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英杰传 16.思考，召见，往事

“很不错的诱惑，但是……你似乎并没有说出你和你的二哥打算如何做才能够将你大哥、你母亲、你三哥甚至是你的三叔一网打尽，要知道你们的势力太小太小，没有足够的手段的话即使你的身体再怎么妖娆也只能成为胜利者用来装点胜利的饰品或者装入鸟笼的金丝雀。”

虽然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异域风情的确让人心动，对方的身躯也的确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流口水，但是与那让人忍不住沉迷的双眸比起来，少女的身躯显然就无法与苏小萝莉相比了。

作为一名久经考验的战士，李书实表示这样的诱惑实在是很难干扰他的判断力。

当然，从背后传来的不合时节的冷气也是让李书实保持清醒的另外一大“法宝”。

稍显古怪的看了看李书实，面前的乌孙公主并没有着恼，反而噗嗤一声欢快的笑了起来，在李书实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少女说出了一句足以让李书实喷饭的话来：

“看样子将军还是个雏呢，难怪对人家这么没兴趣。要知道您可是严重伤害了一位少女纯真的心灵哦~不温柔的男人可实在是太差劲了。”

好似嗔怪，又好似撒娇，哪怕是贾诩、班复这样的老狐狸呼吸似乎也粗重了不少。

但可惜还是不如苏小萝莉。

感受到身后的凉气温度有少许上升的势头，李书实这才在心底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后就为对方那句嘲讽效果拔群的话感到无奈和无语，虽然说某只萝莉表示即使是李书实想要和来莺儿滚床单也是被允许的，但是看到抱着被单跑到自己房间里的萝莉李书实相信对方绝对不是要赔自己玩3x，所以到现在为止李书实最多也就是玩玩最纯洁的《心跳回x》而已。

咳咳……这绝对不是因为李书实被某只萝莉吃得死死的缘故，而是因为李书实太过纯洁。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李书实自己是非常相信滴~

见到李书实似乎并没有太过动摇的样子，乌孙公主吃不准对方是真的没有动心还是仅仅只是表面上没有动心，不过这份定力依然让她不得不小心应对。

“李将军很懂得商人的手段，那就应该知道想要获得更大的回报就要冒更多的风险这个道理吧，虽然比起我大哥和我三哥来说我二哥的实力差上不少，但是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更需要您的帮助，而您也会因此在我乌孙拥有您帮助我大哥和三哥所得不到的东西。”

“可是连一点计划都不愿意透露，抱歉啊，这样的做法倒更像是欺诈而非合作呢。”

只不过那位乌孙公主一副“你不参与我就不告诉你”的模样仿佛对方真的掌握了天大的秘密一般。当然，也有可能对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这个女孩子虽然有天分，但是却也不足以让那个二王子真正信任，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在心底对那种乱x的行为感到不满吧。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李书实忽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总觉得你的笑容之中怀着相当大的恶意呢。”

“呵呵，我只是在想，以公主的聪明伶俐，为什么非要借助你二哥来达成你的目标呢？你完全可以将同样的价码开给我，或许你能够获得更大的自由也说不定哟~要知道以你二哥的才能如果成为乌孙的一国之主也不见得比我这个外人插手好到哪里吧。而且我毕竟是个外人，有很多事如果没有一个乌孙人来帮忙的话总是一件麻烦事，说实话，以你二哥的为人以及肆无忌惮，我并不是很放心这样的合作者，相比起来或许换一个我们双方都能够接受的合作对象反而对我们今后的合作会有更多和更大的帮助。你说是不是呢，美丽的乌孙公主殿下。”

说完，不理会在那边红唇微张，一副诧异表情的乌孙公主转身离去。

虽然他的说辞有些夸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位乌孙公主的确应该没有过类似的想法，毕竟哪怕草原上的女人某些时候同样可以拥有不小的权势，但是这种权势却基本上是依附于与自己有着密切关系的男人――不论是父亲、儿子，或者是兄弟。

不过李书实的话却为他打开了一扇陌生的门，门外的世界或许很精彩，但是却是一条没有前人走过，没有任何指引标志的路，甚至你不知道这条路是通向插满铁条的陷阱还是布满鲜花的荣耀之门，但是她却又能够从李书实那里感受到一种真诚。

她能感觉到李书实似乎并不打算诓骗于她，他并不喜欢他的二哥，而对于她显然没有那么多的恶感，他通过她可以更好的掌控乌孙的局势，她也可以通过他完成自己的夙愿。

这是一个比她所提出的建议更加具有诱惑姓，风险也更加不可预知的提议。

于是她刚刚对他所说的那些言辞现在一点不落的全部都还给了她自己，让她倍感讽刺。

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因为李书实的提议，她的心――乱了。

“看样子那个豢縻果然还是不老实啊，文和，告诉王恭谨，让他在老二那边加点人手，如此坐不住只怕是要有什么动作。光凭几百家兵应该是不成事的，应该还有外援。”

虽然不知道自己最后的挑拨会有多少作用，不过至少他还是通过这次会面获得了不少的“意外收获”，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麻烦和一个被知晓的麻烦相比显然后者要容易对付的多。

甚至说不定因此而逼着那个老二提前发动，李书实或许还能够在其中再点上几把火。

当然这需要足够好的机会，否则他们很有可能会成为乌孙各势力联合的祭旗之物，麦哲伦正是因为参与了东南亚各个岛屿之间的政治军事斗争而最终丧命海外便是一个很好的警示。

就好像一个信号弹一般，随着乌孙公主这一在乌孙贵族中也有着一定的政治地位同时还是王室家族成员的出手，那些真正隐藏在背后的大鳄们也开始了最后激动人心的博弈。

也就在李书实见到乌孙公主的第二天，他收到了来自王宫的邀请，国王似乎想要和他谈一谈。

与之前开接风宴会的王宫相比，现在的王宫显得冷清了许多，除了偶尔能够看到的走动的宫女和目不斜视的卫士之外宫内静悄悄的没有多余的声音，就仿佛是热闹聚会后的荒凉一般。

眼前的国王与之前相比也老态了许多，面色也远远不像之前宴会时还能稍稍看到一点点红晕，紧缩的眉头让老国王脸上的褶皱更是扭到了一团，犹如一团混乱的无法解开的毛线球。

“李将军看了这么多天也听了这么多天应该对这赤谷城里的情况有所了解了吧。”

“是的，虽然还有很多情况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一些基本的问题可以说是看得比较清楚。”

“那么李将军有什么想法么？”

“我们带着大汉的友谊而来，希望能够带着乌孙国的友谊离去。我们与乌孙是传统的友好邻邦，两国之间的关系源远流长，我相信我们两国之间一定可以……”

“好了好了，李将军就不要跟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开玩笑了，将军如果不想说其实也可以不说的，不必如此。本王找你来主要就是想要聊聊天，因为有些秘密我希望能带入坟墓之中，而有些秘密说出来倒也不错，总闷在心里也不是办法。”

“这个……说给我这个外人似乎不大合适吧，您的儿女才是最好的听众吧。”

“不，我跟所有人说他们会吵架，我跟一两个人单独说他们又会胡思乱想。哎……他们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主意，就好像当初的我一样，脑子里总有些现在看来很可笑的看法。可是当初的我却并不认为那是一些可笑的事情，反而觉得那是天底下最为神圣的东西。”

“这……那么既然是长者之言那么在下也就好好做一回听众好了。”

“说点什么好呢？嗯，李将军应该听说了我有一位大哥吧。”

“是的，听说正是因为这样才造成了今曰的一系列问题。”

“李将军倒是不客气呢，不过我倒也是没法反驳呢。是啊，我的兄长曾经是我们乌孙的第一勇士，他就如同飞翔在天空的雄鹰，没有敌人能够抵挡得住他率领的部队的冲击。而那时的我呢？追随着兄长的脚步，虽然内心对战场稍稍有些恐惧，无论是个人武力还是统兵的能力都无法与兄长相比。因此为了能够成为兄长合格的左右手而努力向比我优秀的人学习。虽然依然无法与天资卓绝的兄长相比，但是倒也是意外收获了一个虚席学习的名声。”

似乎是在思索着某些细节上的问题，老国王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下，才接着继续说道：

“我们和康居之间其实很早就有联系，虽然康居从来都是入侵乌孙的急先锋，但是康居人也很早就想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只不过最开始他们得到了征服他们的贵霜的承诺，只要他们在战场上表现英勇就可以封康居的首领做封王。可惜几次大战之后康居发现这只不过是贵霜的拖延之计，所以便暗中联系了我们，这也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我和大哥一起领兵前往康居，可是谁曾想那竟然是贵霜人设下的圈套。他们利用我大哥豪爽的习惯将我大哥从营地中引诱了出来，而我大哥当时只带了很少的一点护卫。而更为卑鄙的是，贵霜人竟然在暗箭上涂抹了剧烈的毒药。所以当我大哥拼命脱困而出回到营地的时候，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仅凭着最后一点意志在支撑着他，这就是我出色的大哥。”

“就是这样的大哥告诉我‘作为我的弟弟，你的能力不如我们的父亲，你的胆色也远远逊色于我。但是你也有你的长处，你很清楚你的弱小和无力，所以为了胜利你必须小心谨慎认真思考对策，哪怕是一些看上去很让人难以接受，我与父亲绝对不会采用的方法只要能够得到胜利你都会使用。最后能够取得胜利的大概不会是我，而是这样的你吧’。我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那么李将军相信老朽的这个故事么？”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觉得国王殿下应该不至于用编造的故事来诓骗于我。”

“哈哈！那么李将军觉得我为什么要对你讲这样的故事呢！”

这一刻，原本如同垂死老人一般的老国王忽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凌厉的眼神！

ps：今天是二战中德军为了侵占法国、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而进行的法兰西战役开始的曰子。也正是因为这一战役，闪电战正式成为人们所重视的战争理论，同时也让法国修筑的那条著名的防线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笑谈。

当然，“西线无战事”坐看波兰被德国一个星期吞并的法国最终吃下了自己酿制的苦果，绥靖政策最终与军事史中的那条防线一样成为了外交史上的一大笑柄。只不过张伯伦如果没有胃癌依然还可以在英国政坛活跃，而达拉第就只能在监狱里一直待到二战结束。

ps2：今天是上海青帮大亨黄金荣去世的曰子。嗯，作为一个没有门阀背景的人物，这位老兄虽然比不上朱元璋，但也实数不易，而且与张啸林比起来他的头脑可要清晰的多，所以最后脱身也容易的多。

他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也是一个时代的记忆，但是他的故事显然激励了很多人……

ps3：今天是著名作家、教育家、史学家沈从文逝世的曰子。虽然头衔很多，但是对于咱而言印象最为深刻的却还是那个淳朴的翠翠和那对让人伤感的兄弟以及那片美丽的边城……

psp：马寅初，新人口论。对这位曾在今天逝世的人物最好的总结便是一副出现在他葬礼上的挽联――马师在旧社会不畏强暴，敢怒敢言，爱国一片赤子之心，深受同仁敬重；先生为新中国严谨治学，实事求是，坚持真理不屈不饶，堪为晚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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