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山上风景秀丽。
“孩儿们,别说哥哥喝了酒说醉话,哥哥没有喝醉,”霍猫手执银酒壶倒酒入口中,“有白玉山恶人要攻占咱们的黑猫山,这黑猫山是咱们的,岂能容那些恶人肆意妄为?工人流汗工作,工钱是汗流出来的,学生读书考试,成绩是考出来的,而真理是怎么来的?我认为真理是血洗出来的。”
宝座前面的空地,比宝座所在位置低好多,那片空地上有一群孤儿,这些被霍猫救济的孤儿,在这片空地上,听霍猫讲着大大的道理,霍猫说到精彩处,他们就欢呼雀跃。
霍猫对白玉山上的恶人,是不屑一顾的,那些恶人,要攻占黑猫山,在霍猫眼中,那些恶人是不可饶恕的,他们居心叵测,而在白玉山恶人眼中,霍猫就是恶人,因为霍猫占据了一座山,占山为王。
尽管白玉山恶人离黑猫山不远,但霍猫却不惧怕,这天中午,霍猫依旧在山洞里摆酒设宴,欢度美好时光。
霍猫从黑雄姿那里借来一些很有灵性的动物,那些动物,比马戏团的动物还要有趣。
两只狗熊抬着一罐酒来到桌子旁边,两个孤儿接过那酒,然后,那两个狗熊就下去了。
一只乌鸦衔着一篮子水果,水果被乌鸦放在桌子上。
在霍猫举办的宴席上,很多动物都来帮忙,给宴席增添了不少色彩。没有那些动物的工作,怎么会有这丰盛的宴席呢?
那些抬酒送水果的动物不光干活,也来喝酒,****同饮,其乐融融。
洞里喝酒,洞里欢笑。洞里有回声,吃东西、跳舞、欢笑等声音,就在山洞回荡,轰轰的声音,他们有着山呼海啸的快乐。
忽然有个孤儿跑进洞里来:“不好了,不好了。恶人来了,恶人来啦,霍大侠,不好了,有恶人来了。”
“你喘口气慢慢说。”霍猫还在喝酒。
来报信的孤儿说:“是白玉山,白玉山的恶人,来了,来了,是不是要来抢咱们山上的粮食呢?孤儿。孤儿的命好苦啊。”
旁边一个女孤儿,也哭道:“是呀,孤儿,从小就可怜,没有饭吃,没有学上,没有衣服穿,稍微大点儿了。还要被人欺负,遭恶人的围剿。”
霍猫说:“看你们那点儿出息。你们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但凡有点儿出息,也不至于你们这样。没有饭吃就哭呀?哭能哭饱呀?哭就能把饭哭来呀?教给你们,恶人来了,就迎接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恶人来了。就跟他战斗。我平日教给你们的法术,都白学了吗?”
那报信的孤儿说:“那个恶人,手里拿了一个大铁锤,说是要锤我呢,我告诉他说。我又不是鼓,你锤我干什么?他说要我回来报信,不然就锤死我。我看他手里的锤子那么大,心里害怕,就赶紧跑回来了。”
霍猫问他:“来了几个人?”
报信的那个孤儿说:“一个人,是从白玉山来的,骑着鸵鸟来的。一般鸵鸟不会飞,那鸵鸟,好奇怪,会腾云驾雾一般,载着那恶人,从空中就降了下来。”
黑猫洞中,酒香四处,狗熊、河马、孤儿等,都在饮酒作乐,人跟动物,一起跳舞,欢快多多。
霍猫在人声喧哗中,叫大家静一静,然后洞中就安静下来,霍猫说:
“孩儿们,我早就说过,真理是血洗出来的。这回白玉山来了一个恶人,是骑着鸵鸟来的,孩儿们,恶人来了,谁肯出战?”
正在喝酒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手中拿着一根棒子,这棒子,是不锈钢的,不锈钢的比铁的好,不会生锈。她拿着长长的棍,要出去打架,棍棒底下出真理,她要为真理而战。
这姑娘,名唤赵玉卿,拿着长棍,极为帅气地走出山洞,来到黑猫洞外面,果然见一个汉子,长着黑胡子,骑在高高的鸵鸟上。
“鸟上何人?报上名来。”这赵玉卿,虽是姑娘,却有几分霸气,凭他是什么天王老子,她也丝毫不怕。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来到这黑猫山,就棍子将他打出去。
那鸵鸟上的汉子说道:“区区一个姑娘,也敢跟我叫阵,我手中的鞭子,今天非抽烂你不可。”
赵玉卿横眉立目,棍子竖起,跳跃当空,长棍劈下,那恶人,名叫吴鞭,手中的长鞭,击过来,卷住长棍,吴鞭用力一扯,赵玉卿手中长棍脱手而出,吴鞭将那棍子往空中一甩,然后伸手,接住了那棍子。
“哟,棍子还挺沉,小小姑娘,力气不小,吃我一鞭子。”说话间,那长鞭挥出,正抽打在赵玉卿腿部,赵玉卿被打痛,她知自己不敌此人,就赶紧跑回洞里。
赵玉卿颇为狼狈,来到洞中,就喊叫道:“霍大侠,救救我,那外面的恶人,实在厉害,弄走了我的兵器,还抽了我一鞭子,霍大侠,帮帮我,为我做主啊。”
霍猫看赵玉卿这样,就说道:“外面那恶人,实在嚣张,孩儿们,你们虽都是孤儿,可你们不要自卑,你们手中的兵器,是我发给你们的,你们在必要的时刻,就要战斗。孩儿们,拿起武器,去战斗吧,外面的这个恶人,谁还敢去会一会?”
“我去会一会。”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儿站了起来,旁边有一把斧头,他拎起斧头,就往山洞外面去。很快来到黑猫洞外,见到了那个鸵鸟上的恶人。
“你就是白玉山来的恶人?”刘果果大喊,他双眼圆瞪。
“正是。”吴鞭还在鸟上。这个吴鞭,是牛驴家的亲戚,是霜霜的姨父,本有自己的农场,因为各种原因,加入了白玉山恶人的组织,做些恶事,挣些恶钱。
刘果果看着他的坐骑,就问:“你这鹅多少钱买的?”
吴鞭:“这是鹅吗?这是鸵鸟。”
刘果果:“骑鸵鸟怎么了?骑鸵鸟就厉害吗?我今天要结果了你的鸟,也要结果了你。”
刘果果手中斧头没拿好,掉下来,砸到脚上,却又不肯叫出声来,只好一瘸一拐忍着痛回到洞里来。
“打赢了吗?”霍猫问。
刘果果疼痛,指着脚,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把你打成这样?”霍猫很关心地问刘果果,刘果果的健康,就是霍猫的健康,刘果果的生命,就是霍猫的生命,其实这里的每一个孤儿,霍猫都是如此关心,他关心此处的每一个孩子,关心此处的每一个孤儿,其实这些孤儿聚集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大的家庭,就不是孤儿了,就不是那样一个悲凉状态了,人生就从冰凉的状态,到达了温暖的状态。
刘果果:“不是他打的。”
霍猫:“那还有谁?不是只来了一个人吗?哦,我知道了,不会是那只鸵鸟给打的吧?”
刘果果:“不是。”
霍猫:“那是谁?不是让你出去战斗的吗?”
刘果果:“是。”
霍猫:“那打的怎么样,你没赢他吗?”
刘果果:“没有打。”
霍猫:“没有打,你怎么受伤了?”
刘果果:“我、我、我是自己打的自己。”
霍猫:“你为什么打自己呢?不是让你出去打恶人的吗?怎么自己打自己呢?”
刘果果:“不小心。”
霍猫:“你很奇葩啊。看来我还得再叫人去打那恶人了。我们这洞里这么多孤儿,我还怕没有人选吗?人多的是,每个孤儿都是一个兵,都是优秀的兵呢,都能派出去参加战斗。哼,那个恶人,欺人太甚,不将此恶人除掉,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喝醉了酒,举着一个空酒坛子,说要出去把那个恶人捏扁了,装在酒坛子里泡酒。霍猫看他这样义薄云天,就答应他出去,出去战一战那个来到黑猫山的白玉山恶人。
那吴鞭,在黑猫洞外面叫嚣,这小伙子马能战,举着一个酒坛子就来到了黑猫洞外面,黑猫洞外面果然有一个中年人,骑在鸵鸟上,很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本人很仙风道骨,那只鸵鸟也很仙风道骨,他们在一起的组合同样仙风道骨。
“你信不信我把你装进这个坛子里泡酒?”马能战说话不客气,他认为对恶人就不能客气,对恶人客气,就是对自己不客气。
吴鞭看到马能战手中的酒坛子,大笑,说道:“你拿一个酒坛子,想干什么?砸我吗?”
马能战:“装你。都说过了,装你。”
吴鞭:“就凭你?”
马能战:“不是凭我,是凭坛子,这坛子挺大的,塞得下你。”
吴鞭指着马能战说:“我告诉你,你这小家伙不要不知好歹,知道我是谁吗?”
“鞭。”
吴鞭:“你知道我是恶人吗?”
“我今天出来,就是打恶人的,打折你的胳膊和腿,放入坛子里泡酒喝。”
吴鞭比这小伙子年龄大好多,这小伙子,见到长辈不说行礼,还出言不逊,这般没有礼貌,吴鞭早已是怒火胸中烧,手中的长鞭挥舞过来,这神鞭往马能战胸口抽过来,马能战并不急,举起酒坛,轻松就挡住了击过来的神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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