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一双眼里冷电四射,环视了众人一眼,道:“我,在这里宣布,凡是违背了法律,不论是官,还是兵,都是一个样,依法追究,绝对不会宽恕。你们要是认为我的法律太苛刻了,可以申请退役,我会发给你们路费、安家费,让你们在家里过几年舒服的日子,在床上躺着也可以吃上好几年。有没有人想退役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申请,瑞克道:“那就好,你们都同意了,就都按照我的法律办事,官兵一律平等,在法律面前,军官、将领都没有特权。”
在蓝月军队中,军官和将领享有程度不同的特权,可以枉法徇私,这对蓝月帝**队的战斗力是一大障碍。瑞克就在课堂里宣布废除这一特权,影响深远。当时,瑞克手中只有十万军队,也就是说只有这十万军队才能做到官兵一律平等。等瑞克统帅这支军队建立了奇勋之后,帝国各大军团纷纷仿效,废除了这一特权。
瑞克在军卒的烂屁股上拧了一把,在军卒惨叫声中笑问道:“疼吗?”
军卒不好意思喊疼,也不好意思说不疼,愣子愣户才道:“大人,肉长的。”言外之意是说疼。
瑞克道:“你知道肉长的就好,不要违反军法了。”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食指挑起,细心地敷在军卒的屁股上。
瑞克的药都是上等的好药,军卒只觉清凉一片,不再疼痛了。激动得哭了。道:“大人。大人……”一个劲地喊大人,就是说不出其他的话,太激动了。
瑞克站起身来,把金疮药在手里晃晃,道:“我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希望没有浪费。”
军卒发誓道:“大人,我刘天星发誓,一定不让大人的药浪费。”
日后。他兑现了誓言,屡建战功,成了瑞克军中一名少有的悍将。
瑞克道:“大家都坐下来,听裘老师讲课吧!”
军卒们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瑞克抱起刘天星,来到魏莽旁边,道:“魏将军,麻烦你把位置给弄舒服点,他屁股不大好,坐不得硬的。”
魏莽道:“是,大人。”脱下军装。垫在椅子上。
瑞克把刘天星放在椅子上,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垫在背后,让他半躺着,这样比较舒服。
这一切,听课的军卒看在眼里,激动在心里,站起身来,面对瑞克,齐刷刷地敬个军礼,叫道:“大人!”
瑞克回个军礼,道:“坐下。”
军卒一个立正,深情看了瑞克一眼,眼里是既敬且畏的神情,愉快地坐下。
瑞克的治军思想已经初露端倪,既要严格执法,又要体恤士卒。刘天星只不过是瑞克亲手敷药的第一个士卒,在以后的征战岁月中广还有很多士卒得到瑞克亲手敷药。
瑞克为士卒敷药,一直是历史的佳话,为历史学家赞美。历史学家公认,瑞克的军队军纪严明,这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但是,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瑞克亲手敷药。凡是给他亲手敷药的士卒无不死战,在战场上扬名。曾经有一位母亲听说他的儿子被瑞克亲手敷药,痛哭失声,给她的儿子准备好了棺材,挖好坟墓,只等她儿子的尸体运回来下葬。事实正如这位母亲所料,她的儿子果然战死在战场上,随着尸体运回来的还有一升箭簇和十三截折断的武器,都是从她儿子的尸体里取出来的。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碧空万里,蓝天上一缕浮云也无。瑞克仰着脖子看着一碧如洗的蓝天,好像天上会掉馅饼似的,瞧他那副模样,说不定还会砸进他的嘴里。
敖铃儿抱着小懒虫,一蹦一跳地来到瑞克的身后,眨着好看的月牙眼,好奇地问道:“瑞克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瑞克想也没有想,道:“去,我在看星星。”
咕通一声,敖铃儿笑得摔在地上,把小懒虫摔了一个仰八叉,恶狠狠地冲瑞克伸了伸爪子,意恩是:你这卖宠物求财的不良主人,害我给摔得好惨。
“瑞克哥哥,这是白天耶,天上哪有星星?有太阳哦,就是没有星星,你还看星星,说谎不打草稿哦!”敖铃儿喘息着讥嘲瑞克。
瑞克的脖子向上一昂,差点拆断了,道:“切,撒个谎,还要打草稿,那是笨蛋,像我这样聪明的人哪会打草稿,张口就来。”
敖铃儿眨着月牙眼,皱着好看的瑶鼻,指着瑞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还聪明?”傻透顶了。有你这样的人么?大白天的,对着太阳找星星,愚不可及。”
克丽丝一袭薄衫,把她光洁的肌肤都透出来了,薄衫中的玉体若隐若现,让人生出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朦胧感,这种感觉最易让人撩起某种火气。
她莲步款款,步步生态,步步媚,漫步而来,香风阵阵,随之袭来,醉人心脾。
可惜的是,好色的男人正在天上找星星,没有看见克丽丝这身让人流鼻血的打扮。
克丽丝环过双臂把瑞克轻轻拥在怀里,在瑞克耳边轻声问道:“公子,你在看什么?真的是在找星星?”眨着钻石般好看的眼睛,企盼着瑞克给出答案。
瑞克伸手握住克丽丝的柔黄,并没有看她,还是看着天空,道:“是啊,是在找星星。”
克丽丝摸了一下瑞克的额头,道:“公子,天上哪有星星啊!你没发烧吧?”
瑞克道:“天上当然没有星星,要是有星星,我用得着等上好几个小时吗?”
克丽丝轻填道:“你知道就好。”把头靠在瑞克的肩头。
敖铃儿识趣地抱着小懒虫溜走了。
“此星非彼星也。”瑞克摇头晃脑地道:“不是你们想的星星,是血凰,这只发情的公鸟才是我的星星。我盼着它早点出现。”
“哦!”克丽丝恍然大悟。道:“公子。你找血凰有什么事吗?”
瑞克望着蓝天道:“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它去做啊!要是它不去,老海洛来不成,问题就麻烦了。”
克丽丝更惊奇了,道:“公子,你要老海洛来干什么?”
瑞克终于低下头,看着克丽丝,心神一荡,道:“宝贝儿。你好漂亮,是不是想了,在等我?”
克丽丝羞得低下了头,轻轻地点了一下,道:“姐妹们都在等你。”
瑞克精神大振,想也不想地道:“我这就去。宝贝儿,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好事也不给我说一声,看我怎么罚你。第一个就是你!”搂着克丽丝的纤腰,品尝着温润湿滑的樱唇。
克丽丝支吾着道:“随公子啦!”
这可是最好的暗示。瑞克大喜过望,一把抱起克丽丝。往凉亭上的石桌上一放,扑了上去。
克丽丝大吃一惊,道:“公子,别,别,别在这里,这里有人。”
“没有。”瑞克一口否定,道:“铃儿早就走了。我们老在屋里做,没趣,换个地方,比如这里,一边做一边看风景,多有情趣啊!”
克丽丝吃吃而笑,纤纤玉指在瑞克的额头一点,道:“你这脑袋瓜里是些什么东西?老想得出人家想不到的花样。”
瑞克厚脸皮地道:“当然是聪明的才智啦,要不然,怎么会想到你们想不到的花样呢?”褪下克丽丝的小亵裤,扶着大龙,腰一挺,进入了桃源蜜津深处,寻幽访胜去者也。
瑞克拥着克丽丝野合,抵死相缠,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之时,扫兴的事情发生了。
血凰还不知道惹了大祸,欢叫两声,跳跃了两下,屁颤颤地跟了过去。
领主大人抱着情人满府乱跑,佣人见得多了,也不以为奇,奇的是领主大人光着下身,那玩意还高昂着头,随着瑞克的快步而一颤一颤的,好像在向他们示威似的,这是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无不瞪大了眼睛,直视着瑞克的那玩意,好像那玩意儿是宝似的。
瑞克急急忙忙地冲进房里,许真真三女也是和克丽丝一样,穿着一袭薄衫,坐在椅上调笑,不时说些房中艳事,交流一下心得,说到好笑处,三人捂着嘴,吃吃而笑,显然是想等瑞克归来,做一场连床大会。
乍见瑞克气急败坏地冲进来,三女一喜,继而一惊,瑞克胯下那玩意儿剑拨弩张的,好像要把她们生吞活剥似的,由不得她们不惊,齐齐惊呼一声。
瑞克把克丽丝往床上一放,急急地道:“快,快,想办法给她治治。”
许真真三女往克丽丝下体望了一眼,鲜血不断渗出,心里是既惊且佩,一齐赏了瑞克一个大白眼,意思是说:你也真是的,就那么猛,也不体恤一下克丽丝姐。她接不下来了,还有我们三个呢,用得着全发泄在她身上么?
瑞克虽是明白她们的意思,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解说,一迭连声地催促她们想办法。瑞克真是冤啊,替血凰背了一口大黑锅,不值!
血凰高昂着鸟头,欢叫着追到门口,一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模样。这让瑞克恨得牙痒痒的,跳过去,一把掐住血凰的头,一巴掌拍在它的屁股上,血凰疼得一下跳起老高,一双眼睛瞪着瑞克,意思是说:遇主不淑也!这变态的主人,老是喜欢虐待动物,早知今日,当年一嘴啄死他算了。
瑞克哪管那些,又是,二理掌拍在鸟屁股上,恶狠狠地骂道:“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你可害苦了我,罚你三天不准吃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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