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敢动我老娘
王娜本也想把包里的钱给梁山,梁山自然推辞,他可不想跟这样的小太妹有什么瓜葛,要了她的钱,以后要是有点什么事儿,总不好意思不出面。自己也算是把她救了出来,以后可不想再有什么瓜葛。
办完转账,梁山把刘鹏打发了回去,虽然很享受有小弟的感觉,但自己秘密太多,有人跟着也是很不方便。
在营业厅补完电话卡,一出门就远远看见王娜和一名中年男子在街边上候着他。中年男子肯定是王娜的父亲市建委主任王三毅了,她一看刘鹏他们走了以后,马上就把这事前前后后地跟王三毅说了一遍,这个王三毅虽然是个贪官但对家人却是极看重的,马上就赶了过来,只为了当面感谢一下救命恩人。
“梁爷,大恩不言谢,要不是你,我这可真要急死了。”王三毅双手握着梁山的手,感谢的话自然是不要钱似的倒了出来。
梁山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王主任,你就别说了,只是凑巧,你自己把事做好,免得连累家人。”
“是是是,梁爷说得对,我马上就把应霸的事办了,您放心……”
梁山有点哭笑不得,本意是想提醒他别做贪官的,没想到他想得就是这一出。一琢磨也是,要是自己一两句话就能让贪官不贪,昏官不昏即不是比三清道祖还厉害。
“好了,你感谢的话也说过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办,再见……”梁山说完赶紧走了几步,刚好一辆空出租车路过,梁山一头扎了进去,扬长而去。
一上了车,手机的短信就嘀嘀响了个不停,也难怪,两个月没用手机了,想必总会有一些人找自己的。
梁山以元婴期修为,气场早已经内敛了,他只要不主动外放,就和普通人一模一样。要是金丹期拿着个手机也会被气场和真元干扰而没有信号。
梁山看到父母打了不少电话,立马就回了过去,家里依旧是没有人接。看了看时间,才不到十二点,应该是在家做饭的。会不会是去外婆家吃饭了,想到这儿直接给外婆家打了一个。
“喂,是祖祖吧,我是梁山呀……”梁山的老家在江东省万寿县,那边的人称呼外公就叫祖祖。
“是梁山呀,你可算来电话了,我们一直找不到你呀。”外公的声音带着点悲伤。梁山却因为长时间没有听到家人的声音,却把这点忽略掉了。
“是呀,是我,您和外婆身体还好吧?我爸妈是不是在您哪儿呀?”
“唉,你快赶回来吧,你爸妈被关起来了……”
“啊……我草,这是个什么情况?”梁山一听这消息,脏话不小心崩了出来。他的修为虽然是得道高人,但是心境仍旧是那个三十岁的青年人,猛地听得自己双亲被关了起来,自然有点冒火,杀机也稍微溢了些出来,出租车司机被惊起一身的寒毛。
“别急,梁山,目前没什么大事,说是行政教养,看守所的副所长是你的战友,很是关照,也没吃什么苦,你赶紧回来吧。”
“好,我这就回去,您也别担心,我马上就出发。”梁山挂完了电话又马上打给自己的战友王成伟,出租车司机开到公益西桥附近,梁山也基本把事情弄清楚了。
现在华夏国正在大搞基建,很多地方政斧也学着炒地皮,就是把中心的地拆了卖钱,卖了钱再把行政中心盖得远一点,再拉动地价,再接着卖。这样做的好处是财政收入提高很快,也较容易拉动地方的经济,也利于小城市的统一规划。但坏处也是很明显的,很多的耕田被占,很多因为拆迁款不到位,手续不到位而引起很多的冲突,地方政斧在拆迁问题上又是非常强硬的,这样虽然会牺牲部分人的利益,但是对地域经济的拉动也是很明显的。矛盾无法调解的时候,很多被拆迁的人就纷纷到省里去上访,甚至还有去燕京上访的。
本来这拆迁跟梁山的父母也没有关系,两人都曾是政斧工作人员,虽然对政斧的手段有一些看法,但也没有太大的异议。为了长久的发展,必定是有一些人的利益要受到影响的。上访户坚持上访其实说白了就是想从政斧手里多弄点补偿款。
这些被拆户里,有一个叫李强的,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梁山在燕京工作,就生了心思,整天去梁山父母家去哭诉,梁山的父亲也是一个正义心较强的人,听得多了,心中也产生了不满,这李强一见有效,就煽动梁山的父母去燕京找梁山,让梁山帮着上告。本来就很久没见到梁山了,再加上李强这事儿,梁山父母就答应了。
一来到燕京,刚好梁山被雷劈了正在结界里学道,又寻不着梁山,只能找了地方住下。第二天二老陪着李强去了趟国家信访局,在回来的路上就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给劫走了。
这商务车是一家名叫白水保安公司的,这保安公司做的业务就是截回上访人员。原来的时候,一般他们截住了后,地方政斧就会派来过来接,然后发现这样的效率太低,干脆就连送回的业务也做了。只要你开得起价,他们就能一包到底。
李强由于是老上访户,他一登记就被这家保安公司发现了,跟地方一沟通,同意送回。
本来依旧没有梁山父母什么事儿,但这送回的人数是按人头收钱的,这保安公司就直接把梁山的父母算成上访人员了,送了回去。这一送回去,主管人员也没有上报,按照非正常上访来处理,直接就弄了个行政教养,送进了看守所。
弄清楚了原由,梁山也是火冒三丈,本想去偏僻的地方御剑直飞江东,直接大杀四方的想法不由得淡了下来。他自然是不怕这世俗间的法律和武力,但家人怎么办,一大家族呢,真是要跟国家机器对抗自然是不明智的。
想了一想,梁山直接让司机朝白水保安公司开去。
白水保安公司座落在南四环小红门桥的西边,原来是一座仓库,被白水保安公司租了起来,改造成一个四层楼的办公房,一楼和二楼是办公室,三楼和四楼是一个超大的拘押室,很多地方政斧会自己来接人,这个地方就是一个中转了,截住上访人员之后直接关了进去,每天给你几个馒头吃,跟地方政斧一天按照五百块钱结算。这全国来上访的人员得有多少,光是这一项收入就让白水赚得盆满钵溢的。
梁山把出租车打发走后,来到白水保安公司的大门前,上前就一脚,把大门整个给踹倒了,这大门得有四米来高,五米来长,虽说是铁架加铁皮的,但也得一吨多重。这对梁山来说就是小意思,但在留守的主管赖四儿眼里,这简直就让他惊呆了。这个惊呆是他看见只有梁山一个人之后。开始他还以为是卡车撞得呢。
白水公司有两百多人,平时守在总部的也有五十人多人,其余的人都出去截访了。此时听得一声巨响,都跑了出来。有一些头脑不灵光的,看见梁山一个人从院子里往楼道走来,立马就抄了家伙围了上去。
这群保案大部分都是些好勇斗狠之徒,要不然也干不了这工作。梁山自然也懒得跟这些喽罗废话,一阵拳打脚踢,全部放倒在地上,每人还都赏了一道“蚀心诀”,梁山把一楼二楼都巡了一遍,在他的神识之下,自然无人可以遁形,不到十分钟,院子里就满满当当的躺了五十多人,在不停的嚎叫。也幸好这家保安公司很是偏僻,平时也根本不会有人过来,要不然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就得多了。
梁山也不说话,只守在门口,有一些刚截了人回来的保安也同样被扔进了哀嚎大军之中。梁山随便问了一个保安,赖四儿便被拎了出来。梁山找了把椅子坐在门口,虽然解了赖四儿的蚀心诀,但赖四儿身体依旧有点抖,看着眼前这三十来岁,剑眉入鬓口方鼻直,穿着黑色短款风衣,下穿黑休闲裤的男子依旧从心里发寒。
“给你老板打电话,十分钟他不到,我就捏碎你一根指头,二十分钟不到,我就捏断你一条腿,三十分钟要是还不到,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明白了么?”梁山说完冲赖四儿笑了一笑。
“明……明白……”赖四儿看着梁山的笑容,却像被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一样。赶紧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梁山坐在椅子上,闭着双眼,愉快地听着这七八十人所唱的哀嚎曲。十分钟,一转眼就过去了,梁山把赖四儿拎了出来,赖四儿还来不及说话,只见梁山两指手指一捏,赖四儿的小手指骨就碎成了十几块,一瞬间,赖四儿的高音声甚至压过了全场。十指连心呀。这种痛再加上蚀心诀,完全是超过了人体承受的极限,赖四儿心里恨透了自己的老板,为什么招惹这个煞星,为什么现在还没到,他真的想跟梁山说,他只是个打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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