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在搞什么东西,这把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怎么我看着这么眼熟?”收回胳膊后,孙承宗仔细的端详了下若有所思的说道。
“从哪里得来的好像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总之今天如果你不让我们平安的离开这里的话,我手里的这把刀是不会同意的,不知你意下如何?”任昙魌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你甭想拿这把破刀来威胁我,老子我可不怕你!”孙承宗虽然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他的脚步却在不断的向后挪动,他说刚才那话也无非是给自己壮胆而已。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人是看不出来的。
“快过回来,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此时孙承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像刚才孙承宗教训他手下的那两个人一样教训了孙承宗。
“什么啊,哥哥你不是没有看到他手里拿的那把刀吧,不是我害怕,实在是那刀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压力,这压力好大,压的我都有些抬不起头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哥哥像训斥下人一样训斥,孙承宗那略显微胖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他解释了这么多无非也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任昙魌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嘿嘿笑道:“怕了就是怕了,哪来那么多的借口?”闻言孙承宗狠狠的瞪了一眼任昙魌,但是此刻的他再也没有刚才的那股子狠劲了。。
“小子你别太得意了,我告诉你虽然不知你从哪里搞来的那把刀,但是你要记住这是我们的地盘,想要在这里兴风作浪还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孙承墟可是这里的当家人,他说起话来也显得那么的威风凛凛,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我并没有得意,这不还都是拜你的兄弟所赐?”任昙魌反问道。
“你以为有了这把刀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现在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传言是不是真的!”说罢孙承墟不再说话,紧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不知是在做什么仪式。
任昙魌本想冷笑几句顺便在冷嘲热讽一般,可就在这个当口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嗡嗡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才发现此时已经从外面飞来了很多不知名的怪物。
说是怪物是因为这些飞虫实在太过诡异,有些毒虫平时本就很难见到,而这次却发现竟然还有长着翅膀的蜈蚣,还有长着羽毛的冰蟾长着四脚的毒蛇,这些五毒虫竟然都变成了空中的飞行物,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知道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诡异的事情呢。
看着孙承宗狞笑的脸,任昙魌心里别说有多么的别扭了。这不但是对他们的挑战也是对他们的威胁。所以不论如何他都要接受这次挑战,其实这样的事情他之前也并不是没有遇到过,所以他还是保持的算是比较稳定的。
但是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除了他自己就连他的爷爷都有些不淡定了,陆氏老婆就更不用说了,更是吱哇乱叫着躲进了陆老板的怀里,而此时的陆老板也是吓的浑身发抖。
“小子,怎么样,现在求饶老子说不定还可以饶你不死,你可不要为了你自己而害了这里所有的人?”威胁,这是**裸的威胁,任昙魌在心里暗暗的鄙视道。
“我想你们是打错了算盘,就这些变异的毒虫也想成为我的威胁,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任昙魌见状大声笑道。
“小子,你疯了不成,大家的生死可都在你身上系着呢,你还不快做决定!”看着那黑压压的毒虫兀自在空中盘旋,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死神都在慢慢的向他们伸手。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要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说罢任昙魌在孙承墟还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迅速的从身后拿出李云笑送给他的那把玉笛,瞬间袅袅的乐曲冲刺着大殿的每个角落。
听着这悦耳的曲调,一副温柔水乡的画面渐渐的在众人的面前显现,他们充满了对故乡的怀念与不舍,渐渐的就来了困意,慢慢的就有种很想睡觉的感觉。他们都感觉到很累很累,真相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一曲已终,任昙魌笑**的看着在场昏昏欲睡的人们,他觉得自己的曲子生效了。因为他也看见了孙氏兄弟的样子,强子支撑着站起来却终究还是力不从心,孙承墟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使的什么毒计,竟然想迷翻我们,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可叹他话都还没说完,枯通一声就摔倒在地,包括刚才哭喊的陆老板娘,也是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本来在空中盘旋的各种毒虫现在失去了指挥也如同没有了带头的雁一样四散逃去,一场危机就这样被任昙魌的笛声给化解与无形之中。
但是这样做还有一个后果那就是他念咒变大的青龙偃月刀没有用上,这里的人全部都昏睡在地。正在任昙魌发愁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摔在旁边的昆吾刀,这个也是宝刀啊,任昙魌的眼睛瞬间变得精亮无比。
看着得自李云笑的宝贝,任昙魌欣慰的笑了随之也让他想起了现在不知何处的云笑。于是他暗暗做了个决定那就是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要把李云笑给找出来并且尽早的离开这里。
任昙魌收起了手中的那把刀然后很费力的扶着爷爷往外面走去,其他的人他也顾不得管了,生死由他们去了,其实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里的人应该都会没事的,这也是任昙魌放心大胆的离开的主要原因。
很快的他们便走到了进来的时候那个小门,任昙魌先放下爷爷然后费力的想把那门给推开,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推了很久依旧是无济于事。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念动咒语再次请出了关公的大刀,然后双手抡起来对着那门就劈了过去,就这一下就有千钧之力,任昙魌手腕都震的发麻,前面被砍中的地方更是火星四溅,随着那门也被劈开了大半。
“多谢关公!”任昙魌对着那把大刀拜了一下然后双手扶着爷爷准备往外走,“爷爷,咱们这就可以出去了!”
“小魌,快些闪开!”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任昙魌在毫无防备下被本已昏睡的爷爷给推出了好远,等他回头看时却发现此时爷爷满身都是之前那些会飞的变异的毒虫,眼泪很不争气的就模糊了任昙魌的视线。
“爷爷,爷爷怎么会这样?老天,天杀的老天!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们祖孙叙旧的机会吗,缘何刚刚相见就再次让我们生离死别,这到底是为什么!”任昙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由于刚才他被爷爷这一推已经推出了这祠堂之外,任昙魌发了疯的想往那破门里跑去,可是他却突然觉得自己仅有几步之遥的路程却远如在天边,泪眼中的他看见破门里面的爷爷微微的笑着,微微的摇着头,仿佛是在劝他不要枉费力气之类的话,可是任昙魌此时此刻怎么能管得了这些,他还是那么不要命的向那个地方跑去。
可是此刻他的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迈的动脚步却到达不了地方。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救出爷爷,但是他要尽其所能。
那些面相丑陋的毒虫慢慢的爬满了爷爷的身体,有几只带着翅膀的蜈蚣在慢慢的向爷爷的脸上蔓延,任昙魌看见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心如刀割,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的心都快碎了,但也只能这样。
“爷爷,爷爷……”当任昙魌走到他爷爷发生事故的地方之后,他爷爷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那些黑压压的毒虫给包围了,就连一点衣服一寸皮肤都看不见了。任昙魌像是发了疯一样的请出了关公的青龙偃月刀准备向那些毒虫砍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毒虫好像是变成了一滴滴的水滴,滑溜溜的就从脚下溜走了,片刻之后现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门还是被砍破的门,而爷爷却真的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在做梦?”任昙魌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出乎意料的是他感觉还真的很疼。不是做梦,难道爷爷真的已经……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他一万个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原路返回,说不定爷爷还在里面呢,可是想着刚刚发生的那一幕,那的心猛的一揪。他实在是弄不清楚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无法用常理来识别的,包括之前见到的万蟾聚会。
为了以防万一,任昙魌这下拿出了他最早得到的那把宝刀“鸣鸿刀”!还是这把刀比较好体积小作用大,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实行刀遁。他最担心的就是那些神神秘秘的毒虫,刚才如果不是爷爷牺牲了自己,现在灰飞烟灭的就是他自己了。
原路返回,任昙魌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真没想到自己却与这什么别人家的祠堂有那么多的渊源,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次来个再闯“孙家祠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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