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朋友们,这里是皇家三套正在直播的《龙套的自我修养》,我是主持人周群青,就在刚才,我们的陈景海已经点亮了第一盏灯,让我们看看他点灯后溢出的画面。”
大屏幕上显示出了陈景海攻略的第一部片名《凶宅幽灵》,在场的观众先是一阵沉默接着还是一阵沉默,有一部分人是没看过这个,有一部分人是看过了后被彻底制郁了,这部片子可以说是贼难看了,拿好莱坞玩剩的惊乍烂玩意瞎糟改,质量更是史无前例的溃败,无聊透顶!一会儿杀一个人,乱放怪音乐,诈唬诈唬,一会儿再杀个人,再乱把音响效果搞轰鸣做响,可拜托了,烂剧情一出,真正的杀人犯,傻子都能早知道他肯定是王牧师,还搞那么多故弄玄虚的破玩意干什么?女主角傻了吧唧,片里除了惊叫,比白痴都白痴。男主干脆装腔作势,成为大废物点心一个。导演自以为弄一个破古堡,就能造就毛骨悚然的恐怖大片,可幼稚情节,粗糙的效果,最终仅能自讨其辱,烂无可恕!
工作组在镜头外面使劲挥舞着双手让观众鼓掌,观众们互相看了看,为了盒饭,不得已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然后放出了陈景海的末尾片花,戴着一个鬼面具的陈景海原来演的就是王牧师,难怪这么快就解决了战斗。
朱奂老师开口就是一阵胡乱拍,什么业界翘楚、青年才俊、未来之星啊的大帽子使劲往上套,看样子是想将陈景海收入会下了,南颖女士则更夸张,直接站起来喊道:
“打到我了,他打到我的心坎上了。我就觉得啊,哎呀,找到了,因为我的团队里面缺少这样的人才啊!”
三十二少和范碧雪听得一阵皱眉头,用不用这样卖人格啊,知道陈景海有背景。背后有人也不能卖的这样明显啊,于是两人哼哼唧唧地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总体上还是说不错,能这么快点灯,的确有点本事。
只有至尊宝老师是个不着调的,导演组再三提醒他陈景海背后有人,有人花大价钱让导师们捧他,可至尊宝一开口,又完全背道而驰了。
“这部烂片。我觉得吧,没什么挑战性,关键是陈景海可是带着第二层的主意识进入的第三层世界,如果他分配到的角色如果不是王牧师,他还能这么快地通关吗,我看很难。。。。。。”
至尊宝老师还准备大放一段厥词,周群青立马抢过话头喊道:
“好了,让我们看看其他选手的情况。看样子大家的水平比起陈景海还插了一大截啊,本节目是由正宗好奶粉------九色神鹿独家冠名播出。每天一杯奶,强健大夏人。。。。。。。”
暂且不管电视机前的观众是如何如何吐槽三套节目的,张虎恩落入了一个单人世界,穿着大号囚衣的张虎恩神智还没有清醒,就被几个衙役套上了绳子拉到了公堂之上。
“片名:义和团
类型:历史正剧
主线任务:协助义和团抵抗八国联军的侵略至19oo年8月15日,可获得3oo宫分。
支线任务:未现。”
张虎恩站在公堂之上。被人砸了一下腿窝子,他跪下看着周围跪了满满一地的头裹白包头,上盘长辫,身上穿着大红衣夹袄的人,抬头朝着公堂之上看去。一个圆盘脸的大官在上面绘声绘色地念叨:
“查义和拳贼朱红灯、贼僧心诚和尚,大刀贼陈兆举及贼众朱展等八十一人,兴乱犯上,擅杀教民,祸害乡里,破裂邦交,又私结乱民万余,图谋不轨,实乃十恶不赦。值此中外协和、国泰民安、万民景福之际,此等乱贼不杀不足比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谢圣恩,卓恭请圣母皇太后、圣上,判朱红灯等一干宵小乱贼凌迟之刑,以安山东乡老黎庶之情、以宽西番列强之心。济南知府卢昌诒、平原知县蒋楷敬上。”
听着卢昌诒在下面废话连篇,坐在上的山东巡抚毓贤脸色铁青,什么狗屁国泰民安,洋人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还摆着天朝上国的架子下不来,好不容易出了个为大清解气的义和拳,现在又被卢昌诒、蒋楷一般内斗行家当做了染顶子的垫脚石,真是满人败家、汉人也一样败家。
毓贤郁闷,堂下带枷的张虎恩可不郁闷,纵观堂上众人,一帮子囚徒全是蓝名(同阵营),毓贤是白名(中立),其他的官和衙役门是红名(不同阵营),分清楚杀红名有奖,杀蓝名有惩,杀中立不奖不惩后,他就准备动手了。
宫内前来宣旨的曹公公咳嗽了一声,意思是“知道了”,正要打开圣旨宣读,在宣读前用小眼睛瞄了一下四周,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看到毓贤等一般大官跪在自己面前,没来由的有点飘飘然的快感,毕竟太监的乐趣,除了敛财,便是摆威了。
“咦,怎么有个奇异的沙弥余孽?”
曹公公奸细的嗓音像催命符一样射向张虎恩,现在的张虎恩,可是后世那种典型的板寸,哪里来的什么辫子,稀稀疏疏的短在一大片的前顶秃瓢里可算的上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刚才没觉得,现在满屋子跪了一地人,便让老太监瞧着了。
“回公公,那怕是义和乱贼吸纳的长毛余孽,这人怕是怕死的紧,自断了头妄图蒙混过关,这不给一并揪来了!”
“哼,圣祖爷安定天下多少年了,这帮前明余孽还不死心啊,来人啊,给我把他的头剃了,一会儿免得一些刁民借机生事。”
“查!”
两个为了讨好老太监的衙役正准备出门去找剃头匠呢,又被老太监叫住了:
“干嘛,这是干嘛去?”
“回公公,这剃头的把式奴才却是不会。”
“一个前朝余孽,还要什么剃头匠,直接用刀片子割了便是。”
“查!”
两衙役抽出佩刀。作势要来揪张虎恩的头,张虎恩虎目一瞪:
“哎,把那小子的耳朵也割了,看着碍眼。。。。。。哟呵,你个奴才还敢瞪我,顺便把他那双招子也给废了!”
曹公公真是越来越得意了。竟然当着跪了一地的大清重臣的面儿,坐到了知府位子上,还端起茶杯作势欲饮,旋即又想起这是卢昌诒喝过的,谁知道这些天天晚上和窑姐儿翻云覆雨的知府有没有花柳之症?便悻悻然放下,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衙役走到张虎恩身边。
“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张虎恩双手轻轻一扯,木枷就硬生生从中裂开。
“呀!”
走过来的衙役怪叫一声,两刀都向他身上招来,一刀自上而下劈来。张虎恩轻飘飘地挥了挥手,就像赶走了两只讨厌的苍蝇一样,两个战斗力不足8点的衙役立刻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立刻软倒在地上。
“来人啊,来人啊!给我拿下,拿下!”
曹公公出杀鸭子般的嚎叫(杀猪般的嚎叫他不出来,因为他少了某个器官)。毓贤退到了墙角,有他的两个护卫给护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卢昌诒和蒋楷则像两个小丑一般跑到曹公公面前上蹿下跳,唯恐人犯伤了宫里面的人。
周围的衙役操着水火棍扑了上来,大腿粗的水火棍砸在张虎恩的身上,一层浅薄的念力罩立刻将他们的棍棒挡住,张虎恩左手一巴掌扇在空气中。四个衙役立刻飞出去,再给右面的空气一巴掌,又飞出去五个,剩下的那个衙役立刻扔掉了水火棍,跪在地上磕头就拜:
“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啊,小的上有八十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
张虎恩正准备呼啦给他一巴掌拍死呢,突然现这小子变蓝名了,这尼玛是怎么回事?不想给自己的任务找麻烦的张虎恩右手食指朝着旁边一划,那小子就跟着食指的方向被无形之力拖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
原本趴在地上自知必死的朱红灯、诚心和尚、陈兆举看到这一幕,不由面面相觑,纷纷出声道:
“上仙下凡?”
“法力无边?”
“神怒仙怒?”
张虎恩看着三个出言的领,反正闲着也没事干,装腔作势地喊了一声: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解!”
在念力的作用下,这些拳众身上的绳索、木枷全部稀里哗啦地落下,这帮拳众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清醒过来的带头大喊道:
“仙师下凡啊,普救众生啊!”
“鬼啊!”
剩下的满清衙役们,其胆量撑死比老鼠大了那么一丁点儿,实在不敢让人恭维,纷纷扔下武器,抱头四散而逃,生恐这尊煞神盯上自己,暗恨自己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子,片刻便跑了个干干净净。
张虎恩回头朝着大堂之上看去,那个曹太监早就和蒋楷、卢昌诒逃得不见踪影了,剩下一个毓贤靠墙而立,状态正在从白名转换为蓝名,张虎恩不理一堆拳众,朝着毓贤走去,这老官竟然丝毫不顾自己的尊严,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口中大呼:
“仙长,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毓贤自认为神拳乃义军,可无奈蒋凯、卢昌诒构陷在前,袁世凯夺权在后,我。。。。。。我愿奉仙长为师,拜天下神拳为长。。。。。。。”
这官可不是什么好官,张虎恩不读史,但也知道毓贤是清末屠夫之一,不过这个人极端排外,倒也不算一个洋奴。张虎恩正在想着怎么拾掇这个屠夫,外面大院就传来了一声大喝:
“呔,贼还不束手就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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