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英杰传 29.古老的祭坛

“这一次为什么不玩了？”

对李书实的决定虽然谁都不会反对，但好奇心还是有的，只不过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限于身份或者其他的原因他们并不适合问出这样的问题，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一直拽着李书实衣襟不放手的甄小萝莉的肩上。

当然，甄小萝莉的问题让李书实很是受伤就是了。

“那些怪物，那些怪物应该就是藏在密道中侥幸没有被烧死的人吧……”

听到李书实的感慨，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当然，很快他们就都齐齐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想来也是升起了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的情感，毕竟就算他们的防护措施远远要高于那些躲在地下的无知之人，但看到那些就在脚下的已经变得有些扭曲的尸体，心中总是会升起一些忐忑的味道。

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就消散了，因为……

“也就是说觉得这怪物好高级所以应该距离我们的目标很近了，是这样想的么？”

苏小萝莉巧笑倩兮地看着李书实，直看得他两股颤颤这才收回了视线，不过从这个动作就可以看出某只萝莉对自己判断的笃定以及对李书实判断的不信任。

“没错，就是这样。”只是就算自己的想法在第一时间就被无言的否定，李书实似乎仍旧不打算放弃，毕竟在预感这种事情上他的成功率还是要超过苏小萝莉很多的。

所以说一定要相信自己。就好像科铁神相信哪怕打铁了一千次但是第一千零一次一定可以扔进篮筐那样相信自己，只有站起来，世界才能属于自己啊！

“这一次又是第几感呢？”回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苏小萝莉的身影有些妩媚。

“这一次已经升级为第八感了！”好吧，似乎苏小萝莉对“第七感”这个词有些敏感，为了增强自己的说服力，李书实决定对自己的直觉系统进行改造升级，就好像那位出身番禹却不知道因为什么跑到了河东打工然后泡了n只妹纸后又溜回番禹最后听说被证明其实也是一只妹纸的神奇骚女一样，相信苏小萝莉一定不用再担心他的直觉了。

“升级了么？”对李书实十分了解的某只萝莉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因为同时也了解到对方卖萌眼神中的坚定。所以摇了摇手说道：“既然不是那个什么‘第七感’的话。总觉得还是可以稍微相信一下，那就照你说的去做吧。”

说完，就沉默了下去，似乎专心地研究起地面的变化。就好像之前队伍行进时那样。

这也就意味着……过关了？

好吧。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无关的事情。趁着自己似乎来了感觉的当口，还是向自己判断的“深处”继续推进吧。

――探索中队推进中10%――50%――

“呜呼，总有种书实你这一次指的路大概是对的感觉啊。到底有多少人啊，这是！”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啊，就算是当初有人躲入地下，但数量绝对应该不会有这么多。奉先，你算没算过我们这一路上已经解决了多少这样的怪物。”

“我怎么可能算得清楚，别说我大部分时间一直在战斗，根本就没注意过数量的问题，就算我一直注意着，你觉得我不会在数数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数错几个么。”

“是呢，这样的问题交给你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啊。”

“虽然你这话听上去实在是让人极为不爽，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啊！该死的鬼兵！”

随着吕布的一声怒吼，最后两只鬼兵倒在他的方天画戟之下，而即使以吕布的体能，此时也不得不拄着自己心爱的武器才能支撑住身体，脸上满是疲倦的神色。

“看样子在负向性能量如此浓郁的地方战斗，对体力的影响相当巨大啊。”

相比起来贾诩这样的文官体力上的消耗就小了很多，或许也只有他们此时还有心情去研究这一路上所遭遇的敌人和遭遇敌人后己方现如今的状态。

“对此我倒是有些不一样的怀疑……”

同样注意到了己方如今的状态，李书实的脸上也布满了严肃的表情，虽然从敌人的密度来分析，这一次或许的确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但缺乏补充的情况下，这支队伍是否能够有能力到达目的地却是另一个让人感到棘手的问题。

毕竟，哪怕知道己方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因为长时间无法看到目标同时却又有承受高强度的战斗，体力的消耗是一方面，士气上的逐渐低迷只怕是另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大家先停下来休息一会。玉子酱，还有罗荷，给每个人释放一个小补给，稍微补充一下。”

不过李书实的猜想并没有说出口，毕竟那种事情什么时候说都来得及，可如果现在不停下来好好恢复一下，李书实很是怀疑下一次战斗会不会就是这支部队崩溃的时刻。

让苏小萝莉和罗荷大小姐释放小补给，不单单是恢复士兵们损失的hp，同样是因为以这两人对于恢复类策略的精研，她们的补给类策略不仅仅可以恢复hp，对体力也有少量的回复能力，只不过因为一定时间内无法叠加获得补充，所以实战中效果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这样长时间的休息会让我们待在负向性能量中的时间延长，体力应该根本恢复不了多少。”

看着一众一坐下来便散漫的完全不似往日表现的精锐士兵们，桥萝莉露出了少许担忧的神色。并非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不受保障，只是内心善良的少女担心士兵们的状态――至少李书实是这样从少女那依然保持三无的眼神深处读到的。

至于是真是假，反正光是一只苏小萝莉就足以让李书实感到挫败了，而其他女孩子在苏小萝莉的各种言传身教下，也让李书实经常是顾此失彼完全摸不着头脑。

不过，也正好借这个机会，李书实给出了自己从刚才开始便得出结论的答案。

“我并不认为我的士兵体力如此不济是因为环境所导致，事实上经过我的观察，前几日他们的体力消耗虽然同样比平时要快一点，但体现的完全没有今天这样明显。”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今天的战斗比前几日要多出很多。而且战斗的激烈程度也要超过前几日，所以自然就表现得更加明显喽~真是没有说服力的解释呢。”

这个时候另一边的甄小萝莉似乎也忘记了害怕，竟然敢于“嘲讽”起自家的未婚夫了。

“说得似乎是很有道理，不过我的确有更加可靠的证据……子龙。说说你的感觉。我们这些旁观者的眼睛也许会产生错觉。但武者对于自己身体的掌握能力应该不会判断错误吧。”

“……嗯，主公这么一说我倒是的确反映了过来。如果根据前几日的体力消耗情况，即使是今天的战斗烈度也绝对不应该消耗如此巨大。要知道我的战斗风格不似奉先，即使是迄今为止参加过最为惨烈的那场在西域与鲜卑大军的战斗也没有出现过如现在这般的消耗，如此说来主公的判断应该是不错的，我们的体力消耗的如此迅速的主要原因绝不是环境。”

赵云的判断显然比李书实更加有说服力，虽说到现在为止，李书实今天的判断都极为正确，可大家还是听了赵云的肯定后才齐齐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包括那边一脸卖萌专用表情的苏小萝莉和罗荷大小姐。

好吧，对此李书实也只能表示自己累觉不爱。

也理所当然的，他那郁闷的表情带给这支充满疲惫感的队伍几分快乐和愉悦的清风。

恐怕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了吧。

因为有了赵云的证言，李书实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想法已经被大多数人先入为主的认定了正确性。虽说被大家认同实在是很令人高兴的一件事，但过程上总让人高兴不起来。

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种矛盾和纠结之中。

“快说吧快说吧，清儿很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可不要吊人家的胃口哦~~~”

这种时候果然就应该要让萌萌的小萝莉发挥自己的特长啊。

这不，被萌了一脸的李书实立刻将什么矛盾啊、纠结啊抛在脑后，将甄小萝莉抱在怀里用自己那逐渐蓄了短须的脸孔对着萌萝莉那娇嫩的小脸一顿猛蹭。

而这样的行为自然也招致某只萝莉的铁拳制裁。

终于冷静了下来啊。

“可以说了么？”

“嗯。我觉得排除了环境的因素，最大的问题就是来自于与我们战斗的怪物。”

“怪物？难道是因为那些怪物对我们的削弱包括了体力方面？这么一想倒也合理，毕竟那些怪物每一次攻击能够造成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累加起来的话……”

队伍中的某只名为盖伦的家伙以拳击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么为什么身处队伍中心地带的文官们体力消耗的也很厉害？”

于是盖伦号被击沉。

“所以说正是因为排除了这些可能，我才敢确定，造成我们体力大幅削弱的，应该就是我们从怪物身上所获得的那些经验。”

“经验？这个……我们杀怪物和杀敌所获得的经验还会有所区别不成？”

与盖伦相交莫逆的好基友嘉文似乎也不甘落后的样子。

“我明白了，只怕夫君大人这一次还真的是目光如炬啊。”就在大多数人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苏小萝莉却露出了沉思的模样。继而向李书实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嗯，虽说往常苏小萝莉也露出过类似的目光，但其中大部分都是表演专用，就算是有小部分很是真诚但崇拜的分量也是极小的，可这一次，却是毫不掩饰的最大功率输出。

李书实表示自己此时此刻真的站起来了啊，大大超级幸福啊有木有！

“啊哈哈~小的时候邻居家的奶奶就曾经夸赞我说‘这是一个目光如炬的好孩子’啊~”

所以说这个幸福的男人此时此刻也就只剩下了傻笑，大大的傻笑。

原本就有子龙酱以身为证，如今又有苏小萝莉对李书实的想法进行好顶赞，一时之间李书实立刻变得高大上起来。身上也登时笼罩了一层学者的光环。而为了延续这一光环。某只萝莉也理所当然的将解释的权力继续交给李书实，自己在一般继续用崇拜的目光进行鼓励。

“简单地说，天地间有两种能量，正向性能量和负向性能量。理论上两者存在的比例基本上是一比一。每一种生灵身上都或多或少有这两种能量。而当一种生物伤害另一种生物的时候。被伤害的生物身上的能量就会来到伤害者的身上，而这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经验。不过因为负向性能量总是带着一些负面的东西，所以我们的身体本能的拒绝这种能量。也就是说平日里我们杀敌所获得的能量大部分都是正向性，所以才让我们越战越强。”

“虽然有些听不太懂，但按照书实你的意思，我们在这里所杀的怪物都是由那个什么负向性能量所构成，身体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就只能吸入那个会伤害我们的能量，所以结果就是我们杀得敌人越多，不但不会收益反而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奉先你这不是听得很明白么，大体的意思就是如此。”

“按照主公所说，云觉得我们现在陷入了一个不利的境地――如果我们不杀那些怪物，我们就无法前进；可如果我们战胜那些怪物，身体依然会受到伤害……”

“虽然听上去让人很无奈，但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不过，按照我制作那些果子的经历看，或许这样的伤害只是暂时的，从长远来看或许这样的伤害反而会让你们在今后得到实惠。”

李书实看上去今天是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一席话再一次震得原本已经陷入到纠结之中的众人满脸惊愕。

看着眼前一大片因为惊愕而显得有些呆滞的脸孔，李书实的科学家之魂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当然，要是在平日里议事的时候他们也能露出如此的表情那就更好了啊。

某个贪心不足的男人这样幻想着。

不过看到眼前一众求知和崇拜的眼神，李书实的解释还需要继续。

“大家也知道我制作的果子异于常人，这其中最大的原因便在于我的果子里混入了负向性能量，至于其中的比例嘛，因为是秘密所以不能说。”虽然很多人眼中露出了遗憾的神色，但相信某些人还是会将这一消息转卖出去，不过李书实倒也不是很害怕，因为在制作过程中，他已经逐渐抛弃了过去的一比一混合，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复杂的混合比例，甚至可以精确到小数点后第三位。

“正因为有了负向性能量的参入，才让我的果子对身体的提升比一般的果子更加的均衡，同时也更靠近本源的提升。当然听不懂不要紧，只要知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就好了。什么？还是不明白？嗯，简单点说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好吧，这一次很多人的表情告诉了李书实，他们秒懂了。

“既然上天让人的身体当中既有正向性能量，又产生负向性能量，那么或许单纯的汲取正向性能量真的就一定正确么？或许这一次的战斗会为你们带来一个不太一样的未来也说不定哦~”

“书实，你这是打算将我们当做你的实验品么。”

“这点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溜）~”

也不知道是李书实的说法带给大家更多的信心，还是说通过休息恢复了身体流失的体力，还是说经过一定的时间后大家已经逐渐适应了那些进入到体内的东西，总而言之，探索中队最终并没有选择原路返回，反而继续精神抖擞地前进了下去。

前路依然是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敌人，而这其中类人型的尤为众多，只不过这一次虽然众人依然很是疲惫，但因为被李书实的那套“阴阳（正负）调和”理论所忽悠，满怀着实力增强期望的众人至少在士气上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所提升。

甚至某些战斗狂人如小强之流，更是次次冲锋在前，那种对于力量的渴望在李书实看来就算是再有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在这一点上小强的执念绝对是突破天际。

其他人虽然没有小强那般狂热，但看上去在保证各自所处阵型的前提下，也纷纷开始了“抢怪”之旅，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小心谨慎，同样也不再为了保持体力而让自己的动作尽量显得更有效率。

总结一句话，那就是纵然嘴上怀疑李书实的说法，但身体还是将真实的意图反映了出来呢。

话说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口嫌体正直呢？

终于，在奋战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原本一直呼吸着的浑浊的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而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原本一直笼罩着他们的轻薄雾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似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驱散了那萦绕在探索中队周围的阴霾。

甚至就连火把的光芒也恢复到了其应有的水准。

原本应该是笔直的通道上出现了一个不甚起眼的岔道口，虽然岔道深处同样被漆黑所笼罩，但借助火烛的光芒依然可以看到这条岔道的某些特异之处，比如那光滑却没有砖石覆盖的侧壁，以及有些崎岖起伏的路面，与旁边通向另一个方向的甬道有着天壤之别。

不过更令李书实感到惊异的是，似乎有什么隐藏在那漆黑之中，正召唤着李书实――那是温暖而又让他发自心底信任的感觉，熟悉但仔细回想又有些陌生的回忆。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李书实便大踏步的穿过了那突兀出现在密道侧壁的岔道口，义无返顾的投入到那未知的黑暗中。而当他穿过岔道口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异常的跳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呼应着什么似的。

只不过这样异常的感觉并未阻止他前行的脚步，反而让他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顺着那条岔路行进了没多久，一个无比巨大且异常空旷的空洞出现在他们眼前。唯有一座看上去很是破败的祭坛，好似理所当然一般出现在空洞的中央。只不过如同经常在密道中所会遭遇到的那样，祭坛上半部分似乎被什么莫名的力量包裹着，让人看不清祭坛上是否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存在。而在祭坛背对着他们的深处，则是那光线都无法逃逸的黑洞。

这……会是他们的目标之所在么？

潘森：如果接下来看到了什么很有既视感的东西……反正咱挖下的坑其实还蛮不少的（挺胸）……(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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