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英杰传 55.崩坏的战局

将商队送到姑臧之后，李书实就与商队们分道扬镳。虽然商队们都有些不舍，毕竟李书实的部队实力强悍，要价还不高，更重要的是对方的侦察能力非常出众，并成功的让商队躲过一劫。只不过因为之前就有过约定，所以虽然不舍，但也算是友好分手，彼此间留了个好印象。

至于李书实的部队，因为段家的存在，所以他们这样显眼的势力来到这姑臧城自然要去拜拜码头，好在当年李彦与段颎有些交情，李书实倒也不担心没有什么说话的门路。

不过显然他的情报收集工作没有做好，当他打算到段府递上自己的名刺的时候，却被告知段煨头天晚上刚刚离开姑臧城，至于到了哪里，似乎事关机密门房的口风非常紧。

“段煨不但离开的非常匆忙，而且行动颇为隐秘，这显然不正常，只是这姑臧的酒肆集市上去没有任何不安定的表现，显然那个让段煨不得不隐秘离开的消息不是被人刻意封锁了就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迅速传递到了段煨的手上，所以能让他在消息扩散前展开行动。”

曹姓现在已经快被李书实锻炼成一个情报头子了，只要李书实给予一个大概的情报范围，这位老兄就能摸索整理出相关的情报来。虽说在情报梳理和情报推断上比不上那些谋士敏锐，但是因为其在情报搜集上过人的直觉，李书实倒是觉得以后让他改做隐秘战线人员也不错。

为什么现代参谋制度能够达到“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效能呢？其原因就在于情报的多样化和细致化，从而能够让任何人都能根据情报制定出相应的作战计划，然后经过兵棋推演，从而达到查缺补漏的效果。情报越细致，出现意料外情况的可能也越小。

当然，这些都是建立在情报准确的基础上，如果按照敌方散步的假情报进行作战的话，估计除了龙傲天这种无视地形无视敌我双方实力差距无视一切战争常识的家伙才能获胜吧。

可是在这个第一缺乏有效地通信手段第二也缺乏有效地情报搜集手段的时代，胜利很多时候依靠的就是军师们天才的大脑。因为情报不够周全和详细，那么显然有的人天生就能够从为数不多的情报中梳理出其中隐藏的讯息，而后加以利用。

当然，那些人都是天才。还有一批人则是通过后天的努力的学习和不断地积累来达到前者的水平，而这些也那些宿将值钱的缘故，毕竟学习和积累都是需要时间的。就好像现在的曹姓和远在西河的吕布一样。虽说很多人都比吕布聪明，但是因为吕布的战场经验非常丰富，所以一般的小花招小计策是无法对他起到多大作用的。不过毕竟基础太差，复杂一点的大型谋略或者有针对姓的计策他依然防不胜防。至于曹姓，这不正被李书实改造进行中么。

其实段煨离开姑臧城的消息并没有保密多久就已经在姑臧城传开了，不过似乎段家多次打击某些狡猾的盗匪都是采取这种突然离去突然袭击的方式，所以姑臧城中的大多数人对于这种现象都已经习以为常，而觉得惊异的大部分都是像李书实一伙这样的外乡人。

李书实很希望这确实不过是段家一次习以为常的剿匪行动，毕竟他虽说抽身远离了汉阳，但是依然对于那里的战事颇为忧心。要知道如果是一场小败的话，那么顶多是将汉军追击的势头挡住，而后双方重新进入拉锯，这对于已经将战线推进到了汉阳与金城、陇西交界地区的汉军而言并非不能接受的结局。反正羌人士气得不到提振，僵持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退走。

可是如果被人抄了后路引起一场大败呢？面对有了新的生力军的羌人的反扑，李书实就应该考虑自己是不是能够从三辅经潼关舒舒服服的回到自己的老巢了。

等待的时间是令人焦急的，但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前，他们并不敢轻易离开姑臧，因为南归的那段近乎于无人区的地方实在是太容易闭塞消息了，李书实害怕等到他们离开无人区之后将要面对的就是突袭至面前的羌族军队，那样就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直到两天后各种各样真真假假的消息才开始在姑臧城中流传，而带来这些真真假假消息的就是那些最为勇敢的人——当认为可以获得足够利益时的商人，虽说他们在传播这些消息的时候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手舞足蹈，两腿打颤，吐沫星子横飞四溅。

这些明显有经过人为加工痕迹的消息显然不可尽信，但是却又不可不信，毕竟除非有专门的人员在背后组织，否则如此大规模的信息都指向同一个方向，显然空穴来风必有其因。

不是没人怀疑过三人成虎的可能，可是信息的内容基本上断绝了这种想法实施的可能，因为这些消息都是同一个内容——汉军败了。而消息之间的差别仅仅是汉军损失的程度罢了。

也许边章和韩遂确实是想让恐慌散布到整个西北，从而造成更大的恐慌，可是之前他可是一直都处于逃命的状态，那么能够将消息散播到河西地区也只能说明现在他已经可以气定神闲的和大汉打起舆论战来。而能让他们气定神闲的先决条件显然就是他们身后的尾巴消失。

不论是握有私兵的董卓、孙坚还是作为北军将领的徐荣、周慎等等，这些人都不是那种见到功劳还主动退让，甚至为了显示自己的骑士精神而将优势拱手相让的宋襄公。这是一群鲨鱼，面对浑身滴血的猎物不咽下肚誓不罢休的鲨鱼，让他们放弃，皇帝的旨意都不一定好用。

而现在这些鲨鱼不但没能咬死猎物反且还让猎物优哉游哉的在他们面前打滚卖萌撒节艹，别人能不能忍得住李书实不知道，但是他相信某位江东萌虎一定当即血压飙升250毫米汞柱。

所以如果是满街流传政斧军大胜的消息的话，那李书实也许还要怀疑一下这些消息是不是政斧为了安抚民心而采取的隐瞒措施，可是现在，事实已经可以确定了。

当然，唯一不清楚的是汉军到底输的有多惨，是被羌人打回原形重新入寇三辅还是仅仅是无法继续进攻，显然两者之间的量级差的那是天差地别。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应该离开了。如果汉军小败，那么凉州的豪强甚至部分冀州北部的豪强都会被征调，我们的人数虽说不足千人，但是因为实力不差，而且还在汉阳的战斗中露过脸，有心人一定会盯上我们的。而如果汉军大败，先不说其他问题，我们需要快点赶回西河，谁也说不定认为鲜卑人已经没有太大威胁的大汉朝堂会不会征调西河兵，如果这要发生那种情况而太守竟然跑没影了，估计下一刻我头像就会登上大汉的海捕文书之上。”

当然，最后一句话纯属李书实个人调侃。毕竟他好歹是有爵位在身的人，又不是什么谋反的大罪，即使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也是可以用钱赎罪，而刘宏显然也更愿意接受这样的赎罪方式，只不过这之后李书实这辈子就不要想当官了，只要大汉王朝还存在一天。

而且既然已经确定了大汉的失败，那么李书实的部队显然不会放松自己的心情，而不放心心情的李书实的部队，再加上罗荷这架人形雷达，李书实的部队完全可以和泥鳅媲美了。

不过显然李书实的担心稍稍有些多余，一直到他们度过黄河，来到武威郡的祖厉县稍作休整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碰到什么什么像样的敌人。就算是有些不开眼的小股马贼，也基本上无法逃出骑射技艺曰渐成熟的弓骑兵部队的围剿。

而到达祖厉的李书实一行人，也可以稍作休整，顺便探听一下比较确切的情报。

李书实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休整，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这里的张家庄是张济和张绣叔侄二人的家乡，在这里他们绝对是受欢迎的人物，同时也能够借用张家的情报网。

当然，接待他们的自然就是那个被人－妻－控看上并勾搭成歼的邹氏。

不过有美丽可爱的无敌青春美少女苏小萝莉的存在，李书实倒也不会对这个混血人－妻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否则的话他相信第一个想要干掉他的绝对就是眼前这个用仿佛是看待自己母亲一样的表情看着那位其实年级上似乎还比他要小上一点的人－妻的张绣。

所以说历史上曹艹不是使用了麻药和绑绳就是采取了什么更加激烈的手段，否则以汉代民风之开放，西北民风之更加开放，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丈夫已经去世的女人和一个除了五服的男人的自由恋爱呢，而且那个自由恋爱的男人还是自己的新老板。

当然，不排除这里面还有什么深夜诚仁档的剧情，比如什么婶侄恨不相逢未嫁时，头脚刚海誓山盟后脚新老板就来挥锄头；又比如侄儿和县花青梅竹马。可是先被叔叔ntr，然后好容易熬出头结果有迅速被新老板ntr，然后可怜的侄儿－血蹄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只是可惜了典韦这个每天晚上曹艹必须看着他才能入睡的极品好男人。

好吧，以上纯属李书实无责任的口胡，只不过是看到了一个历史美女的无责任脑补罢了，谁叫每一位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其姓名的女姓不是只和一个男人有关系就是和很多男人有关系。

因为张济在董卓的部曲中拥有较高的地位，所以张家获得的情报显然更为准确一些，同时也能让李书实对于整个战局的走向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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