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君微笑着说道:“天亮,这你还别说,一个称呼往往也能说明很多问題,比方说,你在录音里听到马蕴霞叫陈圆圆为陈姐,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向天亮很是不以为然。
柳清清一本正经道:“怎么不奇怪,这正是第三段录音里第二个奇怪的地方。”
向天亮问道:“那你们说说,马蕴霞叫陈圆圆为陈姐,奇怪在什么地方。”
柳清清说,“以辈份算,陈圆圆是谢娜的表姑,马蕴霞和谢娜是同学,马蕴霞比陈圆圆小了一辈,即使不跟着叫表姑,也不能以平辈称呼吧,而且年龄上差着十几岁,又是上下级关系,再怎么着也不能叫陈姐么。”
“清清姐,你说得有道理。”向天亮摇着头道,“但是,马蕴霞叫陈圆圆为陈姐却是一点都不奇怪,这叫沒大沒小,就象咱们百花楼里,清清姐,你是我姐,你那丫头晶晶叫我天亮哥,爱君姐,你也是我姐,你那丫头姣姣也叫我天亮哥,咱们刚开始都觉得别扭和奇怪,现在咱们不也觉得不奇怪了吗。”
徐爱君笑着对柳清清说,“这么一说,还真的不觉得奇怪了。”
点着头,柳清清道:“从陈圆圆和马蕴霞的对话里,还可以得出一个判断,那就是她们对咱们是一直有所提防。”
徐爱君说,“对呀,那个陈圆圆就说,说咱们‘无非是想了解他们三元贸易公司的现状,包括经营策略和经营状况等,还有,还有就是谢娜和马蕴霞与关家老幺和向家老七的关系’,说得还真准呀。”
“这一点也不奇怪。”向天亮道,“三元贸易公司的目标是咱们的国泰集团公司,以现在的实力,三元贸易公司顶多只有咱们国泰集团公司的四分之一,三元贸易公司不是想吃掉咱们国泰集团公司,是想做大做强,让三元贸易公司与咱们国泰集团公司平起平坐。”
徐爱君看着向天亮说,“我们知道,你最担心的是两点。”
“呵呵,是两点,两个突出点哟。”向天亮双手又攀上了徐爱君的胸脯。
徐爱君娇躯一扭,靠到了向天亮身上,“第一点,她们是不是怀疑五叔是咱们有意派过去的,第二点,她们是不是识破了咱们的真正目的。”
柳清清皱起了秀眉,“还真别说,我也很担心。”
“嗯。”向天亮收起了笑容,“爱君姐,麻烦你把第三段录音的最后部分,重新放一遍让我听听。”
……
陈圆圆:“在这件事上,你认为那个癞蛤蟆有沒有插手。”
马蕴霞:“这个么……真的很难讲,关键,关键还在于关青亭,如果癞蛤蟆知道关青亭回來了,那我想他多半会关注咱们三元贸易公司的。”
陈圆圆:“现在已经查清了,那天闯进滨海大厦看到关青亭的小丫头,正是百花楼的人。”
马蕴霞:“所以,我认为,咱们三元贸易公司大楼发生的事,很可能与那个癞蛤蟆有关系。”
陈圆圆:“你知道吗,我最怀疑的地方,是三个地方的诡异事件,在两天三夜之间发生,可以说是同时发生。”
马蕴霞:“是呀,我和谢娜也觉得十分蹊跷。”
陈圆圆:“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整出來的。”
马蕴霞:“如果是有人故意整出來的,那么,象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应该就是那个癞蛤蟆所为。”
陈圆圆:“当然了,咱们只是猜测,但作为一个可能,咱们必须加以重视。”
马蕴霞:“陈姐,你是说,那个癞蛤蟆想干什么。”
陈圆圆:“对,他的目的是什么。”
马蕴霞:“陈姐你有什么想法。”
陈圆圆:“我想,他无非是想了解咱们三元贸易公司的现状,包括经营策略和经营状况等,还有,还有就是谢娜和你与关家老幺和向家老七的关系。”
马蕴霞:“这我同意,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把向家老五抛出來呢。”
陈圆圆:“难道是派來刺探咱们的情况的。”
马蕴霞:“这解释不通呀。”
陈圆圆:“为什么。”
马蕴霞:“因为要说到刺探情况,凭癞蛤蟆的本事,比向家老五不知高上多少倍,他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陈圆圆:“嗯,我也有点不明白。”
马蕴霞:“陈姐,咱们接下來应该怎么应对。”
陈圆圆:“什么也不要管,不要动,先解决眼前的事吧,等向家老五把事办完后,咱们再坐下來商量。”
……
关掉录音机,柳清清问道:“天亮,你听出什么來了。”
向天亮凝重地说,“陈圆圆这娘们真不简单,她在怀疑我和我五叔啊。”
徐爱君道:“我看她怀疑也很正常,不怀疑反而是不正常。”
“嗯,这倒也是。”向天亮又点着头。
徐爱君轻轻一笑,“这怀疑有真怀疑、假怀疑和半真半假怀疑三种。”
柳清清说,“我认为陈圆圆的怀疑就是半真半假,怀疑是绝对的,绝对怀疑是不可能的。”
徐爱君对向天亮说,“主要是你对三元贸易公司大楼搞的三个小动作,太突然,太紧凑,难免不让人不怀疑。”
“呵呵……”向天亮笑了。
柳清清白了向天亮一眼,对徐爱君道:“爱君,你还不知道吧,他连我们都给骗了。”
“骗了,怎么骗了。”徐爱君不解地问道。
柳清清笑着说,“爱君,天亮对三元贸易公司大楼搞的三个小动作,又突然又紧凑,是故意的,是故意让陈圆圆她们怀疑。”
“然后呢。”徐爱君又问。
柳清清笑道:“这就是咱们天亮诡计多端的地方呀,这叫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陈圆圆她们摸不着头脑,既怀疑,又不能全部怀疑。”
“噢,又是心理战术。”徐爱君也笑了。
向天亮笑道:“故意让她们怀疑,仅仅只是心理战的一个部分,是为了掩盖另一部分的战术展开。”
徐爱君笑着问道:“另一部分是什么战术呀。”
向天亮得意地乐了,“呵呵……很简单,所有的动作,无论真假,不管是怀疑还是半信半疑,都是掩护,掩护我五叔把那个窃听器悄然而安全地藏到马蕴霞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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