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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觅了一处清静的地方,生起一堆火,把酒和买来的烧鸡,囟牛肉放在旁边,围着火堆坐下。
火苗跳跃,照着许若晴的脸,略有些白里透红。
“为什么请我来这里喝酒?”许若晴理了一下垂落下来的头发,望着罗谦问道。
“我知道你有喜欢回忆的情结。”
“为什么如此肯定?”
“当然,心有灵犀吧!”
“你顽皮了。”许若晴才不相信所谓的心有灵犀,罗谦肯定是猜的,至于怎么猜测出来,许若晴还真不知道。在自己的心里,一直有这么一段情结,那是自己心底的秘密。
今天晚上带来的是白酒,很香的陈酿。也不知道罗谦从哪里弄来的,估计价格不菲。有些人喜欢喝洋酒,其实洋酒并不如东华原液。
洋酒大多数时候是用来装面子的,那样显得自己高雅,真正过瘾的,还得喝东华自己数千年以来的精华原液。
罗谦带来了四瓶酒,烧鸡直接撕开,一人一半。许若晴嗯了声,“我不要这么多。”
那就一半,罗谦折断,把鸡腿递给她。油腻腻的烧鸡,比烤鸭好多了,烤鸭太肥。许若晴接在手里,“你不要让我吃相太狼狈。”
“没事,又没别人。”
罗谦满不在乎,拧开酒瓶子,一人一瓶。看到罗谦带了四瓶酒,许若晴道,“这么多酒?真想把我灌醉?”
“放心吧,真醉了,一定把你原封不动送回去。”罗谦信誓旦旦保证。
可这话听起来,总有那么一丝怪异的味道。
“来!喝酒!”
罗谦端起酒瓶,跟许若晴碰了下,仰起脖子喝。
咕噜咕噜――好不痛快。
许若晴到底没有象那天一样放开,抿着嘴喝了小口。
鸡腿凑到嘴边,轻咬一小口。罗谦说,“你太注意仪表了,没必要,这里没外人,该喝喝,该吃吃。”
许若晴拧起眉头,出神地望着火堆。
“萧老离开天都了,你知道吗?”
罗谦摇头,萧一行天天闷在小别院里,出去走走也很正常。许若晴喝了口酒,“你不觉得奇怪?”
“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
许若晴道,“这倒没有。不过我总是觉得,自从龙怀玉走后,整个龙家和萧老都变了似的,天都的气氛都不同了。”
不待罗谦说话,许若晴又道,“算了,今天不谈其它的,喝酒!”
罗谦看着她嘴边的一滴酒水,沿着脖子往下淌,很快就没入衣服之中。许若晴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一粒扣子没扣,胸前,坡度很大。
“是不是看到弟弟都结婚了,你深有感触?”
许若晴喝了口酒,“你说,是不是我太挑剔了?”
“不觉得啊!”罗谦违心地回答。
看到许若晴一脸茫然,他又道,“有句话说得好,宁缺勿滥!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不如不要。”
“你真希望我就这样一直单身下去?”
许若晴似乎真把罗谦当最知心的朋友,无所不谈。换了平时,她绝对不会说这种话题。罗谦在心里暗道,难道她真不知道,在别人眼里,她就象一个耀眼的明星,魅力四射。一旦传出她结婚的消息,不知道该有多少人失落,痛哭流泪。
只要她一天不结婚,别人心里就多了一种企盼。
“你怎么不说话?”
许若晴美丽的眸子望过来,罗谦讪讪笑了,“不是我,是你所有的粉丝,是他们不希望看到你成为别人的妻子,因为你是大众情人。”
“夸张了!”
许若晴抿着嘴,罗谦递过一片牛肉,“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许若晴愣了下,张开小嘴咬住牛肉的一角。
被一个男人夹着菜往嘴里喂,绝对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许若晴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唉!太可惜了。她在心里悄悄叹息。
缘份这东西谁也说不清的。
或许自己真的错过了什么。
接下来喝酒,许若晴好久没有作声,她的酒量不错,一瓶酒喝掉了大半,脸上红霞飞舞,越发多了一丝诱人的味道。
望着瓶子里的酒,扎吧着嘴,罗谦把牙签递给她,“你自己来,喜欢哪个就挑哪个?”
挑了片牛肉放在嘴里,罗谦道:“你有什么愿望,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真的?”
“那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我说了!”许若晴似乎有些较真,望着罗谦,“我想去雪域。”
“这不难!”
许若晴一直有个愿望,去看雪域高原上的风景。只是此刻已经六月了,雪域高原没有冬天这般寒冷。
罗谦说,“等季节到了,我一定带你去。”
许若晴举起瓶子,“一言为定!”
很快,两人把一瓶酒喝完了。
“不喝了吧?”
罗谦担心她喝醉了,可许若晴的酒瘾上来了,“为什么不喝?不是还有两瓶吗?喝完了轻松,留下来也是个累赘。”
罗谦见她似乎还行,就把酒开封了,一人一瓶。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生单独喝酒,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也不喝。有一次搞毛了,我一个人把他们全部喝趴下。”
啃了一只鸡腿后,许若晴就不再吃鸡肉了,只是偶尔挑一片牛肉。
罗谦在学校里绝对是个乖孩子,没有半点越轨行为。许若晴问他,“说说你和子菡怎么认识的?”
罗谦道:“这只是一次意外。”整个过程,看似平平淡淡,却是惊险无比。许若晴张了张嘴,缘份,这就是缘份。他救了秦子菡,秦子菡喜欢上了他。
可惜自己的一生,循规蹈矩,根本不可能发生这么精彩的事。
许若晴问了一句很唐突的话,“你不介意子菡比你大两岁?”
罗谦笑了,“我喜欢姐姐!”
噗――许若晴喷了,这个答应显然让她俊忍不禁。
看到许若晴笑成这样,罗谦道,“我不喜欢小女生,扭扭捏捏,好不成熟。大的女生更温柔,懂得呵护。”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理由,但事实上却真实存在。
许若晴笑得很怪异,以罗谦的强大,居然喜欢姐姐型的女子。她看了看自己瓶子里的酒,“我喝不了这么多,均点给你。”
拿罗谦的瓶子过来,把酒均过去,其实也没倒多少。看到许若晴倒酒,罗谦笑着接过瓶子,“尝一下美女的口水看看是什么滋味?”
许若晴的脸一下更红了,却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这么贫!”
罗谦嘿嘿地笑。
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丛林夜宿的一幕,这家伙好不老实,偷吻自己。
很奇怪,当时自己明明知道,为什么没有揭穿他?
罗谦的一瓶酒快要喝完了,许若晴还有大半。一瓶半的量,已经很惊人了,而且是高度的白酒。
许若晴放下瓶子,“我不行了。”
罗谦接过瓶子,“交给我吧!”
然后,许若晴就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膝盖。这样的夜,在她的生命中不超过二次,而且二次都是跟罗谦在一起度过。
罗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起酒,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干了。
扔了瓶子,挑起最后一块囟牛肉塞进嘴里,今天晚上不错,二个人干掉四瓶白酒,二斤牛肉,还有一只烧鸡。
此刻的罗谦很兴奋,根本没有睡意,许若晴则昏昏沉沉的样子,罗谦道,“我送你回去!”
许若晴摇头,“呆一会。”
扯了罗谦一下,“坐这来让我靠会。”
“听说修练古武能够长生不死?”许若晴问起这个问题。
罗谦点点头,“当然,但这种人少之又少,连我师父都逃不过那一劫,一般人恐怕也难。”
“驻颜应该可以吧?”
“当然,象风火雷电四大前辈,无人不是二百来岁的人了,你看他们多年轻。还有老鬼,他也是个近二百岁的家伙,不过他女朋友不知道。”
女朋友?
许若晴觉得这个词语怪怪的,一个二百岁的人了,还有女朋友?
“益寿延年,驻颜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达到某种境界就行。”
“那是,但这种人,在历史的长河里并不多见,也就是说万里挑一,十万,甚至百万里挑一的人物。”许若晴打着呵欠,真的要睡觉了。不过她硬撑着,“那你以后会不会活到几百岁?”
罗谦道:“我也希望你们能活到几百岁。”
“可能吗?”许若晴嘟哝一句,“我还是睡吧,你别吵我。”
盛夏的夜晚,虫鸣叽叽,风儿吹拂,树影掏曳。罗谦聆听着这些虫鸣夜语,也聆听着许若晴的心跳。
熟睡的女人,格外动人,罗谦很喜欢看她这模样。
薄薄的嘴唇,略带着一丝弧度,看上去性感无比。俏红的脸蛋,在跳跃的火光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罗谦呢,想起了丛林的那个夜晚,眼前的人,依然那么令人陶醉。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凑近了,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深入心扉。
许若晴睡得很踏实,饱满的地方圆鼓鼓的,一起一伏,很有节奏感。
罗谦悄悄地俯下去,贴着她的脸颊闻了几下,还是没有忍住,又一次亲吻过她的脸。
正要落在唇上,许若晴翻了个身,素脸朝天,躺在了罗谦的大腿上。
相信此刻,罗谦看到的不是唇,也不是鼻子,而是最高的地方。白衬衣下,峰峦百丈,那么伟岸,令人血脉偾张。
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有那种盖住它们的念头。
那一刻,罗谦乱了。
酒壮怂人胆,罗谦不是怂,但他在犹豫。如果……脑海里闪过千百种念头。目光再次落在许若晴恬静的脸上。她的美,就象天上那轮满月。
圣洁,高贵无比。
当然,任何一个男人都有这种心思,越是高贵,越是圣洁的女人,越能让人有征服感。罗谦犹豫了很久,他的手甚至已经轻轻盖在两处高峰,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
夜,变得不再那么漫长。火光,照耀着罗谦的脸,他的表情很复杂。
自己有恩于许家,但不能用这种方式讨回来。
他只是努力让自己保持这个动作,尽量让许若晴睡得舒服点。
许若晴终于醒了,揉揉眼睛,“我睡了很久吗?”
“怎么不再睡会?”
罗谦并没有直接回答,许若晴一脸不好意思,坐起来扯扯衣服,“该回去了!”
罗谦用土埋了火,“走吧!”
“我这样子不狼狈吧?”她当然担心回去之后,会不会被家里人发现。罗谦故意把目光落在那高耸的部位,“很漂亮!”
许若晴咬着唇,拧起眉头。
说他正经,他能坐怀不乱。说他不正经,他又爱说那些荤段子。真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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