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娅的父母确实在巴黎,他们是被雪燕基金会邀请来参加一个医疗会议的,其实也就是十几个医生碰碰头,就治疗唇裂方面的经验简单的聊了聊,最终目的还是让尤利娅和他们团聚团聚。别看洪涛非常粗暴的把尤利娅给停了职,但是在其它方面上还像原来一样对待她,甚至连为什么撤换她的原因也没和其他人讲,只是说她需要休息。
洪涛他们这次来巴黎还是住在希尔顿集团的那间酒店里,而且是理查德夫妇亲自帮他安排的,还不是他们两个私下做主,是得到了帕里斯的爷爷希尔顿集团掌门人巴伦的首肯,专门提供给洪涛的免费服务。至于他们为啥对自己这么客气,原因全在帕里斯姐妹回家之后的改变上。
虽然她们在洪涛眼里还是两个缺乏管教任性自大不知疾苦的富人家女孩儿,但是在熟悉她们的人眼里,姐妹俩简直是脱胎换骨了。除了肤色变成了标准的小麦色之外,更主要的是她们的脾气性格生活习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发生了根本上的转变。原本她们的愿望是去当影星和模特,但是这次回来之后,姐妹俩一起去了她们的爷爷那里,除了给老头儿送上了她们用自己的工资购买的小礼物,还问了老头儿一个很古怪的问题:如何能成为一个令人敬畏的人±。
最终巴伦和她们俩说了什么,洪涛不清楚,因为帕里斯和妮基都不告诉他。只是说让他等着瞧。倒是理查德夫妇给他透露了一点儿内幕,巴伦在征求了他们的意见之后。专门给姐妹俩派了两位管家兼家庭教师,负责教授她们两个一些她们应该具有的知识。而且帕里斯姐妹已经搬出了华尔道夫饭店。和那两位家庭教师住进了中央公园北面的公寓里,现在已经脱离了夫妇俩的生活圈子。
这意味着什么?理查德夫妇很清楚,洪涛也很清楚,老巴伦恐怕是从姐妹俩身上看到了一丝丝希望。他当然不愿意像上辈子一样把他父亲亲手创办的集团变成基金会,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他也会想着传给下一代或者下下代。以前他是真看不到这8个子女中有任何人能接下这个重担,包括他这两个唯一的孙辈。这次姐妹俩和他的谈话让他重燃了希望,他可能觉得这姐妹俩还属可教之才,主要是她们自己有向这方面发展的意愿。这比什么都重要。
洪涛没觉得帕里斯姐妹是很好的继承人,尤其是帕里斯,她的性格太外向,胸部是很大,却有点无脑,还口无遮拦,没有容人之量,反正当一个领导者该有的她基本都没有,不该有的她基本都凑齐了。就算她能拿到8个学位,洪涛也不觉得她适合那个位置。妮基嘛,现在洪涛还看不出她的未来,因为她的岁数有点小。很多东西还都没定型。总体上说,这个妹妹倒是比她姐姐强一些,稍微有点脑子。但是她的行事方式更趋于阴暗,凡是总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明明是一件好事儿也经常被她弄成鬼鬼祟祟的坏事儿。如果她长大之后能把这个习惯改了,说不定还凑合能接下老巴伦的这份巨大的产业。
当然了。这是别人的家事,洪涛犯不着去当坏人,更没资格去评价。他也理解老巴伦的心情,当一个家长一个家族的领导者,翻遍了自己的儿孙,发现居然没有一个囫囵人的时候,那种心情该如何郁闷。当有某一个孩子突然发生了变化,还是向着好的方向变化,那种欣慰就如同迷失在茫茫大海上,突然见到了一个灯塔。
到底希尔顿家族发生了什么,洪涛没兴趣去打听,他现在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在把尤利娅交给她父母之后,就直接带着辛格飞到了法国南部的马赛住了两天,尝了尝当地著名的普罗旺斯鱼汤。这玩意其实就是海鲜杂烩汤,有的放奶油有的加葡萄酒,只能说是不难吃,完全达不到人间美食的程度。随便找个盛产海鲜的渔村,当地制作的海鲜菜肴都不次于这个破汤,看来起个好名字很重要的!
估计这两天尤利娅和父母没少哭诉她在洪涛这里遭受的不公正待遇,两天之后再见到她时,眼袋还没消退呢。不过她的情绪显然平稳多了,怪不得欧美人比较重视家庭呢,确实是个疗伤的好地方,尤其是心灵上创伤。而且尤利娅的父母有一个好习惯,他们并不干涉女儿的私生活,也没当面指责过洪涛外面还有别的女人,甚至都有了孩子,还和尤利娅不清不楚的。估计私下里他们也和尤利娅聊过这个问题,但也仅仅是聊聊而已,完全尊重女儿的选择,和洪涛相处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别扭情绪。
这倒不是他们夫妻俩和理查德夫妇一样是个大松心的父母,也不是天生缺心眼,而是他们的文化风俗就这样。儿女成年之后就可以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过日子,你可以不理解不喜欢不来往,唯独不能去过多干涉。所以在欧美国家,啃老的现象不是没有,但很少,儿女和父母在生活中基本互不干涉,也不存在谁要供养谁的情况,养老这个问题基本上都由社会担负了。
“听说你要带尤利娅回伏尔加格勒去?我和她妈妈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那里对我们两个来说全是苦涩的回忆。其实尤利娅对那里恐怕也没什么记忆了,她10岁不到就离开了那里,你确认她现在回去,不会有什么麻烦吗?现在的俄罗斯国内也不是很稳定吧?”尤利娅父亲临走的时候,婉转的提醒了一下洪涛,建议他不要贸然进入俄罗斯,有点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
“放心吧,我用我自己的生命担保,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现在的尤利娅可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她是个加拿大资本家!虽然我撤了她的职务,但她在国际上的威名依旧要比我高的多,没人会为难她的。对了,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那边有没有什么比较美丽适合这个季节住的地方?”洪涛并没在在意尤利娅父亲的警告,他在国内待的时间太长了,消息比较闭塞。只要自己和尤利娅不去当恐怖分子,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政府都不会去难为一对儿巨富的,甚至还会大开方便之门。
“你们可以去黑海沿岸转转,阿纳帕和索契都是很好的度假地,我个人更喜欢阿纳帕,虽然没有索契那么多高级别墅,但是阳光更充沛,天空永远都是蓝的,对尤利娅目前的状态很有帮助。她对你免了她的职务非常伤心,情绪很低落。”尤利娅的父亲显然对这个问题不太了解,但是尤利娅那个艺术家的母亲给了洪涛一个很具体的建议,顺便还帮尤利娅说了句话。
索契洪涛听说过,冬奥会嘛!阿纳帕这个名字就很陌生了,不过没关系,洪涛还是充分相信尤利娅母亲的品位,这两个城市都在黑海沿岸,那里一直都是前苏联的度假胜地,按说也不应该太差。不过还不能马上就动身,因为从美国出发的时候尤利娅还在闹脾气,一赌气就带了一个小皮箱出来,除了2套换洗衣服之外别无他物,洪涛更是干脆,他连包都没有,唯一的财产就是两盒雪茄,都塞在辛格的小皮箱里,要想长途旅行,还得先准备准备。
尤利娅的心情很快就在巴黎的时装店里重新好了起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挥霍着洪涛的财产,每买一件东西每花出去一笔钱,她脸上的笑容就增多一些。洪涛这次没有偷奸耍滑,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尤利娅的三陪,还故意取消了一部分送货业务,亲自肩挑手提的带着一大堆购物袋,这样能让自己显得更狼狈,也更符合尤利娅的报复心理。
可是到了晚上,尤利娅可就倒霉了,此时主仆身份和白天完全颠倒了过来,套房里经常传出她的求饶声,她正在为白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以她的性能力,根本抵挡不住洪涛的蹂躏,每次都被折腾得浑身瘫软。这种感觉让尤利娅既爱又恨,她很享受那种将要窒息一般的快感,但又抵触那些令人想起来就脸红的方式,主要是洪涛的花样儿太多了,绝大部分都是尤利娅不敢想像的,但是她还得一样一样的去实践。每次到了那种时候,她的大脑就宕机了,忘掉了羞耻自尊这些东西,就像是酒鬼看到了美酒,必须喝上才成,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你是个魔鬼,不光要掌控我的生活,还要吞噬我的灵魂,每天我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最可怕的是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日子……”又一次被洪涛残酷镇压之后,尤利娅瘫软在洪涛怀里,浑身都是汗水,那件刚买了没两天的真丝衬裙已经快被揉成破布了,松松垮垮的坠在腰上。洪涛有个习惯,他不太喜欢老老实实的待在床上,所以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战场,现在他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里,还别说,这把看上去很单薄的无扶手靠背椅还真真结实,折腾了半天,它连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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