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虽沒有硝烟,却‘惨绝人寰’屠戮,多少条准‘生命体’,在今晚‘无家可归’,他们夹杂着愤怒,不甘和懊恼,却在用‘生命’,诠释着一对男女的,又一次的坦诚相待。
他们本渴望着新生,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将功成万骨枯’,当一条生命体,真正孕育而生时,他们在许久之前,便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河流中。
然而作为主凶的汉子们,还沒有任何觉悟似得,享受着余温的涟漪,更‘大言不惭’的对着身边的‘孕育体’说着那让人脸红脖子粗的情话。
可恶至极,但又让人欣然向往的过程,。
一前一后,当庞然大物般的体格,紧搂着怀中的可人,卧在池内之际,两人不约而同的在此时,享受着巫山.后的短暂神交。
感受着陈淑媛的肌肤,所带给自己的诱惑,低下头贴在对方耳边的肖大官人,率先打破了这让人回味无穷的沉默。
“跟谁学的,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刺激,让原本矜持的陈淑媛,变得如此‘激进’,言辞间,挑唆着一个男人固有的底线,你变了,变得知晓从细节处着手,在让我欣然接受的同时,又不禁反思,你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在暗指何意。”在说这话时,肖胜紧咬着对方的耳唇,感到吃疼的陈淑媛,下意识的发出娇咛的**。
侧过头躲开几分,脸上扔残留着鱼水之欢后的余红,湿漉漉的秀发,遮掩着她的半张脸,但从肖胜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一眸一笑。
“人生只有走出來的美丽,沒有等出來的辉煌,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感情上,皆是如此,我不觉得我哪里不对,对待我法律和事实上的丈夫,作为一名妻子,我有阐述不满的权利,特别是对你这种,在女人面前,沒有底线的男人。
你觉得,我在敲打你什么。”
听闻陈淑媛这番话的肖胜,不禁瞪大小眼,身子咧开数分,此时此刻的他,亦然从陈淑媛的身上,嗅到了自家老妈子那睿智的气场,貌似当年,她老就是这样,把暴发户‘玩弄’于鼓掌之间的。
“你跟着咱妈,沒少长本事吗。”听到这话的陈淑媛,‘咯咯’的轻笑了几声,意味深长的瞥了肖胜一眼,喃喃道:
“她是我婆婆,又是我的偶像,我总觉得她的生活轨迹,有可取之处,老人走过的路线,不一定全对,可能延续下來,总有他成熟的一面,以前,我也曾质疑,这样作法,是不是让感情不再纯粹,然而婆婆的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他对你够纯粹吗。”听到这话的肖胜,不禁苦笑几分,看來说自己是买彩票送的,那都是高贵的体现,应该是倒贴的吧。
“聪明的女人,总是一点就破。”无奈下的肖大官人,再次用粗糙的双手,勇攀‘高峰’,身子扭捏在肖胜怀中的陈淑媛,笑着回答道:
“被心爱的男人夸聪明,可不是女人的福气,男人爱一个女人,会时时处处担心她,一点点闪失,都会心疼地埋怨她‘笨笨的’。
聪明,用在女人身上是中姓词,这就是聪明女人的尴尬:当你让他如此放心的时候,他也就不会把心过多放在你身上了。
譬如沐雪,譬如彻彻底底撂下摊子的章姐姐,她们能得到你如今的‘紧张’,就是因为,她们把聪明,踢到了一边,失去了这些‘保身’的特长,你自然而然的下意识,把感情倾斜。
而我,在一次次的蜕变中,变得越发成熟,成熟到,你不用再去担心,紧张,甚至刻意的在乎,久而久之,在你的潜意识中,就有这个声音:陈淑媛,她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在说完这话时,陈淑媛不禁往肖胜怀里,又钻了几分。
“事实上,我还是喜欢港城的自己,那时的我,是那般的弱小,弱小到需要你去精心呵护,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生活上,你都会事无巨细的为我着想。
可现在的陈淑媛,执掌着偌大的集团,就连纳兰家的私下事务,都由我一人把持,我不能不聪明,因为这是你赋予我的责任,我得把他很好的延续和完成下去,但我又是个不甘,就这样失去你的女人,两者之间,我总得找个切入点,嗯哼,你今晚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其实也是你,潜移默化改变的。
我只是在耍着一些小聪明,一而再的强调一件事,我也是你的女人,算不上唯一,但却渴望最重要。
婆婆说:只有你让他又爱又怕,他才会收起姓子,做到‘责任’,婆婆的智慧,平常人很难睥睨,小妈用十几年的无怨无悔,换來了公公的愧疚和宠溺,婆婆便只用了一手,就把主动权重新掌握在了手中。
当你把她接回纳兰家时,当你为中诚铺路搭桥之际,当小妈不遗余力的为中诚穿针引线之时,‘笨女人’,也就成为了聪明的女人,一个让公公放心的存在,而婆婆的大度,让本就心存愧疚的公公,更加的‘卖力’。
大智慧,值得我去借鉴。”
“所以当奶奶在大寿之际,提出了‘无理’要求,你全然的接受。”
“客观存在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与其藏着掖着,让她们心安理得,还不如‘欲擒故纵’的放手一试。
当你纳兰大少的女人,从全国各地,‘蜂拥而至’的时候,不管她们是何等的高贵,有涵养,在面对我时,你敢说她们沒有愧疚感和罪恶感,包括你在内,也都会拥有这样的心姓吧。
这次寿宴,看似奶奶是在为你解决后顾之忧,又何尝不是她老,给予我的一次机会呢,虽然从女人的角度來讲,我情愿不要这个机会,可事实就是事实,他的存在,我改变不了。
既然改变不了,那就掌握主动。”
肖胜的面部表情,因为陈淑媛的这番话,变得有些抽搐,就连笑容都显得那般窘迫,半天愣是沒说出一句话來的这厮,整个人怔在了那里,直至陈淑媛突然转身,双腿叉开的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现在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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