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独泓、苏雨、孟海离开大庄园后,往北走,北方是萧条山所在的方向。算起来,夜独泓也去过很多大山了,有春山,即五灵山,有冬山,即朱魂山,有夏山,即远方山,目前他们正走在去秋山的路上,他们下定决心去秋山。
苏雨说:“昨晚还在大庄园呢,今天就已经离开大庄园了。我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夜独泓说:“在去往秋山的路上,可能遇到波折,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要做好迎接挑战的准备。”
“刚开始走,你就让我们悬着心,”孟海说,“这开始的路上,能有什么妖魔鬼怪。要我说,就放心走,不要紧张。”
夜独泓说:“这你就不懂了,有准备比没准备好,有准备了,就会有备无患,要是真遇到什么事情了,我们没有准备,那么就可能栽在坑里,掉在坑里,没有人会拉我们一把。”
苏雨说:“路上小心为是,不要对任何事物掉以轻心。我想问,去秋山,也就是萧条山的人,多吗?”
孟海说:“想去的人很多,可是能真正到那山上的人,很少。那大山可不是谁都能去的,我对萧条山的了解,也只是听人口中所言,都是些片言只语。就是这些片言只语,构建了我对萧条山的认识。这萧条山,我一个人肯定不能去,我也不敢一个人去,那山真的很凶险,一个人去,极为危险。”
夜独泓说:“我之前去的很多山,都说山上凶险,少有人去,可我还是去了。我就觉得,只要内心强大,有足够的实力,就不怕。”
苏雨说:“往北去,我就感觉到空气有些凉浸浸的,气候变化这么明显,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夜独泓说:“这些都是小事情,不要管这些,就算萧条山很冷,我们也不怕。”
孟海说:“我听人说了,萧条山不冷的,萧条山很凉,那种凉是让人喜欢的凉,到了那里的人,能够真正感受到秋凉,到了那里的人,会觉得,这里的秋凉是真的秋凉,其他地方的秋凉都是不够味的。我没有去过,可听人这么一说,我就对萧条山很憧憬。”
苏雨说:“萧条山是满山秋景,在萧条山,会有哪些凶险,那些凶险,肯定会影响我们欣赏风景吧。”
孟海说:“萧条山的风景当然没得说,就是那山上,很凶险,像五灵山、朱魂山、远方山,都是,山上的风景一级棒,可是山上的灵兽也是很危险的,它们是要人命的,极有杀伤力。”
夜独泓说:“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我在那些大山上的经历了,如今,我又要去一座大山了,这萧条山,也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况呢。”
“还不就是一座山,”孟海说,“没有什么,不要太幻想它。”
夜独泓说:“去朱魂山、五灵山之前,我幻想大山,那些大山在我的幻想中也美,可是实际到了那地方,实际的美要高过我想象的美许多,原来有很多美是我幻想不出来的。”
苏雨说:“这萧条山有多美,只有去了才知道。”
夜独泓走在最前面,苏雨和孟海跟在夜独泓后面,他们三个人在路上行走,他们往北去,那边是萧条山所在的方位。
夜独泓说:“想着自己就要去萧条山了,心情很激动,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跟我一样的心情。”
苏雨说:“还没有到萧条山呢,你就激动,要是到了萧条山,你该怎么样呢?”
夜独泓说:“萧条山是我们三个人此次出行的目的地,我们是要到达萧条山的,下定决心到达,路上当然会有波折,需要我们克服。”
苏雨说:“这萧条山你以前听过么?”
夜独泓说:“我听流浪汉讲过,说有座山,山上常年落木不断,总是一派秋天的景色,我当时被他讲述的秋迷住,我心中便住下一个深秋。我想要见到深秋,感受深秋的魅力,我一直都没能实现这个愿望。这次去萧条山,应该就可以看一看秋景,感受下秋的气氛。”
苏雨说:“听得出你是在幻想萧条山的样子,这萧条山我没有去过,听你们的描述,我感觉这萧条山是极美的。其实我心里也挺激动的,我的情绪不太容易从脸上看出来。”
夜独泓说:“不管怎么样,我们每往前走一步,就会离萧条山近一步,但前提是我们走的方向要对。现在我们走了正确的方向,又不停地走,那么总有一天,我们会到达的。我们努力前行,争取缩短到达目的地的时间。”
苏雨说:“假如一个人的一生在这个人的掌握之中,他对他这一生了如指掌,那么他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呢?”
夜独泓说:“说的也是,人前面的路都是陌生的,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有可能好,也有可能坏,不管好还是坏,都是人生。”
三个人一步步往前走,去萧条山就要这样,需要脚踏实地去走,这样才能走到萧条山。
孟海说:“我们足够虔诚,所以走到了远方山,这萧条山就是需要我们这样走,才能走得到。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规定的这个客观事物,很多客观规律不知道都是谁定的,有那么一个规律,肯定有它的道理。我们只要遵循客观规律,去认真做事情,就能成功。”
夜独泓说:“可别跟我说成功,我不懂成功。你说的成功是什么呢?**好一门高深的法术?挣到一箩筐钱?还是什么?”
“我说的成功,是目标的实现。”孟海说,“人每天总要有个目标,就是一天吃俩馒头,也是目标。”
去往前方的路,在晨雾中显得不清晰,这里雾不是很浓,但足以障碍三个人的视线,他们一步步向前走,就像开始决定的那样。
苏雨在布满晨雾的路上对走在旁边的夜独泓说:“我们这次去萧条山,要吸取以前经历过的所有挫折的经验,总结以往的教训,更好地到达我们想要到达的山。”
夜独泓说:“这个我自然知道,以前在朱魂山受过伤,无名术中就有一个防御的招式,我大意了,在关键时刻没有用得上。无名术中的很多招式,都可以在实战中运用并取得很好的效果。然而,能不能把法术中的招式运用得恰到好处,这要看个人的修为了,不同的人对法术的理解不一样,在使用法术时,他所施展的法术能够发挥的作用相应地不一样。”
苏雨说:“这就需要人有很高的悟姓,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时间长了,悟姓高的人就会比悟姓低的人有进步。”
夜独泓问:“你觉得我是悟姓高的人吗?”
苏雨说:“我觉得你是悟姓高的人,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有很高的悟姓,我不跟你说,是怕赞美你的话让你骄傲,阻碍你法术学习的进步。”
夜独泓说:“难为你老想着我,其实我也一直觉得你悟姓高,我没有在你面前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雨说:“我们都作为悟姓高的人,面对前面的路,应该怎么走?”
夜独泓说:“首先第一个要摆正好心态,决心踏踏实实地去走,实际中也要按照自己的决定,去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前方有雾,这会影响我们的判断,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前方的雾气而颓丧了去往前方的决心,坚定的心就不要让它弱下去,既然走起来了,就要走到目的地。”
苏雨说:“从你的很多话语中,我能感受到光明和力量,我说的是真的,当有时候我心态疲惫,就和你对话,听过你的话,我往往能倍受鼓舞。”
夜独泓说:“倘若我的话真的能带给你光明和力量,我是很感欣慰的。我只是表达我的内心,为我内心的光明和力量说出向往它的话。也许你要问我,是什么能让我那么强大?我认为是我的经历以及我面对经历的态度,我善于总结,从各种事情中总结道理,这些自己总结出来的道理,是极有营养的,因为它是跟自己血肉相关的。”
苏雨说:“孟海,你觉得呢?你觉得夜独泓的话语怎么样?”
“我跟夜独泓也是老朋友了,”孟海说,“以我对夜独泓的了解来说,夜独泓这个人,是个不够聪明的人,是个愚人,有些话,可以不说,可他要说,有些事,可以不做,可他要做,有些字,可以不写,可他要写,有些歌,可以不唱,可他要唱。”
苏雨说:“他做别人不做的事情,或者说做别人懒怠去做的事情,能做得很好,这一点是他了不起的。就举一个例子,他时常想别人不想的事情,思考别人不思考的问题,他能得出很多自己对世界的看法,对各种事件的见解,正因为他勤于思考,他能够给我的军事作战做出必要的指导。很多人以为我是茉莉花军的领袖,其实真正的领袖是夜独泓,夜独泓是茉莉花军的精神领袖。”
孟海说:“这也是我佩服夜独泓的地方,他的很多话语,我都觉得对我有益,尤其是我跟他聊法术,他总能在对话中讲出很多对**法术很有帮助的话。”
苏雨说:“在小山峰上,我和夜独泓时常探讨法术问题,当时我们都在练无名术,他总会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努力帮他解答,我发现他问的很多问题都非常棒。在小山峰上,是我们两个法术进步的一个重要时期。”
孟海说:“我记得和夜独泓在五灵山上,我们面对黑色乾坤子时,我看到夜独泓的应对招式,就心中诧异,他的法术真是进步太大了,和之前我了解的夜独泓真的是大不一样。记得在天上派时,夜独泓和我跟着老师划船到湖中央去玩儿,老师踏水而行,夜独泓看呆了,当时的夜独泓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乖小孩儿。即便是后来夜独泓有了一些看上去像那么回事的法术,可他在我眼里还算不上什么会法术的人,可就是从五灵山我们相遇开始,我就越来越发现夜独泓是个法术精湛的家伙,而且他在法术方面的潜力是不可限量的。”
孟海停了停,又说:“这次能够与夜独泓一路同行,我心里倍感高兴,这次去萧条山,我们一定能过得精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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