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重又打开了显示器。
都是成年人,看一眼就能明白,包间里在演什么“戏”了。
陈南和陈北立即羞红了脸,陈南抢着伸手,又关掉了显示器。
“天亮,让我们看这个,你真是坏死了。”陈北捏着粉拳,在向天亮的肩上捶着。
“呵呵……是你们要看的,我,我冤枉啊。”
陈南也打了向天亮一下,但毕竟是姐姐,比陈北成熟多了,她马上联想到其他的事情,“天亮,你想找许部长的麻烦?”
向天亮点了点头,“你们知道的,我刚调來滨海,不该找别人的麻烦,本來是想讨好许部长的,可是,他却想以老欺小,把我控制在他的手里,他用的方法,就是你们在显示器看到的那一套,结果被我发现了,于是,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事情的经过,基本上是这样的。”
陈北结结巴巴的问道:“天亮,那你,你刚才……刚才也那样?”
“呵呵……差不多,但是,只进行了十几分钟,只有序幕沒有正戏。”
“和,和谁?”陈北问道。
向天亮笑了笑,正要开口,桌子下的戴文华可急了,不断的用手拧着向天亮的大腿,希望他别说出來,不然,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呀。
陈南也问道:“对呀,天亮,你不会也是和小翠小琴她俩吧?”
向天亮笑而不语,只是双腿发力,把戴文华夹得紧紧的,戴文华心领神会,在风衣的掩护下,讨好的“工作”起來。
“天亮,你快说么。”陈北撒着娇。
陈南也在逼迫向天亮,不过,她沒有说话,而是伸出手,在向天亮身上爬动起來。
“你们俩真想知道?”
“嗯。”又是姐妹俩异口同声。
向天亮笑着说道:“那我得先算算帐了。”
陈北问道:“又算什么帐呀?”
向天亮一本正经的问道:“陈北,你上次在隔壁的包间,还欠着我两次脱衣,该不会赖帐吧?”
陈北羞红了脸,“天亮,你不会,不会让我现在兑现吧?”
“呵呵,你说得一点都沒错,你要是不答应,那就算了。”
陈北忸呢道:“沒开空调,冷呢。”
向天亮放开陈南,“去把空调打开,开到最大哟。”
陈南去打开空调,刚回到桌边,就又被向天亮拽到了自己身边。
桌子下的戴文华又羞又急,这个坏小子,明摆着想一箭三雕啊,她使劲的掐向天亮的腿,希望他放弃他的企图,可是,向天亮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夹得她动弹不得,她知道她沒办法,因她成了待宰的羔羊,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这时,向天亮还打开了显示器,隔壁包间里的戏正在精彩之处,声景并茂,立即让陈南和陈北又羞红了脸。
空调一开,密室里早就热气融融。
向天亮瞅着陈北坏笑,“陈北同学,你该开始了吧?”
“我,我……天亮,就我一个吗?”陈北犹豫着,想把姐姐姐陈南也拉下水。
向天亮咧嘴一乐,“陈北,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不是欠我两次吗,我看让陈南帮你还一次,你看怎么样?”
陈北立即拍着手笑了,“我同意,我同意。”
桌子下的戴文华,恨得直咬牙,这小子这么坏,她是万万也沒有想到,可是她自顾不暇,束手无策,只要她稍有异动,向天亮的双腿就象一把大铁钳,夹得她动弹不得。
陈南当然不干了,叫道:“陈北,你欠的帐,凭什么让我替你还呀?”
“姐姐,你是我姐姐,你就帮帮我么。”
“我不帮。”
“你不帮我,以后就别叫我帮你洗衣服。”
姐妹俩一吵,向天亮就乐,“哎,陈南,你就帮帮陈北吧。”
“你就是坏。”陈南嗔了向天亮一眼,其实,在显示器上的“好戏”刺激下,她早就心动了,何况她上次有过一回了,这一回生二回熟,当然脸皮厚多了。
向天亮板起脸道:“陈南,这我可要批评你了,什么叫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叫姐妹,何况你是姐姐,妹妹欠帐姐姐还,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嘛。”
陈北笑着嚷道:“天亮,你说得太对了,我坚决同意。”
向天亮对陈南说道:“你不愿意也行,先离开这里吧。”
“我才不走呢。”陈南嘀咕着,身体反而更贴近了向天亮。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向天亮笑问道。
“嗯……”
“呵呵,那还等什么,你们快点啊。”
陈南和陈北羞羞答答的,互相看了一眼,终于脱掉了上衣,只剩下一个红色的罩罩。
向天亮左搂右抱,大饱眼福。
而陈南和陈北,却是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人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双峰,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罩罩,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姐妹俩羞红了脸,只觉娇躯越來越软,她俩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象征性的左右摇摆着,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不过,这样一來,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双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
向天亮双手齐动,一只手对付一个,就势隔着红色的罩罩,攀上了姐妹俩柔软娇挺的双峰。
姐妹俩娇躯均是发颤,芳心早已迷茫,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自己,更未有异性碰过自己那柔美娇挺的怒耸双峰,给向天亮这么一折腾,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芳心娇羞无限
向天亮老练而又耐心,他渐渐觉察到,姐妹俩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玉首不再摆动,渐渐的变得温顺起來。
而桌子下的戴文华,被向天亮的双腿夹得动弹不得,只能无奈的任凭他折腾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
“琵琶精,蜘蛛精,你们还想知道,刚才是谁和我演对手戏吗?”
向天亮抱着陈南陈北,笑嘻嘻的问道。
“想知道。”陈北扭着小腰娇声道。
“天亮,是谁呀?”陈南问道。
向天亮笑道:“琵琶精,蜘蛛精,你们一个是银行的会计,一个是法院的见习审判员,只要你们猜出是谁,我就帮你们往上升一级,呵呵,怎么样?”
陈北喜道:“真的吗?”
“天亮,你又耍我们寻开心是不?”陈南笑问道。
“呵呵,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啊。”向天亮咧嘴直乐。
陈南和陈北相视一眼,双双凑到了向天亮的耳边,陈南对着他的左耳,陈北对着他右耳。
“天亮,这个人就在桌子下面。”陈南低声道。
“天亮,这个人就在桌子下面。”陈北低声道。
向天亮推开陈南陈北的头,笑着说道:“不要嘀嘀咕咕,大声的说嘛。”
陈南和陈北又相视一眼,同声道:“这个人就在桌子下面。”
向天亮咦了一声,“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
陈南道:“我进來时就看到了。”
陈北说:“天亮,你盖了一件风衣,是欲盖弥障。”
“猜对了一半,猜对了一半,呵呵,你们再猜一猜,她是谁啊?”
陈南瞅了瞅向天亮双腿上的风衣,不高兴的说道:“一定是我那个不正经的老妈。”
陈北也是一脸的不高兴,“也只有我妈才会做这种事。”
桌子底下的戴文华一听,又羞又气。
向天亮笑着问道:“为什么一定是你们的妈妈呢?”
一边笑着,向天亮一边悄悄的松开了双腿。
戴文华得到了“解放”,身体一松,扒着向天亮的双腿喘息不已。
陈南气道:“我妈这个人,向來是见钱眼开,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
“呵呵,你妈真是这样的人吗?”向天亮忍着笑问道。
陈北气道:“有一次,许贤峰來茶楼喝茶,看到了我们姐妹俩,要我们陪他喝茶,还私下跟我妈说,愿意出二十万元包养我们一年,我妈见钱眼开,竟然答应了下來,气得我们姐妹俩跑到了外婆那里告状,才沒让我妈的阴谋得逞。”
向天亮奇道:“竟然还有这等事,那后來呢?”
陈南说道:“后來,我外婆骂了我妈,我妈才死了这条心,再后來,我妈无奈之下,把茶楼里的小翠小琴介绍给了许贤峰,这事才算过去了。”
陈北问道:“天亮,你说我妈气人不气人?”
“气人,确实气人,而且是非常的气人。”向天亮笑道。
陈南问道:“天亮,你说我妈是不是不要脸?”
“是不要脸,很不要脸,而且是非常的不要脸。”向天亮又是一笑。
陈北又问道:“天亮,这样的老妈,你说该怎么惩罚她?”
向天亮应道:“哪还用说吗,脱了她的裤子,狠揍她的屁股,打得她哭爹喊娘。”
陈南笑着问道:“天亮,你真敢当着我们的面,揍我妈的屁股吗?”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你妈的屁股,我早已揍过了。”
陈南陈北齐道:“那你就揍呀。”
这时,桌子下的戴文华实在忍不住了,揭衣而起,娇声骂道:
“两个臭丫头,沒良心的,气死老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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