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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香瓜没有了,梁田田就装了一小兜地瓜。顺子说为了方便骑马去县城,他可以带着梁田田。
对于骑马梁田田并不陌生,只是想让她靠着这个赶路还费劲,反正有顺子,她就坐在马前就好。
装地瓜的包裹被顺子背着,梁田田坐在前面,两人一路去了县城。还别说,这个季节骑马的感觉还挺好的,就是坐久了腿有点儿麻,还昏昏欲睡的。
顺子骑马倒是很厉害,“要是困了你就睡,到地方叔叫你。”顺子看她迷迷糊糊的,笑着道:“放心肯定不能摔了你。”
“哦。”还别说,梁田田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上次从马上摔下去她都有阴影了。
骑马一个多时辰就到了灵山县,梁田田让顺子在胡同口等着她,拿着地瓜去了洪记干果铺子。
洪记干果铺大掌柜看到梁田田就是一愣。找了这许久都没有找到的人,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落差挺大的。
梁田田却没有多想,笑眯眯的道:“大掌柜,你们东家在吗?”最近几次她都没有看到洪铎,听说是出门了。
“我们东家不在,不过东家吩咐了,淳于少爷过来一定不能怠慢了。”大掌柜忙笑着道。
梁田田微微蹙眉,洪铎不在,也不知道这大掌柜的能不能做主。
“大掌柜且看看这个。”梁田田把布包打开,“这是一种新的物事,叫做红薯,很甜,不知道你们这收不收。”
“还真是红薯。”没想到大掌柜竟然认识这个,拿起一看,“都是当年的。这东西是好东西啊,辽东府种的也没有多少。淳于少爷要是有,我们当然要了,就是不知道这价格方面……”他可知道,这种稀奇的物事价格本就不便宜,这位主顾又是个会做买卖的,除了那果酒,他们铺子还真没占到大便宜。不过话是这么说,他们也没亏着就是了。
“两百文一斤,不知道大掌柜能否做主。”梁田田留了个心眼,比给福满楼的价格高。
果然,大掌柜听了这个价格就直皱眉。“姑娘这价格有点儿高了,不是我说,这红薯毕竟不是香瓜,就算是那些富人家也就是吃个新鲜。”这东西卖相又不好,这个价钱,就算是他们铺子多,又有外地的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那大掌柜的意思呢?”梁田田也不急,笑眯眯的道:“大掌柜也知道这东西就是个稀奇的物事,这东西有好处啊,跟土豆一样,它是可以过冬的,就算是往远处运也是方便的,虽然没有香瓜金贵,却也不像香瓜那样娇贵,放几天就坏了。咱们灵山县或者还小,想多卖不方便,可要是卖到府城乃至整个辽东府,这二百文可是不贵啊,毕竟谁都想吃个新鲜。”
大掌柜的还是迟疑,“淳于少爷,不瞒你说,那香瓜虽然不好存储,却也是送礼的好东西,倒是这红薯,卖相也不好,这拿出去送礼吧……一般人家也拿不出手。那些富贵人家顶多买个新鲜,倒是一些小富之家可能拿着送礼。这东西,两百文贵了,这样,一百文钱吧。”这大掌柜也是黑心,一开口就砍价一半。
梁田田笑了,“既然大掌柜这么为难,那就算了。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吗,下次有好东西我再送过来。”嘴上说送来,实际上已经开始打包,拿起那地瓜就要走了。
大掌柜错愕的看着她,这丫头,懂不懂得讨价还价啊。
“唉,淳于少爷,咱们再商量商量。”他虽然那么说,还不是为了压价吗,却没曾想把人就这么吓走了。
“大掌柜一下就砍价了一半,这也没什么诚意,我看还是算了。”梁田田不卑不亢的道:“这红薯我手里不少,人家出一百八十文我都没卖,就是想着洪记,不过……既然如此,我还是找别人家谈谈吧。”
“一百八十文,我们洪记要了。”大掌柜苦笑,跟别人玩心眼耍手段,在这丫头面前根本不好使,一不高兴人家还走了,回头哪找人去啊。
一百八十文虽然贵了些,不过正如梁田田所说,这东西就胜在一个新鲜上面,还是有不少人喜欢吃的。
一百八十文钱,梁田田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哦,跟人家一个价钱啊。”
大掌柜咬咬牙,“再给你涨五文钱。”
梁田田笑了,“成交!”做人要知足吗。“大掌柜你们能收多少,回头我给你送来。”
在大掌柜看来这种稀奇的物事就算有也不会太多,就大大咧咧的道:“有多少送来多少,我们洪记都吃得下。”
梁田田一脸怪异,想到自家那些地瓜,都运来,只怕这洪记也不好装吧。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她就大大方方的道:“那好,我下次直接雇车送来,大掌柜可别嫌多才是。”
“放心。”大掌柜此时还笑眯眯的呢。
梁田田也没多说,说了一句自己还有事儿,转身离开了。至于那包地瓜,她很大方的留给了大掌柜。
大掌柜给店里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这才送梁田田出门。
洪记不远处一个乞丐看到门口伙计的手势,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梁田田跟顺子汇合,两人还很小心的查看没有被人跟踪。谁能想到那街道上闲逛的乞丐竟然还有洪记的眼线呢。为了查清楚梁田田的身份和上次那个奇怪的命令,洪记这一次可是动用了许多资源。
把马寄存在客栈,梁田田和顺子去了县衙,远远的就看到外面围了不少人。
县衙已经开始审案了,好在梁铁锤的案子还没有审理,毕竟不是主犯,先审理都是大人物。
可巧了,梁田田和顺子刚挤进去,就轮到了一伙从犯,这里面竟然就有梁铁锤。梁田田左右看了半天,人太多了,也没有找到梁王氏和三叔,不知道他们来了没有。
县老爷穿着朝服坐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下,大堂之上有些阴暗,梁田田也看不清楚。两班的衙役敲打着水火棍,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
梁田田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县衙升堂,还别说,跟前世影视剧里面看到的类似。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这帮杀千刀的,祸害了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还拐卖孩子,也不知道这祸害了多少家,刚才那两个主犯被拖下去打了八十板子,呦,那打的血肉模糊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命了。”有那看热闹的人就低声道。
梁田田好奇的听着,突然道:“判了个什么罪过?”律法她不懂,也不知道这种会不会杀头。
“罚去宁古塔了,给当地戍边的军士为奴……这帮杀千刀的,居然没砍了他们的狗头……”
顺子皱眉,“这种大罪居然没杀头?”显然是明白一些当朝律法的。
“很重吗?”梁田田就低声道。
顺子凝重的点点头,“本朝律法,他们这已经是重罪了,都应该杀头的。”
不知道为什么,梁田田突然想到那天文轩说的为难,许就是这些事儿吧。看今天这个结果,怕是他还是没有得偿所愿吧。
顺子悄声道:“不过这眼瞅着要被发配宁古塔了,却还打了八十大板,这是不想让人活了,半路上估计他们就得交代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故意的。”
梁田田若有所思,这就是文轩的应对办法吗?
宁古塔那边,是龙江府了,那边可比辽东府还冷,别看辽东府这边才开始降温,龙江府那边都已经开始下雪了。这样一群发配的犯人,又是被打了板子的,在这样缺医少药的年代,路上的确容易交代了。
不过梁田田也没有同情他们,这些人,死有余辜,就这样都是便宜了他们。
想到文轩当日的纠结,梁田田多少猜出来,这些人之所以敢在辽东府这样肆无忌惮的掳人,只怕背后是有些失势力的。能让小侯爷都不敢妄动的人,难道是…….不知道为什么,梁田田就想到了辫子朝那种九子夺嫡的戏码,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
自家一个庄户人家,估计跟这种朝堂大事儿是扯不上关系的。
就算是这些从犯,一个个的也没有放过,从二十到三十板子不等。轮到梁铁锤那县令一顿,也是三十板子,也要发配去宁古塔,不过好在不用做奴隶,只需要做满了十年就行。
十年啊,听着不长,不过去了龙江府那种地方,也不知道梁铁锤还能不能回来了。
人群中突然一声哀号,“我的铁锤啊……”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捏了脖子的大鹅。
梁田田立马就听出了梁王氏的动静,顺着声音望过去,结果人太多还是没看到,却听到三叔的声音,不住的喊着“娘……”
梁田田暗自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梁铁锤这一招也是自找的。再说梁王氏,如果不是她当初娇惯,又怎么会把梁铁锤养成这样。
人家说惯子如杀子,这话果然不假!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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