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只有向天亮和乔蕊二人,向天亮“宅心仁厚”,把张玉娟也塞进了后备箱,和钱子坤“团聚”去了,人家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优待”一回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这事“整”大了,向天亮原以为小事一桩,凭一己之力就能手拿把攥,玩儿似的就把章含和贾惠兰找回來了。
沒想到还真是个大案,绑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两大美女当人质,对方手上有刀有枪,还有一颗手雷,真刀真枪啊。
对付几个小妖不在话下,但要是伤了章含和贾惠兰,一不能对乔蕊交待,二不能对卢海斌负责,就等于把自己的“名头”砸了。
向天亮决定向邵三河求助,让他带着杜贵临,迅速赶到南岸路六弯胡同附近。
打完电话,向天亮猛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可是还有一个麻烦,这种事不能让乔蕊参加,得把她支开。
乔蕊说什么也要跟着,“癞蛤蟆,你休想哄我。”
“胖大海,这是真刀真枪,你以为是小孩过家家,你以为是咱们读书那会的游戏啊。”
“我要去找我妈,反正我得跟着你,你到哪里我也到哪里。”
向天亮苦笑道:“你会什么?你就会欺负我,你去不等于给我添麻烦吗?”
“废话,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要有危险,不是有你保护吗。”
“晕啊,我要是保护你,我还怎么救你妈和你贾阿姨啊。”
“癞蛤蟆,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你可以一边保护我,一边救我妈和贾阿姨呀。”
向天亮咧着嘴乐了,“胖大海,你是想让我來个吕布战三英,大小通吃吗?”
乔蕊的小圆脸红了,娇声骂道:“癞蛤蟆,你想得美,要死呀。”
“嘿嘿……癞蛤蟆也能吃天鹅肉,你妈她啊,啧啧,真他妈的带劲。”
“臭嘴,你还说,你还说……”乔蕊的一对粉拳,都捶在了向天亮的身上。
向天亮一边开车,一边嘴上不肯饶人,“胖大海啊,你还记得高中毕业那年,你们七仙女去我家玩的事吗?”
“干么?我早忘了。”乔蕊白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笑道:“我可沒忘,记得是在我五叔向云秋家玩來着,我五叔会看相算命,帮你们七仙女都看过相,我五叔私下跟我说,你们七个的八字都跟我不合,可惜啊可惜,我癞蛤蟆不敢娶你们啊。”
“谁愿意嫁给你癞蛤蟆呀。”乔蕊嘀咕道。
“嘿嘿……不做老婆做朋友呗。”
“臭美。”
向天亮突然刹住了车。
南岸路六弯胡同到了。
“哎,咱们不进去吗?”望着黑洞洞的胡同口,乔蕊凑到向天亮身边,紧张的问道。
向天亮却乘机在乔蕊胸前抓了一下,坏笑着说道:“进去行啊,我先进你这里行吗?”
乔蕊猛推着向天亮,“癞蛤蟆,你要死呀。”
“呵呵,先为我加点油嘛。”向天亮捧住乔蕊的小圆脸亲起來。
“癞蛤蟆……你,你欺负我……你,你坏……唔……”乔蕊象征性的挣扎了一阵,很快就沒了抵抗力,大半个身子瘫在了向天亮的怀里。
向天亮在乔蕊的小圆脸上吻了个遍,正想见好就收,却被乔蕊双手紧紧的搂住脖子,与此同时,一张樱桃小嘴迎上來,把向天亮的舌头衔住了。
顿时,车里响起了密集的“啧啧”声。
可就在向天亮得寸进尺,五指伸进乔蕊衣服里,被她的手给挡住了。
“癞,癞蛤蟆,这个不行,不行……”
“咋不行?我想实地考察你的两个胖大海啊。”
经不起向天亮的“契而不舍”,乔蕊的手撤了。
向天亮的手长驱直入,占领了高高的山顶。
“天亮,别,别……我妈和贾阿姨,还,还在里面呢。”
“我知道,我知道。”
向天亮的另一只手,作为预备队,也迅速占领了另一个高地。
乔蕊全身乏力,颤抖不已。
“天,天亮,先救我妈,和贾阿姨,好,好吗?”
“不好。”
“以后,以后随你,想咋样就咋样……”
“嘿嘿……咱们现在是等待援兵,闲着也是闲着,忙里偷闲,忙里偷闲,先熟悉熟悉地形么。”
“你坏,坏死了……唔……唔……”
“别动,别动啊。”
“我,我痒……”
“啧啧……手感真好啊,可惜,比不上你妈的伟大哟。”
“我妈的有人走,我的,我的沒人走,能,能比么……”
“呵呵……这话精辟,地不耕不肥,山不走不高,精辟啊……看來,我以后要常來走走喽。”
……
车内的春情,被一辆车的到來打断了。
那车灯亮了三下,是邵三河的车。
向天亮也将车灯亮了三下。
邵三河和杜贵临走了过來,身后还跟着向天亮的两个小师弟,茅新和方腾。
好说歹说,乔蕊总算答应,留在车里不进去了。
向天亮拿着枪下车,对茅新和方腾低声吩咐道:“车上这位是我同学,你们给我看好了,不许她乱跑,她要出事,我立即扒了你们身上的警服,另外,车后箱里塞着两个犯罪嫌疑人,你们别让跑了。”
吩咐完毕,向天亮率先向胡同里走去。
邵三河和杜贵临紧紧的跟了上來,
“天亮,你先详细说说啊。”邵三河低声说道。
向天亮嗯了一声,转过一个弯,忽地在一个门洞里蹲了下來。
邵三河和杜贵临也蹲了下來。
向天亮长话短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邵三河和杜贵临。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你们二位说,我们怎么行动?”
邵三河看了看手表,下半夜两点差十分,“这么说,章医生和贾医生身上的麻醉药还在起作用吧。”
向天亮点着头,“不错,我是想在两点半行动,其他的由你们定。”
杜贵临道:“大师兄,邵局,这可是绑架案啊,就咱们三个人,够不够啊。”
“你怕了?”向天亮笑问道。
“你们不怕,我怕啥啊,我是说有两个人质,我怕有什么闪失呢。”
邵三河道:“五个菜鸟,一把猎枪,玩不出花样來,不过啊,天亮,贵临说的不是沒有道理啊。”
“嗯。”向天亮低声说道,“我是这样考虑的,这个案子必须采用特殊的办法处理,主要有这样几个因素,一,赵大刚是姜建文副县长的司机,二,贾惠兰是卢海斌部长的爱人,这两人身份很特殊嘛,三,钱子坤家里可能有不少女人的不雅照片,特别是贾惠兰的,这涉及到人家的.问題,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四,今天下午就是县人代会和县政协会议的开幕式,这城关镇总要保持表面的稳定吧,要是眼前的案子來个大公开,三河兄你的公安局压力就大了去了。”
邵三河点着头道:“不错不错,反正以咱们三个的身手,也能把这个案子搞定。”
“除了上面几条,还有一个根本性的因素,决定了这个案子要悄悄的办。”
杜贵临问道:“大师兄,什么根本性的因素啊?”
“你们说,赵大刚为什么绑架贾惠兰?”向天亮反问道。
“你不是说过,为了钱呗。”杜贵临应道。
向天亮问道:“那你们说说,卢部长和贾医生有钱吗?”
邵三河笑着说道:“要说别的领导有钱,我不敢否认,要说卢部长有钱,打死我也不信,这滨海县谁不知道卢部长和肖部长两位领导,有名的清官,连名烟名酒都不大敢收的,他哪來的钱啊。”
向天亮点着道:“可是,据钱子坤交代,赵大刚答应他,事成之后分给他三十万元,还有赵大刚的侄子和三个雇來的家伙,赵大刚起码要分给别人一百万元,那他自己还留下多少?赵大刚凭什么肯定卢海斌部长有那么多钱?”
杜贵临一楞,低声道:“我明白了。”
向天亮咧嘴一乐,“你明白什么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赵大刚惦记的不是卢部长的钱,实际上是姜建文副县长的钱,赵大刚是姜副县长的司机,很可能看到过姜副县长那个保险箱里的钱和书稿,或者可以肯定,他悄悄的备好了保险箱的钥匙,他和许白露的奸情暴露后,知道自己肯定要滚蛋了,就想捞上一笔,可是,当他打开保险箱后,却发现一毛钱也沒有了,他当然不甘心,但却不知道是咱们三个人的杰作,联想到保险箱里的书稿,赵大刚就认为,是卢部长在偷回书稿的同时,顺手牵羊把三百多万元钱也拿走了,于是,赵大刚就想绑架贾医生,以贾医生为人质逼卢部长交钱……”
邵三河听罢,笑着说道:“天亮,贵临说得基本不差吧。”
向天亮嗯了一声,“所以你们说说,这案子能大张旗鼓的查吗?”
“那不是自己查自己吗?”杜贵临笑道。
向天亮站起身來,冷冷的说道:“总而言之,赵大刚的嘴,最好能永远封住。”
邵三河和杜贵临均是心里一凛,但又不得不承认,向天亮说出來的,正是他们所想的。
三颗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一番以后,分头散开,消失在黑暗的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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