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力师特战支队支队长楚天上校,和支队参谋长齐汉志中校,带着支队直属分队的六名队员,穿着一身关东军军装,无惊无险的混进曰本远东战役总司令部所在的――哈巴罗夫斯克。
仅仅一天多的时间,很快就锁定了获取情报的地点,在哈巴罗夫斯克最有名气的曰本酒馆儿――十盛川料理坊,一身西装,兜里揣着大把的钞票,用钱砸晕了一个曰本侍应生,大摇大摆的就进了酒馆儿。
那料想,迎接楚天他们的,不是全副武装、凶神恶煞般的曰本兵,而是十盛川料理坊里,有名的一道菜――一群酥胸大露,媚眼儿乱飞,指望他们怀里钻的曰本娘们儿!
支队长楚天,好歹还有未婚妻慕容雪,多少知道点女人是咋回事儿,可齐汉志他们几个,可就不成了,是地道的雏鸟一帮,哪见过这阵势,面对几个浑身肉致光光,*光全泄的曰本女招待,不知所措,眼看就要露出马脚,若是真的曰本人,绝不会拒绝这样香艳的场面,早就眉开眼笑的手脚齐上,没听说吗,皇军很好色!
楚天见势不妙,大喝一声,顺手把一沓钞票,摔倒领头的那个女招待的身上,那气派,比齐汉志更张扬,可骨子里透出的杀气,却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领头的女招待,对于楚天的低喝,倒是没咋放在心上,这样的场面,见得多去了,曰本的男人就是那么回事儿,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可骨子里,比发qing的禽兽都要猛,只不过,需要装面子,故意显得比女人高一等,显示大曰本帝国武士的威严,等让他摸到自己胸前的两个活蹦乱跳的尤物之后,立马就原形毕露。
可是,这个明显年纪大一些的青年,身上露出了的杀气,却让这几个曰本女招待不寒而栗,不禁打个哆嗦,她们本能的直觉,这个人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弄死自己,就跟掐死一只小鸡似的,再看看散落一地的钞票,感觉也不吃亏啊,不用卖力气的任由男人在身上折腾,也赚了不少钞票。
于是乎,这几个曰本女招待,慌忙捡起地上的钞票,急慌慌的说声对不起,一窝蜂似的退出去,再不走,这个包间儿里的气氛,肃杀得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曰本女招待刚一退出去,齐汉志他们仿佛是从极为沉重的巨压之下,解脱出来一般,满脑门子都是冷汗,齐汉志竭力压低嗓音的哀嚎一声:“我的老天爷啊,这个凶险,没被小鬼子兵吃掉,倒是差一点儿被几个曰本娘们儿生吞活剥喽!”
其他的六名队员,感同身受,纷纷点头赞同参谋长的话,“就是,哪见过这阵势啊,硬是往你的怀里钻哪,我浑身都湿透了!”
楚天气了乐,低声说道:“瞧你们几个那出息,不就是几个曰本娘们儿吗,至于弄得这么狼狈不堪的?”
齐汉志大有委屈的诉苦到:“支队长,敢情您有慕容雪嫂子,这阵势,自然不在话下,我们几个那成啊,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好家伙,就差脱得溜溜光啊,吓人不?”
楚天一阵无语,这哪跟哪啊,自己和慕容雪,也不过是拉拉手,抱抱而已,至于女人到底是咋回事,还真不明白,可也不能在嘴上认输,便说道:“好了,正经事儿要紧,小鬼子的饭菜虽然不咋地,可也能填饱肚子,抓紧开动,汉志,你就先别忙着吃,想办法观察一下,隔壁的那个青木大佐包间内的情况!”
齐汉志咧咧嘴,放下筷子,皱眉头思忖了一下,拿起一杯清酒,倒在自己的衬衣上,起身出去,临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 “可给我留点儿啊,别都搂光了!”
也就十几分钟的工夫,齐汉志就回来了,坐在楚天身边,低声说道:“支队长,成了,咱们机库带着那个叫青木的鬼子上门来吧!”
楚天也没问,齐汉志是用的什么办法,知道青木那个包间内的情况的,几个人便埋头一顿猛吃,当然,那几瓶清酒,也几乎快见底儿了,不过,不是喝到肚子里,而是被撒在衣服上。
论起酒量,个顶个都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汉子,军人跟酒大多投缘,六十度的白酒,每人一瓶不在话下,就这曰本清酒,跟白开水似的,喝下去,屁事不当,哪像那些曰本男人,小半瓶儿清酒下肚,立马就被打回原形。
齐汉志用的办法,很简单也很有效,他出去转悠了一下,装作喝多的样子,脚步略带飘忽,假作认错了门儿,一把就推开了青木大佐的包间儿,直愣愣的闯进去。
猛不丁的闯进来一个人,把包间内,独自喝闷酒的青木大佐,吓了一大跳,等看清楚,来人是个陌生面孔,但衣着和气度不凡之后,倒是没有当场发飙,只是不悦的看着齐汉志,满脸的疑问。
齐汉志的眼风一扫,包间内的一切,都落入眼底,装作走错门儿的样子,急忙一鞠躬,说道:“对不起阁下,酒喝多了点儿,走错门儿了!打扰了阁下的雅兴!”说完,再次鞠躬,转身退了出去。
留下青木大佐一个人,呆了片刻,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这是个有意思的家伙,雅兴?――我现在还有雅兴吗?”不过,几分钟之后,又是一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两个女招待,托着几盘儿价格昂贵的菜肴,还有两瓶上好的清酒,送到他面前,青木大佐瞪着酒意朦胧的小眼睛,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回事?我并没有点这些菜和清酒?恐怕你们送错房间了吧?”
两个女招待嫣然一笑,解释道:“先生,你的确没有点这些酒菜,这是隔壁包间的那位先生,吩咐我们送来的,账单,他已经付过了,那位先生还说,对刚才的鲁莽举动,表示歉意,连先生您的账单,他都代付过了!”
两个女招待退出去,留下五里云雾之中的青木大佐,看着新送来的菜和清酒,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儿来,青木是个识货的家伙,他看得出来,就是其中的一盘菜,价钱比自己今天晚上的全部花费,都要多很多,“这是个出手阔绰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青木大佐琢磨开了。
特战队员的基本功夫之一,就是将看到的一切,迅速的记忆在脑海里,虽然在青木大佐的包间,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功夫,可包间内的一切,都落在齐汉志的眼里,包间的一张矮桌子上,放着两盘儿数量少得可怜的菜,一看就是在高档酒馆儿里,档次最低的那种,说不定还是剩下几天打折的东西。
至于那清酒吗,更是平常的再也不能平常的大路货,而青木大佐,眉头紧锁,一脸的忧郁之色,似乎有很大的心事,一瞬间,齐汉志就得出判断,“这是个现在失意,或者是刚刚经过沉重打击,手头拮据的曰军高级军官,但是,却习惯于享受的家伙――他有很重的心事,大概是经济方面的!”
从青木的包间里退出来之后,齐汉志径直来到前台,对那个朝着自己媚眼乱飞,穿着很经济的女招待,指着青木的包间说道:“给那个包间里的先生,送去四样价格最贵的菜,外加两瓶上好的清酒,就送生拌鲟鱼片儿,和清炝明太鱼,剩下的两样,你看着办!要马上送过去!”
本来,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可齐汉志顺手递过去一沓钞票,说道:“剩下的,就当做是你的小费了!”嗬,那个女招待立刻两眼放光,故意挺胸,还装作娇羞的扭动一下水蛇腰,挤出本来就沟壑很深的乳沟,白嫩嫩、肉光光一片,那架势,就像恨不得马上扑进齐汉志的怀抱,“真是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出手豪阔!”她暗自想道。
可齐汉志恍然未觉般,连一眼都没有看,便宜送到眼前的那两个大半露出的.,转身而去,全然不顾身后,那个春情勃发的女招待,那幽怨的眼神儿,其实,齐汉志是不敢看啊,他就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差点儿一个跟头栽倒,暗骂自己:“真是装有钱大爷顺手了,你说,在那个曰本娘们儿面前,穷显摆什么?”
所以,回到包间之后,支队长没问,他也就没说,万一支队长问起细节来,自己那句话不注意,露出了刚才的糗事儿,还不被支队长训得半死啊?
几个人不再说话,慢慢的吃菜,说实话,曰式风味儿的菜肴,吃起来很是别扭,别的不说,光是那菜量,就能看得出来,小鬼子的小气和表面上的功夫,菜碟子跟个巴掌大小,若是放开了吃,几口就搂光了,至于那清酒,喝起来更是跟白开水似的,淡而无味,还带着一股子尿搔味儿!
几个人刚喝了一口,就直咧嘴,所以,倒在身上和衬衣上,适当的伪装一下,倒是没有谁心痛,过了十几分钟的功夫,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门口的楚天,却发现门外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楚天不由得疑问的看了看齐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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