了郭开庆,打起了“滴流”,好在郭开庆已早有准备,就把她抱上了沙发,取来了热毛巾,帮她覆好,然后把房门反锁好,进了自已的卧室休息去了。
郭开庆实在不习惯香港人的坐习规律,从董小姐平时的言语听出,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全是些“夜猫子”,晚上不睡觉,早上起得晚,而且他们相互之间所谓的交流,更是空洞的狠,远没有内地人那么实在。早上五点钟,郭开庆准时起床,见董小姐还在沙发上熟睡,也就没再打扰她,自已穿着运动装下楼跑步去了。
香港的街道,远没有军营里的宽大,路上车辆又多,郭开庆在人行道上穿来穿去,终于找到了一个篮球场,他已经好久没有打球了,他料想早上会有人来这里打球,自已则围着球场做起了准备活动。
大约五点半钟,一群年青人,果真拿着球来这里练习了,郭开庆走上前去,提议自已能不能和他们一起运动,得到的答复是,欢迎得狠。
一场球下来,郭开庆混身是汗,他准备回到酒店时发现自已迷路了,他只知道酒店的名字,又不好意思问路人,只好按着自已的记忆,来回的寻找着。
这时,在郭开庆路过的一个公园边上,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坐在地上哭着,郭开庆很有爱心的上前寻问,得到的回答是,公园里面有人用铁球砸人,他就是叫铁球给打伤了。
郭开庆撸开小男孩儿的衣服看到,果真他的胳膊上有个红红的印记,于是跑进了公园,想找一找那个打人的人。
香港的街道公园,自然没有内地的大,郭开庆从远处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呼喝喧哗着,他走了上去,只见一个老人正在表演掷球。
老人的球看起来不大,从他掷的力度可以看出,这铁球一定是空心的,只见他一手一个扔出,砸在树的树杈之上,随之就有树上的干树杈掉了下来,接着下面的一伙看起来不三不四的年轻人就会大叫大喊,称赞老人功夫了得。
郭开庆见对方人多,也不明底细,只好装作跑步的样子,围着他们一圈一圈的跑着,突然间,铁球再一次掷出,落下来的方向正好是郭开庆这里,郭开庆就运用武氏太极的路数,来了一个“野马分鬃”,用右手接住了铁球,也许是他的动作很是娴熟,远处的那群人没有看到他,只认为他在做活动身体。郭开庆把铁球揣到了衣服兜里,活动了几下,就又跑开了。
那群人来捡球的自然是个小角色,见在地上找不到铁球,回去报告说球丢了。众人一见公园里也只有郭开庆在跑步,料定是他捡了去,就有人跑步撵上了郭开庆。
“靓仔,看到一个铁球没有,很明亮的?”
郭开庆没有理他,而是加快了奔跑的速度,那人紧跟不放,但是由于气力没有郭开庆好,还是让郭开庆落得好远。
就当郭开庆再一次跑到刚才接球的那个位置时,一枚铁球飞了过来,郭开庆见来势不好,又使用武氏太极的手法,来了个“粘”式,装作自已被球打到了,实际上他已接住了球,放在了兜里。
远处的这些人都看到了郭开庆的表现,好多人都在乐呵呵地说郭开庆这次一定被打得不轻,可是没等他们走近,郭开庆又开始跑了,这下这些人全跑了过来,各个方向堵住了郭开庆,只见带头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叫道,“把球还我。”
郭开庆本来对广东话就听得不太懂,他说得又快,所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见这么多人围住了他,他也只好停住了脚步。
“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呀,我问你是不是大圈仔?”那人又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了一句。
“我不是,我是来这里公干的,我是内地人,但不是你们说的大圈仔。”
“哦,那你把我们的球还我吧。”
“什么球,是这个吧。”说着郭开庆从身上掏出了那两个铁球。
掷球的老人走了过来,“小兄弟,身手不错吗,哪个码头的呀,你说你不是大圈仔,总有个字号吧。”
“我没什么字号,我就知你用球来打我不对,这球不能再给你们了,要不然会再打到人的。”说完,郭开庆就想往外走。
众年轻人哪肯放他出去,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拦住了郭开庆。
“怎么着,人多是吧。”郭开庆反倒变得强硬了些,他就不怕人多。
“小兄弟,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交个朋友了,你们不要对人家这么不礼貌了,快让来让来。”老人又一次说了话。
“要球可以,不过你们以后不要在这里练习了,我也是看到你们刚才打伤了一个小朋友,我才进来的,只要你们能保证以后不要拿球来伤人,我可以给你们。”
“祖爷,不要和这个烂仔废话,砍了他。”一旁有个人不知从哪天拿来了一柄杀猪刀。
没等老人说话,郭开庆飞过一球,正打到拿刀人的手上,只听得“咣当”一声,刀落地了,那人捂着自已的手,蹲了下去。
这一招吓傻了众人,见众人正在发蒙之时,郭开庆又飞了一球,掷向了一颗粗实的大树,这球正好“镶”在树的正中央,形成了一个明球,往里深深地插了进去。
“好手段,小兄弟果真是过江猛龙,你们学着点,这才叫做英雄好汉。”
没等大伙发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身份证,把身份证都拿出来。”
众人都从身上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了警察。
“刚才有人报警说,有人在这用铁球打伤小朋友,是你们谁干的?”
这伙人都在吱唔着不是他们所为,当警察走到郭开庆的身边时,“是不是你干的?先生,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郭开庆从来不晓得什么叫作“身份证”,他是有证件,可是都在酒店里,此时哪里能有这些东西,于是只能用手表示了一下没有的样子。
“那只有和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了,先生,请吧。”
郭开庆只好跟着两个警察走了。
当董小姐从酒店大堂打过来的电话中得知,郭开庆正在警局时,抿嘴乐了好久,于是她拿了郭开庆的护照来到了警局,对他进行了保释。
那警官言道,“郭先生有伤人之嫌,好多人都看到他拿铁球掷人,现在他们还在调查当中,要是需要他调查之时,还要找他。”
当郭开庆和董小姐走出警局时,那伙人还在门口等着他们呢。
老人上前说道,“小兄弟讲义气,没有把我说出来,以后有什么需要记得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把一张小纸片递给了郭开庆。
就在同时,一辆‘奔驰’牌的轿车也停在了他们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带头的言道,“郭先生,我是李公子的律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事情都解决了,董小姐带来了我的证件。”
“那好,李公子正等您呢?”
“你看我衣服都是湿的,是不是要先回酒店换上一件?”
律师笑了笑,“当然可以了,请上车。”
郭开庆坐上了律师的车开走之后,那伙人还在研究着郭开庆的身份。“那是李公子的车,这内地人来头不小啊,功夫也不错。”
老人却说,“你们懂什么,这是条猛龙,这个年青人一看就是学过好多年功夫的,好在他不是道上的人,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他一下。”
在车上,郭开庆拿出了老人给的名片,一旁的律师则解释说,这个老人可不一般,他是当地有名社团的老字辈人物,不是一般人。
“是流氓吗?”郭开庆的话显得很是刺耳,整得律师都无法应答。
“我不知道郭先生所说的流氓是什么含义,我只能说他是社团中的人,在香港这样的社团有很多,总之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以后不要招惹他们就是了。”
“哦,我知道了。”
回到酒店,李公子打来电话说,他还有个会,就不见郭开庆了,郭开庆觉得也好,自已则去冲了个凉,换上了一件董小姐新给他买的衬杉。
早饭过后,董小姐找到郭开庆说,她已经通过关系了解到了有关电子表的事了,郭开庆很是高兴。
“电子表真是从香港发出去的吗?”
“是的,听说是香港的一个大型的电子表公司制造的,又通过社团中人,把货运到内地去的,订货和取货的人不太清楚,这还得查。”
“有线索就好,你查到是哪家公司了吗?”
“查到了,是某电子公司,但是碰巧的是,那公司的持牌人和社团中的那个老大是同一人,姓包。”
郭开庆一听姓包,马上拿出了老人的那张名片,递给了董小姐,“是这个人吗?”
“对,就是这个人,你怎么会有他的名片?”
“在公园里用铁球砸小孩子的就是他。”
“那我先打电话请示一下朱处长,看下一步该怎么办。”说完董小姐走出了郭开庆的房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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