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门的两个弟子看得有点眼愣,不过这俩家伙也有点小得意。这些天,他们早就看不惯苏云航这家伙了。自然苏云航拜入闫百川门下,那叫一个得意忘形。虽然在闫百川面前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但是在别人面前却很张扬,典型的小人得志。
这不,还让你继续得志?傻眼了吧!
无非是迫于同门之谊,其中一个才上前一步,对李小苒说:“听刚才的称呼,这位是……李局长?您好,其实我们阴阳门是个正规合法的社团组织,也是经过国家有关部门审核备案的。”
李小苒抓住苏云航的话把子不撒手,说:“哦,这么说,只要是备案了的社团组织,就能威胁警察机构了?”
“绝不是这个意思。”那个阴阳门弟子赶紧纠正说,“刚才,或许是我这位师弟情急之中没控制住情绪,这才导致了一场误会。其实要说威胁恐吓,我这位师弟也最多是吓唬吓唬别人,不会真的动手。您也看到了,他都瘸了一条腿,能有多大的本事。”
高龙藏却在一旁添油加醋说:“瘸腿算啥,还有瞎了眼的比他更牛呢。”
呃……一句话噎的那两个家伙说不出话来。也是,确实有个瞎子很猛,就是他们的师父。
最终,阴阳门的另一个弟子则讪讪的说:“各位警官,其实这件事本来不是多大的事情。而且,我们阴阳门和贵警方也有不少的联系,大家都比较熟的。要不然,先等我们阴阳门和省公安厅联系一下,怎么样?”
怎么,这就要找省公安厅的朋友出来平事儿了吗?
可就在这时候,一道魁梧的身影从迎门墙后面走了出来——没穿警服的齐灿阳。
齐灿阳冷笑一声:“怎么,省厅的那些人里面,竟然还有勾搭你们这样的组织的?”
省厅?就算是省厅的厅长,也未必能压得住齐灿阳!
别看级别低,可齐灿阳是双重身份。仅凭他禁卫局江河平特派员的身份,就不弱于一个省厅厅长!
阴阳门的两个弟子搞不清底细,谨慎的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认识而已。”
“既然只是认识,那就罢了。高阳警方一向秉公执法,不会因为什么朋友面子而玩忽职守。”齐灿阳说,“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要是还不走,恐怕会被当做这个苏云航的同案嫌疑犯。”
阴阳门的两个有点傻眼,心道对面这个高个子男人似乎更蛮横。但是,齐灿阳偏偏散发出一股领导气息,应该官位更高,让这两个人不敢小觑。
于是,其中一个小心的问:“不知道,阁下是……?”
“齐灿阳,高阳市公安局局长。”齐灿阳不在乎的说,“回去告诉你们门主或老门主,就说此次拿了苏云航,只是追究以前他作奸犯科和今天威胁杀人的事情,和阴阳门无关。假如阴阳门真的非要当成自己的事儿,非要大包大揽,那好,让你们门主直接找我。”
齐灿阳……阴阳门那两个家伙傻眼了。真没想到,这个大妖怪竟然亲自出现了。早知道这么巧,苏云航说啥也不敢这么张扬啊。
而齐灿阳既然都出面了,两个阴阳门弟子反倒偷偷的松了口气——解脱了!
没错儿,他们出来帮苏云航说句话,也只是碍着同门的面子。要是丢下苏云航不管不问,回去之后没办法向师父闫百川交差。
可是随着齐灿阳的出面,这事儿就容易解决了。回到宗门之后,大不了直接对闫百川说——不是我们不想救苏云航师弟,而是因为齐灿阳都直接介入了!齐灿阳的出现,不是我们这两个普通门徒能应付的。
所以这么一来,闫百川也不能追究他们的责任——连你闫百川都有点怵齐灿阳,怎能怪你的弟子害怕齐灿阳呢?
于是其中一个阴阳门弟子苦笑着说:“原来是齐局长,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既然齐局长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先告退,并且把齐局长的安排原话带给我们门主。”
算你识相。齐灿阳看了看这两人,心里头说。其实他巴不得这两人不识抬举的闹事,那么齐灿阳就连阴阳门都敢捅几下。反正自己有国家禁卫局的超级背景,阴阳门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乱来。
这时候,那个阴阳门弟子看了看被铐起来的苏云航,满是关心和怜悯的说:“苏师弟,这件事不是咱们这些弟子辈能解决的。你先放心在里面呆几天,我们马上回去禀报师父他们。”
说完,这俩家伙赶紧走了,而且顺便带走了那份武约回执。反正他们是来送信的,信送到了就行。
背后的苏云航彻底傻眼了,咋咋呼呼:“喂,两位师兄别走,帮帮我……”
帮你个头!警花妹一脚踹了过去,踹得苏云航险些倒地上。警花妹并非包庇高龙藏,而是因为她确实看不惯苏云航这种东西。特别是他小人得志的嘴脸,警花妹子看在眼里可恶心了。
苏云航彻底泄了气,身体都软了。本以为找了个大大的靠山,就可以张扬一把威风一度了,哪知道竟然这么倒霉。
而高龙藏随后的一句话,让他觉得自己更加倒霉,只听高龙藏眯着眼睛笑道:“孙子,其实我们都快把你忘了呢,没想到你自己蹦跶了出来,还蹦这么欢。你要是躲起来,说不定这后半辈子会安安稳稳,真可惜。”
这倒也是。苏云航这么高调的“杀回”高阳,简直有点自投罗网的意味。这也应了常说的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带走!”李小苒呵斥了一声,很有些官威。撸哥笑了笑,扯了苏云航就塞进了车里面,扬长而去。
而高龙藏则笑道:“虽然被恶心了一下,但也挺爽快的。嗯嗯,主动把苏云航送过来,也算是阴阳门给婚礼送了一道礼物,哈哈。”
顿时,一群人都乐了。
……
而在另一边,刚刚接到弟子电话的闫百川,胸腔子都快气炸了。自己派了这个新弟子去,本想是让弟子长长脸,出一口恶气。这倒好,脸面没找回来,人反倒栽了进去。
“欺人太甚!”闫百川咬牙说。
而刚才那个弟子则说:“师父,那苏师弟他……咱们怎么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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