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子给石佛画了一块饼,很大、很诱人……这就如同一名一丝不挂的妹子,站在一名老处男面前般,让人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动动嘴皮,递点资料,就有可能让岛国和华夏两败俱伤,无论是从情理上,还是从大局观上來考虑,石佛真的动心了。
但他不敢笃定的回答,因为他怕结果的背后,还有结果,所以,石佛一直沉默,秉承了他一贯的风格:敌不动我不动。
虽为内省人,但黄老爷子却拥有着一颗江南人的心思缜密,粗狂的外表下,是事无巨细的统筹,镇守内省十多载,虽无军权,却放个屁都能让内省抖上三抖,暂且不说,驻扎在那里的部队长官,都出自他的手下,单就过往的功绩,谁见了他不喊声‘老长’。
活了大半辈子,与人斗法了大半辈子,对于人性的拿捏,黄老爷子有着自己独有的判断,否则,众多老人也不会是他自个出山了。
副队,宛如他孙子ak在诡刺里的地位般,少时,也是不善言语,可老了,就健谈很多,借用刘老爷子的话说:
“不玩阴谋,改完阳谋了啊。”
“当然,我们肯定会有后手,但主要目的,还是瓦解岛国的中枢力量。”条条框框,黄老爷子毫不避讳的与石佛畅谈,后者,拿不准对方哪句为真,哪句为假,所以,即便开口,也是直奔主題。
“后手,您是指。”从称呼上,外人不难现石佛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般随意了,毕竟是在谈工作,毕竟动了心。
“非洲……”一句话,霎时让石佛恍然大悟,这步棋绝对走得让人岛国人肉疼。
众所周知,一个国家为了处理淘汰的武器,大都会在战乱国选择扶持某个军阀,其目的,便是把手里的‘废铁’当黄金卖出去。
二战结束后,作为战败国的岛国,自然而然沒有了公开贩卖武器弹药的权利,否则真把他拉到日内瓦‘鞭尸’,但这样一份诱人的蛋糕,是个强国都想分一羹。
政府、军队无法出面,那么就扶持几家‘根正苗红’的,川下集团是一个,那一夜被拔了老根的神川家族曾经算一个,而与皇家关系莫逆的千叶家族,也是一个。
在川下集团手中的‘eo’组织,无法为他们取得更大的市场时,千叶家族所扶持的暗线,就对岛国的军事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继而,当黄老爷子毫不避讳的说出‘非洲’这两个字,联系到现如今的大环境,就连石佛都忍俊不住的接了一句:
“你们胃口可真大,这是要断了岛国一只手啊。”
“岛国的军事,展越是缓慢,不越能突出你们驻扎在他们那里的重要性吗,双赢的互惠,你我心里都有杆秤得……”
“还是这批人。”待到黄老爷子点头后,石佛算是明白,华夏为什么如此‘纵容’脸谱等人的行为了,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更因为他们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使命,弄清这一点,石佛也明白,无论怎样,他们都要安然无恙的走出美国。
就像这次斥候出事,‘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略显夸张,但动静闹得绝对不小。
“只有一个残了的千叶家族,失去控制力的千叶家族,才能让这群小伙子们,走的更加舒坦,毕竟,家族越大想要‘回荡临绝顶’的就越多。
跟千叶荣次郎打对手得,貌似能力也不低。”
“够阴险……”
“老夫这是阳谋,摆在台面上耍手段,不服來斗,输了我卷着被子走人。”听到黄老爷子这俏皮的一番话,石佛咧开了嘴角,目光精睿的望向窗外,有意无意的嘟囔了一句:
“你也不怕把他们用坏了,多好的苗子……”
“你也不用假惺惺,你心里巴不得他们出点啥事呢,不过话又说回來了:
此生若能幸福安稳,谁又愿意颠沛流离,这不都是你们逼得吗……”石佛问得很有深意,黄老爷子回答的更加坦然。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了几声,在各自扭过头之际,那笑容瞬间消失。
“容我想想……”
“我只等两天,帮我跟银狐传个话,他身上的零件可以是一只手臂,也可以是一个头颅,若是真走到了那一步,算得上老友,别忘了把我的骨灰寄回家。”
听到这话石佛不禁为之一抖,回味着黄老爷子來时所携带的这么多行李,他算是明白了,‘常驻’可能是‘常住’,也可能是长眠……
四十分钟的车程,不到二十分钟的交谈,车厢内,这两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却在冥冥之中左右了很多人的命运。
黄老爷子用极为隐晦的措辞,告诫着眼前这位斗了这么多年的老友,要么,他跟老美两败俱伤,要么,他们跟岛国两败俱伤,怎么样斟酌,你们自己看着來。
好在姓黄的吐口‘两天’这个时间概念,那么换句话说,今晚的这场闹剧,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仿佛应证了自己的猜想,在临近石佛公寓时,掏出电话的黄老爷子,直接拨通了肖胜的电话。
“差不多就先收手吧。”对于旁人,哪怕面对自家老爷子,肖胜在这个时候都会质疑的废话几句,但是对黄老爷子,他真的不敢,不但是他不敢,诡刺的任何一名成员哪怕是ak,都不敢赘言半句。
原因无他,他是这么多老爷子里,唯一一个把五人打一遍的‘妖孽’存在,执掌刑权,五人当初干偷鸡摸狗勾搭时,哪一个沒被吊在树上,被狂抽几分钟。
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黄老爷子的脾气,真不好。
当然这只是愿意之一,最为重要的是,他來了,就说明事态就有可能朝着另一方向展,今晚……肖胜承认,自己确实托大了,托得很大……
“需要我接您吗老爷子。”转移了话題,说明肖胜心里已经有数了。
“不用了,今晚陪老友喝两杯,能在酒桌上喝死他,我也能安心的醉了……”旁边的石佛,听到这话,差点吐血三丈。
内省人,骑马的汉子……个顶个的生猛。
黄三斤……不服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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