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各个家族明里暗里的都开始注意起来,而陆明就像是检阅一般,从容淡定的自一道道街道走过,来到了司马家族门前。
李志刚带着两个同学已经准备好了驴车,他们三人都骑着高头大马,矮小的驴子看起来是如此可笑,那骏马似乎都已经笑了。
“我两条腿都断了,连走都走不了,现在还要我去上课,你们有没有人性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啊?我不活了啊……”
刚刚走进大门,陆明就听到了司马空近乎杀猪一样的惨嚎,司马镇面色一阵难看,说:“你看看,我真是没辙啊。”
陆明只是微微笑了笑,就带着一众剑生跟着司马镇走进了内宅,只见得司马空头上扎着一条白布,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锋锐的刀锋抵在自己的大腿上,恶狠狠的看着门口苦劝的家人,嘶吼着:“你们进来!进来啊!进来我就自杀!我看你们进来一个给我看看!”
“儿子,你要心疼死妈妈吗?”一个妇人哭的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都怪你,上什么课啊?好好地孩子都给折磨成这样了。”
旁边的男人则严厉的说道:“不上课!不上课不就是废物了吗?难道你想看着他废物下去?现在他是仗着我和父亲有些实力,倘若日后我们没了呢?他这样,早晚得死在我们纵容的手中!”
司马镇顿时心疼的面容有些扭曲,在陆明身边悄声说道:“这孩子一有事情,就拿着匕首说事,已经刺过自己大腿几次了,有一次差点割断主要经脉,唉!眼前我只能先悄悄的夺下匕首,然后你再劝说了。”
“这个事好办,不用那么麻烦。”
陆明摆了摆手,走到门口说:“你们都先出去吧。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点残忍,怕你们承受不了,赶紧出去,那个我的学生呢?都过来看看你们的同学吧。”
家人们不认得陆明。但见老爷子跟在身旁,并且使了眼色,一个个的连忙退出去。
司马空一看都是昔日里一起玩耍损人的同学,面容更是扭曲起来,抬起匕首,吼道:“你们别过来,否则我……”
陆明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司马空身前,弯腰看着他,笑着说:“你。能怎么样?”
“我……”司马空一看到陆明的脸,连说话都结巴了,好容易汇聚起勇气,用匕首指着大腿说:“我就死给你们看。”
“你死啊?”陆明冷笑起来:“你这样的废物,如果还不知悔改。继续走下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惹到了你爷爷也惹不起的人,到时候可能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与其那样,倒不如你现在就死了干脆。”
“我……我……啊!”司马空接不上话,只得一声惨嚎,然后紧闭着双眼。用力的将匕首刺进了大腿,锋锐的匕首两侧都有一道血槽,鲜血瞬间飞溅出来,喷了他满脸,他狰狞的吼着:“啊……我就死给你们看啊!”
“儿子……”
“公公,我知道我说话没分量。可是我求你了……”
“再等等,再等等。”司马镇心疼的如热锅上蚂蚁:“如果真不行,那我们就放弃这孩子吧,让他们安享一生荣华算了。”
门外一阵轻微的响动,随即却完全安静下来。陆明知道是司马镇约束了家人,虽然时间不会多,却也足够了,而他则是静静的看着司马空。
“啊……”又是一阵嘶吼,司马镇怎么都没感觉到有人来解劝自己,不由得发傻的睁开双眼,又看到了陆明淡定的面孔,以及他身后二十几双眼神。他脑袋顿时嗡的一下,从前刺大腿,都有家人前来劝说,自己提什么条件都答应,今天怎么了?
“一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刺大腿怎么可能死人呢?要把血放干净,那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刺的也应该是动脉才行,你这样根本不行,我是你的剑师,就告诉你怎么才能死人。”
陆明慢慢直起腰,看到墙壁上挂着一把宝剑,他淡然一笑,伸手拔了出来,上面锋利的剑锋闪着阵阵寒光,向床边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司马空惊讶的说。
嗖!陆明一剑刺进了司马空的小腹之中,他惊讶的瞪大眼睛,十分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小腹,锋利且冰冷的剑锋刺进去,原来是这样的简单,自己死的也是这样容易……
“啊?”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的惨呼声,随后昏死过去。
“父亲……”
中年人喊话的时候,司马镇已经拨开众多剑生冲了进来,面色也是苍白无比。剑生们更是向遇到了黄鼠狼的小鸡一样,战栗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陆明二话不说,直接拔出钢剑,带出了一大蓬鲜血,喷溅在他衣物上,像是一个铁血的屠夫,陆明还有些诧异的说:“看到了吧?现在你都没死,刺大腿怎么能死?”
司马镇虽然惊恐万分,却也发现了一丝端倪,然而令他也没有想到的是,陆明居然又刺了进去。
“呃……”司马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腹。
噗噗噗……
陆明一瞬间刺出了六剑,给司马空小腹上刺出了六个透明的血窟窿。剑把陆明宰了,门外又是一阵骚动,却是司马家族的人全都赶来了,一个个愤怒的怒火几乎将整个房屋都引燃了,喊骂声更是不绝于耳。
“啊……我死了……我死了啊……”司马空终于反应过来,依然大声的吼着。司马镇吓得已经浑身瘫软,要不是觉得陆明的剑有些问题,他恐怕已经一
陆明却是不理会这些人,只是提着剑,静静的看着司马空,看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陆明不耐烦的用还带着热血的剑拍了拍他的脸,说:“你要是死了,还能喊?行了,别嚎了,比杀猪都难听。我告诉你,你这样都不死,何况还用匕首刺大腿?赶紧包一包,上点金疮药,跟我去上课,要是在耍花招,我就宰了你!”
看到陆明手中明晃晃的剑,司马空连屁都不敢放,只是木呆呆的点头答应。
司马镇强忍着心疼,检查了一下孙子的身体,发现陆明确实刺了六剑,每一剑几乎都贯穿了整个小腹,却诡异的没有伤到内脏,连一个粗大的血管也没有伤到。
司马镇赶紧安排人手给孙子包扎,也没管孙子的母亲如何悲伤,直接问陆明道:“你……这…怎么做到的?”
陆明把剑随手抛给司马镇的儿子,说道:“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她遇到一个想要自杀的人,结果她走过去,连续刺了人十几刀,那个人都没死,只是修养了几天就一点事都没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司马镇的儿子也是满面惊诧。
“因为那个女孩,是一个医术非常高明的医师。”陆明背着手,淡淡的说:“对人体的了解越深,下手也就会更加有分寸,这就是知识的力量,不学习,永远也别想会,更别说通了。”
“我的儿子教给你,就拜托了。”司马空的父亲也是一位剑王,却是向陆明十分认真的施礼。
陆明笑了笑说:“我教孩子,向来都舍得下手,要让他们知道疼,以后才会懂得如何去避免疼。你看司马空,他也是一个大剑士,而我只是用了剑士的力量和速度,他都躲不开,这样出去,必死无疑。放心吧,只要你们相信我,我就不会给孩子留下任何后遗症,而且会让他们更加懂得珍惜生命。一个剑手如果不爱惜自己的生命,那他随时都会死掉,如果不爱惜别人的生命,那么他就会变成杀戮机器,如何区分该取得谁的生命,他们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学习。好了,我要去下一家了。”
“好好。”司马镇满脸都是惊喜,没想到陆明做事如此出人意料,效果却是如此惊人,他连忙向下人们说:“来人,抬少爷去上课。”
陆明已经走到门口,却站定了脚步,说:“不用了,他自己能走的,司马空,你今天要坐门口的驴车去上课。”
司马空已经蹒跚下地,虽然腿断了,但是经过昨天陆明的医治之后,已经能走,而且还参加了一天的课程,所以他能走,只是在家人面前,就要脆弱的多。
此刻他一听陆明的话,顿时一惊:“我堂堂的剑圣孙子,剑王的儿子,你居然捅了我那么多剑,这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我坐驴车?旁边还用高头大马的骑士来看押我?你这简直就是在羞辱整个司马家族啊!爷爷,父亲,我为了司马家族的声威,我也不能坐!”
“口才不错,但是没什么用。”陆明淡然的笑了笑,说:“如果到现在你还不懂的放下身份,那么你就是全心学剑也学不好,一个知道学习的人,是要放下尊严的,因为在教导你的人面前,你保持尊严,就是划了一道隔阂。难道儿子在父亲面前,需要刻意保持尊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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