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三名专家在兰市的私人助理之一,彭兰平常所要做的事情很是繁琐,但胜在轻松,享受着高干的待遇,不说狐假虎威,一般情况下,她的一言一行,在很多时候都很是有份量。
当然这所谓的‘份量’是指在后勤需要方面,单就她目前的身份來讲,言行举止也是受到了一定限制的,虽说,她不直接参与u2的科研机密,但为了此次的试射的成功,上级可谓是下足了血本,单精英级的内卫,便安排了近十名,每天有专门的私人医生,针对三名专家的身体做着全面检查,甚至在他们所下榻的房间内,便有一名龙组人员全程陪护。
包括饮食,衣着以及曰用品,也都有专门人员看护,这也使得彭兰,多数时间,只充当着行政助理,处理一些对外的私人事情罢了。
在外人看來,彭兰等同于‘一步登天’般,享受着高干待遇,与她平常的细心周到,少言寡语,身份背景的干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是自己心里清楚,她能有这样的机会,背后的那双‘黑手’,功不可沒。
‘清白’的身份背景,是她地位不断攀升的基底,可也只有她心里明白,这份‘清白’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
出生在云省一个偏远的村庄,贫瘠的家庭,以及重男轻女的观念,使得她的父母把她卖给了人贩子,远离了贫瘠,却开始了一段近乎洗脑似得新人生,她是岛国三十年潜伏计划的受益者,也是‘迫害者’。
三十年前的国内,根本不似现在这般太平,表面上的和谐,无法掩盖‘黑幕’交易的私底进行,她的成功,源自于后方‘财团’在那个时候的扶持,而她也仅仅算是个触角罢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兰区一直都承担着,国内远程重型武器试射的任务,把彭兰一步步捧至‘机要室’任职,可见幕后黑手的‘用心良苦’,从事着这份工作‘矜矜业业’这么多年,她的存在,可谓是已经消磨了旁人的戒心。
而由她來担当这次专家团的私人助理,无论由谁提出來,由谁附和,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她就像原野上的杂草般,不起眼,沒有特长,可又如此让人放心。
殊不知,也正是这种放心,让能正常出入专家宿舍的彭兰,拷贝到了u2远程导弹的第一手资料。
在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即将睡下的专家,便命她把关于u2的一些基本资料,交给西侧的娇娇和红枫,而她则以各种理由,一直拖到近十一点钟,当她拿着属于这名专家的密封手稿,准备送往西侧之际,门外的警卫,不免检查了一番,在询问清事宜后,尽职的陪同她一同朝着楼层西侧走去。
手心渗出冷汗的她,目光时不时紧盯着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步伐故作缓慢几分,生怕计划中,所谓的‘接头人’沒有按时出现,错过了这次机会,她再想把资料送出去,就难了。
然而,当负责外勤安保的荣生带着一名陌生男子出现时,就连彭兰心里都惊呆了,时间点刚刚好,按照计划在进行,难道被委以重任的荣连长也被‘说服’了,一直以來,彭兰都是单线与上线联系,直至刚才,她都不知道军区内,哪些真正是自己的‘同事’。
不动声色的走了对头,那名警卫还是尽职的盘问了一番,因为有荣生在,并沒有细问,双方擦肩而过,挂在自己小拇指上的u盘,顺势被荣生身旁的那个陌生人取走。
手法老练且不拖泥带水,原本彭兰那紧张的内心,顿时又恢复原样,并沒有再多此一举的回头观望,犹如平常般径直的朝着西侧走去,这一次,潜伏了这么多年的她,任务不仅仅是这一项。
负责守候在娇娇与红枫宿舍前的警卫,在彭兰和身边的护送人员低至之际,上前还是例行盘问了一番,对于专家身边的‘老人’,他们并沒有起疑心,转身敲门,询问着屋内,两女是否已经睡下。
此时就躲在娇娇和红枫内的弹头,在听到这声询问后,用目光向两女示意着,一切按部就班,随即躲在床下的他,目光紧盯着房门。
原本漆黑的房间,因为红枫的打着电灯而变得透亮,红枫也算是演技派,声线故作低沉,在去开门时,还刻意把头发抓蓬松一些,简单披了件外套,随手來开了房门。
“你好,我是王工程师的私人助理彭兰,这是她这次研究时,所用的手稿,让我亲手交给你们,里面有几个重点,在你们亲手拆封后,我需要向你提醒一下,我可以进去吗。”很显然,最后一句话是为了避免闲杂人等的知晓。
会意的红枫,赶紧让开了身位,此时的娇娇,也已经从床上做了起來,背朝红枫,一脸和煦笑容的彭兰,紧盯着眼前这个不过近二十岁的小姑娘,不知道上头,为什么非要让她冒这么大的危险,甚至不惜暴露身份,控制眼前这个丫头,难道她的身份很重要。
打量了一下四周,在听到红枫反锁房门的声响后,感觉到自己的眼神,过于犀利的彭兰,扯了一句題外话:
“住的还习惯吗。”等同于废话,可却很好的掩盖了她那对娇娇富有侵略姓的眼神,娇娇笑着与她寒暄了一句,待到红枫退回來之际,彭兰有模有样的把这个密封的盒子,递到了红枫手里,此时凑上來的娇娇,紧盯着红枫手中的盒子。
“麻烦你亲手打开,我是沒这个权限的。”听到彭兰‘善意’的提醒,红枫并沒有多想什么的撕开了封口,但此时就躲在她们床下的弹头,不禁紧皱着眉梢。
“她既然沒有权限,又为何能指出重点,即便真有重点,也应该转述,而非她亲自指出,按理讲,一个人私人助理,她肯本看不到手稿,有诈。”就在弹头,想到这之际,红枫已经撕开了密封的盒子,当她双指蠕动,推开盒子之际,刹那间,一股白烟,扑鼻而來。
而此时,就坐在红枫身边的娇娇,也未能幸免,不知何时,已经咧开身子的彭兰,微笑着望着,逐一昏倒在床铺上的两女,在回头确定沒有引起大动静后,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枚加有针套的针管,里面已经灌有液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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