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丹看似狠狠的踩向天亮一脚,其实对向天亮來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装腔作势的叫喊,当然是为了引起肖敏芳的关注。
果不其然,肖敏芳瞪了杨小丹一眼,“死丫头,你好端的欺负天亮干什么。”
杨小丹哭笑不得,“妈,他是骗你同情呢。”
向天亮偷着乐,起身逃回杨小丹的办公室。
杨小丹很快追了进來,举着粉拳朝向天亮扑來,“坏蛋,坏蛋……我打你,我打你……”
“呵呵……”向天亮双手一抄,就把杨小丹娇小身体抱了起來,再单脚一跳,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杨小丹刚叫了一声,“不……”小嘴就被向天亮的嘴给堵上了……明知道肖敏芳很快就会过來,向天亮故意紧抱着杨小丹不放,一只手还在她的腰间穴位上按了一下。
杨小丹的身体顿时瘫软下來,她想挣脱向天亮的拥抱,可手脚不听使唤,全身沒有了丁点力气,“天,天亮……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我妈……我妈要來了……好,好吗。”
“那你答应我,不许赶我走。”
“嗯……我答应。”
向天亮这才解开了杨小丹的穴道,在她脸上狂吻起來。
杨小丹又羞又急,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肖敏芳走了进來,她想推开向天亮,可向天亮稍稍用力,她就失去了自己的力量。
肖敏芳红着脸,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向天亮也是特坏,抱着杨小丹往一边挪了挪,嘴里客气的说道:“阿姨,你也來坐啊。”
肖敏芳瞅着杨小丹犹豫。
“妈,你坐吧。”
女儿开了口,肖敏芳迫不及待地坐了下來。
这张双人沙发显然是定制的,还真只能坐两个人,向天亮抱着杨小丹占了大半,肖敏芳坐下后,只能是紧挨着向天亮了。
人一紧张,气氛就有些尴尬。
向天亮开始沒话找话,“肖阿姨,我读高中的时候來过你家,你还记得吗。”
“你來过我家吗,我不记得了。”肖敏芳的声音有点颤抖,因为向天亮的腿分得太开,一方面将她挤得紧紧的,另一方面,向天亮那撩人的大帐篷近在咫尺,尽收眼底,搅乱了她的心绪。
对向天亮的问題,杨小丹也很好奇,“天亮,你來过我家,我怎么不知道呀。”
“是高二下学期结束的时候,我陪班主任王老师送成绩单,我记得当时小丹不在家,是肖阿姨签收了成绩单。”
“噢……天亮这么一说,我好象想起來了,嗯,好象是有那么一回事。”肖敏芳点着头说。
杨小丹轻轻一笑,“天亮,那时候你还敢來我们七仙女的家呀。”
向天亮也笑了,“有王老师在旁边,你们不敢欺负我的。”
说到欺负,可找到话題了,向天亮沒想到会是歪打正着。
肖敏芳问,“天亮,我听说你们读高中的时候,小丹她们老是欺负你,有沒有这回事。”
向天亮急忙说,“有,有,阿姨,她们整整欺负了我三年啊。”
杨小丹忍不住又笑起來,“谁让你不服我们呢。”
沒法不笑,沒法不说,因为向天亮的左手看似搂着杨小丹的腰,其实还压着她的笑穴,只许稍稍一按,她就忍不住的笑,而只有开口说话才能止住笑。
“阿姨,你要给我作主,我请求控诉。”向天亮的右手很能造势,乘着说话之机,握住了肖敏芳的左手。
肖敏芳身体触电似的颤了颤,“天亮,你说你说,阿姨为你作主。”
“高二的时候,我从家里背來十多斤蕃薯和土豆,那是我半个月的口粮,是小丹从门上的气窗爬进我的宿舍,偷走了我大半的蕃薯和土豆,害得我饿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报告老师后,小丹不但不承认,还说我撒谎陷害。”
说的时候,向天亮趁机将肖敏芳的手拉过來,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肖敏芳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向天亮稍稍一按,她的左手就留下了。
“丫头,你真是胡闹,怎么,怎么能偷人家的口粮呢。”肖敏芳责怪道。
“妈,是她们让我爬进去的,我个子小么。”杨小丹辩解说。
向天亮笑问道:“阿姨,小丹小时候犯了错,你是怎么罚她的。”
“打屁股。”肖敏芳脱口而出。
“那么,我也可以打她屁股吗。”向天亮的手指,在肖敏芳的手背上轻轻划着,惹得肖敏芳的身体不住颤抖。
“可以……可以打的……”
向天亮心说,这么不经逗,这臭娘们一定荒废太久了,再斜视一眼,发现肖敏芳的脸早已通红,胸前是波涛汹涌,一定沒戴罩罩。
试着松开自己的右手,向天亮心里乐了,肖敏芳的左手并沒有收回去,还老老实实地搁在他的大腿上,离他的大帐篷不过一寸之遥。
杨小丹轻叫起來,“天亮,不要……你坏……”
“呵呵……你妈让我打的。”
“妈……他坏你,你还坏……”
向天亮双手齐动,将杨小丹的身体翻转过來,上身趴在沙发扶手上,两条小腿被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杨小丹想挣扎,可向天亮的左手按在她的背上,稍稍用力,杨小丹就动弹不得了。
小屁股翘翘,与旁边的大帐篷并肩而立,相映交辉。
“阿姨,是就着裤子打,还是脱了裤子打啊。”
“你,你看着办……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向天亮呵呵一笑,毫不犹豫地掀起了杨小丹的睡衣,顿时,雪白的小屁股露了出來,原來小丫头居然沒穿内裤。
“啪。”向天亮轻轻的在小屁股上拍了一撑,冲着肖敏芳一笑,“好白的小屁股啊。”
肖敏芳娇羞万分,红着脸说,“天亮,别,别打太重了。”
“阿姨,你來替我打。”
“不……不了”
“阿姨啊,我力气太大,怕打坏了呢。”
说着,向天亮右手一抄,将肖敏芳揽了过來。
身不由己的一斜,肖敏芳的左手一滑,从向天亮的大腿上滑到了大帐篷上,她轻吟一声,左手抓了个正着,身体被狠狠的震了一下,心说天哟,象根刚出炉的铁棍那,手一接触,就被粘住了。
“天亮,打,打几下呀。”
“打三下,我刚才打了一下,阿姨你再帮我打两下。”
“啪,啪。”肖敏芳在杨小丹的屁股上轻打了两下。
打得象在挠痒痒,可杨小丹却叫了起來,“妈,你打我……我,我会让天亮也打你……打你的屁股的……”
向天亮笑道:“你妈沒欺负我,又听我的话,我怎么会打她呢。”
说着,向天亮右手一带,将肖敏芳也拉倒了。
肖敏芳的脸正好贴在杨小丹的小屁股上,整下半身却悬空在沙发外。
但向天亮沒让肖敏芳趴着,而是让她侧身对着自己,刚好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大帐篷。
当然,这样一來,肖敏芳胸前的两座大山被挤得更加突出,本來就沒戴罩罩,衬衣上面的两个口子又沒系,两座大山自然而然的蹦出來大半了。
“哟,都出來了。”向天亮笑着,右手压到了那喷薄欲出的两座大山上。
杨小丹努力的回过头來,“天亮,你不要……不要欺负我妈。”
向天亮笑问,“阿姨,我欺负你了吗。”
“沒,沒有。”
“小丹,你妈说沒有。”向天亮笑着,左手轻轻一勾,将肖敏芳的脑袋压在了自己的大帐篷上。
向天亮的睡衣只系着一根带子,本來就是开着的,这一勾不要紧,立即让肖敏芳和那里亲密接触了。
“啊……”肖敏芳轻呼着。
“阿姨,我再向你控诉一件事,读高三那年,乘我午睡的时候,小丹偷偷溜进了我的宿舍,她不但偷走了我箱子里的衣服,还把我穿着的内裤也脱下來拿走了,临走时,她在我身上涂满了墨水……对了,她还把我的蚊帐剪了好几个大洞,把我的衣服挂在校长的办公室,害得我被校长痛骂一顿,说我笨得连自己的裤子也看不住,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这孩子,真是胡闹。”
“阿姨,你说该不该打她屁股。”
“该打,该打。”
杨小丹又叫起來,“蚊帐不是我剪破的,墨水也不是我涂的……”
向天亮不理杨小丹,“阿姨,你來帮我打吧,打重一点哟。”
说着,向天亮右手握着肖敏芳的玉峰,竟把她的身体托了起來。
肖敏芳已羞得不能自已,只得举着手,象征姓地在杨小丹的屁股上打了三下。
“打得好,打得好。”向天亮笑着问,“小丹,还要不要我继续控诉啊。”
杨小丹却答所非问,“我也要控诉。”
“咦,你要控诉谁呢。”向天亮奇道。
“控诉我妈。”
“你控诉你妈什么呢,你妈欺负你了吗。”
“我妈她……她不要脸。”
向天亮呵呵地笑了,“小丹,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妈妈怎么不要脸了。”
“我妈她,她……她刚才不但偷听咱们……她还偷看來着……”
向天亮哦了一声,“不会吧,阿姨怎么会偷听偷看呢。”
“你要是不信,你去墙上看看,上面有一个洞……”
向天亮咧嘴直乐,“阿姨啊,现在有人控诉你了,你作何解释啊。”
肖敏芳哪还说得出口,她的脸早羞得埋进了向天亮的睡衣里。
是一阵铃声“救”了肖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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