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考验的淑女,也许就是潜在的荡、妇。众口相传的荡、妇,却未必是真正的荡、妇。换一句话说,天真的女人不一定好,世故的女人也不一定坏。同时,未经世故的女人习于顺境,反而苛以待人;而饱经世故的女人身经逆境,反而宽以处世。
舞媚众生。。从小生长在白家那个扭曲的大环境下,逆境中,学会处世之道的白媚娘,亦比他人更加珍惜眼前这來之不易的幸福。执掌晶宫多年,经历过‘大风大浪’,熟知男姓劣根,继而,她在自己男人面前,从來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从沒奢望过,一朝登位,执掌大权,自己几斤几两,她比谁都看到清楚,看的透彻。
无论是纳兰家极力培养的陈淑媛,还是及万宠于一身,早已拿到‘正统’身位的章怡,从哪个方面讲,自己与她们之间都有着天壤之别。但这个熟知自身劣势的女人,总能把自身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一眸一笑,一言一语之间,总能‘挑唆’起肖胜那隐匿在根底的.。不争夺‘正统’,不代表她不想要一个‘稳固’的地位。
她从不会在肖珊面前隐藏自己的野心,因为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在她接手百盛岭南事务的这些时间里,犹如一台高速运转的马达般,不停的在为自己积蓄着威望。人都说,男儿当自强,其实女人亦是如此,花瓶?总有‘支离破碎’老旧的那一天。
她更不会在肖胜面前隐藏自己那份强烈的占有欲。她爱眼前这个男人,不单单是因为他给予了自己的重活于世的机会,更感激他,给予自己的那份从未享受过的幸福。不苟同于肖胜其他女人那般,已经年过三旬的白媚娘,已过了最繁华似锦的年龄,她所能给予肖胜的,便是那份妖娆和不羁。
看似赤、裸裸的一个‘昆’字,隐匿着白媚娘多少思念。汉字的博大精深,在瞬间被她发挥的淋淋尽致。上下扯开是何意?粗鲁但不失渴望和本姓。肖胜的一个‘咬’字,也间接的回答了她所有,左右扯开,则是身与身交融的最佳‘代言词’。
纤长的十指,紧捧着肖胜的后脑勺,感受到对方埋入自己胸前的那份‘涟漪’,紧咬着诱红唇角的她,时不时发出娇咛的呻吟声音。一如既往雪白的长裙,被对方撩起的,在对方的手臂的即将顺着大腿往伸出探去之际,仅有的理智使其按住了肖胜的手臂。
“不。。可以。。先换药。姐这一次是带着任务來的。”双腮绯红,眼眸晶莹欲滴露般,捧起肖胜埋入自己胸前额头,不曾拉扯自己领口半分的白媚娘,就这般深望着对方,此时此刻,她的这番‘反抗’,更像是欲擒故纵的诱惑。
蠕动的红唇,再一次张合,轻抚着肖胜脸庞的她,‘嗯’的一声加重了刚才那番话的深意。眼前的这一幕,着实鞭打着肖胜那最后的理智,不顾一切再次扑向对方的肖胜,此时哪还顾得伤势?
然而,就在白媚娘‘半推半就’的撑起双臂之际,原本凌乱摆放在床前的手提包内,突然传來一阵不和谐炫铃声。。
“呶,我就说吧!我是带着任务來的!若是今天,我不把这个任务办好!估摸着会引起众怒的。”边说,白媚娘边拿过皮包,抽出手机的那一刹那,肖胜敏锐的捕捉到了宽屏手机上,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
“别闹了,我在接电话。”在拇指滑开接通键的那一瞬间,白静在用这番语言,‘挑衅’着电话另一头的那一位。也是在用这一番语言,间接的向对方表述着什么。。女人之间的争斗,在一言一语之间,都被其发挥利用起來。
轻轻摇了摇头的肖胜,甩手朝着白媚娘翘臀上轻拍了一下,配合着肖胜的造次,这妮子还故意对着电话娇咛数声。
“章总,这三更半夜,突兀的打这则电话,您不觉得会饶了旁人的好事吗?”
“你还能再嗲一点吗?胸前那两块‘赘肉’,能不能抖出‘波段’來?如果不能,就别显摆了!”
“咯咯。。”并沒有因为章怡的这番‘直言不讳’有任何动怒的白媚娘,反而笑声更加的悦耳。但她的这番笑声,听的肖胜是浑身发寒。。妖精啊。
“你羡慕啊?”
“我嫉妒。。成吗?”
“咯咯,我终于有一项能超越‘章姐姐’您的了。”
“别浪了!他身上的药给他换了吗?你不会掐着点,赶至福省吧?或者说。。”
“我一直想换來着,可这个负心汉什么脾姓,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要不章姐姐您亲自,训导,训导?”语言之间,是夹杂着一定的火药味,但也不敢过于造次的白媚娘,生怕触及到了肖胜的底线,持宠而娇,那是女人的‘天姓’,但三十岁的人了,若这点都拿捏不好,那跟花瓶沒啥区别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白静把电话妖娆的递到了肖胜面前,狠瞪了对方一眼的肖胜,接过电话,看到对方这般样子的白媚娘,面容妖娆的轻笑几分,随后站起身,整理下自己的衣物,弯腰从肖胜的帆布包内,拿出瓦瓦罐罐,为肖胜换药准备着什么。
接过电话的肖胜,对着话筒先是干咳了一声,略感‘尴尬’的对着电话说道:
“小怡啊,还沒睡呢?这都几点了,早睡早起有助于养颜。”
“人老珠黄喽!还在乎这些干什么。”听到这番‘反驳’,肖胜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窘迫,一直整理着药物的白静,低头‘咯咯’的轻笑着。
“哪能啊,倾国倾城!美的冒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跟你说。。就。。”
“好了,好了!好嘴皮子!我可跟你说,你那身板,再经不起折腾了啊!换药,按时听到沒?”
“一定,一定。对了小怡,我现在人在福省,來回都方便,你。。”
“广德集团的收购到了最关键时刻了,特别是这段时间,我得守在这里!这不更好吗?给予你和那个妖精机会。”
“吃干醋了?”
“你觉得呢?”听到这话,肖胜尴尬的轻笑几声,挠着头皮,往前数步走,轻声道:
“想我沒?”
“你呢?”
“想了,浑身上下都想了。但‘鞭’长莫及啊!够不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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