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等人的所作所为,真实演绎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的精髓,‘天雷勾地火’之际,你整出这么一出子事情來:往小了说,你这是破坏人家夫妻之间的性.和谐,往大了说,你这很有可能让几亿活跃分子,在关键时刻被屏蔽在枪口处…… 手枪卡弹的时候,自曝是常有的事情,水枪要是卡弹了,不单会影响肾上腺素的正常运转,就连荷尔蒙都会因所受刺激的程度,而大大‘减产’…… 不羁且**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华美所下榻的房间后方,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自己的华美,每每听到这声,总是忍俊不住的咧开嘴角,对于自家男人的这几名战友兼兄弟,他们所做出的奇(zuo)葩(si)的事件,已经数不胜数。
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也正是河马等人,坚持不懈的精神,深深的打动了肖大官人,所以,今天他才如此‘放荡不堪’…… 揪着耳朵,蹲成一排,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伸直,这样的动作,坚持一会还行,可时间久了,整个人的下盘,都会出现麻木的状态。
一脸通红的河马,连放了多个响屁,有种‘万马奔腾’即将到屎门的冲动劲……可每当他把那无辜的眼神,投向自家班长时,都会换來对方‘不屑一顾’的轻蔑。
三人中最为无辜的就属斥候了,这厮仅仅是在演绎上配合了河马和弹头,叫声夸张了一些,可如今所受的罪,却与两人如出一辙。
至于弹头这厮,都已经是‘惯犯’了,‘好吃不过饺子,好看不过嫂子’这句话,是一直挂在他的嘴边,从章怡调侃到陈淑媛,又从王丽‘调戏’至白静……只要是跟肖胜挂上边的女人,皆逃脱不了他的‘魔掌’,每每被抓个现形时,他还总能振振有词的反驳的肖胜。
新仇旧恨,这次算是把肖大官人‘惹毛’了,金鸡独立,贴着墙根,身子还不能依靠住墙面……最为不堪的是,还要忍受自家班长的‘政治洗脑’,这着实让几人有种想哭,想回家的冲动。
华美的盛装出现,着实让几人找到了‘生还’的希望,趁着肖胜扭头,正在为华美的这番着装打扮而呆木若鸡时,一个箭步窜出去的弹头,就差抱住华美的大腿了,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自己的惨遇。
说真的,一个七尺还多的大老爷们,这样放弃节操的表演,着实把华美给怔住了,待到肖胜想上前制止之际,弹头这厮已经躲得了华美身后。
而颇有‘大嫂’风范的华美,也用她那温柔的眼神,慰藉了肖胜那颗受伤的小心肝,在华美小幅度的摆动手掌后,如同大赦般的河马和斥候,‘嗖’的一声,便窜了出去,霎时间,整个**院,就又只剩下肖胜和华美两人。
妖艳却不失庄重,奢华却不失体面,狐媚却不失雍容……最爱华美这一身酒红的长裙,在**院再次‘归还’给两人时,僵硬的迈着脚步,凑到华美身边的肖胜,呢喃道: “咱能加个披肩吗,我真的不愿让其他男人,在看到你的香肩,更不愿让别的男人,领略到你的抚媚……”
听到肖胜这番干巴巴的言词,娇笑数声的华美,单手搭在了鼻尖前,掩住自己的笑容。
“你应该很自信的,长久以來感到‘自卑’的一直是我,沒有了年华,沒有了傲人的资本,即使这引以为傲的面容,在她们面前,也显得暗淡无光,不是吗,嗯。”
肖胜当然知晓她嘴中的‘她们’所指的何人,更能明白她在说这番话时,内心的那份‘焦灼’。
也唯有情到深处时,一个女子的笑容,可以在‘痛楚’中灿烂。
四目相对,华美想要用灿烂,來掩盖所有,可真当她迎上肖胜那极具穿透的眼神时,却掩盖不住的紧咬着嘴角,直至对方把自己拥入怀中,抽泣下的华美,呜咽道: “我的生命才刚刚绽放出灿烂,我不想就这般快的枯萎,以前,死亡对于我來说,也许是最彻底的解脱,仅存的那些念想,也唯有亲情,可现在,我觉得还有很多,我的人生在这个时候才刚刚起步,我想活下去,傲然的伫立在你的身边,坦然的去面对任何事情,直至我们,都走不动的时候……”
抖动的香肩,颤抖的声线,紧抓住肖胜衣角的玉手,这一系列的肢体动作,都预示着华美内心的痛楚和不舍。
对于女人來讲,坚强也许是她们伪装脆弱的面具,可当遇上一个,让她们放下了自己这个面具的男人时,这就是爱了,我们都是带着伤生活的人,只为找到一个人,放下面具,其实,脆弱,也是一种诠释,对爱的诠释…… 也许华美并不想再把自己的悲伤,强加于肖胜心上,可当她面对对方时,不由自主的想要倾诉,想要依靠,不是她不够坚强,而是这份感情,让她变得无所畏惧,因为她知晓,有个人渴望着她的诠释。
低下头的肖胜,轻吻着对方的秀,也许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过于牵强,但肖胜,还是在沉默少许后,喃喃道: “也许我在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天花乱坠的许诺,都会显得苍白,毕竟,对于未知的明天,我们谁也不明了,不清晰,可我还是想在这个时候,郑重其事的告诉你:媳妇,一切有我。 还记不记得胜哥曾千叮万嘱过你的那句话。”
“信胜哥者,得永生……”
泪眼朦胧抬起头的华美,在说完这话时,扬起了倍显幸福的笑容,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禁让肖胜扭头望向走廊。
“头,这次我真的不是來捣乱的,友情提醒您和嫂子一声,距离晚宴还有不到一个半小时时间,虽然就宴会的举办地就在里昂,但却是距离这里近三十公里的小镇庄园内,剔去路上耽误的时间,咱们还有……”
“河马,你知道‘阎王爷身边打地铺’的下面一句是什么吗。”
听到这话,不禁打了个冷颤的河马,小声嘀咕了一句: “找死……”
说完这话,这厮‘嗖’的一声,‘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两人视野内,而已经从肖胜怀中‘挣脱’出來的华美,脸色红润的说道: “再等我五分钟,我去补个妆,趁着配个披肩。”
说完,不再多愁善感的华美,扭身朝着自己卧室走去,而黑着脸的肖胜,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鉴于几人认错的态度,也相当诚恳,又加上华美的一再说情,沒在就此事追究下去的肖胜,在临行之际,向几人交代了一番晚上宴会时,所需注意的事项。
马修家族之所以把里尔、帕克以及肖胜等人邀请至里昂的私家庄园,从表面上來看,是为了与几人之间所形成的同盟,打好关系,但这只是其一,在肖胜看來,此次对方的晚宴,更像是马修家族,专门为罗德里格斯家族内部的争端,充当和事佬的一场晚宴。
不难猜出,届时在马修家族的主持下,吉鲁与里尔,或者说是以里尔、帕克、肖胜为的同盟,会有一次试探性的调和。
在这件事,肖胜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决不妥协,你特么的占据主动时,十八般武艺全都亮出來了,待到现自己,暂且还不是对手后,就借用马修家族的威慑力,迫使着俺们放手,这种事情,脾气甚是‘暴躁’的肖大官人,岂能妥协。
再说了,在‘中转站’这件事上,肖胜已经调查出吉鲁,就是居于隐忍背后的‘运营商’,面对这样一个毒瘤,肖胜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來讲,都需要拔掉的,不管是他这个人,还是其背后所涉及的渠道,主动收手,还有回旋的余地,一旦冥顽不灵,老子管你娘的是谁。
肖胜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晰,而河马几人的态度,表现的更加坚决,之所以这次宴会,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把几人也叫上,肖胜就是为了防止吉鲁这厮‘狗急了跳墙’,虽说在马修家族的主持下,不会公开动粗,可一旦事情谈崩喽,就有可能让对方孤注一掷的想要除去几人。
沿途中,早已提前抵达的帕克,一连与肖胜通了几个电话,从帕克的角度來讲,如若末世卡门能与马修家族,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那么以后他们在法国南部的展,将顺利很多。
特别是‘末世卡门’以后指定的大方针,不仅仅局限于摩纳哥,在法国众议院,有多个席位的马修家族,更是末世卡门的一大助力,不奢求能取得与摩纳哥同等的地位,但也要拿到在法的合法权,继而,帕克才显得这般积极…… 而从简单的接触中,帕克明显的意识到,这次马修家族更为看重的则是与肖胜之间的会晤,在他们还沒抵达之前,一连多次的询问肖胜等人的位置,这才有了大舅子,不择辛苦的电话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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