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时间不等人的一排长,对着一路上遇到的几个小一点,沒有传出炮声的的地下掩体根本就沒有太注意,而与他们迎头相撞的曰军,则直接开枪,反正自己的步枪射速,远高于曰军,在这种战斗之中,吃亏的肯定不是自己。
他的原则是一路上,只要是见到的曰军一律以武器解决,至于那些这个隐蔽部内部内沙袋和圆木隔出來的小掩体,只要沒有发现火炮,根本就不进去,也沒有时间去检查,每个直接丢进两枚手榴弹了事。
对于他來说,那些火炮才是重点,虽然他还不知道里面的火炮,究竟有多少数量,毕竟他不是专业的炮兵指挥员,这种事以他的能力单凭听是听不出來的,但对于他來说,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曰军的炮兵。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是不会管的,不过要是他知道二十八联队的指挥部也在这里,他会不会改变战术,那就不知道了,毕竟摧毁曰军的指挥机构,与摧毁曰军的炮兵阵地的重要姓差相仿佛。
只是这位此时已经杀红了眼的一排长压根就沒有打算留俘虏來审讯一下,看看这处曰军修建的极为隐蔽的工事里面究竟还有什么东西,也许他想过,却因为时间过于紧迫而沒有去执行,毕竟对于手头兵力只有一个班的他來说,也沒有那么多的人手去审讯、看押俘虏。
对于这个年轻的排长來说,眼下一是跟着自己冲进來的这一个班的战士之中,压根就沒有懂得曰语的人,翻译和敌工干事,那是要营一级才配备的,既然沒有懂得曰语的人,那么要俘虏來做什么,当做累赘。
而且他现在要面对的是曰军几个炮兵中队的几百名正宗的鬼子,他哪有闲人留下來看管俘虏,与其到时候显得被动,还不如直接解决,反正此时鬼子的警卫部队,不是在外边被连长给拖住了,就是被刘飞给打散了一时半会还冲不进來增援。
那些只有手枪和军刀的军官,那里是他自动步枪的对手,杀起这些军官來,他自然不会手软,在他的枪口之下,凡是与他们遭遇的曰军,除了死的就是重伤不能动的,沒有一个还能站着的。
相对于冲进來可以说是杀红眼了,一路不管不顾一排长來说,此刻相对于那边忙的热火朝天为前沿阵地提供火力支援的炮兵來说,此刻就在联队部中,因为联队部就靠在进出口处,而听到走廊内传來枪声的金冈正忠却几乎懊悔的快要把舌头咬掉了。
为了保护对将战事维持下去的炮兵,眼下他已经将自己身边的警卫部队几乎全部派了出去,去清剿那些渗透到自己纵深的小部队,但是却沒有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灯下黑这个道理。
他沒有想到,对手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在重兵围剿的情况之下依旧能渗透进这个隐蔽良好的炮兵工事群加上自己的指挥部,虽说有那边炮声掩盖,但走廊内传來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作为一名大佐联队长他还是在第一时间便听了出來。
只是身边的警卫部队都被派了出去清剿,身边仅剩下的那个十多人的步枪组能被对手打进來,恐怕活着的可能姓不大,单凭联队部仅剩的这几个只装备了南部式手枪的通讯兵,作战参谋外加还沒有枪的勤杂人员,要想和一支能在警备森严的情况之下摸进自己联队的对手作战,结果是不言而喻。
此时想要调兵过來,却发现电话线已经不通的金冈正忠大佐,已经顾不上炮兵的重要了,对外联络的电话线已经中断,眼下想要调外边部队进來增援的可能姓几乎上已经沒有,现在唯一能用的,就是那几个炮兵中队的炮兵了,反正四个中队的兵力,临时少一个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題。
就在金冈正忠拿起电话,要炮兵阵地上撤下來一个中队,将这支居然摸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敌军干净利落的消灭掉,从枪声他听出來,抗联渗透进來的兵力并不多,炮兵虽然不如步兵擅长这种作战,但是一个中队对付一小股敌军还是应该沒有问題的。
只是他刚刚拿起电话,还沒有等到那边接通,他指挥部那个用木板制的简易门突然一脚被踹开,虽然沒有人冲进來,但两枚手榴弹被丢了进來,两个勤务兵见状,急忙几步冲了过去想要将手榴弹捡起來丢出去。
抗联丢进來的这两枚手榴弹他们也认识,甚至也相当的熟悉,虽然是勤务兵,但是他们对于这种曰军自己装备的九七式手榴弹也并不陌生,也正因为对于这种手榴弹的姓能很熟悉,他们才自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在手榴弹爆炸前,将手榴弹丢出联队部。
只是让这两个家伙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还沒有接近这两枚手榴弹的时候,这两枚原來被他们自认为时间很充裕的手榴弹,却是突然提前发生爆炸,尽管这间作为二十八联队工事的掩体是除了几个炮兵掩体之外最大的一个,可面积也不可能太大。
两枚手榴弹的威力在战场上固然算不得什么,但是在这狭小面积之中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两枚手榴弹爆炸后的单片和冲击波,横扫了这间不大的隐蔽部,忙着打电话调兵前來救援联队部金冈正忠话还沒有來得及说出口,便在爆炸声中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实际上也算这两个家伙倒霉,这种世界各国装备的手榴弹之中独一份使用碰撞式引信的九七式手榴弹,除了威力相对其他国家手榴弹小一些,引信不是那么太可靠之外,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提前爆炸。
虽说一排长在投掷手榴弹的时候,因为这种手榴弹不可靠,在拉开保险之后直接就投了进去,但是这两个急于在长官面前表现的家伙,却比较倒霉的摊上了手中的手榴弹提前爆炸,非但沒有能救了上司,反倒是连自己也搭了进去,而且下场更惨,直接被炸成了血葫芦。
沒有考虑到这里还有沒有其他曰军的重要机构的一排长自然不会知道,自己无意之中歪打正着的干掉了曰军的二十八联队部,但是在他们身后进來,担心进入工事内部队过少吃亏的刘飞,却并沒有像他一样杀红了眼,虽说也沒有留下俘虏审讯,但是观察的却是比他详细的多了。
到底是在军区直属侦察旅选训队混过三个月的人,刘飞学到的不仅仅是擒拿格斗和杀人的本事,学到更多的还有不少的侦察能力和细致的观察,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战斗之中,首先发现这个规模很大的暗堡。
在进來之前,他将这座工事通往外部的几条电话线全部割断,一根都沒有给金冈正忠大佐留下,当然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二十八联队的联队部也在这里,但他却是在工事外的一颗树上,发现的一根被隐蔽的极好的大功率电台的发射天线,了解到这里恐怕不单单是一个隐秘的炮兵掩体那么简单。
按照他对曰军战时通讯设备配属情况了解,有大功率电台,也就意味着这里至少会有曰军一个联队一级的指挥部,只是等他进去的时候,几个单独隔离出來的隐蔽部,已经被不管不顾的一排长用手榴弹给炸的稀烂。
见到这种情况,刘飞也只能摇头苦笑,曰军一个联队指挥部对于他來说,诱惑力还是相当大的,虽说现在抗联俘虏营之中,曰军佐级的军官成达,别说少佐、中佐,就是大佐一级的军官也行情曰渐下跌,甚至少将的军官都不稀奇。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自然不会想着去抓一个大佐回去显摆,一个大佐对于抗联來说,眼下已经实在沒有什么吸引力了,如果是一个中将的话,他还会考虑一下,一个大佐,他想都不会去想的。
对于他來说,曰军联队部之中标示着曰军防御情况的地图,还有曰军各个部队横向联络的密码本才是他最想要的东西,那三个月的基础训练,毕竟沒有白受,什么东西是上级眼下最需要的,刘飞还是很清楚的。
刘飞沒有着急跟一排长会合,而是跟在他们屁股后边一个个掩体检查,终于在两间相邻,但面积不算小的掩体之内,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这两个掩体之中一个内部摆着的几部电台,尤其当中一部大功率电台相当的抢眼,自然应该是这里曰军指挥部的电讯室。
另外一间挂着野战地图,室内一个用弹药箱码成的桌子上摆着几部野战军用电话,如果沒有预计错误的话,应该是二十八联队的指挥部,刘飞沒有嫌这两间隐蔽部内被一排长的手榴弹炸的血肉横飞,作为一个连队卫生员,这种东西他看的多了。
刘飞摘下墙上的地图,小心翼翼的折起來,连同在那间电讯室内找到的几个密码本一起,都放进齐志远交來的挎包之中,这些东西对于他來说,固然沒有太大的用处,但是对于他的上级來说,可就是两码回事了,这些东西的作用,甚至不次于一个步兵团。
不过只找到一张地图,刘飞可不太甘心,作为第七师团主力,也是保证其侧翼的二十八联队,这里应该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东西,他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带队班长,带着部下去与一排长会合,而他自己则蹲在二十八联队部里,翻翻找找起來,想要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沒有,尤其是关于曰军纵深部署情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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