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起的拳头重重砸在了水面之上,掀起了半米多高的水浪,暴口下的肖胜,因为错失这样的机会,情绪显得异常的激进。
之所以把动手地点选择在刚进公海的这片区域,就是惧怕距离岛国所管辖海域过于接近,如此剧烈的爆炸声,岂能不引起本就‘心里有鬼’他们的注意,然而,肖胜怎么也沒料到,他们竟提前公然的驶入公海,提前做了准备,按照现在这种情况,只需多给予他十分钟的时间,就能把对方全部扼杀在这片海域上。
不甘的肖胜脸上,显得极为扭曲,近在咫尺的机会,就这样白白葬送掉,他显得很是恼火,猛然扭头的他,朝着已经向他推进的ak嘶吼了一声:
“ak,一千米距离,是你的射击范围。”若是在陆地,根本不需要肖胜多赘言,ak早就出手了,可这是在漂浮不定,起起伏伏的海面上,沒有固定的支架,而跌宕起伏的海水,也根本无法稳住他的身位。
即便开枪,也很难击杀对方。
‘吱啦,,’径直的扯开了身上防水的衣装,肖胜整个人的脊背裸、露在外,相较于潜水服的容易打滑,赤、裸裸的肌肤,更有抓力。
“我跟你当你支架,换成大口径,射他娘里个蛋,。”就在肖胜嘶吼完这句话,斥候与弹头迅速潜入水下,想要固定在水面之上,肖胜的双脚就不能摆动,这样他的身子就会下沉,而两人,一个人抱住他的一支大腿,膝盖屈起,把自己的大腿垫在肖胜的脚上,尽可能的固定住对方的身位。
而此时的ak,在推进过程中,快速换了枪头,怔在一旁的帕克,‘哗啦’一声沉入水下,待到ak凑到几人面前时,背对着水面的他,用自己的脊背,充当着ak的‘垫脚石’,这样下,不用摆动双脚的ak,将更能固定自己的身位。
这个时候,才是真正考验,一个国际顶尖狙击手的时候,千米开外,就是在平坦的陆地上,都少有人,有十足的把握,能击杀目标,更不用说在如此环境下的海域中。
“支架若是不稳,就插入我肉里。”当冰冷的支架架在肖胜的脊背处,连续调试了数下,沒有真正固定之际,肖胜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别啰嗦,这是命令。”听到这话的ak,动容的双手发力,原本撑在肖胜肩膀上的钢制支架,沒入了肖胜的肌肉内,这一刻,几人用身体为ak搭建了一座,世界上最为昂贵的狙击台。
“风速,,湿度,,距离,。”当肖胜一连报出这一连串的数据后,脸色沉了下來的ak,陷入到了自我封闭的状态,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唯有瞄准器内,那被两人拥簇在身后的川下腾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距离也在一点点的拉开。
“砰,砰,。”毫不犹豫的连续两次扣动扳机,强有劲的后座力,亦使得沒入肖胜肌肉内的支架,往后偏移了近十公分,脊背上那血红的伤口,异常的狰狞,时不时拍打在肖胜身上的海水,夹杂着盐巴,刺激着他的肌肤,即便这样,你都未能听到肖胜的一声大喘声,依旧如同泰山压顶般,浑然不动。
‘噗,噗,,’被自己的副官和隐忍挡的严严实实的川下腾一,就这样不甘的瞪大眼眸,眉心处那小拇指粗的血孔,异常的狰狞,而用身子护在他身边的副官,头颅已经被彻底打爆,整个人瘫在了皮划艇上。
ak的第一枪为爆炸弹,在根本无法探到川下腾一身位时,他果断的利用爆炸弹的爆炸力,硬生生的炸开了一道缝隙,第二枪为水银钢弹,内心估算着对方的下一刻的动作,在扣动第二枪时,枪口微微下沉三公分。
也就是这三公分,亦使得下意识低头的川下腾一,瞬间失去了生机,紧搂着他的那名隐忍,瞳孔不断放大的看着身边的川下腾一,后仰架在自己的怀中,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这种环境,距离下,对方的狙击手能一击即中,。
笑了,无论是抬头的肖胜,还是如释重负的ak两人都不禁咧开了嘴角,前者是欣慰,后者则是兴奋,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來讲,他们的这次任务都做到了极致,对于ak个人而言,更为重要的是,从今天起,他真正的突破了自我,一跃成为国际最为顶尖的狙击手。
在这种大环境下,他的这两枪,足以让世人睥睨。
“哗啦啦,。”斥候,弹头以及帕克,瞬间从水底窜了出來,当他们眺望远处,那仅剩的一名隐忍,拼着命的朝着前方游去的身影,不约而同的崩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兄弟几人相拥在一起,庆幸着彼此都还活着的同时,更为这场酣畅淋漓,沒有遗憾的战斗而兴奋。
远处那快速驶來,发出汽笛声的商船,则向几人示意着什么。
顺着放下來的扶梯,五人先后攀爬上了这艘前來接应的‘普通’商船,待到几人上船后,商船调转船头,快速的往自己海域驶去,远处那挂着岛国国旗的驱逐舰,高速朝着这艘商船驶來,不顾自己脊背上的伤势,拿起望远镜眺望一番的肖胜,脸上勾勒出了嗜血的笑容。
“这可是违反国际海洋公约的哦,你不仁在前,那就别怪我不义了。”说完这话,肖胜转身向身边的斥候交代着什么,后者会意的利用无线电与自家驱逐舰联系着。
而回头的肖胜,刚好迎上了竹叶青那略显炙热的眼眸,两人就这般四目相望,而身边的其他人,恍如空气般存在。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听闻自家班长负伤的河马,抱着药箱匆匆跑了出來,可当他看到这一幕时,倍显尴尬的站在那里,约摸几十秒,实在受不了的这厮,打断了两人的‘眉目传情’,‘战战兢兢’的对肖胜说道:
“头,外面风大,你这伤还见了水,别破伤风了,进屋处理一下吧。”说完这话,河马把药箱交给了身边的竹叶青,笑呵呵的说道:
“嫂子,头就交给你了。”说完,几人‘嗖’的一声同时钻入了船舱,而紧搂着医疗箱的竹叶青,脸色略显微红的转过身,在踏步之前,声微的呢喃道:
“进屋,我帮你处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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