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灵界,虚空之中。
金灿灿的八角大轿似若一艘船只般极速飞行着,轿内尽显奢华,如同宫殿一般,一位英气逼人的女子只裹着一件丝滑的毛毯遮住****,曲腿而坐,白发女子凌乱的衣衫也是半遮半掩,二人正激情的亲吻,足足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分开。
“为什么刚才没有直接杀了她。”
莫轻愁依偎在对方的怀中,冷冷冰冰的说道。
雪千寻随意坐着,为自己斟了一杯血色美酒,仰头一饮而尽,一张霸道绝美的容颜上同是没有丝毫情绪色彩,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不想与大世子闹翻,至少现在不想。”
如果说莫轻愁的美,美的冷艳,也美的如冰雕玫瑰一样,那么雪千寻的美,则美的张扬,也美的极具攻击性,那种美就仿佛敢与日月争辉斗艳一般,极其霸道,她低头挑了挑莫轻愁的下巴,嘴角划过一抹浅笑,道:“如果你真想让杀她,我现在就回去将她碎尸万段。”
“若是我想杀她,我会亲自动手。”莫轻愁伸手甩开她,而后站起身,原本半遮半掩的衣裳顺势滑落,曼妙的身姿清晰呈现,高耸的双峰,挺翘的娇臀,修长的美腿在那三千自然垂落的白发下显得十分迷人,她站着,透过窗口望着外面一闪即逝的风景,说道:“云端的二十四皎月爵子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强大。”
“呵。”
雪千寻又为自己斟酒,依旧是仰头一饮而尽,道:“莫要小看二十四皎月爵子,他们虽然只是后天接受世界本源的温养,但实力也非同凡响,而且二十四皎月爵子中,也并非全部都是未经世事的公子小姐,其中有几人,纵然是我也没有绝对把握能够将其打败。”
十年前,莫轻愁不服输,不妥协,人如冰,向来都是宁为玉碎不求瓦全,十年后的今天依旧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十年前她的冰冷如天寒地冻,而十年后他的冰冷则比较内敛,冷的愈发彻骨,道:“若真如你所说,那大日十二世子又如何,你刚才与司徒马飞交过手,似乎并未伤到他,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司徒马飞?呵呵。”雪千寻微微晃了晃杯中的美酒,嘴角流露出不屑的笑意,道:“我若想伤他,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而已。”
“那你为何没有伤他?也是因为大世子?”
“是也不是。”
对于雪千寻的回应,莫轻愁并没有询问为什么,因为她从来不会问这三个字,而且也知道雪千寻一定会告诉她,果然,雪千寻站起身,走过去,搂着她的小蛮腰,笑道:“云端之上的大日十二世子绝对比你想象中要强大的多,他们是当之无愧的世界之子,每一个人都拥有大日守护,想要伤他们,并不难,但若是杀的话,恐怕就……”
“连你也不可以?”
雪千寻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搂抱着她,说道:“我说过,我暂时不想与大世子为敌。”
莫轻愁没有再询问,就是那么赤身**的站着望着,雪千寻从后面搂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耳垂,香肩,双手轻抚着发丝,****,轻声道:“你有心事?”
莫轻愁没有说话。
雪千寻一把将她拽过来,摁在墙壁上,伸手抬起莫轻愁的下巴,冷笑道:“最近你一直都是心事重重,是不是与那个人出现有关?”
莫轻愁依旧不语,只是冷冷的望着。
“听说前不久你还亲自去西厄域找过他,对吗?”
雪千寻的手指在莫轻愁的玉体上滑来滑去,顺着****,滑至平摊的小腹……
不语,依然是沉默。
“你想见他?对吗?”
说着话,雪千寻的手指已然滑落在莫轻愁的大腿之间,这时,莫轻愁突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道:“你猜呢。”
“呵。”雪千寻并没有继续,而是反扣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上,道:“你真的那么想见他?”
“你说过我们之间无论如何也绕不开陈落。”
“我们之间的确绕开他。”雪千寻张开红唇,吸允着莫轻愁的手指,道:“但我也说过我不希望你去见他,永远也不希望。”
“原因呢。”
“原因?实在太多了。”雪千寻猛然又将莫轻愁的一条修长的**抬起来,就像亲吻一件艺术品一样亲吻着,道:“你是他今世的天缘,而我是他前世的因果,很不凑巧,他的天缘与因果皆被诅咒,这个诅咒不止牵连着你,同时也牵连着我。”
“我找他就是想解开诅咒。”
“解开诅咒?呵呵呵……”雪千寻突然失笑,笑的甚是癫狂,也笑的甚是复杂,似怒,似悲,似恨,似怨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皆在这疯狂的失笑声中。
“你笑什么?”
莫轻愁还是第一次见到雪千寻笑的这么癫狂,就像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样。
“我笑你太天真。”雪千寻放开她,而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若平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
“我天真?难道你不想解开?”
“解开?谁不想解开?但凡被诅咒影响的人没有谁不想解开,可是谁又能解开。”雪千寻微微仰起头,强硬霸道的口吻渐渐变得无奈起来,道:“若是能解开的话,长恨还会把自己封印在九天之上吗?唐焫姌还会躲在大自然本源中吗?曼陀罗还会把自己囚禁在深渊吗?唐妃还会躲在葬古峰继续迷失吗?”
“解开?呵呵呵……”雪千寻又失笑的摇摇头,道:“你见他会被诅咒,不见他同样会被诅咒,见与不见,诅咒都会在那里,一动不动,生生世世缠着你,躲都躲不开。”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没有人知道。”
“你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步入天下五衣的后尘?”
“担心?我当然担心,我比任何人都担心。”
“是吗,我从未看见你为此事担心过。”
“亲爱的,我没有说,没有做,并不代表我不担心,而是因为我知道有人比我们更担心。”
“你是说葬花,薛裳菀她们还是天下五衣?”
“不,都不是。”雪千寻摇摇头否定了莫轻愁说的那些人,而后走过去将其搂抱住,道:“相信我,他的存在,比你想象中要复杂的多的多,他的诅咒所影响到的人,也绝对比你想象中要多的多,所以,即便是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人顶着,至于你我……呵呵……当然是……要做应该做的事……”
……
小佛灵界,山林间。
陈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穿梭着,穿梭的同时也祭出灵识肆意查探着,只可惜,仍旧未能找到声音的源头,只能凭着感觉慢慢寻找着,他再次试着与那道声音交流,问道:“你究竟是谁?”
没有人回应。
陈落再次问道:“你和我什么关系?”
同样无人回应。
陈落也不着急,一边凭感觉寻找,一边询问。
“刚才你说我是负心汉,难不成咱们在前世也是有一腿的老情人?”
话音落下,这次那道诡异的声音终于传来:“呸!王八蛋!死人渣!本宫怎会与你是老情人?你不要自作多情!”
“得了,既然是老情人就出来见见呗,谈谈人生,叙个旧情什么的!”
“王八蛋!本宫不是你的老情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本宫三千男宠,岂会看上你这等不知廉耻的负心汉?”
“哎哟,还三千男宠?三千根黄瓜我倒是相信。”
“王八蛋,不要脸!贱男人!老天爷怎么还没收了你!”
“老天爷很忙,没时间搭理我啊。”
“王八蛋,你不要得意,天理循环,因果报应,迟早有一天你会遭天谴的。”
“废话,人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有一天会死。”
“想不到今世的你变得这么放荡,好,很好!不过更让本宫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在因果之书即将重组完成的时候还敢来这里,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大。”
“我为什么不敢来?”
“为什么?呵呵呵!为什么?呵呵呵……”
神秘女子突然放声失笑起来,笑声直接在陈落的脑海中炸响,震的他一阵头疼。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竟然还有脸问什么,你自己干的好事儿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我说大妹子,你应该也知道咱这不是转世了嘛,至于前世发生的事儿一丁点也不记得了,既然你知道,咱们见个面,聊一会儿呗。”陈落现在迫切想知道自己前世葬古的原因,现在突然蹦出来这么一个神秘的女人,若是能通过她知道前世之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
“大妹子?呵呵!好,很好,既然你这么想见本宫,那就来吧,正如你所说,咱们真的应该好好的叙!一!叙!旧!”
叙一叙旧这四个字完全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言语之中充满了怨气与愤怒,这不仅让陈落有些心里发毛,问道:“你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我觉得吧,前世的恩恩怨怨既然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大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一聊,如果我的前世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作为今世的我给你赔不是。”
“王八蛋!你一句前世就想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吗?过去就让他过去?人渣,我们之间的恩怨过不去!给本宫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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