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过粥,夜独泓还能回味起那粥的味道,他早上起来,就想找苏雨和香草儿玩儿,他不知道苏雨和香草儿起来了没有,夜独泓就先去找苏雨,因为苏雨离他的城堡比较近。
夜独泓走过广场,走过一条弯路,来到树林,沿着林中的一条弯曲小道一直走,然后夜独泓就看到一个树屋,夜独泓走上木板楼梯,来到苏雨的房门前。
夜独泓准备叩响苏雨的门,他心想:“要是苏雨还没有起来,这样是不是就打扰到了苏雨呢?”夜独泓有些犹豫,他的手放在房门前方,不知道该不该敲。正当夜独泓迟疑之际,苏雨的房门开了,苏雨站在夜独泓的面前,看到了夜独泓伸出的手。“是你?你怎么这么早出现在我的门口?你是在这里站了一夜么?”“不是,我早上刚过来,怕你还在睡觉,打扰到你,不知道该不该敲响你的门。”
苏雨看了看精神百倍的夜独泓,问:“你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看你,看你起床没有,”夜独泓说,“天这么亮了,曰头都晒到**上了。”
“我五点就起床了,起来看书呢,你要是五点来,我肯定不开门,”苏雨说,“你现在来的正是时候,我的书已经看完了,这本书我看了有一个月了,是本小说,我刚好看完,打开门,就发现你出现在门外面。”
夜独泓说:“还好你在,我就怕你出去,你在就好。”
苏雨说:“你是想和我在木屋里坐,还是在外面走,你说吧,我随你。”
夜独泓说:“我也不去打搅草儿了,今天就和你玩儿。”
苏雨说:“那你决定吧,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
夜独泓说:“大早上的,在外面吧,外面空气新鲜,我们在外面走走,说说话。”
苏雨说:“好吧,我就陪你走走,就在这林子里吧,林子里挺安静,光线温和。”
夜独泓说:“好吧,就在这林子里走走。”
苏雨说:“昨天给你熬的粥好喝吗?”
夜独泓说:“好喝啊,我今天早上还在回味呢。你煮的粥就是好喝,你有没有用法术煮粥?”
苏雨说:“你见我用法术了?用法术煮,不需要煮那么长时间,我是用普通方法煮的粥。味道还可以吧?”
夜独泓说:“味道真的很好。”
苏雨说:“前面有两块树桩,我们坐树桩上吧。”
他们来到树桩旁边,两人坐在树桩上,旁边野花清香。
苏雨说:“我们来到这个木桩旁边,觉得这里有趣,因为我们觉得这里有趣,所以来到这里。我们认为来到这里是正确的,我就想问,我们走的所有路都是正确的吗?我们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正确的吗?我们就没有犯错误的时候吗?”
夜独泓说:“人肯定有犯错误的时候,我不了解别人,我就有很多时候是犯错误的,我犯过的错误,历历在目,我不想把我做错的事情一一例举出来,我只说,我是犯过错误的。面对我犯过的错误,我的态度是,以后改正。然而我还是有可能再犯我发誓要改正的错误,我心里就后悔,我就自责,我想,我怎么又犯错误了?我不应该犯错误呀,可是我确确实实又犯错误了。我还是要对自己有要求,要求自己改正错误,我知道有时候改正错误很难,但是,我必须改正错误。”
苏雨说:“现在又引出了一个问题,什么是错误的事情?”
夜独泓说:“我规定的错误的事情比较严格,比如早晨喝牛奶很好,而我却喝了伤害身体的酒,早晨喝酒就是错误的事情。我要每天分析自己所做出的所有事情,哪些是该做的事情,哪些是不该做的事情,哪些事情那样做不太好,这样做会比较好,我总是需要这样来分析,让自己做正确的事情。”
苏雨说:“可是有时候说到容易做到难,不是什么事情都是那么好做的,你说每天分析,可是就有可能哪天就忘了分析。”
夜独泓说:“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如果我规定每天自己要反省,却有一天没有反省,那么我那天就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就是没有进行自我反省。”
苏雨说:“你对自己这样严格要求,就能使你的身体和灵魂趋于完美。我总是说完美,是的,我们就是要追求完美。我们不能让错误的事情影响我们。”
夜独泓说:“我跟你说我要改正一切错误的事情,不是要跟你讲一些故作高深的事情,我是真心实意的要让**与灵魂达到最好的状态。我以后说**与灵魂,可以不说**与灵魂,只说我就可以了。我可以不用说我想让**与灵魂渐臻完美,我只说我想让我渐臻完美就可以了。因为我就包括**与灵魂。”
苏雨说:“我知道你不是在故意讲一些高深的哲学问题,你是有感而发,你把你对生活的感悟和体会全讲出来,我能看出你是真诚的。”
夜独泓说:“有时候想,真诚有什么用呢?你对天空真诚地说我饿了,天空会掉一个馅饼下来吗?不会的,客观的世界是不会理睬我们的。我们不喜爱哪儿的风景,然后对那儿的风景说,我恨你,你太丑陋了,我们喜爱哪儿的风景,然后对那儿的风景说,我爱你,你太妩媚了。这些喜爱的话和不喜爱的话对于那些风景来说,都是没用的,风景是客观世界,它听不懂人的话。我们所能诉说并交流的对象只能是人,我们和动物也难以用语言交流,我们怎么和动物说话呢?我们只能是跟人说一说,跟人诉说后,我们会得到两种结果,一个结果是,这个人对这个事情表现出了兴趣,说出了鼓励我们的话,我们感受到了鼓舞,另一个结果是,这个人对这个事情没有兴趣,说出一些泄气的话,我们就感受到了难过,因为我们的诉说对象没有理解我们。”
苏雨说:“所以说,我们说话,要找到正确的人,不能逮住一个人就给他说自己的事情,如果诉说的对象不加以选择,当我们诉说之后,我们会得到不好的结果,我们说出我们的糗事来,说出我们的弱处来,本来是想得到鼓励与帮助的,可是因为我们没有选择好诉说对象,我们就有可能受到嘲笑、讥讽、挖苦,得到这些打击,我们的心情也会不好。”
夜独泓说:“现在我们做个游戏吧,我看你木屋里有皮球,我们就踢皮球玩儿,一边踢一边说,怎么样?”
苏雨说:“那你觉得我们踢皮球是正确的事情还是错误的事情呢?我们该不该做这件事情呢?”
夜独泓说:“我敢保证踢皮球这件事情是正确的事情,而不是错误的事情,这踢皮球不是酗酒,不是打架,不是赌博,不是恶事情,所以我们做这件事情,是正确的事情,而不是错误的事情。更何况这树林里环境这么好,我们踢皮球,一定很快乐。”
苏雨说:“我们去取球吧?”
他们从苏雨的木屋里取出了一个皮球,就在树林里踢皮球,风刮着树,树叶掉落,他们就在落叶中踢皮球。
夜独泓说:“把那些错误的事情通通踢走,踢走,踢走,以后要做正确的事情。”
苏雨说:“本来要求自己早睡早起的,这早睡早起是正确的事情,可是有一天突然熬夜了,这熬夜就是错误的事情。我们一定纠正所有的错误,一定改正所有的不足。”
夜独泓说:“我们这个大庄园,是**法术的,法术的一个很重要的方法是去除坏的习惯,不去做错误的事情,自己的心不去想那些龌蹉的事情,自己的心要与善的事情在一起,常怀善想,让自己从心修起,渐渐地改变自己。”
苏雨说:“大庄园是好的,如果我们不好,就配不上这个地方,我们的名字也是好听的,我们如果不做正确的事情,只做龌蹉的事情,那么我们配不上我们的名字,让我们在好的环境中,成就优秀的自我。将来即便到了龌蹉的环境,我们也能慎独,也能做优秀的自己,如同青莲,出淤泥而不染。”
夜独泓说:“对,就是要这样,这个庄园就是我们**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好好的把我们的心修好,人首先要心正,心不正,则做事情也会不正。”
苏雨说:“这些心得都可以登在报纸上的,都可以供庄园里的仆人参考借鉴,这里人人都在**,人人都有自己**法术的体会,大家能够交流,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夜独泓说:“这办报纸和杂志的事情,我已经给托托说了,他已经在物色人选,办报纸和杂志,总要有编辑,庄园里的仆人中,就有这样的人才,等报纸和杂志办好了,你就知道了,报纸和杂志将会是大家交流法术的优质平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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