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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老实和我说,是谁发现的?怎么发现的?如果不说,我就把你们扔在毛里求斯港,我说到做到!”这回洪涛不和她们开玩笑了。这是一件要命的事情,如果那个暗格这么容易就被别人发现,洪涛觉得带着那些武器回到中国就是一件很没脑子的事情了,必须搞清楚事情始末。
“……是……妮可发现的,她躲在你的衣柜里偷偷看你和莉莉……后来看到你们俩的床底下还有秘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洪涛什么时候是真急眼,什么时候是假急眼,大家都能看出来。一见到洪涛真的要发怒了,帕里斯立马抛弃了朋友,坦白从宽。
“我看你们的皮肉是真的痒痒了……妮基,你参与了没有?”洪涛不能再惯着她们了,适当的惩罚还是必要的,否则她们不会像成年人一样,知道主动收敛,只会越来越放纵。
“我……我……我参与了……”妮基张着嘴结巴了半天,估计是在说谎逃避惩罚和不骗洪涛之间做艰难的抉择。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说实话,因为洪涛不止一次和她们说过,他最恨的人就是骗他的人。虽然没见过他是如何惩罚骗他的人,但是从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就能看出某种端倪。他呲牙咧嘴发火的时候并不可怕,大多数都是吓唬人的,如果他像这样笑眯眯的和你说话,那你就要注意,他已经快把你当他的敌人看待了。
“很好!没有撒谎就值得表扬……但是惩罚依旧不能减免,是你们自己动手呢?还是劳驾我亲自动手?这次的惩罚项目是赤足划水……谁能坚持站在水面20秒钟,谁就算通过了考验,我亲自动手改成30秒过关。拉达。你来驾驶!莉莉,咱们俩去把球帆升起来!”洪涛拍了拍妮基的脑袋。
如果她敢说她没参与,睁着眼和自己说瞎话,那她的下场就是被一个人扔在毛里求斯的机场上,坐最近的一个航班回开普敦。然后由律师安排她返回纽约去。对于一个习惯性撒欢、习惯性出卖朋友,还屡教不改的人来说,洪涛绝对不会对她客气的。如果在这艘帆船上锻炼了两个多月还不能有根本上的变化,洪涛也就不想再和她们费劲了,无可救药!
啥叫赤足划水啊?就是不踩滑水板,直接用绳子拴在腰上。用自己的双脚当滑水板在水面上滑行的一个游戏,这也是洪涛和拉达她们经常玩的一个游戏。尤其是在无风带里熬日子的时候,他经常让卡洛尔用水上摩托拉着自己玩这个项目,运气好的话,可以划很久都不失败。如果没控制好自己身体的重心和脚底的形状。基本一拉就是一个跟斗,比上水刑还难受,等于是被高速行驶的水上摩托拖着在海水里跑。
目前帕里斯姐妹和妮可受到的这个惩罚比用水上摩托拉着跑还糟糕,因为她们是被拖在高速行驶的帆船后面。水上摩托可以减速甚至停止,等待划水者重新调整好姿势,但是帆船可不能停。被西风吹得鼓鼓的球帆正拉着帆船以20节的时速飞奔,如果被拖在船尾的人不能依靠自己的腰腹力量自己调整好身体的话,那就和一块破布没什么区别。一会儿被海浪弹上了半空。一会儿又扎进了海水里,成了一只潜水的海豚,马上还会被绳子拉出来。重重的拍在海面上。
“加油妮基!站起来……你能行!”帕里斯此时正站在船尾,流着眼泪看着自己的妹妹在海浪中翻滚,顺便还得瞪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洪涛,当然了,只能瞪,不能说。这个家伙会报复的。
“ok,到时间了……拉她上来……”莉莉拿着秒表在替洪涛当监督。不过她显然徇私舞弊了,妮基刚在水面上成功的滑行了不到十秒钟。她就算通过。
洪涛装没看见,略微惩罚惩罚就够了,这只是一个说辞,无非就是让她们长记性。而且妮基已经很惨了,半边脸都被海水拍肿了,估计她应该是长了记性。这回洪涛还算是法外开恩,没有像当初惩罚拉达她们一样,只用一根绳子栓在腰上,而是让她们穿上了有五个挂点的保险背心,这样双肩、腰胯和两腿间都会有保险带拉着,以免在海水里把腰扭伤。她们还是孩子,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好,该保护还得保护。
“混蛋!”
“独裁者!”
“我早晚要杀死你!”这是三个被海水拍打得浑身剧痛、满脸青紫的女孩子上船之后给洪涛的回答,她们好像还不太服气。不过也只是骂了一句,就赶紧跑回舱里养伤去了,妮可的鼻子都被撞出了血,模样可怜极了。
“我发现你越来越暴力了,难道就不能和她们好好说吗?其实她们也没犯什么大错误,无非就是发现了那些武器,她们又不会去举报你,说不定你老这么折磨她们,她们反倒恨你了呢。”拉达是个烂好人,她的青少年时代过得比较悲惨,所以看着帕里斯她们受罪,总是不忍心。
“好好说?好好说她们要是能听,也不会在学校里三番五次被开除了!发现武器没关系,举报都没关系,但是不经过我允许,就去我的卧室,这就是必须惩罚的错误。只要她们还在我船上一天,我的规定就必须遵守,敢挑战就别怕受罪,这是应得的!你别老去当这个好人,我惩罚完了你再去哄她们,这样反倒降低了效果。说起这个,我也得惩罚你!”洪涛在身后搂住拉达的腰,在她的尖耳朵旁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惩罚!”拉达不太明白自己那儿又惹到洪涛了。
“卡洛尔怀了孩子,你为什么还没动静?这还不是错误!是大错误!”洪涛干脆咬着拉达的耳朵尖,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不是啊……你不是一直不让……现在可以了吗?”拉达没法再去掌舵了,干脆撒开了舵轮,反手勾住洪涛的脖子,仰起脸去找洪涛的眼睛,想确定他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没错,你说的对,就是现在!”洪涛听了拉达的问题,突然一愣,一秒钟之后脸上泛起了坏笑,两只魔爪直接伸向了拉达的短裤上。
“回船舱吧……她们回看到的……”拉达虽然嘴上在反对,但是身体却配合着洪涛把短裤褪了下来。
“那几个小家伙一时半会不会出来的,正在里面哭着骂我呢,所以咱们有的是时间来为将来努力,你是想有个儿子呢,还是女儿?我研究过了,如果是现在的姿势,儿子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你背靠着舵轮,女儿的可能性更大……”洪涛一旦来了情绪,才不会去管谁看不看的,他在船上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想看随便,不想看就别看!
“……讨厌,你们俩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很快,坐在后甲板上的莉莉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她也没法去骂拉达,因为她已经曾经和洪涛在甲板上做过这种事儿,唯一能做的只有抱怨,顺便还得去一层驾驶室里帮忙掌舵,头顶上那两个人肯定是无暇关注这个问题了。其实她也清楚,过一会儿那个家伙就会跑来骚扰自己了,拉达一个人应付不了他,所以还是先给自己选择一个比较封闭的空间吧,至今为止她还不喜欢也不习惯在露天场合做这种事儿,总觉得怪怪的。
从开普敦到孟买,航程超过了10000公里,但是有了从法国直达开普敦的经历,一个月左右的长时间航行已经不算是挑战了。尽管洪涛把三个女孩子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她们只撅着嘴给了洪涛半天的臭脸,等到晚上值班一开始,就又凑到洪涛跟前来晃悠了。因为洪涛很会讲故事,既有中国的也有欧美的,每个故事还都是鸿篇巨著,不讲上个把月绝对不会完。值夜班是帆船上最苦闷的时间,如果不来听洪涛讲故事,顺便起起腻,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啊,总不能数星星数一晚上吧?再说了,星星也不是天天有。
1996年的新年刚过,疯狂老鼠眯缝着两只小眼睛,呲着大牙,慢腾腾的进入了孟买港,在船头上站着一群奇形怪状的女人,有的长衣长裤还带着墨镜,有的则是热裤小背心,事业线凸显。
南美洲、欧洲、非洲的港口,对于船上的5个女船员顶多是好奇,因为她们或多或少的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骨子里并不是特别陌生。但是亚洲,尤其是印度和中国这种文明古国,对她们而言就像埃及金字塔一样神秘。在帆船刚刚抵达马尔代夫时,她们就开始做准备了,有的打电话给她们的亲戚朋友咨询,有的则打算从书里找到正确答案,生怕触犯了神灵和当地的风俗,然后被当成异端或者什么邪恶的玩意给烧死!
帕里斯最迷信,她甚至用好几件从巴黎买的裙子,自己动手改成了一个蒙头长袍,非说在印度的女人都是不能露脸的,所以还戴上了一个大墨镜。(未完待续)i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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