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个世界探险回来的第二天早上,享受了温泉的张诚觉得还是家好——温泉什么的一泡下去精神都软了,然后享受家里收藏的一对对大大小小的山雀和各种剃了的猫咪……
看来古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頂點小說,
打开早上的报纸,张诚浏览着一些重点新闻——花边新闻对张诚来说完全没有看一眼的价值。
各种消息都是喜忧参半,例如加州还在连续干旱牧草价格又涨了什么的。黑人社团还在各地花样作死,一次次挑战国民警卫队的底线,包括他们在非洲的亲戚也开始了花样作死的前奏。
国际上的坏消息就更多了,曾经和现在饱受制裁之苦的中俄抱成了一团取暖。中国今年还成了世界最大农产品进口国同时也保持了世界第一的矿产和原材料进口国——世界工厂不是这么好做的,风光背后总有苦涩。
张诚也想过一个问题,中国的粮食够吃吗?结果得到的答案是仅仅作为吃饱为目的勉强够吃,还想奔小康吃好的话,以世界百分之七的耕地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
可是作为世界第一工业大国(产量)和世界前三的工业强国(技术),只能解决国人温饱问题显然是不够看的。可是粮食这种战略物资,一旦被人卡住——欧美人大不了几年不穿新衣服了,可是人不能三天不吃饭啊。
现在看美国的布局张诚越来越觉得高明——美国本身就是世界第一粮食出口大国,同时控制着加拿大、澳大利亚、巴西等粮食出口大国。谁不听话一个粮食禁运——帝国主义制裁铁拳分分钟教你怎么做人,连发动战争都不需要。现阶段制裁名单之中的伊朗朝鲜都属于抱着金山要饭吃的主。
现在北约和俄国在争夺的乌克兰,也是世界第三粮食出口国有名的欧洲粮仓。一旦垄断了全世界的粮食贸易,谁还敢不听话的——或许法国算一个,这是欧盟中不多的粮食出口国也有自己的较为完善的工业体系。这或许也是法国人敢和美国人斗气的底气。
单纯以葡萄酒品质而言,法国葡萄酒美国葡萄酒和澳大利亚的葡萄酒比瑞士的葡萄酒还要差一点,可是在国际市场上,几乎见不到瑞士葡萄酒的影子。原因就是产量不高,而且瑞士人超级爱喝葡萄酒,瑞士那点产量供给本国人喝还不够的。哪有多余的外卖。
粮食安全还真是个问题。不过老话怎么说来着,天塌下来自有个高的顶着,张诚知道这不是该自己操心的事。自己能做的,大概就是顾好眼前吧。
放下报纸,看叶子正和笔记本键盘较劲,随问:“又和什么打嘴仗呢?”
叶子:“日本网友,又拿边疆地区说事。”
张诚脑子一转计上心头:“我来给你写个软文。”
软文这东西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已经有了固定的格式。张诚拿过笔记本随手写自己去日本旅游,随口问一个路人:“请问。你是日本人嘛?”
结果那个路人连忙摇手说:“不不,我是阿伊努人。”
然后又问一个路人:“请问你是日本人吗?”
结果这个路人也摇手说:“不不,我是琉球人。”
日本从来不是单民族单一文化的国家……之所以很多人印象中日本是单民族的国家是因为少数民族几乎让他们杀的差不多没了——哪怕是二战刚结束的时候,日本刚投降还在琉球将大量琉球人屠杀,就是怕琉球人趁着日本战败独立。
一看这个格式,叶子也深受启发:“这么简单,我也会了。”
然后叶子抢过笔记本,开始写她并不存在的英国游记——平日和叶子嘴仗的英国网友更多。
“请问你是英国人吗?”
“不不。我是爱尔兰人。”
“请问,你是英国人吗?”
“不不。我是苏格兰人。”
现在人口中的英国是以英格兰为主体的国家,和不列颠其实是两个概念——对苏格兰人来说,英格兰人是靠耍滑头骑在他们身上的野蛮人封建贵族,苏格兰有自己的足球联赛和国家队——苏格兰国家队。
这个软文适应性之广,也可以用在美国。例如:
“请问,你是美国人嘛?”
“不不。我是爱斯基摩人。”
“请问,你是美国人嘛?”
“不不,我是印第安人。”
你看,捣乱就是这么简单。
回到房间的张诚,在屋里拿起一个老式电话。拿起电话在电话机上先摇了几圈充上电后才说道:“喂,给我接南非地区的大主教。”
“您稍等。”
这是张诚和教会进行专线秘密联系的电话线——美国人几乎监听所有的无线电话,对大人物更是24小时专人监听,这样偷偷铺设的老式电话反而更安全一些。
至于手摇式充电电话则是张诚的一点恶趣味——电视中看着打电话前都要摇一摇还是蛮帅的。货源也不是问题,不是还有旧货商店吗。里面的手摇式电话保养得好好地。
电话接通后,张诚说:“是我。”
南非主教:“是的,大人。我在听。”
张诚:“现在南非情况怎么样?”
南非主教:“非常糟糕,遍地都是祖先信仰的野蛮人,他们冲进城市烧毁汽车抢劫商店以及打杀驱逐一切见到的外国人——甚至包括在那里生活了很多代的白人,这里我说的是布尔人荷兰人的后裔,甚至冲击各地教堂——他们都是该下地狱的暴徒异端。”
张诚:“好吧,我是想说有什么需要的没有?看了报纸,我觉得应该送过一些人道主义援助什么的……”
南非主教:“啊,当然需要。事实上,我们已经向教廷申请了援助包括各种药、帐篷、粮食、纯净水、柴油发电机以及柴油等。甚至我还申请了军火,不过没有得到批准。我们现在正在联系雇佣兵。”
张诚:“局势已经这么坏了?”
南非主教:“现实就是比您能想象的最糟的情况更糟糕。”
张诚原以为支援些药品帐篷食物就够了呢,哪会想到这么糟——报纸上的确说了,现在南非的外国人纷纷躲到警察局、教堂、领事馆、大使馆等地避难的,好像也有些外国人死伤的记录,看来黑叔叔们很给力啊。
南非主教继续:“南非这里的土著连自己的文字都没有,大部分也是说英语和荷兰语。而且普遍寿命短。活个三四十岁就到头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文明世界的力量,我看过本地的日志,他们在这里出现了外国人之后,每隔几十年就要爆发一次排外骚乱——他们本能的认为他们贫穷落后的原因是外国人来这里把钱赚走了,他们想富裕就要抢回外国人手中的钱。
如果没有外国人的话,他们就会把战争的对象对准其他的土著部落。来扩张领土,减少人口压力。可以说,极其愚昧——部落之间的大屠杀也不是一次了。”
张诚想了下,说:“放心。武器会有的,雇佣兵也会有的。”
张诚也想开了,如果仅仅因为神马人道主义,就坐视野蛮消灭文明的话,那现在的地球文明终究会像猿星崛起中的那样被黑猩猩取代——黑猩猩是比黑人还要野蛮的灵长类高等社会动物。
野蛮人如果想靠野蛮取胜,那文明人也不妨摘下文明的面具来延续他们的文明——既然清官要比贪官还要奸,那文明人的文明想要延续只能比野蛮人的手段更野蛮。
或者说一切过程对错是非黑白都不重要——只要结果好一切都好。
既然教廷没打算向南非地区派出武装人员,那张诚也只好保持一致——不派教廷的武装人员就是啦。
张诚通过发布任务的方式。用任务点数做诱惑,从六个国家派出六支雇佣兵。总人数嘛,也就两百多人,负责南非动荡地区的几十个教堂的防卫未免不够,不过他们携带了一批支援南非地区的枪支弹药。
这些武器将将发给教堂内的人员进行自我防卫——这两百多雇佣兵只进行重点防守和流动防御。
这些布置完了,张诚心想,老师说的那一刻终于出现了。本来嘛。非洲人文明程度低,人均寿命低,但相对的出生率高,这样也算是一种自然消耗。可是现在以美国为首的扯着“文明”大旗的国家开始带头向非洲援助现代药物医疗物资——乃至医生护士。
几十年间非洲人寿命是延长了,可是土地还是那些土地——而且非洲很多土地的生产方式还处于刀耕火种靠天收的原始水平。问题出来了。非洲新生儿的死亡率下降了,人民寿命延长了相对人口也增多了——多出来的这些人吃什么?
如果是一个现代化的国家,肯定会想着改变种植耕作方式增加个产量什么的——可是这里是文盲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南非。他们的思维非常简单,我们穷的饿肚子,好说,去抢富人去抢外国人——这两种人往往是一体的,至少对比他们是富裕的。
如果没有外国人,那就去抢其他部落的粮食土地,你看,问题不就解决了。打仗需要什么呢,很简单,粮食军火药品都需要把,很好,这些美国都卖——没钱,那不是事,总有钻石吧,总有矿产吧。
看到非洲人这么简单的思维,张诚不禁想起以前院校院墙上写的一句话:十年育树,百年育人。
非洲不是没想着普及教育,可是和印度人差不多,想想就完了。因为普及义务教育这东西投资非常大而且几十年后才能看到回报——对他们的领导人来说把钱花在义务教育上远不如买汽车、买飞机、买游艇、建别墅来的现实。
但是凭借八成以上的文盲率南非想吃人口红利是不要想了。再看差不多和南非同时代被英国人殖民的中国——自1840以后中国仿佛似那虐主文中的不死小强,百多年间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被虐后总能站起来,但是他们一批批去外国留学求富求强寻求变革的心却从来没变化。
再看美国黑人和南非黑人,张诚意外觉得他们非常像——遇到不满意地事情,暴力骚乱、暴力骚乱、暴力骚乱,这或许真的是基因的原因。这其实每一次黑人暴力骚乱都是再打马丁路德金的脸——就算暴力真能解决种族问题,也是美国政府用暴力最后解决了问题。
马丁路德金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那些上学不好好上的黑人们不知道。现在我们可以骄傲的说,马丁路德金的大部分梦想都实现了,你看国会山上黑人的儿子和白人的儿子在一起喝茶聊天。
现在美国没人拿肤色来当做进入高层社会的门票,贫民社区也有了其他的白人和有色人种居住。可惜里面黑人居民仍然是主流,也是犯罪大军的主流——哪怕是免费的义务教育,可是你不学或者说自己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张诚将这种现象写入论文之后,评价说,这不是种族问题,也不是经济问题,更不教育问题,而是基因问题——基因的进化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慢,但是基因变异却很简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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