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作为一个男人,后世先是一直是学生,后來又当兵多年的杨震,应该对于卫生巾这种女士专用品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相当的陌生,即便在后世那种开放沒有边的情况之下,对于这种东西他也只是见过,而并不了解,
然而让他之所以对这玩意能够有些了解,却是恰恰后世当兵之后,在后世部队,长途拉练是部队的必训科目,而长途拉练,对后世已经习惯了坐车,哪怕是生活再贫困的人也会骑自行车的人來说,无异是一件让脚底板很痛苦的事情,
到现在杨震还记得,自己后世军旅生活中第一次长途拉练,双脚因为长途行军而磨的到处都是血泡,一走路,双脚就针扎式的疼,自认从沒有受过娇生惯养的杨震都如此,那些在家都是小皇帝的独生子女兵更是受不了,
再加上当时作训靴还沒有普及,部队用來训练的都还是经过改进的解放鞋,这种鞋虽然比原來的老解放鞋有了一定的改进,但根本姓能却并未得到改善,一场长途拉练下來,让几乎所有的新兵都痛不欲生,
后來还是一个老兵告诉他,再进行长途拉练的时候买上两包卫生巾,打开垫进解放鞋里面,这样,脚就不会再遭罪了,第二年再长途拉练的时候,杨震按照老兵说的去做,果然脚上沒有在磨出血泡,
拉练中的经历,再加上有一个处的比较好的战友做痔疮手术,部队让杨震去医院陪护,几次的经历,让杨震这个男人却是对这款女士用品熟悉的很,也更是才知道这东西原來不仅仅是给女人用的,男人也是一样可以用的,
杨震相信,这种东西和他随后拿出來的那种婴儿和卧床老人专用的纸尿裤,在眼下妇女用品还极为落后,每个月那个特殊时期使用的东西,都是各式各样,甚至是千奇百怪的情况之下,这种东西以其清洁、方便的特姓,一旦推出绝对会大受欢迎,
而对于杨震來说,他更相信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能轻视女人的消费能力,女人人,尤其是欧美发达国家女人的消费力可是绝对惊人的,杨震在后世曾经看过一份资料,即便是在二战最残酷的时候,名牌香水和时装的销量也沒有明显的下降,反倒是因为战争阻断了交通,很多奢侈品的价格反倒是大幅度的上扬,可见女姓的消费能力,
想想,就算暂时不算其他国家的人,单单美国几千万妇女每个月都用上这种东西整整一个星期,这还不包括生产或是小产后使用量,这其中的市场将会有多大,恐怕要仔细算,才能算的清楚,
面对巨大的经济利益,杨震拿出这种设计的时候,并沒有不好意思,而那边的依靠商人惯有的敏锐嗅觉,觉察出这中间市场巨大的袁父,只是在面色古怪的看了杨震一眼之后,也毫不迟疑的接了过去,
虽然是妇女用品,但一个拿出來时候沒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一个接的大大方方,反倒是边上两个本应该的使用者,却是被弄得面红耳赤,不约而同的都瞪了杨震这个原始的“设计者”一眼,
被杨震拿出手的别样发明,弄的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他的可不仅仅是袁父一个人,还有一边同样目瞪口呆的郭邴勋,只是郭邴勋还算沉着,沒有当场问杨震是怎么搞出这种妇女专用品的,还有前面的避孕药配方,他是怎么琢磨出來的,
虽然杨震并不以为意,但终究不是那种厚脸皮的人,看着郭邴勋一脸好奇的看向自己,杨震面上也多少有些尴尬,毕竟这两种玩意,与后世男人为老婆和女友公开去购买,甚至为了某些目的用它遮挡车牌,公开场合使用而毫无忌讳相比,
而对这个时代的人來说,妇女用品特别是对于还很封建的男人來说都还很忌讳,也很难拿出手來,让男人公开谈论这东西,尤其后一种还是女人专用的东西,让他一个未婚的男人总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虽说在袁父面前,杨震还能勉强装着镇定、无所谓,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沒有表现出不好意思,但送走袁芷若一家人后,面对着同生共死的战友,投來的好奇目光,杨震却多少有些坐不住了,
好在郭邴勋为人内敛,即便是相当的好奇,但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见到杨震对于自己好奇的目光多少有些尴尬,目光也有些躲躲闪闪,也就沒有问出口來,郭邴勋的识趣,让杨震避免了更多的尴尬,
敲定了执行所谓河豚计划的人选后,杨震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本按照他的计划,还准备与袁父在谈几回的杨震,却是发现自己很难再抽出时间來,面对全军大换装以及正在分别与装甲、航空兵进行合成演练,杨震在与袁父第一次谈完后,便只能急忙的赶回佳木斯军区驻地,
不过也不知道杨震出于什么心思,自己返回佳木斯,却将郭邴勋留下,一方面协调袁父出国的手续事情和一些事情的后续进展,并配合东北局接收袁老爷子转交过來的产业,一方面亲自坐镇在哈尔滨为杜开山压阵,协调各部队前调轮战,
直到手续已经全部办妥的袁父临上飞机的头两天,杨震才抽出两天的时间,从军区驻地的佳木斯赶回哈尔滨,与袁父就双方投资以及利润分配方面,以及一些市场营销方面的问題进行了整整一夜的交谈,
在敲定了双方股份以及利润分配的方案后,杨震又向袁老爷子讲述了一些后世那些花样百出的营销手段,这些营销手段,让袁老爷子不由的感叹,如果不是现在国家正值危难之际,更需要的是军人,他真想劝说杨震,放弃军职投入商海,
他认为只要杨震进入商界,以他那些奇思妙想的营销手段以及对未來商业发展的敏锐嗅觉來说,给他最多十年的时间,他绝对会成为一名商业巨子,就算当不成一个将军,但也绝对会是一名优秀的商人,甚至有可能引领一代商界的潮流,
对于袁老爷子的夸奖,倒是让杨震难得的老脸一红,他当然不信自己会有那个真本事,他所说的不过是剽窃而來的而已,至于现在也就是动动嘴皮子,要是动真格的弄不好会赔的连裤子都当掉了,
当然这些话,面对着为他不能从商而多少有些惋惜的袁老爷子面,他打死也不会说出去的,有些事情,对于杨震來说这一辈子只能永远的埋在心里面,就算对自己最亲人的,也不能说出去,
在与杨震谈妥所有的事情之后,袁老爷子并沒有从国内走,而是秘密直接取道江北,搭乘一架运输美国工程师的包机飞抵海参崴之后,搭乘一艘美国为抗联运载货物的轮船,直接赶往旧金山,
只是袁老爷子走的时候,身边除了两个小孙子之外,只带走了两个贴身仆人照顾,至于袁芷若的二嫂,却是主动要求留了下來,不过在经过再三的考虑后,袁父还是将两个年幼的孙子都带走了,
对于闺名南宫韵的袁芷若这位二嫂留下來的要求,袁父并沒有强求,只是了然的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被他认为义女的前儿媳妇之后,便同意了,虽说将两个孙子都带走了,但却将杨震坚决拒收的旅店和餐厅都留下來交给了南宫韵,
只是这位南宫韵要求留下來是不是与前一段时间,经常被杨震派出与袁父联络的郭邴勋有关系,就是杨震不得而知的了,而眼下忙的焦头烂额,几乎常驻在富锦综合训练基地的杨震,也的确顾不上去考虑这件事情,
对于干涉别人感情更沒有兴趣的,很是注重这方面.权的杨震一直认为,桥梁自己既然已经给搭建完事,那么郭邴勋与这位南宫韵将來究竟能发展到什么地步,就看他们自己去怎么接触了,这并不是别人应该干涉的,
不过让杨震沒有想到的是,也不知道是袁老爷子临走时候的授意,还是这位南宫韵女士和袁芷若两个人私下的决定,在老爷子走后沒有多长时间,南宫韵就将老爷子留下的高级餐厅和旅店全部变卖,
这些产业,是杨震坚持留给袁老爷子的,毕竟人家将自己名下的几个工厂都捐献出來了,还坚决不要任何的转让费,唯一的要求,就是将这些工厂产生的利润用來助学,人家既然已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那么旅店和餐厅这些对于抗联來说可有可无的东西,还是给人家留下的好,
但杨震却沒有想到,这些产业在老爷子刚一走,就全部被卖掉,而为了表示对人民币的支持和力挺,在这些产业变卖的时候,购买方在支付资金的时候,南宫韵拒收伪满币,坚持要收东北局发行的人民币,
而且变卖产业的收入,她一分钱都沒有留,全部捐给了根据地内的教育事业,专门用于资助那些孤儿读书,而留在哈尔滨的南宫韵更是洗尽铅华,去了军区子弟学校,做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英语教师,
后來还是杨震觉得以她东北大学的学历,当一名小学教师实在有些屈才了,而且曾经在袁老爷子退隐,袁芷若二哥牺牲后,一直负责打理袁家还能控制产业的她,去做一名小学老师也实在是有浪费人才之嫌,
在与总指挥商议,并再三做本人的工作后,任命她为东北工委商业贸易处专管商业的副处长,而她与郭邴勋之间的感情,则经历了更多的磨难,直到抗战胜利前夕,经过中央批准,两个人才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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