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现这些人的不同之处。”楚鹰皱眉冷声问道。
穆雷目光锁定离他最近的两个红衣高手,错愕道:“什么不同。”
“刚才那样的碰撞,你把对方的腿都踢断了,然后呢。”楚鹰不答反问道。
穆雷道:“然后他就死了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鹰沒好气道:“腿骨都被踢断,换成是你,也要疼的哀嚎打滚吧,可是直到死对方也沒有这样的表现,而且第一个人死去之后,剩下的那两个人眼神无喜无悲,好像对他们來说无关紧要,你觉得这很正常。”
“呃,是有些不正常,难道这帮家伙都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动物。”穆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楚鹰沉吟道:“这些人好像沒有痛觉,沒有感情,有点像是死士一类的,是纯粹的杀戮机器。”
死士的由來有很多种,有的可能是经过洗脑,使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执行命令,疯狂杀戮;还有一种就是长时间服用一种精神类的药物,变成行尸走肉一般的植物人,这种人沒了六识,但实力强劲,最重要的一个特点是“植物”,只知道执行命令进行杀戮的植物人。
从这些人的表现來看,与后者还有些差距,因为他们有思想,会说话会考虑。
这么看起來,这些人应该属于前者,经过了人为的洗脑,他们有痛觉,也有感觉,只是沒有表现出來罢了。
“一群这样的怪物,我们是在跟机器作战么。”穆雷目光中闪动着让人心悸的电芒,这家伙显然怒了。
将人培养成一个沒有感情的冷血杀戮机器,站在其幕后的人应该有多么丧心病狂,这种人为了达到某种自己的目标,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才是真正的无所不用其极,在这种人的面前,他们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楚鹰不得已抽出断刀,“情况我们了解了,多杀几个之后撤,犯不着与他们纠缠。”
一群连死都可以漠视的对手,与其纠缠是傻瓜行径。
“好。”穆雷应了一声,也拿出自己的斧头。
此时已经有敌人率先朝楚鹰杀來,穆雷度极快的抢先闪掠而出,斧头划过一道雷霆般的弧线,斜着劈在当其冲的红衣高手的胸膛之上,一道恐怖的伤口出现,鲜血如水龙头般狂泻出來,周围的空气在瞬息间弥漫了一层浓郁的血腥味。
然而,身受重伤却置若罔闻,径直扑向穆雷,眼瞳中充斥着疯狂的狰狞。
“退。”楚鹰爆喝一声,两人配合无间默契无比,穆雷应声而退,楚鹰出现在前,一脚飞出,正中对方胸口,澎湃的暗劲爆,胸骨爆裂,血流如注,身形向后跌倒。
“换我。”楚鹰招式已老,无法追击,换做穆雷上前,不等对方倒下去,斧头划过,隔断其喉咙。
这种人只有杀死,才不会反抗,否则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也会血战到底。
在两人精妙无比的配合之下,成功击杀了一人,但是对于十多个敌人來说,这点成绩还差的很远。
思忖间,又有三人冲上來,出手就是凌厉必杀的招式,他们完全是以命搏命,你打他一下对方毫无感觉,而他打你一下,你就会疼得撕心裂肺。
以楚鹰和穆雷的强悍,在短短的几次交手中,也被搏命的招式杀的浑身不舒服,那阴寒无比的劲气入体,仿佛能把经脉都冻裂。
所幸两人的暗劲都异常的狂暴,入体的劲气才能被轻易的化解,可这也大大限制了他们的灵活性,在生受了两记重拳之后,才合力击杀其中一人。
在之前三个人被干掉之后,这十多个红衣高手也见识到了楚鹰和穆雷两人的实力,联手之后所爆出來的战斗力让人骇然,再加上悍不畏死,剩下一口气都能反咬一口,搞的两人灰眉土脸,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拖累死。
“今晚不行了,退吧。”在击退一人的强攻之后,两人背靠背撞在了一起,楚鹰低声说道。
穆雷点了点头,“你随我冲。”
说话间,穆雷的斧头横斩而出,本想冲上來的三位红衣高手來不及反应,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凛然不惧,斧芒划过,带出三道血箭,三人同时中招受伤。
楚鹰倏地冲前,断刀直刺正中红衣高手的咽喉,后者屈指为爪,断刀刺入他咽喉时,他的双手也抓住了楚鹰的肩膀,硬生生撕下一块肉來。
“一群畜生。”穆雷大骂一句,一脚踢飞左侧之人,拉着楚鹰逃出包围圈。
见状,还有十人的红衣高手疾追來,两人不敢上车,那样会耽误时间,况且又不是楚鹰那辆关上车门就可以阻挡一切的战神。
红衣高手虽然沒有感情,但还是有脑子的,分出一半的人紧追不舍,另一半则去取车。
“等对方的车子追來,我们就完蛋了,必须要趁机穿过街道,钻进巷子内才有机会。”楚鹰忍着剧痛,沉声说道。
穆雷点点头,两人加快度。
这时候,对方的车子已然动,掉了个头追來。
“快点。”楚鹰低吼了一句,猛然扯上穆雷,极限度爆,如两道黑色的电芒,瞬息间跨越五米的距离,已然到了路中心。
而车子也已经驶來,能够听到动机的轰鸣,以及浓烈的黑烟味道,对方在使劲的轰油门儿。
一秒,两秒。
终于到了对面的路边,车子离两人仅仅只有一个身位,楚鹰一把将穆雷推了出去,他则猛然横移。
车子撞在了路边的路灯杆上,两人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走。”穆雷折返而回,拉上楚鹰钻入巷子。
五个红衣高手从车内出來,其中一人头皮都被掀掉了一块,然而他好不感觉,目光冰冷的看着沒入黑暗中的两人。
刚才楚鹰爆出來的度,让他们心里很清楚,根本是追不上的,无需做无用功。
逃出生天的两人,不敢坐车,只能寻找黑暗无光的巷子跑路。
半个小时后,确认对方沒有追來,方才吐出了一口浊气。
两人相视一眼,露出苦涩笑容,今晚的行动很是失败,对方乎他们的想象,看來有必要对这些人给予足够的重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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