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嘟嘟嘟”叫的手机阚进脸上的表情显得很茫然,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平日里对陆尘颇有微词的颜老板咋就不关心陆尘“吃里爬外”的事呢?
好一会儿后阚进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去洗手间小便,之后再上*床睡觉,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一边“嘘嘘”,阚进的脑子里一边仍琢磨着自己的老板为何对陆尘“吃里爬外”之事不上心的原因,忽然间他似乎是想到了,顿时吓得刚过半的“嘘嘘”戛然而止,这可把他给憋苦了,脸上总重也没几两的肌肉几乎都挤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嘘嘘”完阚进又睡不着觉了,盖因其想到的原因是陆尘现在正处于正当红且风头正盛的时候,典书记表扬三洋就是一个例子,因为谁都知道表扬三洋就是在表扬陆尘啊,他这个时候去找陆尘的晦气岂不是自己去找死吗?
自己去找死也就算了,怎么还想拉上自己的老板陪着一起去死呢?一想到自己有“拉上老板陪自己去死”的嫌疑,阚进顿时惊恐万分,冷汗直冒,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他很想立刻再给颜老板打电话检讨,但因为手颤抖着而拿不稳手机,掉落了好几次了,也正因为这么几次的掉落,又让其心生侥幸心理。
侥幸颜老板是因为其他原因暂时对陆尘“吃里爬外”的事不上心,侥幸是因为颜老板城府很深,虽上心却没有在自己这个下属面前表露出来,侥幸颜老板知道现在是动不了陆尘而等到其风势过去之后再来动,侥幸......
想过诸多侥幸后阚进的心里稍安了,重重的吐了几口气后又用力的活动了一通身子骨,然后上*床睡觉,迷迷糊糊中做了个噩梦,吓得他忽地坐起了身体,上半身直挺挺的。
惊魂未定间阚进环视了客房一圈,发现刚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后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内气为之一泄,上半身立时耷拉着,没过多久身体往后一倒继续睡觉,只是再难入眠了。
却说酒会之后陆尘陪同华山团回到入住酒店,等他们都回房后立刻前往季芳菲的房间,可敲了一阵门都没有应答,于是转而打她的手机,电话是通了,不过在那边咯咯笑的并非季芳菲,而是沈轻衣。
陆尘愣了愣,紧接着就恍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虞情不是说沈梦蝶姐妹俩也早就知道自己和季芳菲的事吗,想来是虞情与季芳菲聊过之后沈轻衣过来接她到别墅去了,于是问沈轻衣自己的判断对不对。
沈轻衣说没错,接着突然间吼道:“既然想到了那你怎么还不滚回来?”
“遵命老婆,我马上就回来。”陆尘立马应道,同时也听见季芳菲在那边笑说“轻衣姐,你真是强悍啊”,好像沈轻衣被噎住了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陆尘一笑挂机,然后迅速的赶回别墅。
一进门就见得三女仍在一楼客厅中并排坐在一张长条沙发上叽叽咕咕着,陆尘嘿嘿笑说:“三位老婆,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回屋睡觉呢,是不是在等为夫呀?”
“切。”三女很是默契的鄙视了一声。
陆尘双臂环抱胸前,一边用右手食指刮着下巴,一边在三女身上来回瞄着,沈轻衣白了他一眼并嗔道:“你干嘛,一定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知我者,轻衣老婆也,既然如此,那为夫今晚就先临*幸你啰。”说话间陆尘就快步走到了沈轻衣身边将其抱起。
沈轻衣“啊”了一声,紧接着说道:“等等等等,我有话说。”
“有什么话快说,现在不早了,时间宝贵。”陆尘命令道。
“老公,芳菲啊,今天芳菲刚到呢,你怎么着也得照顾她的情绪吧。”沈轻衣对陆尘晓之以理。
“这个道理是没错,但我有自己的打算。”陆尘说。
“什么打算啊?”沈轻衣问道。
“我先跟你和安德莉亚来,然后剩下的时间都留给芳菲。”陆尘解释道。
“啊,不要。”季芳菲娇羞低呼道。
“呃,老公,我们四人不睡在一起吗?”沈轻衣则愣道。
“我想是想啊,可床有那么大吗?”陆尘说。
“哦,也是。”接着,沈轻衣又央求道:“老公,那你能不能先找安德莉亚呢,等会再我。”
“为什么?”陆尘不解的问道,安德莉亚和季芳菲也一样的不解,望着她要解释。
沈轻衣拉着陆尘的脸皮嗔道:“刚开始你肯定很猛,我怕。”
安德莉亚和季芳菲一愣后咯咯直笑,陆尘也在一愣后哭笑不得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再说我不能持久吗?哼,我能不能持久你还会不知道吗,你好好想想以前,我哪次不是一直保持着旺盛的劲头?”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而是我总觉得刚开始的时候你更猛点嘛。”沈轻衣说。
“你那是心理作用。”陆尘说。
“好吧,算是心理作用吧,不过我还是想你先和安德莉亚来。”沈轻衣固执的说道。
“不行,你越是这样我就偏要先和你来,要彻底把你这个心理消除。”说完,陆尘扭头对安德莉亚和季芳菲说:“你俩先回房等我。”然后抱着沈轻衣上楼,沈轻衣不停的骂他大坏蛋,总是在欺负她,陆尘不仅充耳不闻,而且还在其翘臀上用力的拧了一下,疼的她娇呼了一声。
先后临*幸过沈轻衣和安德莉亚后陆尘来到了季芳菲的房间,先是喊了一声“老婆,我来了”,接着从床尾处钻进了被窝,一通抚摸间赫然发现她竟是全身未着寸褛,欣喜的再次缩回到床尾,然后从其小腿处一路向上吻去,刺激的季芳菲浑身发烫,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
“老公,别,别这样了,快,快来吧,我受、受不了了。”迷离中的季芳菲不停的呢喃催促着。
“老婆,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陆尘回应道,可这“一会”却又让人家等了十来分钟,对于此时的季芳菲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在此期间娇躯不断的扭动着、甚至倦缩着,直到他进入其身体方才得到“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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