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势向天亮喜欢,百花楼里的女人,在百花楼里是总是穿得不多,看着养眼,碰着来劲,距离产生了美,但零距离却能产生情,在这种场面时,向天亮总是得意忘形,特别是那个容易制造帐篷的地方。
人多力量大,女人齐心,力能翻江倒海,韧犹水滴石穿,刘鹂和许燕倒是重任在身,坚守着岗位,但陈小宁、刘若菲、阮妙竹和林语儿就可以放肆了,陈小宁三十出头,虎狼本色,用向天亮的话说,是属于很有侵略性的一类,那双手早伸到了他的那里,那里是他最不争气的地方,正所谓百花丛中过,起码一身骚,嘴硬顶屁用,冷血也冲动,那里噌地竖起了一个巨大巨高的帐篷,惹得大家娇笑不已,那家伙,大家的最爱啊。
向天亮笑着问,“你们,你们啥个意思?真想听那陈芝麻烂谷的事吗?”
“真想。”小女人们又是异口同声。
“呵呵。”向天亮乐道,“真他x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要是让清清姐知道我在曝光她当年的事情,我非被拧耳朵打屁股不可。”
刘鹂笑着说,“你讲了,我们替你打掩护,你不讲,我们去找清清姐,说你讲了她以前的事,而且不该讲的都讲了,讲与不讲,你自己看着办吧。”
向―一―本―读―小说 天亮假装苦笑,“刘鹂姐,你在威胁我吗?”
陈小宁笑着说,“你要说是威胁,那就是威胁,怎么着,你还反了不成?”
“不敢,不敢。”向天亮假心假意的一声长叹,“唉……也罢,也罢,为了你们,我只好得罪一回清清姐了。”
大家一齐拍手,然后翘首以待。
向天亮先装腔作势地伸了伸脖子,亮了亮嗓子,咳嗽两声后,慢条斯里地说道:“话说当年……”
女人们一齐哄笑,林语儿叫道:“不要胡编乱造,要事实要细节。”
向天亮伸手在林语儿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话说当年,也就是五年前的一九九二年,那是一个春天,本人跨出大学校园,满怀憧憬来到东江省清河市报到,不料我却被分配到了市建设局,他奶奶的,是谢自横那个死鬼,让他女儿谢娜顶替了我在市公安局的工作名额,简直是逼张飞绣花,让教授种田啊,就在那时,我遇到了于飞龙,认识了清清姐。”
阮妙竹笑道:“天亮,我和语儿当年也在市建设局工作,我们听说你和清清姐是一见钟情哦。”
向天亮坏笑着说,“也不能说是一见钟情,确切一点,应该叫做一见倾情,但是,但是啊,清清姐当时还是于飞龙的老婆,于飞龙不但是建设局副局长,还曾是我读初中时的老师,当时看着还挺关照我的,从名份上论清清姐就是我的师母,我哪敢有非份之想,再说了,当时我风华正茂,朝气蓬勃,帅得不能再帅,俊得不能再俊,堪称女性杀手,哪会找不到女人呢。”
阮妙竹笑道:“你就吹吧,那时候你瘦不拉几,象个竹竿似的,脸上连一两肉都没有,帅个屁俊个屁呀。”
林语儿笑道:“就是,那时候你在建设局象个阴险小人,笑起来一脸坏相,搞小动作不择手段,谁会喜欢你呀。”
向天亮道:“反正清清姐她喜欢我,我常去她家噌饭吃,她看我那眼神,还有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我就是最傻也看得出来,当然了,我也喜欢清清姐,清清姐那小腰细得,啧啧,简直是迷死人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和清清姐是王八遇绿豆,对上眼了。”
陈小宁笑道:“既然对上眼了,那就说明有戏了。”
向天亮道:“我和清清姐好上,主要有三个原因,一,于飞龙想当局长,而且不择手段,还想利用我,拿我当炮灰,所以我和他逐渐分道扬镳,二,于飞龙与孙巧仙的地下情,孙巧仙是清清姐的师妹,我觉得他太对不起清清姐了,三,我之所以不能当警察,原来是于飞龙出的鬼主意,他把我弄到建设局并不是关照我,而是怕我闹事的权宜之计,这么一来,我对他的一点点好感荡然无存,做起事来就毫无顾忌了。”
许燕笑道:“于是,你就毫无顾忌地对清清姐下手了,还把于飞龙送进了监狱。”
向天亮道:“话可不能这么讲,于飞龙进监狱之前,清清姐已经和他离了婚,再说了,他之所以进监狱,完全是咎由自取,他要是不与谢自横勾结,不干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我怎么可能把他送进监狱呢。”
刘若菲笑着问道:“天亮,清清姐真的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
向天亮反问道:“什么叫第一个女人?若菲你的表述能不能明确一点?”
刘若菲咯咯笑道:“所谓的第一个女人,当然就是,当然就是那个了女人。”
“呵呵,清清姐当然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向天亮乐道,“所以啊,对我来说清清姐最最重要,你们都比不上她。”
刘鹂笑着说,“可是,我听说你跟你的老同学谈过恋爱哦,而且这位老同学现在成了你的婶婶,她就是与咱们一河之隔的三元贸易公司总经理谢娜。”
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有那么一回事,我和谢娜当时是都有想发展发展的意思,要不是因为谢娜的老爸谢自横,我们俩说不定还真的会成为一对,当然了,如果我和谢娜成了一对,就没清清姐什么事,更没有你们什么事喽。”
陈小宁笑道:“天亮,你是个很坏的家伙,你是一肚子坏水,是清清姐把你的一肚子坏水给开发出来了,你反过来坏了清清姐以及我们大家。”
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这话不对,我原来可是老实人,正因为碰上你们这些坏女人,我才变成了一个坏人。”
阮妙竹笑吟吟地问道:“天亮,照你这么说,那清清姐就是一个坏女人了?”
向天亮说,“那是当然,清清姐要是一个好女人,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跟着我啊。”
陈小宁似笑非笑,“死皮赖脸,这形容有点过分了吧。”
向天亮说,“自降身份,放弃工作,不要名份,这与死皮赖脸差不了多少么。”
刘鹂忍着笑问道:“那么,你到底喜欢清清姐什么呢?”
向天亮说,“第一,清清姐对我百依百顺,死心塌地,第二,清清姐床上的功夫别具一格,令人回味无穷,第三,清清姐大度大方,不反对我勾搭象你们这样的坏女人臭娘们。”
林语儿笑着问道:“天亮,那你的第二个女人是谁?是亚娟姐还是叶楠姐?”
向天亮说,“当时吧,我与亚娟姐和叶楠姐都在建设局办公室工作,我知道亚娟姐和叶楠姐都对我有意思,但亚娟姐单身,叶楠姐有老公,叶楠姐尚在犹豫的时候,亚娟姐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所以亚娟姐就荣幸地成了我的第二个女人。”
刘若菲笑着问道:“那么亚娟姐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呢?”
向天亮说,“当然也是坏女人了,三十几岁,离过婚,又不会生孩子,这能是好女人吗?要不是我本事好,她这辈子能有儿子吗?你们可不知道,她是铁树开花,在床上的那个浪劲,和平时是判若二人啊。”
陈小宁又问了,“天亮,要是当着清清姐和亚娟姐的面,你也敢说她俩是坏女人吗?”
向天亮拍着胸脯道:“当然了,这有什么不敢的,男子汉大丈夫,敢说敢当,敢当……哎,哎哟。”
女人们连然而笑。
向天亮的两只耳朵,分别被一只女人的手紧紧地揪住了。
是柳清清和李亚娟,不知道是什么候,两个推门而进,就站在向天亮的身后。
“清清姐,亚娟姐,你们,你们……快请放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向天亮哭丧着脸。
柳清清问,“我坏吗?”
向天亮忙说,“不坏不坏,不但不坏,而且很好,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李亚娟问,“我坏吗?”
向天亮忙说,“不坏不坏,不但不坏,而且很好,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柳清清又问,“你刚才说我床上什么?”
向天亮说,“说你,说你功夫别具一格,令人回味无穷,清清姐,这是好话啊。”
李亚娟又问,“你刚才说我床上什么?”
向天亮说,“说,说你铁树开花,在床上的那个浪劲,和平时是判若二人,亚娟姐,这是好话,这是形容你厉害呢。”
柳清清和李亚娟还是嗔怒,揪着向天亮的耳朵不放。
向天亮只得假装哀求,好一番讨饶,又是保证又是献媚,柳清清和李亚娟总算是见好就收。
柳清清也接到了于飞龙猝死的消息,毕竟有过一段夫妻情份,柳清清来找向天亮商量,要不要赶到清河市去,顺便安慰一下于飞龙年迈的父母。
非常时期,向天亮不放心,但他考虑再三,还是同意柳清清去一趟,李亚娟自告奋勇陪同柳清清前往,向天亮又让许燕随行,以确保安全。
柳清清和李亚娟及许燕刚走,坐在窗边的刘鹂轻声地叫了起来。
“咦,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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