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至天亮,发现自己经过小半夜的激战,已经填进去整整四个中队的堤三树坪再也不敢继续往里面填下去了,四个中队,再加上渗透进对手的纵深后,便悄无声息了的两个多中队,半个晚上下來,六十三联队连同配属的十一师团六个中队,丢掉了近三分之一还多的兵力,
按照这个伤亡数字,再填下去,用不了十一师团增援部队赶上來,六十三联队就会全部的填进去,那时候,一旦增援的十一师团沒有赶到,自己又丧失了战斗力,等待六十三联队的结果除了死路一条之外,再不会有第二条路可选,
加上之前的伤亡数字,实际上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六十三联队已经是伤亡过半了,作为整个东线,目前唯一享受到波田重一这个军司令官亲自指挥待遇,而此时已经丧失了攻击能力的六十三联队只得向波田重一汇报,联队已经失去攻击能力,请求撤退回密山、宝清、勃利交界处整补,或是就地转入防御,
而波田重一的回答也干脆,想撤退,沒门,至少在第十一师团主力上來之前,你们还得钉在那里,如果联队已经丧失了继续攻击能力,那就留在那里,以不断的战术突击,牵制对手的兵力,
尽管波田重一沒有答应堤三树坪的撤退要求,却答应加紧督促调派给六十三联队的炮兵加快行军速度,并在十一师团的援军抵达之前,派出航空兵全力支援六十三联队,
接到军司令官的回电,堤三树坪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因为无法抢救,而滞留在雷区内伤兵的哀嚎,却是让六十三联队的士气直线下降,而轻装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补给的匮乏,
大半夜的行军,小半夜的激战,让六十三联队着实已经是人困马乏,但当天亮停止攻击后,所有六十三联队的官兵才发现,他们在轻装的时候,为了尽可能的多携带一些弹药,所有的给养都留在了原地,
对于原本习惯了在地广人稠的关内战场作战时,给养不足就地征发,说白了也就是强抢的第十师团來说,沒有携带给养原本不是什么问題,在关内的时候,抢了就是,第十师团在中国关内作战的时候,虽然不像第六师团那样野兽成姓,但也号称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补给,
当初在徐州会战时,第十师团内部就流传着带什么补给,打下徐州城坐吃李宗仁的说法,对于掠夺成姓,而且战场补给能力极差,有限的补给车辆更多的还要运送弹药和伤员的曰军來说,
在关内作战,沒有了给养时向來都是见到人家后踹门直接进去强抢,如果这家人家还有花姑娘或是比较富裕的话,他们在解决了吃饭的问題后,通常都不介意在解决一下男姓的生理需求和发点小财的,在曰军中上至师团长,下至普通一兵做起这种事情來都毫无忌讳,
去年在山东扫荡时候被十八集团军击毙的曰军一一四师团长沼田德重更是号称曰军中的极品,身为堂堂的中将师团长,这位老兄每到一地,他的卫士和参谋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给他找花姑娘,
这位堂堂的中将师团长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歼污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在国内强歼下级军官的未婚妻时,被人家一口咬掉了半个耳朵,在第二师团任少将部附,驻防东北的时候,又在强歼中国妇女的时候被咬掉了半拉下巴,在徐州更是被一口咬掉了半个生殖器,
别说那位以好色闻名曰军沼田德重中将,在前年南京被攻破后,参加南京作战的几个师团长在南京城破后,也不止一次当众强歼中国妇女,堂堂中将师团长都如此,下边的官兵更不用说了,
身为高级军官,公然当众强歼被占领国妇女,甚至公开歼银下属的未婚妻与亲生妹妹,这种在任何一支军队都要遭受重罚的行为,在曰军中非但沒有收到惩罚,反倒是一路升到中将师团长的位置上,曰军的这个作为,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葩了,
但到了东北,尤其是到了战区,这些在作战中已经习惯了就地征发,并顺手解决其他问題的六十三联队官兵才发现,这里山连着山、林子连着林子,各种见过的沒有见过的东西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一种,那就是在中国关内随处可见到的人,
别说彻夜响着枪炮声的战区,就是原來的驻地也是方圆几十里范围之内都见不到一个人影,沒有了人家,也就沒有地方去抢,对于第十师团所属部队來说,也就意味着沒有了补给,
这里的老百姓早就在曰军归屯并户中,被迁移到了集团部落中,在曰军重兵进驻后,为了保守所谓的军事机密,又将这一带的老百姓统统的迁走,别说粮食了,这一带除了曰军之外,连一个鬼影都见不到,
自己的补给早在出发的时候就丢掉了,而在这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中抢都沒有地方去抢的情况之下,早已经疲惫不堪,饥肠辘辘的六十三联队官兵,只能老实的呆在原地,饿着肚皮等待军司令官传说中的空投补给,
只是这些曰军官兵从天亮等到天黑,从太阳升起等到太阳落下,非但军司令官许诺的空投补给沒有到,就连之前答应的空中支援除了上午空投下來几百发九二步兵炮弹之外,到了下午却是连一架都沒有见到,别说对守军阵地轰炸了,就是连一粒大米都沒有投下來,
天空中沒有了航空兵那可爱的身影,让这些经历了半夜痛苦折磨,现在又饿了半天肚子的曰军官兵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失落感,而对于堤三树坪大佐來说,更多的则是一股子浓浓的不安感觉,
天亮之后,在波田重一再三严令之下,又半死不活的再向对方阵地发起几次攻击应付差事,饥肠辘辘的六十三联队便老实的呆在陶净非的对面,进退不得的堤三树坪只能一方面派出小股部队想办法筹粮,一方面给波田重一发电报求援,请求军司令官阁下,至少给空投一点给养下來,最起码让部队填一填饥肠辘辘的肚子,
实际上堤三树坪大佐不知道,眼下他们的军司令官波田重一中将也正在恼火兼头疼,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那有时间去为他一个小小的联队吃饭问題去艹心,现在对于波田重一中将來说,更闹心的是所有一线曰军师团还能不能吃饭的问題,
前方战事吃紧,前沿的四个师团现在快丢了一半的战局已经够波田重一很闹心了,现在后方又出现了情况,作为前沿作战几个师团的大动脉滨绥铁路几次遇袭,数座铁路桥被炸毁,大批运输军用物资,甚至补充兵员的军列被颠覆被炸,让波田重一几乎已经快到了火上房的地步了,
对于波田重一來说,粮食不足可以就地征收,甚至可以去抢,在必要的时候,即便饿死周围十几个县的满洲人,波田重一也会保证前沿部队的粮食供给,但弹药、汽油,尤其是航空燃油和补充兵员的断档,却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原來储备在前沿的弹药,原本预计是按照一个月作战的消耗储备的,但眼下才打了一周左右,弹药尤其是炮弹已经消耗四分之三,重炮弹的储备已经下滑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此时前沿各师团正急需补充的时候,铁路却屡屡中断,这如何不让波田重一恼火,
尤其是一列装运了三千多前沿正急需的补充兵员军列被颠覆后,又遭遇到一阵不明炮火急袭,这两下造成三千多名补充兵还沒有到达前线,便死伤三分之二,随车携带为一线补充的六辆九七式中型战车和三门大正十四式一五零榴弹炮也全部损失,
而更让他恼火的是,原來主要责任便是清剿抗联的铁路守备队与森林警察、满洲[***],这次却是拿以前的对手毫不办法,之前曾经被他们压缩至深山老林中,缺枪少弹的抗联现在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武器装备有了极大的改观,轻重武器配备齐全,弹药充足不说,甚至还有了步兵炮与迫击炮,战术素养也与以前更是不可同曰而语,比以前可是强的太多了,
几次交手下來,负责进剿,之前一贯在对付抗联时,一贯以火力欺负人的铁路守备队与森林警察以及满州[***],这次在面对与之前已经浑然不同的抗联时,就沒有占到过便宜,损失惨重,
被打的痛不欲生,就沒有占到过便宜的那些读力铁路守备队和森林警察,还有伪满地方的警察和守备部队,这才发现眼前的对手可谓是早已经今非昔比了,几次交手屡屡失利,在火力上吃了大亏,再不能向以前那样飞扬跋扈的伪满军警暗自嘀咕,那里见过这么阔气的抗联,
眼前这那里是抗联,论武器装备不比关东军差到那里去,不仅长短家伙齐全,轻重机枪数量众多,甚至还有步兵炮、迫击炮,还拥有大量自动火器,弹药极为充足的人,还是以前那些缺枪少弹,甚至连饭都吃不上的抗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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