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的放血疗法,是传于中医的。
它的基本原理是用三棱针一类的器具,根据不同病情,刺破人体特定部位的浅表血管,放出适量的血,通过活血理会,达到治疗目的。
这种疗法应用到解蛊方面,是极其罕见的,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蛊术原本就是一种罕见而神奇的东西,用放血疗法来解蛊,也不算什么出奇的事情。
唯一奇怪的是,治疗就治疗,治疗与被治疗的人为什么都要脱光衣服呢?
这事,看起来神秘诡异,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玄机,明智大师无非就是想通过这样的刺激,让秦寿加速血液循环,新陈代谢,达到活血治疗的目的罢了。
试问,任哪个男人对着五个跪在身旁的赤身裸女而不血脉愤张呢?
是的,秦寿被刺激得非常的亢奋,从五个裸女跪到身边,张嘴伏到他身上开始,他就一柱擎天了。
当治疗的时间结束之后,女孩们便纷纷起身,抱起自己的衣服去别墅里面的房间洗浴净身。
秦寿虽然知道这五个女孩是明智大师所养的侍女,是不可侵犯的,可这个时候他仍然血脉愤张,心中亢奋,所以哪管得了那么多,他也抱起自己的衣服,进了别墅,但目光却瞄准了一个刚才他就已经看中,屡次想探手的女孩。
在女孩走进房间,又进入浴室,将要关门洗浴的时候,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进去。
女孩被吓了一跳,张嘴就要呼喊,可秦寿的一只大手已经捂到了她的嘴上,并将她反身压到了洗手盘上,嘴巴贴到她的耳朵道:“小乖乖,让哥好好爽爽,以后保证对你比自己还好。”
女孩既然原意做明智大师这种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人的侍女,自然不可能是什么贞洁烈女,更何况就算她想做贞洁烈女,明智大师也有本事叫她做不成,所以早在很久以前,她就被明智大师所奸污,现在也早被调教得很好了。
对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佬都不拒拒,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二十啷当,面目还有点俊秀的洪门少山主呢?
刚才她之所以想要呼叫,一来是惊吓,二来也是害怕明智大师发现。要知道明智大师在秦兰香面前虽然卑贱如狗,但在别人面前,却是霸道又威严的,尤其是对着她们这些侍女,俨然就是帝王一样的存在。试问哪个帝王原意自己的头上顶绿呢?
不过,这个女孩在秦寿上下其手的抚摸下,又在甜言蜜语的哄骗下,终于还是慢慢放松了身子,柔顺的伏到了洗手盘上。
秦寿见状,不由大喜过望,赶紧的在后面摆好姿势,一击直捣黄龙……
“啊!”女孩突地大叫一声。
秦寿感觉奇怪,难不成这女孩还是个处女?可进去的时候又顺畅无阻啊!既然如此,干嘛叫得那么大声呢?
看来,这女孩表面清秀可人,暗里也是个**蕩婦啊,这样一想,秦寿就不管不顾了,可是那女孩却转头慌忙的推他,神色惊恐的道:“有人,你背后有人!”
秦寿疑惑的转头,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由,不由就笑道:“妹纸,哪里有人呢?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女孩紧张的道:“不,不是的,你身后真的有人,真的有人,你赶紧放开我!”
秦寿才刚品偿到鲜嫩,哪会这么轻易放手,于是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手,一手摁着她的腰,发狠的在后面蹂躏她。
女孩连连回头,发现秦寿身后确实无力,不由又回头盯向面前的镜子,也是一样,镜子里除了自己和身后的秦寿,什么人都没人。
奇怪了,刚才明明看见秦后的背后站着一个肩头带血的男人的,怎么会没有了呢?
难道是错觉?
是了,应该是错觉,自己最近和小姐妹们看太多恐怖片了。
这样想着,她就准备放松身心,尽情的享受眼前,可就是这个时候,她发现镜中的右上方好像有什么异物,定睛一看,不由骇得惊恐万状,因为在身后的墙角上方,赫然有一个男人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撑在上面,就像是一个倒挂在那里的蜘蛛,正露着诡异的笑脸看着他。
“啊——”女孩大惊之下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尖厉的惊叫,然后眼前一黑,这就昏了过去。
秦寿听见她莫名其妙的叫声,又看见她突然倒下去,心里很是疑惑,终于从她的身体退出来,前后左右的察看,可看了又看,始终都没发现什么,这就不由骂道:“草的,这臭和尚养的女人怎么这么神经呢?”
骂声中,他又回到女孩的身后,也不管她是昏迷还是清醒,摆好姿势就准备再度**,然而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身后被什么东西给狠撞一下,然后就一阵头重脚轻,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意识的栽倒下去了。
在他的身体倒下去的时候,一个人的身影才在他背后浮现出来。
是的,刚才昏过去的女孩不是错觉,也不是见鬼,在这个浴室里,除了她和秦寿之外,真的还有第三人,而这个人赫然就是胆大包天的再次从外面潜进来的严小开。
严小开在潜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到了后花园,看见秦寿之后就悄悄的尾随在他身后,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他进了这个浴室,看见他死到临头竟然还要在做这种恶事,他真的很想从后面给他一掌,将他一击致命。
只是再想想,又觉得这厮活着远比死了有用。
隐隐的,严小开有种感觉,自己将很快将再次对上明智大师,明智大师之后紧跟而来的必定就是秦兰香。
这两人,任何一人都是劲敌。
严小开虽然不畏惧他们,却并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想要了解这两人的一举一动,秦寿就是个关键人物。
要知道,明智大师与秦兰香虽然对秦盈要杀之而后快,可是对这个秦寿却是宠爱有加的。
这样想着,严小开就决定饶他一条贱命,而且让他成为自己的无间道,像之前对优美,对旺哥仔一样。
那么这一次,严大官人又准备用什么?
下毒?
装窃听器?
这两样东西严小开都随身带着,但他觉得这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下毒,严小开觉得太落后了。装窃听器,秦寿是个男人,又不像女人那样可以不知不觉在身体里上个环什么的。
思来想去,严小开决定用一种最危险却又最安全的办法。
下蛊,再次对秦寿下蛊!
明智大师不是个高手中的高手吗?他不是对蛊毒很有研究吗?他不是自以为已经将秦寿身上的蛊毒解开了吗?
那成,自己再给秦寿下一个无色无味无半点症状的蛊,看你个老臭虫有什么本事?
严小开想着,这就对着那已被吓得昏过去的女孩拍了一下,确定将她彻底弄得失去意识了,这才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细小的,像是万金油一样的红色小圆盒。
咦,这不只像,这确确实实就是一个万金油小圆盒。
不过严小开打开之后,里面装的却不是黄黄的万金油,而是一堆细小的,如蛆虫一样的细小虫子。
像是类似的盒子,龙客布总总共共给了他数十个,不过他多数都放在家里,随身携带的也就几个罢了。
对付秦寿这样的废物,不用几个,甚至一个都用不着,只要一个里面其中细小的一条就足够有多了。
严小开小心的弄出一条虫子,然后捏开秦寿的嘴,将虫子放进他嘴里。
那虫子在秦寿的舌头上蠕动起来,不停的往深处爬,很快就隐没进他的喉咙,严小开看见虫子消失了,这才合上他的嘴,然后收起了盒子,然后拧开水笼头洗了把脸,又整理了一下发型,这才施施然的离开。
至于那个赤身**,连姿势都已经摆好的侍女,严小开不屑一顾,别人玩过的女人,那就是破鞋,他堂堂一个文武状元,新鞋都轮着穿,何必穿一只破鞋呢?
轻而易举的出了别墅之后,严小开给眼珠打了一个电话。
不多久,他就和眼珠会了面。
眼珠仍然驾着车,不过已经不再是那辆黄色的甲壳虫,而是一辆新款的奔驰。
上了车之后,眼珠问道:“怎样?你没事吧?”
严小开放开了一直用手捂着的肩头,“有点事,但还死不了!”
眼珠这才注意到他流血的肩头,吃惊的道:“你中枪了?”
严小开无爱的看她一眼,中不中枪不是一眼分明的事情吗?还用得着问。不过想起之前在草丛中听到明智大师的话,忙问道:“你那辆甲壳虫呢?”
眼珠道:“车尾被打得像蜂窝一样,我扔了!”
严小开道:“你扔哪了,车上的证件有没有拿下来?”
眼珠摇头。
严小开急道:“快找到那个车子!”
眼珠道:“为什么?”
严小开这就把自己听到的转述一遍。
眼珠听了之后,淡淡的道:“严小开,又是时候师姐教你一点做人的道理了。不是每一个开好车的人都是有钱人,他很有可能只是个司机。同理,不是每个开着车的人,那车都是他自己的,也很有可能是借来的!”
严小开睁大眼睛,“那车是你偷的吗?”
“偷什么偷,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看着人家停在那里,又不用,所以顺手借来用一下罢了。”眼珠白他一眼后,轻拍了一下手中的方向盘,不以为耻,反倒有些得意的道:“这辆也是偷的……不,借的!”
严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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