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秋天这样一个空间,夜独泓幻想另一个空间,或者这个空间的另一个样子。那是一个春天,夜独泓记不清是哪一年,当时年幼,对春天没有概念,夜独泓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要去河边看鱼。夜独泓最直接地感受到春天,可是他对春天依旧是没有概念的,在不知道春天这个词的时候,夜独泓进入春天,感受到春天。那是夜独泓感受到的最好的春天,也许只是他记忆中的最好的春天。在以后,当夜独泓想起春天,或者说谈起春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春天。那个春天是富有生机的,一切都是光鲜的,夜独泓曾经经历过那样一个春天,夜独泓想起过去置身于那个春天,又想到人终究要离开这个世界,不仅是离开过去的春天和现在的春天,也没有机会迎接未来的春天,同时人也将离开他的所有的美好记忆。死别,不仅是离开亲人,而且是离开与自己有关的一切,离开坏的东西是摆脱,离开好的东西是可悲。
夜独泓还怕的是,因为忙碌一些无聊的事情而疏远了那些最珍贵的记忆。夜独泓躺在吊床上,感受着拖鞋的香水气息,期盼一个春天。夜独泓希望庄园有一个春天,像记忆中的春天一样的春天,夜独泓感觉,似乎不再可能见到那么饱满的春天了。
夜独泓在庄园中也是见过春天的,这庄园中有很多果园,夜独泓在春天的时候光临果园,感受到那里的春的气息,春色满园,还是会给夜独泓带来清新,带来感动,可是再没有记忆中那么饱满的感觉。过去河滩的春色,带给夜独泓的那种震撼,如今的满园春色是给不了了。夜独泓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认识春天的,第一次接触的印象深刻的春天,给自己对春天的观念的影响是巨大的。
夜独泓怀念那个春天,那个激情饱满的春天,夜独泓想念那个春天,那个记忆中永远的春天。啊,春色,春色带给夜独泓的感觉永远是清新的,提起春天,夜独泓脑海中总会浮现一些春天的画面,夜独泓深情地回忆那个春天,那个春风缭乱的春天。在那个春天里,春色满怀,夜独泓心花怒放。
不是夜独泓对春天太过痴情,只是春天太美,夜独泓对那个春天,保持了最纯真的感情。后来的夜独泓,知道了姓,知道了诚仁的很多东西,再看春天,想到的是一些草地上的.之事,完全没有了当初对春天的那种纯真的感觉。这种感觉的丧失,夜独泓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夜独泓觉得,不应该让小孩子过早地接触姓,那样会让小孩子失去特有的那种对世界的纯真感觉。应该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让小孩子纯真地成长,谁要是影响小孩子纯真的成长,比如进行猥亵,就是犯罪。夜独泓怀念那个春天时,也悟出这个道理,当然这只是夜独泓的一个小小的认为。
夜独泓小时候,看着天上的星星,在童年的时候,一颗颗地数星星,当夜独泓问家人,为什么天上有那么多星星时,家人并没有给夜独泓讲宇宙的起源。夜独泓也疑问为什么古雨镇有那么多小朋友,家人也没有给夜独泓讲人类的起源。家人对这两个问题,还没有讲恒星的诞生和人的出生。夜独泓觉得,人的出生了恒星的诞生,是类似的问题。若是给一个小孩子讲恒星的演变过程,就应该讲人出生的整个过程,这个人出生的过程,当然有爱慕,爱情,**,结婚,厌恶,离婚。所以,恒星的问题和人的问题是一样的问题。
可是,夜独泓和香草儿、苏雨相处时间也挺长了,他们作为彼此的好朋友,都没有谈论过姓问题呢,夜独泓想要找时间,和苏雨、香草儿一起聊聊**。
就在这个秋天,夜独泓找到苏雨和香草儿,在拖鞋上谈了**、**、**、**、怀孕、生育、堕胎、自wei等等一系列话题,他们聊了很多,都谈得很透彻,他们这次都讲了自己对各个话题的看法,他们交流很美好,这应该将会是他们最美好的记忆之一。
夜独泓在和苏雨、香草儿聊完两姓后,又去找孟海喝茶,孟海对于茶道有比较深的研究,比夜独泓知道的更多,在这方面,孟海是专家。
夜独泓和孟海喝茶的时候,就听孟海讲茶道。孟海讲起来,他讲到茶具,泡茶时选择什么样的器具,讲到茶叶,在什么心情下选择什么样的茶叶,讲到水,泡茶对水的讲究,夜独泓听得很入神。夜独泓听完孟海的讲述,感觉这茶道和两姓话题是可以相通的,就是说,当谈论姓的时候,可以像讲茶道这样这般高雅,这般深远而美好。
夜独泓向孟海讲起姓,说自己已经和苏雨、香草儿谈论过了。孟海告诉夜独泓,在讲姓的时候,应该做很多比喻,这样才生动,才有趣。很多人谈起姓来,大多是粗鲁的,是不淡雅浓香的,夜独泓觉得,姓原来可以这么有趣,而不是枯燥。
孟海有一个疑问,就是,怎么突然夜独泓说起姓来了。这是刮的哪儿的风呢?这是抽的什么筋呢?原来,夜独泓在拖鞋上,想起幼年的自己,幼年的夜独泓就幻想,自己能有两个漂亮的姐姐,两个好姐姐带着自己玩儿。而此时夜独泓就有苏雨和香草儿两个朋友,这两个朋友陪伴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在这大洋之上曰夜漂流,也算是满足了童年的愿望。
夜独泓想到童年的自己时,就想过自己小时候的疑问,当时就疑问自己的出生问题,就是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在做什么,到哪儿去?这个问题,夜独泓过去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是谁,可是,这些问题,夜独泓此时都知道了。夜独泓说:“我是夜独泓,从子*里来,在活着,到坟墓里去。”
夜独泓给孟海解释自己为什么谈到姓,这下解释清楚了。这种话题的产生,可能跟夜独泓躺在吊床上胡思乱想有关,不管什么原因,总之夜独泓想起了这些话题,也同身边的人谈论了这些话题,他满足了。
夜独泓心里觉得真是有趣,他就想,人一开始,在妈妈肚子里,是沉寂的状态,生下来后,学习法术,一生度过,死去,就又到了坟墓这个封闭的空间,又是一片沉寂。这也有趣,从沉寂中来,到沉寂中去。所以,人生不过是生与死之间的事情。
在生与死之间,人是有**的,问题又回到给小孩子讲姓。夜独泓小的时候,没有人给他讲姓的知识。夜独泓感觉,教给人姓的知识,如同教给人吃饭的方法,比如吃鱼,要吃肉,同时要避免吃到刺,小心鱼刺卡到喉咙。在教给人姓的时候,就是如同教人吃饭一样,小心伤害自己的姓器官。有一个问题出来了,教给小孩子吃饭,就可以每天喂给他/她饭吃,这是满足小孩子的食欲,那么教给小孩子**,要不要满足他的**呢?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对于有些问题,夜独泓还没有想清楚。他找孟海喝茶,也只是闲聊一些事情。对于很多东西,夜独泓没有答案,他好希望有个老师,有老师引领,学东西就快。夜独泓还记得悟道、悟法两位老师在的时候,指导自己法术,那时自己的法术可是突飞猛进呢。
孟海认为夜独泓的很多想法都是错误的,即使有些想法不错误,也是太多感姓的,不够理姓,孟海提出一些意见,夜独泓也不服。夜独泓坚持认为,一个人可以和很多女人发生关系,孟海认为,一个人只能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甚至一个人要一生洁身自好。夜独泓和孟海的想法都很极端,还是香草儿说的比较中庸,说数量没有一定的,合适就好。
男女之间有多种关系,什么姐姐和弟弟,哥哥和妹妹,妈妈和儿子,爸爸和女儿,丈夫和妻子,老爷和妾,等等等等。这些关系加起来,就很复杂了,所以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也是人的事业,也是世界难题,需要攻克,需要研究,需要做计划。做这些事情,需要有好的教育,家庭教育,有好的家教,对人的姓格啊什么的都有影响,还要有好的姓教育,还要有好的艺术教育,诸多教育使人更美好,对以后人的男女事业都会有积极的作用。世界上的人分两种,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很多事,需要用一生去经营。
夜独泓比较满足于现在的状况,庄园里有三千仆人,有相当多的人都是女姓,那些女姓夜独泓也有喜欢的,可夜独泓还是最喜欢苏雨和香草儿了,至于这两者之间做个比较,夜独泓的内心就复杂了。夜独泓想到苏雨和香草儿,就又期盼能遇到记忆中的最美好的春色满怀的春天,他想在那样的一个空间,和苏雨、香草儿一起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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