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任昙魌的话,陈警官不由得冷笑了一句。因为当时抓那个女鬼的时候陈警官也是在场的,他这是明显的睁着眼睛说假话。
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小鬼女还真的就信了,只见她哦了一声就准备走。就在这个时候,任昙魌明显的感觉到他手腕上的那把刀在动,而且还越来越激烈,难道是有感应吗?
“不对,我感觉我妈妈就在这附近!”没想到这女鬼没走几步就转回来,眼神坚定的看着任昙魌。
“真没有,哦,要是不信你就自己找吧?”感觉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于是他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咱们走吧!”任昙魌没好气的看了陈警官一眼,心说就是你多事。
“咳咳,大师,这哪成啊,总不能让这鬼一直在这里吧,怎么着也得先送她去阴间啊,这可是人住的地方,不是他们应该待的!”一听说要走,陈警官马上就不干了。
“谁说要离开了,这是去寻找那猫妖啊!”看着小鬼女那茫然的身影,撂下一句话,任昙魌飞快的向前面走去。
“啊,好,好那好!”这下陈警官才算是放下了心来,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往更里面走去。
往里面越走越幽深,穿过那片竹林之后,是一座凉亭,凉亭后面是假山还有一条人工的一条小河,河上面还有一座好像是汉白玉雕切而成的小桥。就在他们刚刚走到桥上面的时候,突然那桥下面的鱼不知为何尽皆从水里往上跳。
“怎么回事啊这,你有没有觉得这有些奇怪啊师傅!”听着那噗通噗通落水的声音,樊虎打心眼里觉得有些烦躁。
“喵呜!”就在任昙魌想说话的时候,突然从水里传出了一阵很奇怪的猫叫声,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这猫不是不能潜水吗?
在世人的眼里猫就是属于旱鸭子类型的人,和狗不一样。狗是可以游水的,所以当他们听到那猫的叫声从水里传出来到时候,都吓的脸都变绿了。
“师傅,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二人同时紧张的看着任昙魌。
“我他娘的哪里知道啊,大家先别轻举妄动,等下看看再说!”任昙魌想到了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于是就安抚大家都不要动。
那小河中的鱼往水面上是越跳越多,猫的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一开始还好,这猫的叫声很正常,可是到了后来就变得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叫一样,听在耳朵里是无比的渗人。
樊虎吓得是已经瘫软在任昙魌的身上了,陈警官也是双腿直打颤,仿佛就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其实猫叫春的声音他是听过的,那声音的确是很吓人的,更何况现在不是春天,而且还是在这本来就不安静的后院。
再说这个古老的四合院打前清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在这里不知道生活过了多少代人,死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是正常死亡又有多少人是含冤而死的……这些他都不知道,现在唯一知道的是这里正在闹鬼,而且已经为此死了一个人了。
“你是何方神圣,还不快些显现出来,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别以为我们会怕你!”本来就很诡异的气氛被这两个胆小如鼠的人一烘托,把任昙魌也搞定有些害怕了,于是他便拿出了那把梦魂刀指着那河面上乱跳的鱼说道。
他是知道猫吃鱼的,而刚才听那猫的叫声就是从水底下传来的,种种迹象表明这鱼不停的跳出水面绝对是水中的猫妖搞得鬼。
但是随着任昙魌喝声的落下,除了远远沿着水面传出去的回声相比,那猫声反而失踪了。
“别躲躲藏藏的了,赶紧出来!”
“对,出来,出来!”
任昙魌说了一句,他们几个也在后面跟着捣乱,如果没有任昙魌在的话,估计他们两个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这正应了那句话,叫做狐假虎威!
鱼也不跳了,猫也不叫了,一切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仿佛这世间变得很飘渺了,夜色也渐渐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东方满天的霞光。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可是当他转身后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后早已空空如也,并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
“奇怪,他们哪里去了,难道是被吓跑了,或者是被……不,不可能的!”任昙魌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只是没办法,他只能告诉自己这只是假设,只是假设。
天已经亮了,而他还站在那座小桥上面,小桥流水都有了,只是缺少了人家。看着这优美的风景,任昙魌都差点被迷住了。雕梁画栋,王谢堂前,小桥流水,茂林修竹,真是好一派世外桃源啊!任昙魌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可就在他感叹道时候,却不曾注意此时在他的身后渐渐的出现了一个虚影,而这虚影的浓度越来越清晰。就在他身后,手里好像还拿着个什么东西,仿佛是要对任昙魌下死手一样。
“樊虎,你们回来了吗?”任昙魌突然感觉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他以为是樊虎回来了,于是他突然转身看向身后。
“你,你是谁,我朋友呢?”当看清楚身后的那个“人”的时候,任昙魌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因为他看见的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猫人”,下半身是人的身子,但是头部却是猫的脑袋,更可怕的是这好像还是只文化猫,因为他还带副眼镜,可之前陈警官描述的不太一样,难道这是之前那猫的一个远房亲戚?
来不及多想,任昙魌往后跳了几步,很紧张的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为什么是这副模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曰就是你的祭曰!”那猫人本想偷袭任昙魌的,却不曾想被他给发现了,于是就恼羞成怒,直接把手中的什么东西向任昙魌投了过来。如果不是任昙魌警觉姓比较大,估计这会儿他就已经中招了。
看见有一个白光向自己飞来,任昙魌哪敢大意,随手拿起了自己的那把梦魂刀就挡在了胸前,耳中就听见“碰”的一声闷响,那白光一闪就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那猫人喃喃自语道,而且还边走边后退。
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的攻击姓武器会凭空消失,可是这就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武器被对方的武器给吞噬了进去,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说这不是大白天的吗,你们妖怪不应该出现的呀,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就没有了?”任昙魌也被他给搞糊涂了。
“你那是什么兵器,拿来我看看,这太不可思议了!”说着后退的猫人又往前走过来,他突然对任昙魌手中的金刀感兴趣了起来。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哈,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任昙魌哪想让他过来啊,谁知道这猫人安的是什么心,更何况这猫人也太奇怪了,看着那直直向上的耳朵,还有那长满毛发的脸还有那常常的胡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可是偏偏他会说话,而且那举止动作就和人没有差别。
“好,好!我不过去,不过你得说说你这是什么兵器,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地盘?”那猫人显然也是有些怕任昙魌手中的兵器。
自己得以生存的兵器都被收走了,若说他多对那兵器没有惧意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他说道:“你的什么问题?”
“我是问你怎么会出现在白天,还有刚才你使用的是什么武器,那武器哪里去了,不会是虫蛊吧?”这蛊他之前可是见识过了,由于刚才那白白的东西一接触自己就消失了,和下蛊的人作案手法差不多,所以任昙魌以为自己是被人下蛊了,这他才没敢贸然进攻,因为他知道这蛊毒只有下蛊之人才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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