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胜的认知里,小如馨的形象完全可以用‘弱不禁风’來形容,长达数十年被蛊毒的折磨,使得她无论是从外表,还是从一举一动,都给予了旁人想要去用心‘呵护’的感觉。
她的单纯,她的善良,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脾姓,却给予了旁人纯净,自然,毫无杂质且不容亵渎的邻家大妹妹形象。
然而,当肖胜再一次见到这丫头时,她的‘蜕变’,让肖胜惊奇的同时,又倍感欣慰,苍白如纸的肤色,被麦色所替代,羸弱的身子骨,如今看起來是那般的有担当,甜甜的笑容,不再隐有顽疾的痛楚,阳光且富有朝气。
此时的她,搀扶着严老爷子的手臂,微微落座在软座之上,笑盈盈的附耳与老爷子交谈着什么,老人很是宠溺这个被蛊毒折磨了十年的孙女,对于她的‘叽叽喳喳’,老爷子始终保持着灿烂,慈祥的笑容。
大半张报纸遮挡住了肖胜的赖脸,再加上戴着鸭舌帽的缘故,坐在边角的肖胜,并沒有引起严家人的注意。
身材依旧高挑,傲人的严如雪,单手擦拭着额头的香汗,四处张望后,低头在自家妹子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即朝着不远处的卫生间走去。
‘啧啧,’的轻叹了一声,望着严如雪那近乎黄金比例的身段,特别是那纤长的双腿,蠢蠢欲动的肖大官人,燃起了邪恶的念头。
四处打量了一番,拉低了鸭舌帽,随即收起报纸的肖大官人,单手按在座位背靠上,轻盈的翻过了半人高的栅栏。
在向严如雪追去的同时,张望着挂在头顶的那些监控器,嘴里嚼着口香糖的这厮,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枚弹珠大小的干扰器,吐出口香糖,包裹在上面,在尾随严如雪,即将步入卫生间时,猛然甩手,把监控室的画面,定格在了肖胜进入卫生间前的那一段。
禽兽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利用自己职务之便,尽可能为自己铺平把妹的道路,肖胜的这一手,完完全全堵住了第三方的电子眼,只要稍加运作,完全可以出其不意出现在严如雪身后。
拉了拉手提包的严如馨,在自家老姐离开后,四处打量了一番,当她看到一道很是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时,倍感诧异,可有转头一想,瞪大明眸,又觉得不可思议。
“不会这么巧吧,是他吗。”
“嗯,馨丫头,你在说什么。”听到小如馨嘀咕声的严老爷子,侧头轻声询问道,后者咧开嘴角,含糊其辞的掩盖了过去,在她看來,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机场贵宾室,所承接的人员,多为头等舱的旅客,也有自费來这里休息的其他人员,但总得來说,人数很少,专门设置的卫生间,也不似大厅那般大,再加上,不是出行高峰期,在胆大包天的肖胜,尾随严如雪进入女厕时,这里唯有她那一个隔断门是关着的。
‘内部清扫’的黄牌子被肖胜‘偷梁换柱’般放在了门口,紧关上房门后,随即用木塞,堵在了门底,这样外面即便有人來,也很难推开房门。
用‘轻车熟路’來形容肖胜的一举一动,再恰当不过了,这厮不单在战术理念上,高人一筹,在‘偷人’的境界上,也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外面香烟的味道,使得已经起身的严如雪,不禁紧皱着眉梢,登机后,打火机是不允许戴在身上,更不允许吸烟,继而大部分人会选择在登机前,狠狠的过下烟瘾,女姓抽烟,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对于这些,严如雪并沒有想太多。
整理好衣装,拉开了隔断门,径直走到卫生间洗漱台前的严如雪,清洗了下双手,正当她刚刚起身,准备补妆之际,镜子内突然出现的一道身影,着实吓了她一跳。
猛然转身,此时已经扔掉香烟的肖胜,懒散的倚在墙壁上,猥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严如雪,轻吹了下口哨,随即站直身子的他,喃喃道:
“美女,甩一炮呗,不爽不要钱的,还有别跟哥说你大姨妈來探亲了,事实胜于雄辩。”呆木若鸡的严如雪,在乍然听到肖胜这番话后,霎时脸色变得烧红,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
“时间就是金钱,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唻,别耽误登机。”说完这话,臭不要脸的肖胜,直扑向了身前的严如雪。
与老爷子想聊甚欢的严如馨,在下意识扭头张望之际,突然看到自家老姐,被一大汉单手搂着腰,走出了卫生间,虽然对方戴着鸭舌帽,但严如馨依旧能从他那坏坏的笑容中,分辨出这厮是谁。
肖胜饥渴,可还沒饥渴到玩‘厕震’的地步,当然爱抚一番是必须的,主要还是研究了一下‘俄罗斯’地图,是否走偏,当然‘g’罩的胸器,依旧撩人。
顺势一跳,摘下了定在墙壁上的那颗干扰器,待到肖胜落地之际,小如馨已经‘噔噔’的跑到了两人面前。
“胜哥哥,你怎么在这,还有,你怎么跟我姐一起,。”说这话时,小如馨的明眸,一直打量着两人,羞愧难当的严如雪,一脸烧红的低下了头,脸皮颇厚的肖大官人,则直言不讳的回答道:
“谁知道那么巧,去厕所碰到了你姐。”听到这话的严如馨,脱口回答道:
“貌似我姐是去的女厕吧。”
“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刚才泰国回來吗。”听到肖胜这话的严如馨捂嘴‘咯咯’的笑个不停。
张开双臂的肖胜,给予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小丫头一如既往对肖胜无条件信任,毫不犹豫的窜进了对方的怀中。
“不错,壮实了,有担待了。”
“哪有你这样形容女孩子的。”宠溺的抚摸着严如馨的发梢,抬起头的肖胜,望向了不远处的严老爷子,此时老人已经站起身,在与严如馨分开之后,肖胜碎步走到他老身边,很是恭谨的与其打着招呼。
几人订的是同一机次,这也省去了改签的麻烦,在登机前的这段时间,坐在老爷子身边的肖胜,一直陪老人聊着,而时不时插话的小如馨,总能引得几人捧腹大笑,唯有严如雪一直贤淑的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望着身边的肖胜,眼神中,充斥着让人一看就清楚的爱恋。
这次老爷子亲自带两孙女來北省,一來是为老太君祝寿,二來则是感谢在肖胜等人的帮助下,小如馨的蛊毒已经解开,但由于蛊毒长年累月的折磨着小如馨,虽然蛊毒已解,但身体各方面机能,远不如同龄小姑娘。
在苗疆阿奶也为小如馨调理了身子,但就效果而言,很是缓慢,继而这次前來,老人还是希望肖老爷子能出手。
其实有了肖胜和严如雪这层关系,即便老爷子不亲自前來,肖胜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小如馨,一直以來,肖胜都把丫头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在这件事上,他绝不会推辞,但老人,觉得还是亲自來一趟,突显诚意,当然更深一层的意思,肖胜就不得而知了。
一同登机,本就不是出行高峰期,再加上北飞的机舱内,异常空闲,继而,在几人登机后,肖胜在看到头等舱沒多少人后,便与乘务人员商量了下,换了下座位。
舟车劳顿,一脸转机数次,使得年龄不小的严老爷子很是疲惫,在飞机起飞,与肖胜闲聊几句后,便紧闭眼睛,闭目养神,至于坐在肖胜左手边的小如馨,也沒能坚持太久,便昏昏欲睡。
而被肖胜‘强行’挤到最里面的严如雪,则一直‘枕戈待旦’,以前在飞机上所发生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再加上,肖胜那色胆包天的姓子,使得这妮子,始终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
在起飞后的前半个小时,肖胜可谓是中规中矩,即便有手上动作,也仅处于恋人之间的正常举动,可在老爷子和小如馨,先后闭上眼睛后,这厮的动作幅度,不禁大了几分。
一直以來,严如雪在肖胜面前,所扮演的角色,都是那种‘被动’且‘羸弱’,说白了,就是传统女姓的代表,在外面无论怎么强势,一旦面对肖胜后,便沒有了自己的主观意识,完全妥协在他的意志下。
与戴沐雪的贤惠不同,严如雪的妥协,更多了一种‘紧张’,从当初的无法抗拒,到现在的‘欣然接受’,角色的转变过程中,一项强势的肖大官人,所给予严如雪的紧迫感,始终留在心底,所以,多数情况下,姓子浮弱且不似戴沐雪那般一板一眼的严如雪,一直都是肖胜更喜欢‘撩拨’的对象。
但这种‘撩拨’基于尊重的基础上,只要对方内心抵触,肖胜绝不会再越雷半步,也正是肖胜的尊重或者说循序渐进,使得严如雪,更加的依恋眼前这个男人。
“你兜里有八十块钱吗。”单手钳住肖胜不断上伸的咸猪手,突然听到这番话的严如雪,下意识的盯向对方。
“北省机场旁边有家快捷酒店,跟百盛是合作关系,八十块钱双人床哦。”看着肖胜那猥琐的笑容,紧咬着嘴角的严如雪,狠狠的掐了下肖胜的手面,她的这一番动作,使得肖胜笑的更加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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