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逐渐高挂起来的阳光,散发着炽热的光芒,春分之后四月份的天气,温度适宜,磨盘形的阳光,光芒虽然是炽热的发亮,但是却不**辣的蒸腾的人发汗。
参天的高木,细长而又挺拔,枝桠繁茂,叶子呈现出来绿色,层层叠叠的悬挂在分叉开来的枝桠上,一丝丝温暖的阳光,透过了密集的树叶,洒落下来一道道细弱的光辉,落进了森天的古木之中。
“嘶……”
骏马嘶鸣,发出一声的长啸,少年身如鹰平展翅,凌空腾起,他手掌蓝色的元力不断的汇集,手腕微微的一动,顿时间一股强大的力道汹涌而出,铁索锤发出低声的嗡鸣,铁锁链绷直,隐隐的似乎是要崩裂断一般。
林宇的身子,弹力冲劲消失,开始缓缓的落了下来,他身影轻动,飘然俊逸。“呼呼呼……”激烈的风声涌动,在周围的其余骑兵按耐不住出手了,铁索锤发出一声声的金属撞击之音,化作一条直线飞射了出去,乌黑的铁锤圆滑重度达到三十多斤十分的沉稳,夹杂着破空之声呼啸而来。
这些骑兵训练有素,就连是其铁索锤的高度都达到了惊人的一致,不仅是如此就连是其力道、速度,都是控制的十分的巧妙,四把铁锤合计而来,漆黑的铁珠散发着丝丝的幽冷色调,僵硬而又冰冷。
双眼如电,少年的眉宇间透露出来一丝的寒光,只见他握着两条锁链的手腕,如同蛇一般的柔软的缠上了铁链,在手臂之上环绕了一圈之后,他暗自用力,手臂上青筋暴涌,上面的皮肤压出来一道红印。
林宇长发舞起,一丝的微风吹来,他柔顺的长发几缕跳动,搭在了林宇的耳鬓旁边,顽皮的跳动,林宇面色一沉,冷喝了一声暗自发力,手臂一扯,顿时间骏马上的两个骑兵面色一变,他们手中握住的铁锁链竟然是有种松动的感觉,似乎是想要脱手而出。
两人手臂不仅是暗中用力,如此三方的力量顿时间开始了交锋,林宇眉毛一挑,四周的四个乌黑冰冷的圆球,悠然而来,眼看着四个铁锤,就要撞击像他单薄的身体的时候,林宇缠绕着锁链的手臂一动,借助着锁链作为借力点,上半身如同是鱼一般的向上扬起,身体腾飞四把乌黑的铁锤,咚的一声撞在了一起,林宇的身影一上之后飘然而落了下来,脚下的步子落在了四把捶的结合处。
阳光垂落,一丝光芒透过了密集的树叶,散落了下来。
参天的古木群里面,六匹骏马停在了原地,马蹄一动不动,铁索锤发出阴冷的寒光,少年身影宛如是一根标杆一般,牢牢地站在四把铁锤的中央,那幅画面,精致而又唯美,携带着一丝丝的冷冽。
“撤……”
冷喝了一声,清冷的声音游荡,“哗……”的一声,四把铁索锤同时间的撤了回去,林宇的身体轻轻地落在了地面,手臂向里一用力,他被铁链缠绕的手臂勒的紧紧地,忽地他身影一翻,脚尖轻点了一下地面,身体腾空而起,在半空翻了一个跟头,哗啦啦被他手臂缠绕着的跟着他的身影一块的卷着跟随林宇的身影弯曲。
骏马上的两个骑兵面一变,眼看着林宇扑身到了他们的身前,手臂不由得用力,想要扯动手中的铁索,把林宇从半空中拉下来,可是那锁链被林宇的手臂死死地勒着任凭他们如何的用力,那铁链都宛如铁石一般一动不动。
两人面色不由得一变,林宇的身体从他们的头顶翻转了过去,那连接着三人的铁链,发出来一声轻微的声音,一股下冲之力,硬是携带着骏马上的两个骑兵摔落了下去,“砰……”身穿着甲胄铁盔的骑兵,摔落在地惊起尘土翻飞。
两人面色松动,几乎是同时的,伸出手准备去解手腕上面衔接铁链的手套,可是这个时候却已经为时过弯,少年的身影在垂落的阳光下,反射出来漆黑的影子在地面,两个骑兵看见地面的影子面色不由得一变。
“有的时候,套戴的紧了并不一定都是好事,记住林少爷的都是真理。”林宇的嘴角勾勒出来一丝微妙的弧度,嘴角边夹杂着些许的玩味。
砰……砰……
一人一脚,地面上的两个骑兵,身体宛如是风筝一般的被他踢飞了好远,哗啦啦不得不说军营里面的铁匠师,做工的确很精良,这铁索锤的手套套在手上,飞出的两个骑兵哗啦啦的拉动着铁索锤一起飘飞向了远方。
身影轻灵的网宛如是灵猿,林宇的身影落在一匹骏马的上面,一拍马尾,扯着马缰骑朝着李阳的方向奔去。这一切的动作,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一边的四个骑兵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宇已经抢了马一缕绝尘了。
“追!”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四个骑兵骑着身下的马匹,迅速的朝着林宇追了上去,两个骑兵一边骑着马奔驰,一边娴熟的取来角弓,拿出来一边的马背上带着的箭矢,飞箭带着破空之声夹杂着一声清脆的音调,锋利的箭矢犹如笔直地标枪一般急速的射了出去。
树林里树木密集,曲曲折折,林宇的骑术,也就那么一回事,前方的树木之间空隙狭窄,林宇身下的骏马奔腾的速度,根本来不及调转方向,若是骑术精湛者,凭借自身的技艺或许可以渡过这狭窄的缝隙,但很明显的是林宇的骑术并不怎么地,眼看马就要经过狭窄的空间缝隙的时候,林宇果断的纵身而起弃马而逃,而那只骏马也正如他料想的那般,卡在了两棵树的中间,马蹄乱腾嘶鸣不已,似乎是在求救一般。
林宇面色一红,喃喃道:“马兄你只能自救了,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黄土飞溅而起,白衣闪烁之间,少年身影一旋,脚掌轻点地面,身体向后一弯,他柔弱的身躯轻盈的从马身下穿烁了过去,寒光阴森,在李阳的身体刚刚穿过马身之后,他身体一弹腾空而起,身后的弯刀明亮,一刀呼啸着压了下来,他这一番动作潇洒、麻利,整个动作连贯一息之内尽速完成。
嗤……
夹杂着破裂之声,重刀压了下来,骏马上面色白皙的骑兵,脸色匆忙的一变,匆忙之间慌忙用自己的手腕迎了上去,“叮……”的一声,那被玄铁打造的精致的护腕,与同重刀相交在了一起,骏马上面面色白皙的骑兵面色一绿,手臂承受李阳这下落的一刀,手臂微沉,酸痛的向下弯了不少。
清秀的面孔一片森然,李阳嘴角泛起来一丝的冷笑,只见他手中的重刀一转,顿时间刀气争鸣,“咔嘣……”一声,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骏马上的骑兵手臂上的铁手腕被重刀锋利的刀锋,一下子震裂,重刀顺其自然的落下,如切豆腐一般的轻松地将骏马上的骑兵手臂给斩断。
汩汩的鲜血直冒,血红的肉芽血淋淋的呈现,骏马上的骑兵额头上一根根的青筋直冒,豆大的汗滴从苍白的面色上簌簌的乱掉,他面色之间隐隐的有青筋在跳动,尽管手臂上的痛楚,撕心裂肺钻心刺骨,可是这骏马上的骑兵,在军营里呆的久了,久而久之那种刚毅的姓格也就养成,尽管痛不欲生,可是他却依然咬着牙忍住了shneyin出声。
一刀凌厉之后,李阳的面色古井无波无悲无喜,刀客,刀是利器,用刀者不过是杀人、救人、自保罢了,兵之利器,出之必定血肉横飞,这种场景对于使刀的他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身影才刚一落地,他未做丝毫的停息,再度的冷漠出刀,重刀舞动,一个横斩凌厉的扫了出去,这次的他狂刀所扫的是李阳的腹部。
骏马上的汉子身穿盔甲的,左手鲜血血流不止,滴滴答答的染红了断裂的衣袖,眼见着李阳再度的一刀斩了过来,他面色微动,右手抽出来身下骏马所携带布囊里面装着的长剑,剑为青色长约一丈,宽宥三寸,剑柄上缠着一道道黑色的绷带,他剑横立在身前,阻挡住了李阳的一刀。
“叮……”冷兵器的交接声响起,巨大的冲力,使得骑兵身下的骏马,发出一声声不安的尖叫,马蹄乱动。
李阳眉毛一挑,果断的收刀再挥,他这一刀比刚才更加的威武更加的凌厉,在那刀锋上面夹带着的劲风,扑面而来可吹的人衣袍舞动,“叮……”的一声,又一次的冷兵器交接在了一起,这一次的重刀汹涌,直震得骏马上的骑兵,马鞍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移了移。
嗡……
重刀清鸣,前劲释放了出来,可是后劲仍旧是在蓄积,李阳手臂里面元力汹涌,又是一股凶猛的大力滔滔不绝的传来,重刀一转强劲的力道这一次整整是增加了双倍之多,他这重刀一震直接是把骏马上的骑兵给狼狈的震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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