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莫夜带着两名高手守在帐帘前,郑博东和恒丰解下岳岩背上纱布,望着发炎,并且已经在开始腐烂的伤口,帐篷中时夜沉、何子晨、指导员三人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恒丰心里堵得慌,他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完全愈合,但是他没有内伤,他得到了休息,可岳岩呢!
想到认识岳岩以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恒丰心里涌起的热气,渐渐熏噬他的双眼!他是被岳岩罚了,三十鞭,可他一点都不恨岳岩,相反,他知道岳岩是恨铁不成钢,那么信任自己,而自己却让他失望,自己该罚。
心里对岳岩的感情,越来越重,恒丰没有跪下来对岳岩发重誓,他的平静却已经代表了他这一生愿鞍前马后。
“岩少,你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了,如果不....”
“先用蓝色的那瓶药液来清洗伤口,然后将红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岳岩知道郑博东要说什么,他不愿意郑博东说出来,所以他提前打断了郑博东的话,并让恒丰在自己的背囊里拿白色的药粉放在纱布上,上重新缝合包扎。
“岩少,你不能...”恒丰急忙劝道,岳岩一瞪眼,恒丰退了两步,郑博东叹了口气,道:“岩少,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了!你要是有个什么....”
“老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赶紧上药。”
“岩少...”郑博东已经知道了岳岩的性格,只要是他个人的事,他一旦决定下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也从不在乎他的生死,他有情有义,焰军兄弟个个佩服他,精锐的兄弟对他更是死心塌地。
无奈,郑博东只能与恒丰先上药再说。指导员坐在一边望着,瞧见岳岩身边的这些人都不是寻常人,他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说:“岳岩,我是你的教导员,你这样的情况不能再继续参加演习了,还是听你兄弟的话。上级那边,我联系到之后会如实汇报的。”
“教导员,我岳岩从没临阵退缩过,即便是演习,但演习就是战争,我岳岩要是因为自己的身子原因退出演习,那我还不出去跟敌人疯狂的干一场,死在敌人的枪下,那样痛快点。”
“岳岩,你是个好兵,是我华夏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今你伤成这样,上了战场指挥白白牺牲,凭你的军事才能,养好伤,下一次的演习你就是所向披靡了。听我的话,退出演习!”
趴在折叠床上的岳岩,偏头望着一脸诚恳的指导员,笑道:“我岳岩绝不做逃兵!”
指导员劝说着,片刻,郑博东和恒丰给岳岩包扎好了,把外衣递给岳岩披上,岳岩抬头对郑博东说:“老郑,你先领其他人出去,让他们补充营养,这里有恒丰和莫夜就行了,我想单独跟我的指导员说几句话。”
郑博东点头,请时夜沉他们先出去吃烤鸡,当帐篷中只剩下岳岩他们四人的时候,岳岩望着指导员淡淡的说:“这次演习今非昔比,也不是我们知道的那么简单!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军部有人已经来到了华海,指导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是为了督战?”
摇摇头,岳岩沉吟着开口:“那指导员可记得昨晚华海郊区突然多出两个重兵团的兵力,如今的华海已经落在了蓝军手中,华海附近的红军百分之九十的都是新生,蓝军地面指挥部这么做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可他们已经做了,指导员又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个你昨晚说过,你说他们是针对你。”
“对,他们就是针对我,确切来说是军部的首长要逮我!只有知道将我捏在手中他们心里才能安心。”
指导员对这个问题一直都很迷惑,昨晚岳岩不说他也没有多问,此刻岳岩再度提起,他马上问:“为什么?”
“因为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
点点头,岳岩将手伸进兜里,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给面色疑惑的指导员。指导员接过之后,看见上面的徽章,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岳岩,打开红本本之后,瞧见里面的一寸照片,照片上的钢印、签发单位、级别等文字,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恒丰发现指导员的面色惊错,他虽然想知道岳岩给出的红本本是什么证件,可他并没有去看。
几许,指导员站起身子,面色严肃的朝岳岩敬礼。道:“首长。”
“指导员不必这样,我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你要保密。”
“是。”就这一瞬间,指导员对岳岩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但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心里这才释然岳岩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枪法,那么高的军事素质;原来,他是火麒麟的教导员,少校军衔,比自己牛p多了。
收回证件,岳岩淡淡的说:“这就是敌军地面指挥部不惜调动重兵要杀我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只要我在,我就一定会打到他们的指挥部去。而目前华海附近没有红军的援军,我想红军指挥部并没有要救我们出去的想法,因为慕炎老首长很有可能要用我来牵制敌军的一部分主力,然后他另作打算。”
“首长...”
“还是叫我岳岩吧。”
发现岳岩还是那么的随和,指导员想了一下,点头说:“岳岩。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直接跟敌军的主力部队干,潜伏进去,用他们的武器来打他们。可是,你这身子....”
“我的身子不要紧!指导员,我告诉你我身份的原因,是想让你安心,只要我们与其他那几个人汇合,有了她们的帮助,看我不把敌军的地面指挥部摧毁。”
指导员相信岳岩,这已经不是军衔的问题了,而是他亲眼见过岳岩的能耐。“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岳岩思索着说:“华海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并且已经落在了敌军手中,只要华海不安宁,进入华海的敌军就会头痛,只要他们头疼就会分散注意力,那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随后,在指导员的迷茫中,岳岩阴笑一下,扭头问恒丰:“说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恒丰躬身道:“昨日军演的号角一响,就有大批军队进入华海,宣称这是军事演习,华海已经被他们掌管,他们不会影响市民的正常生活。傍晚的时候我们听到红军在哦退出华海的路上被袭击,所有新生差点全军覆没。岩少你也是新生,所以明逸轩寒剑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他们召开紧急会议干什么?”
“明逸轩和寒剑严令下面所有人在军演期间安分守己,但是考虑到岳岩你被堵在郊外,就让我们兄弟乔装打扮分散到郊外,如果发现你,或许能够帮得上什么忙。”
闻言,岳岩恍然大悟的点头,接着问:“那郊外现在有多少人?”
“这次在郊外的全都是精锐,至少是六百人!我们现在有一百多。”恒丰瞅了指导员一眼,说:“总部传来消息说,今天一早成局长去找过明逸轩,希望我们暗中帮助红军,还说演习就是战争,身为华海一份子的我们,有义务驱敌。”
“明逸轩怎么回答的?”
“明逸轩说这是军方的演习,我们不能插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后来明逸轩传令郊外所有高层,如果见到岩少你,让岩少你来定夺。”
我来定夺?岳岩苦笑一声,道:“坤叔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华海‘沦陷’,你们当然要扛起这份责任,可一旦参与了军演,只怕会让华京方面的小人揪着我的小辫子,然后狠狠的踩!”
看见岳岩苍白神色中忽然涌起的凝重,恒丰小心翼翼的问:“那岩少,我们到底是战,还是不战?”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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