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样东西有助于缓解生命的辛劳:希望、睡眠和笑。
相较于希望的‘缥缈’,睡眠的整天进行,笑,则成为一些人最为渴望般的存在,在肖胜的职业生涯里,希望对于他來讲,是种颇为奢华般的存在,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哪一天才能真正的退休,至于睡眠,任务期间的一分一秒,对于他來讲都是无比宝贵,压缩着睡眠时间,只为最短的时间里,达成自己的目标。
相较于前两者的奢侈,笑,对于肖胜來讲,则成为了唯一缓解生命辛劳的存在,不拘小节的放荡,肆无忌惮的作派……也许在肖胜生命里,你只有在工作时候,才能看到他严肃的一面。
有着什么样的领导,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兵,诡刺小组,除了ak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外,其余四人都可称之为内外兼骚,但相较于河马和斥候‘矜持’,作为福广大少的弹头,最有接替肖胜的潜质,无论是言词上,还是在作派上,他都秉承了自家班长的一贯作风。
不要脸,不要脸……除了不要脸,还是不要脸,他跟谁都是自來熟,见上一面都跟好上几年似得,特别是妹子,不知道还真以为他们俩之间有奸.情,实际上,顶多见面不过个把小时而已。
这样的人容易与社会接轨,但又容易为自己拉不必要的仇恨,你说你平白无故的勾当人家的媳妇,汉子们能愿意,当然对于龙玖,弹头更多的则是处于‘礼节性’的问候,至于措辞上过于直接,实属误伤。
沒來之前,就已经从自家班长这里得知‘九妹’已经到访,但对于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弹头还是估计不足,特别是当约翰身子怔在客厅,直勾勾的盯着弹头之际,这厮深咽一口吐沫,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又发现‘多此一举’。
倒是斥候最为直接,上前搭在了约翰的肩膀上,附耳轻声的对其说道:
“只要你不打死他,怎么着我都沒意见。”本就倍显尴尬的气氛,又因肖胜几人的这么一掺合,亦使得站在门口的龙玖,略显羞怯的扭过身,跑开之际,嘴里还嘟囔了一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始至终,约翰都沉默不语的伫立在原地,看的连帕克,都伸出手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单臂架在了自家班长的肩膀上,望着龙玖跑开的身影,抚摸着自己下巴的弹头,意有所指的喃喃道:
“检验一个男生喜不喜欢你,盯着他看十八秒,看他会不会吻过來;检验一个女生喜不喜欢你,盯着她看十八秒,看她会不会不好意思的跑开,然后竭力的用措辞,掩盖着自己心如小鹿撞撞的内心。
啧啧,我本以为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现在我相信了,他们这是真爱啊。”弹头的一番话,着实引得众人笑出了声來,倒是约翰,扭过身去始终望向龙玖消失不见的地方,估摸着,他也在恨自己沒这个勇气吧。
弹头和斥候的安全归來,亦使得肖胜整个人心情大爽,本着小啄几杯的心情,特地让帕克出门,又整了几个熟食回來加工一番。
风尘仆仆,舟车劳顿,又在摩纳哥折腾了一夜,再加上现在这个点,刚好是家里的深夜,眼皮略显发紧的弹头和斥候,有气无力的趴在餐桌上,每当两人想要合眼之际,闻到厨房内传來的饭菜香,就又精神抖擞。
折磨了近半个小时,干脆直接起身去厨房为自家班长打下手的弹头,撸起了袖管,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而刚进厨房的斥候,则被龙玖打着‘学术交流’的幌子,直接拉走,离开之际,弹头苦口婆心的劝导这厮一番:
“什么朋友妻,别客气……”之类的言词,都从他嘴里说了出來,这是典型的丧心病狂吗,也幸亏他躲闪的及时,不然肖胜那一锅铲,就拍在了他脸上。
“咱们几人打闹疯乱,早已习以为常,但约翰这厮是个死脑经,这话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让他听到了,真给你急。”帮忙切配的弹头,一边乐呵呵的点头应声着,一边偷吃着帕克带回來的熟食,当厨子的要是还沒有这点待遇,还出來混个啥。
掌勺、颠锅……肖胜的厨艺,都是打小被自家老爷子逼出來的,要是沒有他这个老吃货,估摸着经常在外的肖大官人,也沒这个闲工夫,扑在厨房里,不过,话说回來了,技不压身,有了这手绝活,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吃饭问題了,,步步高厨师专修学院。
“我说蛋蛋啊,你偷吃偷的都沒有技巧,可着一盘子牛腱,使劲吃,生怕别人看不出來似得。”听到这话,并沒有停嘴的弹头,又捏了一块,递到了肖胜面前,后者笑纳的一口吃了下去。
“你直接说我沒贿赂你,不就成了吗,自家兄弟,你还是这么内涵。”跟蛋蛋一起,他能让你气个半死,自个还跟沒事人似得,所以对于他这种人,你要比他更不要脸。
“蛋蛋,我问你个问題啊,你说炒菜和打飞机,有什么共同点呢。”嘴里咽了不少的弹头,在突然听到自家班长,这么一个富有内涵的问題后,先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随后,陷入沉思之中,就连嘴里的东西,都忘了去嚼。
“这个,这个我能猜出个大致方向,但具体答案还真不知晓。”扭过身的肖胜,一边端起炒锅盛盘,一边笑眯眯的对其说道:
“这两件事,自己都可以做,但还是希望由女人來做,你觉得呢。”
“噗……内涵帝啊,不过头,如果有选择,我还是希望你來跟我做,真的,我对你爱恋很久了。”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去如來佛祖那里去报道。”
“头,你又内涵了,啥意思啊。”
“今晚就让你上西天。”说完,手举锅铲的肖胜,张牙舞爪的向弹头跑去,而头都不回的弹头,刚窜出厨房,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伫立在自己面前。
“嫂子啊,头要对我图谋不轨,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边说,这厮就大有动手动脚的冲动。
“蛋……”蛋蛋两字,还沒说出口,弹头这厮已经被重重的摔在了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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