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斯一个踏步,左右手交错,划出了一个半圆,朝着眼前的雷虎的脑袋夹击而去。
这一击,就像是双拳砸合,两只拳头,带着强劲的劲风,砸在了雷虎脑袋的左右两侧。
雷虎“嗷”的一声狂吼,任由洪斯的拳头砸中自己的脑袋,但它的前肢也猛地探起,瞬间加速,一道道残影在洪斯的胸前划过。
“啊!!”洪斯抬起右脚朝着雷虎的身体猛的一蹬,自己的身形也急速后退。
等洪斯站定脚步之后,低头看去。
自己的胸膛,才转瞬间,竟然被雷虎的前肢抓出了无数道伤痕,洪斯的胸膛之上,皮开肉裂,鲜血翻涌,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森森白骨。
洪斯的这一脚,正巧把雷虎蹬到了波伊铁棍的范围之内。
波伊甩手一棍,朝着雷虎的额头猛然拍下。
雷虎不闪不躲,“轰”的一声,额头正顶向铁棍,周围的人甚至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可是雷虎却猛然提速,丝毫不去管额头上的伤势,张开大嘴,血盆大口凶狠的咬向了波伊的脖颈。
由于波伊没有想到雷虎会突然加速攻击,更没有想到雷虎竟然不闪不躲,所以这一下撕咬,他完全躲不过去了,只能把手臂抬起,挡在了自己的脖颈前。
“啊!!”
雷虎锋利的牙齿,直接咬进了波伊手臂的皮肉里,骨头碎裂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不过。这次是波伊手臂上传来的声音。
宙迪此刻急速掠到了雷虎的身侧,就在雷虎咬中波伊手臂的时候。宙迪的刀,也从雷虎的右侧插进了它的体内,然后顺手一转,想着把雷虎体内的肠子全部给卷断。
雷虎咬着波伊的手臂痛苦嘶嚎了一声,然后猛地一拽,波伊的半只手臂被雷虎硬生生的扯下。
就在此刻洪斯也再次赶到,只见他一个欺身钻到了那只凶兽的身下,然后挥起拳头猛然上砸。一拳打在了那雷虎的小腹位置,直接把雷虎砸的身体哀嚎着飞了起来,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饶是如此,那只雷虎竟然还是抖了抖身上的皮毛,勉强站起,摇摇晃晃的,对着波伊、宙迪、洪斯三人哀吼。
“波伊。你怎么样?”宙迪和洪斯急忙朝着波伊身边凑去,三人站在了一起,警戒着那雷虎的再次冲击。
“我没事!”波伊把铁棍插在了地上,然后伸手入怀,掏出一支药剂服下,“那只雷虎已经不行了。咱们一起上,杀了它!”
就在他们三个刚要行动的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另一只雷虎的身体,猛然朝着他们对面的那只雷虎冲砸而去。
它的身上。还冒着一股股的浓烟。
“玛的,我受伤了!!”陈逸寒眼睛泛红。摸了摸腿上一道被雷虎抓出来的血印,怒气冲天的指着那两只撞在一起,都已经奄奄一息的雷虎大骂道:“小舔、舔2、舔3、舔4,给我上,气死我了!给我生撕了它们!!”
话音还没落,四只舔食者从四个方向同时疾冲而去,只见小舔那锋利的前肢狠狠一插,把那只皮毛都差不多烧焦的雷虎肚子直接给插了透儿,钉在了地上。
舔2张开嘴,锋利的口器直接把已经没有能力再战的烧焦雷虎下颚击穿,然后猛冲到它身前,一口朝着烧焦雷虎的脖颈咬了下去。
舔3、舔4也同时到达了那只烧焦雷虎的身前,四只舔食者开始残忍的分食那只烧焦雷虎的身体。
“叮……杀死子母雷虎,获得5点积分。”
呦呵,一只子母雷虎,居然有5点积分。
可惜,这只子母雷虎,也什么都没爆出来。
另外一只被波伊他们三人打得奄奄一息的雷虎见自己的另一半被分食。
“嗷”的一声仰天长啸,眼睛里竟然流下了血水,目光狂暴嗜血,就像是回光返照般,速度力量竟然暴增,猛地一蹬地,朝着正在分食雷虎的四只舔食者疾冲而去。
这一下,如果舔食者被扑到,绝对顶不住愤怒雷虎的那悍然一击。
但让波伊、宙迪和洪斯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愤怒雷虎就要扑到其中一只舔食者身边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闪到了愤怒雷虎的身侧,一脚把那只愤怒的雷虎踢飞,然后那道身影动作不停,猛地一蹬地,一跃而起,俯冲而下,一脚踩中了愤怒雷虎跌落在地上的脖子。
“我靠,我叫你牛逼!”那道身影的拳头赫然泛起耀眼的赤红火焰,火焰上的绿色电流猛然加粗,然后如流星坠落般砸在了那只雷虎的脑袋上。
“轰!”
“嘎巴!”
一声巨大的骨头碎裂声刺进了波伊、宙迪、洪斯三人的耳膜。
“我靠!”陈逸寒又是一拳砸下。
“嘎巴!”
又一声巨大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让你丫撞我,让你丫挠我!”陈逸寒一拳一拳,直到把那只雷虎的脑袋轰成肉泥,才站起身。
“叮……杀死子母雷虎,获得5点积分。”
陈逸寒手上的火焰消失,然后甩了甩火焰刚消失就沾染到了手上的血水,朝着雷虎的尸体啐了一口,骂道:“一对穷比,出门连件首饰都不戴,毛都不爆一根,我他玛的鄙视死你们!”
然后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来到了波伊、洪斯、宙迪他们三个人的身前,脸色要多疲惫就有多疲累,神情要多萎靡就有多萎靡,表情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一把,就搭在了波伊的肩膀上,“咳咳”的咳嗽了两声,伸出了手……
“陈哥,你要干嘛?”波伊被陈逸寒给弄愣了,刚才杀那只雷虎时候的气势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也就是一转眼的功夫,怎么跟受了重伤要死了的似的?
陈逸寒又是两声憔悴的咳嗽声响起,然后伴随着伸到波伊胸前颤抖的手,虚弱的声音响起:“给我拿几支恢复药剂,我刚才为了救你们,差点被雷虎给弄死……咳,咳……”
宙迪看了看波伊的断肢,又看了看洪斯被抓的血肉模糊,露出白骨的胸膛。
然后又看了看特别虚弱,但腿上只有一小道划伤的陈逸寒。
苦着脸,差点哭了,哀求道:“陈哥,我求求你了,你别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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