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往一些大柱子后面走去,走到一个死角的时候,一个瞬移,整个人都进入了灯盏的空间之中,他发动瞬移时,还是触发了教廷的能量警报,很快就有两名圣徒过去查看,而且在整个梵帝冈的上空也产生了肉眼看不见的能量聚焦,一道光芒从大教堂的尖顶飞出,把整个梵帝笼罩起来,可以说瞬时这个地方就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两名圣徒站在梁山消失的地方查看了很久,还拿出一把钥匙状的东西,在摆弄着,但弄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发现后这才撤消了警报,整个梵帝冈恢复了正常。
梁山此时倒是很安逸地在灯盏的空间中感悟起来,这种完全没有形成完整规律的空间对于他的空间大道是有很好的借鉴作用的,所以进入空间之中后,他立马盘膝放出心神进行修炼,至于这空间,他还没有来得及探寻。
空间法则是最难去领会的一种法则,所以别说达到大成,就算是小成都是极难的,难就难在这空间之法是千变万法的,并没有一个统一的套路,说白了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梁山这次好不容易遇到一种空间波动和自己契合的,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也是他甘愿冒点险瞬移进来的原因。
很快在梁山的身周就开始有了空间的波动,不过他的这种波动被这灯盏的空间规则压制的很厉害,几乎是刚一出现便被瓦解掉,在这瓦解当中,梁山的空间之道却是在缓慢进步着,这让他对于本心天道的领悟也是一种磨炼。
这里的空间也相当于本心天道的一种存在形式,毕竟这种天生宝器都有着自己的一定法则,但是这种法则依旧是在天道法则之下的,只不过是产生了一些自己的异变罢了,这有点像是一个宪法和自治法的关系,梁山要领悟的却是要从新再弄一部最根本的宪法,与整个外界天道成为两个体系。这个难度可想而知。
五个小时后,梁山的体表空间波动,不再被灯盏空间所毁灭,而是成了一种和谐相处的状态,有点像水和油混在一起一样,能共存,却并不能融合,这也是梁山最大的收获了,这表明他的领悟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在这个空间里他动用空间法则。至少不会被直接排斥出去。
思忖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梁山还是放弃了修炼。转而起身探寻这处空间来,这里的空间并不算太大,眼前的大厅和圣伯特广场差不多,能容个几十万人。在大厅里空无一物,只是在最中间的位置上,有一道银色的光芒竖立着,散发出巨量的光芒。
这光芒非常的柔和,像是温泉水一样,让人感觉到身心舒坦,似乎对于修士的修行也有好处,特别是在心灵的净化方面,梁山有着青火和紫芒。在对抗心魔方面都有着很好的效果,所以对于这种能抑止心魔发生的宝贝并不是十分重视,甚至连敏锐的感觉都没有,这要是别的修士遇到,都得欣喜的疯了。要知道在修行的漫长路上。心魔是一个极大的难关,很多人都是栽倒在这一关上的。
梁山慢慢走近那到光柱,这是一个只有成人拇指粗细的光芒,而且这光芒和这个空间连为一体,并不是有人放入的,所以这个空间宝贝真是好宝贝了,不知道是哪位大能培植的还是天生形成的,不过看这灯盏的工艺并不像是古远时候的东西,所以梁山觉着这肯定是被大能人士塑造出来的,用了天生宝品作为材料,练制成这样的,这样的手段可比梁山强太多了。
天生宝器用来炼器,这把握不好就容易炼毁掉,如果意外比较大,还会产生巨大的爆炸,就是化神期被炸到,也有可能受重伤,这感觉就像是排地雷一样,排不好自己也可能会被炸死,所以这灯盏宝器只是稍微地炼了一下,也足以让梁山赞叹的了,更别说在宝器之中,还孕育了这道可宁心神的光芒。
梁山用神识轻轻地与光芒接触了一下,他想试探一下,这道光芒到底有多大的效用,但是他也不敢太贸然,这种天生宝器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万一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他也是随时准备斩断自己这缕神识的,神识进入其中后,非但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梁山还感到一种心灵的宁静,这种宁静他平时也只是在入定当中才有的。
更为奇怪的是,梁山突然发现自己跟这道白芒有了一种奇妙的共鸣,转瞬间,自己的神识竟然可以逸出这个空间,整个教廷竟然完全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人员往来,各种密室都一一呈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清晰有如电影。
这还真是神奇,按说要是在不同的空间法则中,你是无法用神识看到的,空间法则会产生巨大的妨碍,最多只能使用裂神刺这种神识攻击手段,仔细一观察,梁山发现,这个功能也只是能让自己“看”到情景,并不能像神识扫描一样,连对方的修为、功法、气息都能“看”清楚,“这真是个好东西呀……”梁山在心里感叹了一下。
现在已经是晚上,整个圣伯特教堂寂静的让人窒息,一名身穿黑袍的修士缓缓地来到圣伯特的陵墓前,脸上依旧是那么坚毅,紧抿着的嘴唇显得他是那么不近人情,这正是梁山的大敌,康斯坦圣徒。
梁山发现康斯坦,心中那是大喜,只要能宰了这个人,又能把这灯盏弄走,他对教廷的仇恨至少下去一大半,梁山略微思忖了一下,要是现在就在这里动手,恐怕会损伤这座艺术的瑰宝,虽然他恨教廷对他下黑手,但也没有疯狂到要把这全人类的文明遗产给摧毁掉,反正已经发现了康斯坦,只要自己跟着他,找个空旷处动手就行了。
就在他思忖的这一会儿,发现康斯坦有点不对头,本以为他来这里是为了晚祷或者是冥想修炼的,没想到康斯坦在圣伯特的陵墓前开始在地上画着一些图案,而且用得是一种血红颜色的东西,以梁山的阵法水平,也只是看出他在画一个阵法,至于干什么用的,他却是看不出来,不过按道理来说,这个地方应该都是圣地,无论是谁都不应该在这里用什么法术。
康斯坦画了近一个小时,梁山一是好奇,二也是不想在这里动手,所以也一直没动,到是认真观察起康斯坦所画的阵法起来,不过阵法一道,东西方各有体系,这种东西,你就是看上个一万年,如果没有基础知识,也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梁山虽然是阵法大师,也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对于西方那种线条阵法感觉倒是挺好。
画了阵,康斯坦拿出一根长约半米,小臂粗细类似钉子一样的东西,他走到陵墓的上方,使劲往下一插,“卟嚓……”一声整个钉子都钉了进去,他多厉害,他这一使劲,钉子估计都得深到两三米左右。
看到这儿,梁山猜到这康斯坦是准备用什么秘术了,此时康斯坦的脸上倒是有一些变化,多了几许的潮红,仿佛他刚才那一钉子很解气一样,按说一名虔诚的圣徒,对于圣伯特那是无限的敬仰,那可是得到了主的传承掌管世间的人,任何一名教徒都不可能会对圣伯特的陵墓做出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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