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墨被吴喆的箭书气的吐了一口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亏大了!
这个亏吃得太大了!
当时自己率军败退到晋都门口,那宗智联站在城头嚣张地说奉军师令等候多时,自己就想当然地觉得晋都已经被他们趁机夺了。
但想不到竟然是诓骗的!
此时想想,晋都有原本的晋国右国师佛师镇守,至不济也是一位玄月初段的月阶圣者,而且自己留了五千精兵协助镇守,如何能轻易失陷?
那宗智联必然是骤然夺取了城头,在上面做样子叫两声,但竟然骗得自己拨军而逃!
独孤墨吐了一口血后,踉跄了两步,才在周围人的搀扶下坐稳身形。
“悔不当初!”独孤墨闷闷地说了四个字。
一向沉稳的他,也禁不起这个令人悔恨难当的打击。
当时自己若是看破诓骗计,一定可以和城内尚在巷战的佛师里应外合,转眼间就可以灭掉城楼上的宗智联一众,然后紧守城池。若是那样,战局不会落到这么惨。
“是我一时糊涂,居然在吴喆追兵的威逼下慌忙败逃,这就给了齐国人充分的时间去联合城头上的宗智联攻陷晋都。”独孤墨自言自语地说着。
平时独孤墨绝不会说这么多的字,特别是自我谴责内容的话。不过他也算英杰,短短时间内就能决定用自责的言语排解心中的窒闷。若是让这些后悔劲儿憋在心里,说不定真的憋坏了。
“原、原来……”豹老和丘女将一经他提醒,也恍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世上没有后悔药。众人现在想明白,已经晚了。
当时,吴喆诞生了玄武统率力,站在指挥台上遥遥指挥玄武士兵作战。就写下了一封锦囊妙计。
独孤墨在那个时候还看见了吴喆的举动的,瞧着吴喆好像写了什么东西。但他没有放在心上,心思光想着没能将胜局作为见到宫小路的背景了。
宗智联看了吴喆的锦囊妙计,也吓了一大跳。这是冒了大险的。吴喆在锦囊中明白明白白写了让他自行决断。
绝大的风险也意味着天大的收益。宗智联毅然决定相信吴喆,拼上一把!
他按照吴喆的安排。寻到了之前埋伏在附近的第二支骑兵,带着天波府一些潜身在世子周围的侍卫,趁着所有人注意吴喆玄武兵团的时候,收集了不少武国士兵尸体的衣服。
他带着残冬老者急速赶往了晋都。在路寻了小河悄悄洗过了血迹,让士卒衣裳一路吹干后,在晋都附近换上,悄然混进了城去。
有残冬老者带着天波府侍卫,有惊无险,悄然接近了南大门。趁着大门傍晚前最后的运垃圾粪水的机会,混了进去。
运气。相当运气。坐镇的佛师正带人清理晋王宫攻破的余下事务,逼问破宫后王室和这些官员的财物藏宝。当然武国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攻城。
而独孤墨临奇袭齐军前,自然已经用强力攻破了晋王宫。
晋王宫早就在晋王的薄情寡义下趋于崩溃。除了几百亲卫和几名高手的宁死顽抗,其余官员随从都已经人心涣散。
这是拜独孤墨毒心计的效果,所以攻破晋王宫耗费的力度不巨。
晋王宫一破,躲着的数百大臣乱作一团。有很多人故意蓬头垢面准备趁乱逃逸。也有大臣因全家被当面斩杀,国破家亡心丧若死,傻呆着一动不动。
结果宗智联率人隐匿时,晋国大叛徒佛师就是忙着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晋国上百年的历史积累,贵族囤下的财富惊人,他可要一个个逮了盘问明白。特别是晋王宫的宝贝,绝不会是国库里那些,某些地方肯定有隐秘的藏宝处。
但这种贪财,却令右国师失去了守城的机会。
宗智联在昏昏日落时,远处有败军扬尘而来时,便发动了对南城门的抢占。他不要占领整个晋都,只要求占据城门一时。
南城门虽然有他信得过的将领把守,却又如何抗得过宗智联带着的一众天波府高手?特别是怎么能禁得住残冬老者的偷袭?
悄然间,宗智联便得了晋都南大门的一时控制权。若是时间久了,被武国人发觉惹来佛师,一切骗局都将难做。但他时间掐的非常好,或者说他是有君王命,竟然就此成功。
他只是占据了南大门不到一刻钟便败露被城内的武国人发觉,但在这期间,已经骗得独孤墨仓惶以为城失仓皇败逃。
独孤墨也是被吴喆的强势打得昏了头,连计算双方人马的心思也没有起过。也不怪他,换谁连续败逃了五个时辰,连埋锅造饭的吃食都被抢了去,也会失去冷静的判断心。
苦了城内的大叛徒佛师,得讯后带着人玩命儿地攻击南大门,迎来的却是宗智联的援军。
杨将军、世子等人,率着大队人马冲进了晋都。
吴喆追兵不多,就是这个原因。她预估到晋都会陷入巷战,所以不敢带走太多人。但及时通知了博广侯联合各方势力趁火打劫,给独孤墨败逃沿途添乱是必不可少的。
失去了城池之利,晋都内佛师手下的五千兵士、三圣宗一众星级高手就不够看了。虽然他们也坚持顽抗,巷战的时间相当久。
但当宗智联按照吴喆的第二个送到的追加锦囊妙计,将蛇老的尸身亮了出来,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在高杆上挂了个独孤墨的人头——当然是假的——巷战的武军军心就完全崩溃了。
没有人认为独孤墨还活着了,即便他们也叫不准那个人头是不是统帅的。
晋都被上万的晋**马攻进来,巷战通宵却不见回军救援的武**队,任何人也知道出大事儿了。
能不这么认为吗?佛师也心中嘀咕独孤墨是凶多吉少。
他率军出去奇袭齐**营,结果镇守城池的自己却迎来了齐军的攻城,换谁都觉得奇袭军完蛋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晋都巷战的情况令佛师坚守不住了。
于是,佛师趁着天亮时最后的一点黑暗,带着几个亲随高手,丢下了仍在坚持的武国士兵溜了。
倒霉的是,刚出城难逃不久,就遇上了打劫完独孤墨败军的博广侯军马。左国师博通长老就在其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博通道长带着徒儿马砖,大战佛师上百回合。
佛师本就实力不如博通道长,若非当初背后偷袭,也不会令其受重创。此刻博通道长已经在博广侯府由吴喆给了上等疗伤药丸,虽然不是混血丹药那般神效,但在吴喆的导气归元下,伤势好得七七八八。
师徒俩抖擞精神,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崇高宗旨,当场格杀佛师,报了叛国大仇。
侵入晋国的武**势,到此已然宣告全线崩溃。
吴喆得胜回到了晋都,第一件事儿不是去见宗智联或者去晋王宫,而是抄了佛师的宅邸。
果然,所获颇丰,佛师逼问的情报和捞取的各种财富,都在那里来不及运走。
莫说金银珠宝汗牛充栋,就连银票都是装满了两大箱子。
玄武士兵在吴喆的指挥下,控制了这些财富。经过向世子请示后,移交给了在晋王宫的宗智联。
“我说,那个总自恋啊,咱贪了五十万两哦。”吴喆在移交财物时,对宗智联如此明讲。
扈云娇、穆清雅等人在休息,世子也非常大度地让两人独处,倒不介意被旁人听到。
“五十万两白银?这简直是鲸吞!”宗智联翻了个白眼儿。
吴喆一耸肩膀:“哦,你误会了,是五十万两黄金。”
宗智联白眼儿都翻不起来了:“五十万两黄金……这是晋国半个国家的一年赋税啊!”
“你心疼了?我可是有嫡系的部队了,需要犒赏一下。而且冒了多大风险,费了多少心思帮你,难道还算多了?”吴喆抗议:“特别是让你登上城头,做出夺还晋都的代言,这已经算是很便宜的代言费了。”
“代言?”
“就是典型发言。”
“哦,代言。但这代言费太贵了!”宗智联抱怨着,当然心里根本没心疼这些钱。他可不像那位贪婪的父王。
“切——你也好意思说。这五十万两连收缴总数的一成都不到,大约只是三厘!”吴喆撇嘴:“可见你晋国腐朽到什么程度,这么多的财富被官宦贵族贪墨了。”
“那些人早已经被养的贪得无厌。不然也不至于全然无力与武国抗衡。”宗智联叹了一口气。
另外,我们还得感谢独孤墨那帮家伙呢。”吴喆笑道:“还有哪些贪墨者,如果有幸存的,让他们一起死在晋都之乱中吧。我安排人去帮你下手。”
“就这么办。我姐姐平安无事,也能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手给我。不过这些事情最好不要由晋国人做。”宗智联点点头,知道可以趁乱收拾寻常时候不好下手的贵族。
“你姐姐平安就好。”吴喆又想起晋王:“对了,你父王如何了?”
宗智联深吸一口气道:“人已经去了……”
“……”吴喆知道这个结果,但看着宗智联不说话。
宗智联知道吴喆想法,缓缓摇头:“不是我动手的,是晋后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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