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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郊外回来的第二天,刘宏就向张父辞行,准备回到连队中去,说自已请的假期快到了。
张父嘱咐了刘宏几句,让他回去好好安心工作,部队马上就要进行整编了,越是这个时候,越能体现出一个优秀政工干部的品质出来。还让他好好干,不管在哪里工作,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他的前途很亮丽,档案上写的也很好,叫他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辉煌。
未来岳父的评价,让刘宏惶恐万分,没想到张副政委对自已,抱有这么多的希望。刘宏向张父保证,一定不会给他老人家丢脸,等提升到了正连级,马上就和张妤结婚。张父没有说些什么,显然老人对他们的婚事,表示默许了。
回到连队的刘宏发现,现在连队已经很混乱了,尤其是军官们。大家都在给自已找后路,就连指导员和连长,他们也是。
刘宏认为这是个表现自我的机会,这时只有他能安心工作,组织战士们训练,就是他出成绩的好时候。他自告奋勇向连长申请,由他带领全连训练,连长由于自已也在找出路,所以很高兴的允许了。
连队的战士们,早就从干部们的身上,看出了端倪,都私下议论,经过裁军后,连队整编后如何如何。
这次刘宏的到来,再一次把战士们团结到了一起。他把许久没有组织练习的军乐队,重新组织了起来。还挑选了许多难度大的曲目,进行了练习。
刘宏还把从省会城市买来的流行歌曲磁带,对大家进行了播放。宛如现在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一招很灵,不仅安定了人心,还把连队的曰常秩序搞好了。战士们再也不乱成一团了,到时间站岗训练,业余时间跟着刘宏练习乐器,还有上书法班。
事情早晚会过去的,裁军的消息,很快就下达了。连队的二位连首长,都选择了转业。原因在于总部下发的文件,就是只要是转业到地方上的干部,一律提一级使用,也就是连长和指导员转业到地方上的级别,也由现在的正连级,提升到了副营级,这令二人很是高兴,不仅解了夫妻之间的两地分忧之苦,还能天天和老人,孩子在一起,夫妇何求。
连队的三个排长之中,只有一名申请了留在部队,继续服役。原因也可想而知,此人来连队只有一年,表现一直很好,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表现一下,得到提拔。另外二人,和连队的副连长,都转业到了各自的家乡,抱孩子去了。他们已经厌倦了部队的生活,脱下了穿了许久的军装。
连队的战士,文件上有规定。二年兵以上的战士,全部安排复员回家,没到复员时间的津贴,全额发放。伙食费多发三个月的,复员费按各年兵的相应标准进行发放,这些待遇令战士们也很满意。
连队其他没有复员的战士,只有一年兵和二年兵,他们占连队战士中的二分之一。这些人全部归了刘宏进行管理,因为连队的主官和副连长,都转业了,他成为了这个连队的最高长官,只等上级下命令开拔了。刘宏所在连队的营房,也会有部队进驻,和刘宏进行交接。
就这样,边防军的一个正规师级建制部队,不声不响的,就象刘宏所在的连队一样,让人给裁掉了。
刘宏是在连长和指导员他们走后,第二个月接到了上级命令。他们已经划归了另一个团的建制了,也从中蒙边境,调防到了中苏边境,所在团直属于省军区管辖,甲种部队降格为了乙种部队,编制人员也减少了许多。
刘宏新的工作是中-苏边防检查站的副站长,副连职提升到了正连职。他连队原有的战士,都混编进了边防检查站。
边防检查站是个副营级单位,大约满编有近二百多人。站长是个副营级的军官,年龄看上去有三十多岁,要比刘宏大上一些。检查站还配有一个政治协理员,据说是上头下来镀金的,只要一年期满,马上就要调上去。
刘宏刚来检查站还不习惯,晚上做梦总梦见,自已骑马跑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很是惬意,显然他忘不了草原上的生活。
来到边防检查站的前几天,刘宏适应姓的,跟着站长和排长们,巡视了检查站的周边情况。站长没有马上安排刘宏的工作,叫他多看看,多学学,看看怎么进行工作好,学学怎么和附近的村民们搞好关系,因为这一点太重要了,他们检查站天天和这些人打交道,当然处处要学着点。
过了几天后,刘宏找到了自已新的乐趣。原因在于检查站的姓质,实在太有趣了。
边防检查站,是我国出入境的门户。刘宏来到之时,正赶上苏国国家经济紧张,物资短缺。而我国正是改革开放初期,物资产能过剩。
两国之间不仅开放了边境口岸,让两国的居民相互进行贸易,还颁布了好多的优惠政策,让老百姓富起来。刘宏经过几天的摸索,终于让他看到了这里的“生财之道”。
十一换装了,边防军每年都有一套新下发的棉袄棉裤,一双崭新的“大头鞋”,两年一件军大衣,三年一件军用皮大衣。他们虽是乙种单位,但待遇比甲种的还要好。
事情是这样的,才发下了棉袄棉裤和“大头鞋”,马上检查站的老兵们,就会换上地方上的服装,拿着东西前往边境的交易集市。这会正是苏国的物资紧缺最难时期,这些东西都让“老毛子”的贩子们收走了。
刘宏也学着老兵们的模样,拿着东西来到了集市,从贩子们的口中得知,一套新的棉袄棉裤,可以卖到人民币一百二十元,一双全新“大头鞋”,可以卖到三百元。
我的乖乖,这里的战士一个月只有几元,十几元的津贴,要是把这些东西全卖了的话,真的算是发了。刘宏没有卖手里的东西,他回到了检查站,向站长和协理员进行了反应汇报。
出乎意料的是,站长和政治协理员,对着刘宏相视一笑,和刘宏讲起了这里的“缘故”。
“我说刘副站长啊,你才来不了解情况。咱这里就是这样的,上边为了让大家冬天能暖和一些,东西是发的多了一些,有的战士很节约,不舍得穿,出去卖了也很正常,这是允许的,东西是自已的,不属于投机倒把”。政治协理员对问题进行了解释和分析。
“这点小钱算什么,每天经过检查站的东西和车辆多了,只要他们不违反我国法律的规定,我们都管不着他们,时间久了你就晓得了。”站长又加以了补充。
刘宏从检查站里出来,一直想着两位站领导的话,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允许的呀,难怪这些战士们,平时穿得破破烂烂的,敢情是把好的东西,拿到边境集市上去卖了。
也难怪,由于苏国边境和我国的边境之间,达成了共识,双方的集市一直对外开放,根本不需要办理什么签证,都可以自由来往,这真的对双方居民是件好事。
刘宏没有马上让站长给自已安排工作,而是骑着自行车,穿着地方装,来往于两国的集市之间。他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门道,天天都是这么多的人,大把的“大团结”来来回回,治安倒很平静,很少出现有抢钱的事件。
集市上的东西,让刘宏很是开眼。他把整月的工资,全花在了买东西上。苏国的打火机和便携式酒壶,刘宏一下子就买了四个,刘宏认为这些东西很便宜。
他还买了最有苏国特色的“俄罗斯套娃”,到邮局邮寄给了张妤,他觉得这东西,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
由于手中的钱,一天天减少。刘宏把自已十一发的棉袄棉裤,和一双没上脚的“大头鞋”,也卖给了苏国人。
这些苏国物资贩子中文说得极好,要是光听声音,不看长相,根本分不出他们是哪国人。从他们的话语当中,还能听到当地中国人的特有口音,说明他们都下了功夫,用这种带有乡音的中国话,不知弄了多少中国人手中的东西出去,他们简直就是些“会走路的钱包”。一捆一捆的“大团结”,从他们的书包里拿出,他们的笑容依然是那样灿烂,仿佛不是他们自已的钱一样。很显然,他们回去不知能赚上多几倍的价钱,因为此时苏国的经济简直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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