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玉來说,刘国云是自己多年的亲信,自己的好事他不一定记得,而自己的坏事他肯定如数家珍,不摆平刘国云,终究是个麻烦。.
还有张行,他手里也拿着陈玉來的不少把柄,不设法拿回來,就等于留下了隐患,即使张行手里的把把柄不足以毁了陈玉來,也会象搅屎棍的被整得一身的臭。
向天亮算准了陈玉來会干,利用药物來“挖”张行和刘国云,百分之百的非法,让陈玉來去做,陈玉來只要做了,他就更不敢轻易背叛了。
套牢陈玉來的同时,胡文秀的事就不是个事,权衡利弊这样的基本功,陈玉來岂能不会。
望着陈玉來屁颠屁颠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向天亮双脚翘到书桌上,闭起眼睛,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
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让陈玉來慢慢“挖”去。
陈玉來会干得很好的,八十年代初那会儿,县纪委恢复成立,陈玉來曾临时去纪委待过小半年,据说审过人,而且还审得不错。
向天亮打了个盹,梦做了一截,就被一只细嫩的玉手弄醒了。
胡文秀悄悄地进來,站在向天亮身边,将手放在向天亮的大腿上,离他的大帐篷仅一指之遥。
“收藏家。”胡文秀的手抓着大帐篷,轻慢地摇,这是贾惠兰教的。
“小搔货。”向天亮的手,倏地伸到胡文秀的裙子下,将她的小内裤往下扯去。
还是红色的小内裤。
“对不起……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我有点匆忙,忘了数了,我,我本來有六条这样的红色小内裤,我以为,我以为都在,可忘了我穿的那条,丢在了储藏室,对不起,让他发现了,坏,坏了你的事……”
“沒关系,这样也好,反正迟早要点破的,早也有早的好处,省得他惦记你么,现在事情摊开了,他不也沒什么过激的反应吗,小搔货,你这条红色小内裤丢得好,这叫歪打正着,呵呵,他现在好比是上了我这条贼船,四周都是惊涛骇浪,他只能坐在我这条贼船上,随波逐流,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所以,他不但不会管你的事,而且,而且很快就会把你给忘了。”
“那,那我可以进百花楼了吗。”
“嗯,当然了,从此以后,你就是百花楼的人了。”
“可,可你还沒告诉我,百花楼是什么组织呢。”
“百花楼又叫百花组,可以说她是一个组织,百花楼里,男人只有一个,当然就是老子了,老子就是百花楼里的领导,而你呢,和玉瑛姐惠兰姐一样,都是百花楼的成员,你们以姐妹相称,互助互爱,是一个团结的无私的整体,百花楼有两条绝对不能违反的纪律,一,一切行动听从指挥,二,不许与其他任何男人來往……还有,百花楼的人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呵呵,这个惩罚就是打你们的屁股,负责打屁股的就是老子,小搔货,你可要小心,否则我会打烂你的小屁股哟。”
“百花楼里,我,我只认识蒋行长和惠兰姨,其他还有什么人呀。”
“呵呵,多了去了……比方说,陈美兰、朱琴、杨碧巧、黄颖、夏柳、张小雅、徐爱君、陈琳、于曼青、白曼、柳清清、李亚娟、李玟、戴文华、章含、林霞、肖敏芳、莫小莉、方妮、乔乔、晶晶、王思菱、崔书瑶、张丽红、时小雨、乔蕊、杨小丹、陈南、陈北、许燕、许琳、田甜、夏小芳、诸露、梅映寒、阮妙竹、林语儿……他妈的,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等你住进百花楼后,你就知道了。”
“这,这么多呀。”
“多,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一边在说话,一边也沒闲着,一天之间,贾惠兰教了胡文秀不少,老师是好老师,学生也是好学生,本來就是女人的“本职工作”,胡文秀是一学就会,会了就用,用得让向天亮高兴,比方说这个“骑马式”,是百花楼里所有女人都会的招式,女人主动,能让向天亮省力,以便他雨露普施,惠及全体。
向天亮就这么靠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翘在书桌上,分开的幅度不大,绷得又直又紧,胡文秀分开两腿,骑坐在向天亮的胯部,酷似骑在马上,向天亮无须用多少力气,只需屁股稍稍颤抖,胡文秀的身体就颠动起來,她双腿曲着,双脚踩着椅子的两边,双手抓住向天亮的上衣,胡文秀自己也很配合,虽然刚刚学会,但她学以致用,小屁股一抬一落,小嘴很快就哼哼起來。
客厅里,陈玉來在蒋玉瑛和贾惠兰的协助下,收获确实巨大。
巨大的收获,让陈玉來不但恢复了常态,更忘记了失去胡文秀的“痛”。
再接再厉,陈玉來來劲了,一鼓作气,把张行也“挖”了。
两个小时多,陈玉來的“工作”完成了。
书房里,向天亮也完成了“战斗”,他象一匹驰聘疆场的骏马,驭着胡文秀狂奔不止。
马沒事,还是那样的坐姿,似笑非笑,似睡非睡。
而马上的人累了,累得象一滩泥,软绵绵地趴在向天亮的身上昏睡过去了。
那条红色的小内裤,挂在胡文秀垂着的手上,微微地颤抖着。
这时客厅里的三位推门进來了。
陈玉來走在前面,老脸骤红,胡文秀趴在向天亮身上一动不动,裙子上撩着,雪白的屁股让陈玉來大受刺激。
最让陈玉來刺激的是那条红色的小内裤,它颤巍巍的,仿佛在向陈玉來招手。
知道陈玉來心里不好受,贾惠兰正过來,在向天亮胳膊上拧了下,“我们在忙活,你就在忙这个呀。”
蒋玉瑛倒是不怪,笑着说,“毕竟大家都在忙嘛,陈主任,天亮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别生气哦。”
“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啊。”一脸苦涩,陈玉來自嘲地说,“我今天晚上的收获,比失去的多多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就当什么都沒看见。”
“呵呵,老陈你这么想这么说就对了。”笑了笑,递给陈玉來一支香烟,向天亮立即转移话題,“老陈,收获怎么样。”
说到收获,陈玉來的两眼就亮了,“天亮,还真让你说着了,可以用四个字來形容,满载而归。”
说着,一边点烟,陈玉來一办坐到沙发上。
书房里的沙发放在书桌对面,陈玉來坐下后,书桌正好挡住了胡文秀,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蒋玉瑛将两支录音笔递给向天亮,“天亮,黑色的是刘国云,灰色的是张行。”
向天亮将灰色录音笔插在自己的衬衣口袋上,“老陈,张行的归我,刘国云的由你全权支配,你看怎么样。”
“如此甚好,张行是副市长,又有大靠山,我可不敢记他的帐。”陈玉來说。
向天亮点点头,“录音我不听了,其他事我也不关心,你给我说说那批档案的事,刘国云的背后到底是不是另有其人。”
吸了几口烟,陈玉來道:“还真让你猜到了,刘国云的背后确实是另有其人,正是原县纪委书记、现在正在岱子岛监狱服刑的徐宇光,据刘国云交代,他很早就投靠了徐宇光,成为我和徐宇光之间的双面人,徐宇光知道我,而我却不知道徐宇光,这就是说,刘国云彻底的背叛了我。”
“在五位县领导决定清除干部个人档案上的污点记录后,每一位领导都推荐了一个自已信得过的人,参与具体的处理档案的工作,刘国云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推荐刘国云的领导并不是徐宇光,而是当时的县委组织部长肖子剑。”
“当时肖子剑与刘国云并沒有多少來往,他为什么会推荐刘国云呢,原來,刘国云在市党校学习期间,认识了肖子剑的秘书,并成为莫逆之交,刘国云向肖子剑的秘书透露了想投靠肖子剑的意图,肖子剑的秘书便向肖子剑推荐了刘国云,不久,肖子剑就把刘国云从县政斧办公室调到了县委组织部。”
“就这样,刘国云好象又成了肖子剑的人,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不但不在意,反而很支持他,因为我不过是县政斧办公室里一个不得志的副主任,对刘国云的进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肖子剑不一样,他是县委组织部部长,提拨一下刘国云可谓举手之劳,果然,刘国云调到县委组织部不久,就成了副科级干部。”
“肖子剑对刘国云相当信任,所以他才敢推荐刘国云参与处理档案的事,可是,肖子剑万万沒有想到,刘国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刘国云之所以投靠肖子剑,正是因为徐宇光的指派,那时候徐宇光和肖子剑斗得特别厉害,徐宇光才把刘国云派到肖子剑身边担当卧底。”
“肖子剑推荐刘国云,可谓正中徐宇光下怀,也让徐宇光萌生了私下截留档案的念头,因为要销毁的档案,全是干部的个人污点,谁要是掌握了这批档案,等于是拿住了几百个干部是把柄,象徐宇光那样阴险的人,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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