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会议并没有得出结论来,事实上在贾诩和郭嘉这两位情报系统的一二号人物同时不在的情况下,就算脑筋同样能拐一十八道弯的程昱和沮授也不敢随意轻下结论。?一样,如果剧情没有什么卖点的话那就升级吧,反正可以从绝对领域10%升级到1000%。从究极力量再升级到终极力量然后换个力量体系再升一遍。如果不是群众要求看结局的声浪过于剧烈。可以让楼层再没下限一点。
那么勇者在地下一百九十层到底看到了什么?
除了自然是看起来不光鲜但还算亮丽但根据片子属性的不同内在会产生不同属性的公主,真正令所有人意外的神转折是那位在之前战斗中被勇者一剑撂倒的五散人之二。
嗯,也许不是一剑撂倒,但这两个家伙哪怕是再怎么拖戏的动画似乎也没用上几个镜头就领了便当。所以别说让诸如回忆杀。爆种杀。变身杀等等猪脚专用终极手段登场,就算是稍稍有些声光效果的必杀技也因为监督的偷懒省钱而略过不提,如果到了某位休刊休到所有人泪眼婆娑直欲杀人泄愤的漫画家。大概会干脆将画稿很用心地完全涂黑,以此虐杀画面过于凶残不适合未成年观看为由再加上几句被圈在圆圈里的旁白,就这样将页数混过去。
至于故事的结局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李书实表示自己就不清楚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咳咳,还是不要把自己代入到这种下九流的作品里吧,就算是那种喜欢给女儿拍果照的没下限老爹和这种故事比起来也显得是那么的节操满满。
虽然说如果将苏小萝莉代入到某位魔王爱人的角色中,想一想似乎还有一点小激动?
因为贾诩和法正同时离开,郭嘉还需要在情报部的整合问题上多费心力,于是李书实除了让自己所倚重的梁为民谋主程昱和沮授多费费脑筋,也将同样的问题通过各种渠道送到了皇甫嵩和荀攸的手中,而他参谋部里的年轻人那里也多了一份“如果在草原上快速发展”的议题,让这些年轻人发挥他们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也许很多想法会被证实是不切实际的空想,但却依然有着值得借鉴的可能,甚至说不定某些人就会想到某些令人惊喜的想法——不是说三个臭皮匠都能和诸葛亮掰掰腕子么。
不过,今天大概注定是李书实的郁闷日。
到了傍晚时分,刚刚用完晚餐的李书实打算再翻一翻那本由《宝物图鉴》召唤而来的《青囊书》,最近他对医术产生了不小的兴趣,说不得将来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装一装医生什么的。
才不是因为看到苏小萝莉一脸威风凛凛的出现在医学院享受着大家敬仰而感到了不舒服。
咳咳,总之,开卷有益,多学一点说不定就能让脑袋瓜子开开光也说不定来着。
虽然这种想法大概与某位斗士所操控的那个不知姓名的可怜男人的想法相差仿佛。
但是没等他将心神沉入书中,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以及典韦那熟悉的脚步声——只有在有急事发生的时候才能够如此清晰感觉到的散乱的步点。
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个判断也立刻在李书实抬起头的时候从典韦脸上的表情中得到了证实。
“主公,长安来的消息。上面有朱刺史和徐将军两个人的印信。”
虽然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雍州刺史朱儁和雍州将军徐荣这两位雍州地位最高的军政长官联名上书就可以看出。发生的事情绝对很棘手。
怎么说不论是朱儁还是徐荣都是经历过各种大风浪的老将,一般的事情两个人有足够的经验和能力去处理。而且两位老人之间也不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斗气关系,相反的是徐荣对朱儁很是尊重,朱儁也不是那种心高气傲或者说到了他如今这个年纪和地位也早已经不需要去做什么意气之争,所以互相通气的情况下两人还觉得棘手的问题那就真的是大问题了。
至少比起其他几个州,雍州原本可是李书实感觉最放心的地方。
将情报去了出来粗粗一览,李书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事情看上去没有他原本想得那么棘手,但虽说没有细细品味,但总觉得让人不甚舒服。
事情并不复杂,两位老将军只是向李书实汇报了一下雍州西南部的战事——以张任为主将的益州军平定阴平郡(广汉属国)后并没有如并州军之前所料的那般退走。虽然没有看到张任的旗号。但益州军却在刘璝的统率下进入到武都郡境内,名义上似乎是为了追缴羌氐部落,但从他们一路不停的脚步看,就算是趁势占据武都也并不为奇。
也正因为这样。原本还将部队隐藏在武都山区内准备等待益州军撤退的乌则和李敢二人再也按捺不住。领兵埋伏了刘璝所部并截断其归路。
可就在两人打算打一个漂亮的歼灭战时。却传来下辨受到不明身份武装袭击的消息。不过好在老将军徐荣用兵稳健,提早对下辨的城防进行了一定的修补加固并留下都尉宋贺统率和近千人的部队作为李敢、乌则两人的预备队。
宋贺是徐荣在北疆提拔起来的年轻人,为人悍勇。但不失机敏。这次也多亏了他足够小心,从山民那边提前知晓了敌军的动向,这才能做到守御得法,没被人偷了城池。
可这位都尉能做的也仅限于此,面对张任的进攻,下辨城看起来可谓是摇摇欲坠,如果李敢和乌则不领兵回援,兵力要少于益州军的他们到底是包饺子还是被包饺子那可就不好说了。
听闻并州军回援,觉得机会不大的张任放弃了继续进攻下辨,与并州军默契的相互后撤,之后益州军屯于武都郡南部的武功山,与位于河池县扼守陈仓故道的并州军遥遥对峙。
这一对峙就是一个月。
并州军这边因为还需要提防陇西的羌人,所以不敢将所有兵力都投入到武都郡的前线上,而反观益州军,看上去似乎也不打算与并州军真的分个你死我活,但也绝对没有撤离的**,甚至还在武功山附近开始修建大型营垒,有将那里营建为一处永固堡垒的势头。
益州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李书实心中的疑问,也是身处前线的两位年轻人心中的疑问。
而在这虽不算漫长但却枯燥无味的对峙中,并州军前线的两位统帅也开始变得有些焦躁起来,而在这其中尤以乌则为甚。
毕竟他是李书实任命的阴平郡太守,可是如今却只能待在武都的地界上难以寸进。李敢的情绪虽说同样有些不太稳定,但好歹武都还是有半数的土地掌握在并州军的手中,与乌则比起来情况总也要好上不少,而且看看乌则的情况再看看自己,心情也能舒畅一点点。
果然幸福这东西都是比较出来的。
前方两位名为太守实为将军的年轻人在崇山峻岭和茂密森林间“享受”着艰苦的环境的折磨,在后方的徐荣和朱儁也同样密切注视着前线战局的变化和益州人的动向。
经过这段时间的对峙,两个人将自己的判断联名上交给了李书实,也就有了这封密函。
“我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呢?”
虽然是这么说,但李书实的脸上却已经泛起了些许哭笑不得的神色,显得有些滑稽。
因为经过朱儁和徐荣的分析,他们两个人对这次益州军超出并州军预计的行为大致有了两个想法:
第一个猜想便是成都城内那位益州原本的主人刘焉死得或许比并州军预期的要早,也许在张任出兵前就已经完成了刘焉和刘璋父子二人的交班工作。经过刻意的消息封锁,再加上益州相对闭塞的环境和古代坑爹的交通通讯手段,并州军没能得到消息也情有可原。
毕竟益州从来都不是并州军情报搜集的主要方向,因为刘焉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他后期的最高理想也就是个土皇帝。而且随着他四个儿子中有三个已经因为各种原因而挂掉,为了能够让自己不至于绝种,唯一剩下的那个儿子刘璋能够顺利继位,刘焉在生命的最后两年更是以肃清益州内部反对势力为主,对外完全放弃了进攻的意图。
只要想一想堂堂益州天府之国沃野千里兵甲充盈竟然被区区汉中一郡的力量所压制,就知道益州在刘焉生命的最后阶段到底战略收缩到了何种程度。
至于刘璋,虽然李书实也知道不可尽信史书。但终归对其是颇为轻视的。那个家伙比起刘焉还不如,毕竟如果刘焉想的话,压倒汉中的张鲁还是很轻松的,没看张鲁的老娘一直在刘焉的厚宫里出不来么。可是刘璋呢?张松说动刘璋迎刘备入川的借口大家还记得吧。
为了抵御东川张鲁的攻势。
呜呼哀哉。在这个远离天下纷争的地方也就刘璋和张鲁这一对死敌。可是刘璋竟然还是被压得需要向外寻找外援。让人实在是怀疑他治下的那几年益州兵到底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这还不够形象的话,可以想象一下刘备攻打刘璋时发生的葭萌之战——想刘璋派兵万余进攻只有数百士兵镇守的葭萌城,结果不但攻了一年没攻下来。而且还被守将霍峻瞅着机会打了个反击,将领兵的两位将领中的一人削了脑壳。
纵然守城的时候可以召集城内百姓帮忙,但也可想而知益州军当时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强。
不过现在的益州兵还是刘焉留下的老底子,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但就算如此,并州军对益州的关注度和情报的优先级别都属于比较低的那一档次。
虽然因此而闹出了这样的乌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当然,也有可能刘焉还没死,但也已经无法支撑下去,所以提前交出了手中的权力,反正他培养刘璋作为继承人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算或主动或被动隐居幕后做太上皇,将监国太子抬出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说不定还能让刘璋提前进入状态。
而第二点猜想,则是从第一点猜想引申出来的。
不管刘焉死或没死,刘璋作为益州的二代掌权者应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之前并州军认为在益州正逢权力交接的当口,张任这样益州本土势力的代表,而且还是蜀郡人士,必然无法长时间领兵在外,为的就是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毕竟就算张任真的忠心不二,但刘焉父子还是会更加信任与他们同样来自益州之外的东州兵而非那些叛了一次又一次的益州本土势力。
但是如今政权交接已经结束,那么刘璋需要的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用于过度的稳定,而是需要通过立威来震慑那些从来就不曾安分过的益州本土势力。
暂时看起来似乎益州本土势力还没打算这个时候露头,所以刘璋的目标就变成了在不合适的时间闹腾得挺欢快的羌氐部落,以及一直不曾放弃对刘焉父子报仇雪耻的汉中张鲁。
说起来这武都郡原本就在入川的金牛道与入汉中与关中的陈仓道的交汇之处,昔年大汉的开国皇帝刘邦上演的那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就是经过武都到达的陈仓。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初张鲁便是出白水关过武功山然后进入汉中沔阳夺阳平关,从而掌握住了这座入汉中的门户并最终杀死了汉中太守苏固。
后来刘焉派兵攻打张鲁,张鲁派兵攻打刘焉,也基本上沿着这条道路而行,然后时不时北上对武都所属的河池、下辨等地劫掠一番,补充军粮和军资。可以说武都这地方已经成为两大势力交锋的一条通道,两者在这里都可以称得上是轻车熟路。
后来听说关中变乱,武都之地更是再也无人顾及,更是让益州军的行动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只不过未曾想了结了祸乱关中的西凉军后,并州军将视线投向了这里,于是这才有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伏击遭遇战。至于张任的那一路偏师更不是什么分兵的计谋,仅仅只是想要再去下辨等地打打秋风,再掉头与刘璝的部队会合。只不过歪打正着给被围的刘璝解了围。
益州人不知道陌生的并州军是个什么打算,又担心与并州军开战会让其背腹受敌,怎么说张鲁虽然最近一段时间窝在汉中不出来,但难保他听到动静不会出来掺上一脚,而以汉中与益州之间的恶劣关系,怎么想汉中的部队也不会帮助益州军。
所以说到底是放任益州军与汉中对掐,还是说将益州军赶走代替益州人了解与汉中之间的因果,这可就是李书实应该做的事情了。
果然是让人觉得头疼的麻烦啊。
李书实想到这里,忍不住再一次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潘森:最近身体很糟糕,哮喘让咱的大脑经常处于缺氧的状态之中,结果就在不知不觉中忘掉了很多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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